099 請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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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請醫
棄妃再難逑 099.請醫
得到許可,慕容嫣站直身子,開唱:“找啊找啊找啊找,找到一個好朋友,敬個禮,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找啊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為不顯得太過呆板單調,慕容嫣邊唱邊加上幼兒園老師編的跳舞小動作,曲畢,敬個標準的禮。
……
凌錦駭目結舌,忽地爆發出大笑聲,笑得肚子抽痛。
有這麼好笑嗎?
慕容嫣寒了臉,這是她第一天上幼兒園學的歌曲,記憶猶如昨日,這個混蛋居然笑成這樣。
“不笑了,不笑了。”凌錦捧著肚子,口中說著不笑了,卻依舊停不來。
“還不快去請人。”慕容嫣寒著臉喝道,要不是怕得罪他,早賞他一枚繡花針,省得他笑死。
凌錦笑得臉色發紫,揮手讓慕容嫣趕緊出去。為了肚子著想,此時他實在見不得她,一見到她就會笑得肚子抽痛。
請太醫這樣的事,往日是輪不到百部跑腿的。百部為了將功贖罪,攬了很多不該他做的事情。現在他什麼抱怨也沒有了,只求殿下不要趕他出五皇子府,也不要掀了群芳院,如月姑娘是無辜的。
百部帶著顧太醫趕往平陽候府,在大門口遇上凌辰。
“本王要去秋風院,太醫本王順便帶進去。”凌辰威嚴道。
百部一見到慕容嫣就有捏死她的衝動,無奈技不如人,有藉口不用見這個惡毒婦人,正是求之不得。
“有勞晉王爺。”百部拱拱手不客氣走了。
“顧太醫,本王聽說你明年要告老還鄉?”凌辰威嚴的聲音問得顧太醫心肝一震。
“平陽候府裡的那位小姐,是本王親自療傷的,目前病情已穩定,不日便會好轉。”凌辰看著他要笑不笑,“顧太醫一直為皇家,勞苦功高,他日歸鄉,本王親自送一程。”
“老夫不才,不敢勞王爺大駕。”顧什麼眉頭跳了跳,心底微沉。
顧太醫什麼人?人家說半句他知道一句,說一句明白十句,凌辰的意思,他全部深刻領會徹底了。今日的事處理好了,是送他歸鄉,處理不好,送他歸西。不知今日倒了哪輩子的黴,碰上這等差事,聽說要治的人,還是那個被晉王未嫁先休的那個惡婦,那個惡婦要夫以妻為綱,世人難容。
等等,慕容六小姐?晉王親自療的傷?
顧太醫立即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只是有八卦的心沒八卦的膽。
到了秋風院,顧太醫連八卦的念頭都沒有了,原來是個丫頭。
顧太醫為玉竹把著脈,眉頭不自覺皺了皺。他為難了,到底是賣五皇子的面,還是賣晉王爺的面?
“這位姑娘身子骨好,老夫為她施一輪針即可,日後需要悉心調養。”這樣不算得罪五皇子吧。顧太醫放開玉竹的小手,說了一句場面話,半句多餘的話不敢說。
顧太醫施了針,玉竹果然恢復正常人的血色。赤芍靈芝總算鬆一口氣,拿了幅調理身子的藥單子高高興興送顧太醫出門。玉竹沒事就好,小姐這樣風輕雲淡的人,居然變得緊張過度。
慕容嫣哪裡想到顧太醫被人洗腦了,雖然心中還有疑惑,也只得放下。
這時,誰也沒有看到,一個短小精瘦的髒老頭潛入玉竹房內。
“原來是竹丫頭!”
老頭剛一搭上玉竹的脈,就生氣丟開玉竹的手。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點小傷小痛居然被一個小小的王爺和一個庸醫騙了。”老頭氣得在屋走來走去直抓狂,“該死!該死!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別人休想動一根毫毛。”
一陣清風吹過,正在隔壁翻書的慕容嫣秀眉輕蹙,什麼怪味道?好象是有些熟悉的惡劣體味!
制南星氣息掩飾得再好,也無法掩飾清風肆意吹散的體臭。
慕容嫣脣角微微揚了揚,繼續看書。
顧太醫走出平陽候府的小巷時,卻見晉王的侍衛甘隴站在巷子盡頭等他,他飛快跑過去。
“辦好了?”甘隴問。
“幸不辱王爺使命,老夫為那丫頭施了針,醫術再高明的醫者也看不出來。”顧太醫道。
“王爺並不真要她性命,只是讓她受些苦而已。拿去。”甘隴拋過來一袋金子,顧太醫歡天喜地接了。
顧太醫懷裡揣著金子,嘴裡哼著曲子,腦裡想著歸鄉後再納多幾個鄉土本色的水嫩小妾,一不留神被絆了一跤,低頭一看,一個短小精瘦的老乞丐正坐在地上吃果子。
“哪來的死乞丐?”顧太醫捏著鼻子氣得一腳踹過去,老乞丐輕輕一個翻身,顧太醫腳踹到牆上,痛得抱著腳直咧牙。
“還敢躲?”顧太醫一個巴掌扇向老乞丐,誰知老乞丐拿著屁股對他放了個臭屁。
顧太醫差點被薰暈過去,忙捂著鼻子跑開。老乞丐把嘴裡剩下的半個果子打在顧太醫屁股上,顧太醫立即暈倒在地。老乞丐這才解了氣,從他懷裡取出一袋金子笑嘻嘻走了。
顧太醫被人發現抬回家時,已經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只能躺在**度過餘生。
“誰放了一袋金子在這裡?”赤芍問道。
“晉王嗎?是傷了玉竹的補償嗎?”靈芝問道。
“靈芝,別把人想得這麼大愛。”慕容嫣拿起金子掂量一下,臉色微微一沉,已經猜到事情的*分。這金子還有股惡劣體臭味,估計是制南星故意留下來的。
制南星從平陽候府出來時,順便拐到醉香樓桃花樹下把錢齊埋下的好酒全部偷了出來,此時早已在千里之外。
在一片大荒林裡,一間小小的茅屋在林中若隱若現,茅屋前,是一座精心修理的墳墓,一個黑衣男子默默跪在墳前。
制南星把自己倒掛在茅屋前的大樹上,喝得醉生夢生,酒香散入溶溶的月色中。
“她……沒事吧?”黑衣男子的聲音落在制南星耳中,比無邊的黑夜還要寂寥。
“是竹丫頭。”制南星將一瓶酒扔給黑衣男子,自己咕咕灌了一大口。
黑衣男子沉默著接過酒,仰頭如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