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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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妾,發現
顧媽媽聽見了,急著跑了過來:“我的姑奶奶,您又說什麼了,瞧把太太給氣的。”說著上前給大太太揉搓著胸口,六娘子也不敢說了,趕緊給到了杯熱茶來。
大太太喝了口熱茶,又被顧媽媽這麼一揉搓,這才好了點,指著六娘子,恨恨地說道:“你這丫頭,你再這麼著,不等楊家休你,我得先打你一頓,瞧瞧你說的那叫什麼話?”
六娘子低著頭不說話,大太太嘆道:“如今咱們家都這樣了,你再不好好的,娘就真的沒法活了。”
“娘,您……”六娘子也紅了眼圈。
“好了,你去吧,早點回去,好好侍奉你婆母,早點懷個孩子,也算是有個著落了。”大太太神情疲憊地說道。
六娘子還想說些什麼,被顧媽媽使眼色,只好退了出去。
顧媽媽也跟了出來:“姑奶奶,您可別再這麼跟太太說話了,太太身子瞧著越發不好了,您也多體諒點吧。”
六娘子紅著眼圈:“顧媽媽,您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就是擔心母親的身子,如今父親的生死還不明,母親再有個什麼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呢?”
顧媽媽勸道:“是呢,姑奶奶好生的,聽太太的話,早點懷個孩子,只要您和大姑奶奶都好,太太才能放心呢。”
六娘子低了頭:“大姐姐那有九妹妹看顧,自是不必擔心的,只是我……哎,再說吧。”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疊銀票來,遞給顧媽媽:“這裡是我的私房錢,有五百兩,媽媽,先都放在您這,替母親買點補品,天冷添點衣裳被褥什麼的,大哥哥大嫂嫂也不易,我也只能幫上點這點子小忙了。”
顧媽媽接了銀票:“姑奶奶,您有這份心意就夠了,放心吧,大少奶奶是個實誠人,待太太也孝順。”
六娘子點點頭:“那你跟母親說一聲,我回去了,改日再來看她。”
顧媽媽應了,送了六娘子出門,六娘子又去同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打了招呼著才紅著眼睛回了府。
楊廣前些日子從邊關回來了,但也一直不在家,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二人也不像一般夫妻那樣恭敬,但是也不像有的夫妻那樣多話,二人之間的相處十分客氣,就是這種客氣讓六娘子漸漸感覺到了來自婆母的壓力。
從宅子回來,六娘子先去楊老夫人那裡,楊老夫人正同一個年輕女子說話呢,見六娘子回來,那本來笑著的臉立馬耷拉了下來:“怎麼,你還知道回來呢?”
六娘子強忍住心中的不滿,說道:“回去看了母親,回來的晚了,婆母見諒!”
楊老夫人冷冷地說道:“見諒?三天兩頭地跑出去,也不服侍夫君,不知道都幹些什麼?”
六娘子還想辯駁幾句呢,想起大太太的囑託,便忍住了,只低著頭,不說話,楊老夫人說道:“看你的樣子就來氣,沒見我這有客人嗎?都不知道見禮?”
六娘子這才注意到那個一直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的女子,那是個年輕女子,看起來也就十六七的年紀,瓜子臉,娥眉秀鼻,櫻桃小嘴,身材高挑,豐胸細腰的,儼然就是個美人。
那美人見六娘子望了過來,忙盈盈一拜,說道:“盈盈見過表嫂!”
表嫂?六娘子疑惑地看著這個美人。
楊老夫人這才說道:“這是楊廣的表妹,出了五服的,叫盈盈,我接了她來玩些日子,陪陪我,也沒個孩子。”
楊老夫人的話又讓六娘子著實噎了一下,然而也沒有什麼辦法,這的確是她的硬傷。
只好向那位美人回了禮:“盈盈妹妹好!”
楊老夫人又說道:“你安排一下,讓盈盈住下來,好好陪陪我。”
六娘子應了,正要出去安排呢,楊廣回來了,那盈盈馬上雙目含情,波光閃閃地望向玉樹臨風又多了幾分英氣的楊廣。
楊廣給老夫人行了禮,那盈盈便立刻風情萬種地朝楊廣拜了下去:“表哥,許久不見,你還記得表妹盈盈嗎?”
楊廣這才注意到這個美女,疑惑地問道:“盈盈?表妹?”被楊老夫人狠狠地瞪了幾眼後,打哈哈地說道:“哦,盈盈……表妹,記得記得,哦,長這麼大了?”
那盈盈高興得小臉都紅了:“表哥真的還記得我嗎?太好了!”說著便往楊廣身邊湊了過來,差點將六娘子給擠到一邊去了。
冷眼看著這美人在這敘離別之苦,六娘子在心裡暗暗發笑,什麼亂七八糟的表妹,估計是扯了好遠的,也不知道楊老夫人從哪找出來的這麼個表妹,瞧著這意思,竟是衝著楊廣來的。
楊廣尷尬地笑了笑,對六娘子說道:“順娘,你去安排下宴席,給表妹接風,也陪表妹四處逛逛,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就不陪你們了。”
六娘子應了,楊廣就要往外走,那盈盈表妹一聽就小嘴一癟,竟是要落下淚來:“表哥,盈盈這麼久沒見你了,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楊老夫人也說道:“廣兒,你給我回來!”
楊廣無奈,只得轉身,六娘子捉狹地衝楊廣眨眨眼睛,楊老夫人對六娘子說道:“順娘,你陪著盈盈去外邊逛逛,順便看看盈盈喜歡哪一處,給她安排住下來,我同廣兒說會話。”
六娘子應了,那盈盈見老夫人都這麼說了,無奈,只好同六娘子一起走了出去,那還一步三回頭的呢。
待六娘子和盈盈二人走了出去,楊老夫人才虎著臉對楊廣說道:“你這孩子,跑什麼啊?盈盈又不會吃了你。”
見那盈盈不在這裡了,楊廣才放鬆了許多,對老夫人說道:“娘,您這是幹什麼呢?”
楊老夫人斥道:“幹什麼幹什麼?你要是懂事我才懶得管你這些事呢,可你瞧瞧你,瞧瞧順娘,你們成婚都多久了,順娘一點訊息都沒有,你也成天不著家,那順娘我先前瞧著還好,怎麼嫁過來了就變了,心思都沒放在你身上,也沒放在這個家上,都不知道在幹什麼。”
楊廣說道:“娘,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們成婚才多久?沒到一年啊,您著什麼急啊?”
楊老夫人啐道:“我還不急,你也不看看別人家,跟你這樣的,孩子都抱倆了,我能不急嗎?”
不等楊廣說話,老夫人緊接著說道:“反正我先跟你說一聲,盈盈我看中了,過些日子你就納了吧,早點懷個孩子!”
楊廣一聽頭就大了:“娘!您怎麼能……”
楊老夫人說道:“我怎麼不能?啊,你說說看啊,我可是你娘!這回你必須得聽我的。”
楊廣嘆了口氣:“此事稍後再議吧,娘,您有空也去曹府看看,咱們兩家的關係,怎麼好一齣了事就理都不理的。”
“這還用你教啊,娘自然是知道的,不過是因為他們家才搬出去,到底也要等人家收拾了整理了,咱們再去不是?否則人家那正亂著呢,你去不是添麻煩嗎?”楊老夫人說道。
“到底還是娘厲害,想的周到!”楊廣趕緊拍馬屁說道。
楊老夫人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囑咐道:“那娘也得多說一句嗎,朝堂之上你可不能隨便替他們家說話,皇上眼見著是要拿我們世家動刀子呢,你可不許一頭撞上去。”
楊廣應了:“知道了,我自有分寸的。”
母子二人又說了些閒話才罷。
而六娘子和盈盈二人則是一個黑臉,一個嬌嗔,極不協調,六娘子走得快,盈盈在後邊追著嬌聲喊道:“表嫂,你慢點啊,等等盈盈啊。”
六娘子一個猛子站住腳,那盈盈卻還沒防備,差點一頭撞上六娘子,小美人按著胸口:“表嫂,你這麼走的這樣快?人家都跟不上了。”
聽著盈盈那嬌軟甜膩的聲音,六娘子直皺眉頭,直不楞登地說道:“咱們家是將門,走路都快,說話也快!”
聽了六娘子話,盈盈楞了半天,六娘子卻不耐她這幅樣子,直接說道:“我去廚房吩咐,你且先自己逛著吧,娟兒,你陪著盈盈姑娘。”指著身邊的丫頭,吩咐了,六娘子對盈盈點點頭,便急忙走開了,留下盈盈一個人在原地跺腳。
這頓飯吃得六娘子無比的噎得慌,老夫人給盈盈搛一筷子雞肉,就一定會給楊廣再搛一筷子,楊廣吃了口什麼,老夫人便馬上給盈盈也搛去,盈盈也滿場地飛拋自己的媚眼,無時無刻不顯示自己女子的柔情和媚意來,看著老夫人那看著楊廣和盈盈時的滿意的眼神,六娘子再笨也明白了老夫人的用意。
默默低下了頭,六娘子心裡有了幾分苦澀,她不埋怨老夫人,進門這麼長時間,沒有替楊家懷上一兒半女,對楊廣,她也確實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老夫人想為楊廣納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六娘子低頭想著自己的心事,左手邊卻伸過來一筷子水晶蝦仁,六娘子抬起頭,看到楊廣關切的目光:“你最愛吃這個了,多吃點。”
楊廣眼裡的關心真切自然,這也讓六娘子心裡多了幾分溫暖,二人都明白彼此心裡都想著他人,但楊廣卻是難得的君子,從不對六娘子呼來喝去,更不會給六娘子難堪,只是客氣,疏離的客氣,讓二人的夫妻關係看起來總是那麼的不似真的一樣。
對於盈盈的到來,二人心照不宣,但都沒有當著對方的面提及,六娘子是不想給楊廣施加壓力,如果他喜歡盈盈這樣的女子的話,她也無所謂,要不她也打算著給楊廣納個妾呢。
楊廣也沒有就此事發表過什麼意見,直到第二天早上,楊廣出門之前,回頭對六娘子說了一句:“盈盈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我不會納她的。”
說完也沒有等六娘子回話,就大踏步離開了。
六娘子正握著象牙玉梳的手頓在那裡,心裡又酸又澀又是感動,一時之間,百感交集,竟有些紅了眼圈。
九娘子則按照韓太醫所教,從第二日起便每日裡到榮祥堂,給貞娘作艾灸。九娘子以前雖然在醫書上看過這個法子,也親眼見過韓太醫做過,但是要她給貞娘作,她還是有點沒底的,所以頭幾日就在自己的身上和珍菊的身上試過好幾次,確定沒問題了,這才敢給貞娘作。
這日,剛做好艾灸,九娘子收起了東西,淨了手,拿了乾淨的帕子給貞娘拭了身上的汗水,這才坐下來給貞娘輕輕按摩著腿部。
貞孃的肚子大的不象樣子,府裡供奉的幾個接生嬤嬤都過來看過了,都是是個胖小子,都誇貞娘好福氣好懷像,唯獨九娘子隱隱擔心,這麼大的肚子,加上貞娘又有早產的跡象,貞娘又不願動,總是躺在**,這樣孩子可能會不好生。
九娘子也不能說,只能暗地裡留心,囑咐翠竹和筱竹多多看著點,隨時注意貞孃的情況。
這期間燕姨娘來過兩趟要看貞娘,都被九娘子給擋了回去,也是怕燕姨娘口無遮攔的說了什麼話刺激了貞娘。琴姨娘也來過一趟,是帶著平哥兒來的,隨著產期的臨近,貞娘是越發地不待見平哥兒了,因此見了也是沒什麼好臉色,琴姨娘是個知道好歹的人,便也不帶平哥兒過來了。
這日,燕姨娘在園子裡碰上了帶著平哥兒的琴姨娘,琴姨娘問道:“妹妹這是往哪裡去?”
燕姨娘撇嘴道:“還能往哪裡去,不過是想去看望看望夫人罷了。”
琴姨娘看看左右無人,又囑咐二人的丫頭走遠了幾步,這才說道:“妹妹,你何苦要去討不自在呢,沒瞧見如今我也不帶平哥兒過去了。”
燕姨娘一聽就感覺找到了可以說話的人,趕緊接道:“誰說不是呢?要不誰叫咱們身份低,配不上跟人家說話唄,上趕著找不痛快嘛。”
“話也不能這麼說的,”琴姨娘又說道:“夫人家如今也敗了,再論身份,我們幾個裡誰也不如妹妹你啊。”
燕姨娘一聽這個高興了:“這倒也是,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啊。”
琴姨娘神祕兮兮地靠近燕姨娘,輕聲說道:“妹妹知道嗎?我聽說……那曹老爺被判了斬監候了。”
“啊?真的?”燕姨娘不由得緊張地抓緊了琴姨娘的手:“姐姐說的可是真的,哪裡聽來的?”
“甭管它哪裡來的,反正我是聽說過了,如今只瞞著夫人一個人呢。”琴姨娘低聲說道。
“那又是為何?”燕姨娘一會兒還沒轉過彎來。
“唉,夫人如今最忌動氣傷情,誰要是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她,豈不是要了她的命?說不定還一屍兩命呢,誰擔得起啊?”琴姨娘說道:“妹妹知道了也就罷了,可千萬別傳出去,傳到夫人的耳朵裡可不是好玩的。”
燕姨娘點點頭,但神情裡卻多了幾分思索,心不在焉的,琴姨娘將燕姨娘的神情盡收眼底,笑了笑,對燕姨娘說道:“我還要帶平哥兒去前頭逛逛,我們就先走了,妹妹也早點回去歇著吧。”
燕姨娘答應了,起身虛虛地送了送,待琴姨娘走了,又坐在了剛才坐的地方,沉思了起來。
走了出去的琴姨娘,回過頭去看燕姨娘,很明顯,剛才那番話,燕姨娘是聽進去了,琴姨娘嘴角揚起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帶著平哥兒轉身離去。
榮祥堂裡,九娘子替貞娘作好了艾灸,陪貞娘說著話,不大一會兒,寒梅進來回話,說是侯爺有事找,讓九娘子回趟榮月堂。
貞娘雖不高興,但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放九娘子去了。
九娘子走出榮祥堂,問道:“侯爺嗎?怎麼會這會子回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寒梅輕聲說道:“不是,是我查到點東西,用這個藉口找夫人出來細說的,夫人莫怪!”
九娘子點點頭,事出緊急,寒梅定然是發現什麼重要的呢:“走,這裡不方便,回去說。”
寒梅應了,扶著九娘子,往榮月堂裡去了。
到了榮月堂,九娘子吩咐墨菊和秀菊守在外堂,自己帶著寒梅進了裡屋,坐在書案前,讓寒梅也坐,寒梅搖搖頭。九娘子便也不勉強:“說說吧,怎麼回事?”
寒梅點點頭,說道:“夫人不是讓我跟著那琴姨娘嗎?上次什麼也沒發現,我心裡很是不服氣,又跟了幾天,晚上也跟。”說到這,寒梅有點臉紅,也是,自詡功夫了得的寒梅,被一個小小的姨娘給耍了,當然不忿了。
九娘子點點頭,寒梅接著說道:“上次我不是跟夫人提到過一個羅鍋的丫頭嗎?這幾日我又見著了。”
九娘子立即感覺到寒梅這回是真的查到什麼了,直覺告訴她,這個琴姨娘真不是個簡單的人:“怎麼樣,那丫頭是誰?”
寒梅搖頭:“我還是不認識,不過,我懷疑,那根本就不是個丫頭!”
九娘子豁地站起身來,眉頭緊緊地皺著:“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羅鍋的丫頭?府裡怎麼會有這種丫頭?那隻能有一種解釋了。”
說到這裡,九娘子和寒梅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輕聲說道:“男子!”
彷彿豁然開朗一般,九娘子感覺腦子裡的什麼東西馬上就要貫穿起來了,但是還就是缺那麼點什麼。
寒梅說道:“這幾日,琴姨娘跟那個羅鍋丫頭接觸頻繁,我想靠近點聽他們說什麼,但是那個羅鍋丫頭很警覺,應該是有功夫的,我感覺這裡頭肯定有什麼事。”
九娘子點點頭:“你也不要跟的太緊,萬一叫人發現,你也很危險的,不要置自己於危險之中,不值得!”
寒梅抬頭看了九娘子一眼,似乎是被九娘子的話給震了一下,九娘子反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寒梅搖搖頭:“不,我覺得夫人您和一般人都不一樣。”
“哪裡有什麼不一樣啊,只不過比別人更在乎身邊的人罷了。”九娘子笑道。
寒梅也沒有追問下去:“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九娘子重又坐了下來,沉思道:“我現在也沒有頭緒,但是總覺得好多事是連著的,卻又斷斷續續的,我得好好想想,你先不要有什麼動作,繼續跟著琴姨娘,但是千萬別叫她發現了。她,是個人物!”
寒梅應了,轉身出去了,剩九娘子一個人還在那裡沉思著。
徐振祥回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九娘子還坐在那,也沒點燈,顯得整個人特別無助特別孤單的樣子,徐振祥走上前去,輕輕地將九娘子抱了起來,自己坐在了九娘子剛坐的椅子上,再將九娘子放到了自己腿上。
九娘子這才輕聲驚呼了起來:“侯爺?怎麼是你?”
徐振祥皺了眉頭:“什麼話?怎麼就不能是我呢?難道你還希望是別人不成?”
九娘子笑道:“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我承認錯誤,我剛才在想事情,有點出神了。”
“想什麼問題?”徐振祥將下巴擱在九娘子的肩上,輕輕摩挲了起來。
“想琴姨娘。”九娘子一點也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嗯?”徐振祥卻有點驚訝,重又問了一句:“誰,如琴?”
九娘子點點頭:“你難道對她沒有了解嗎?她是個怎樣的人?”
徐振祥想了想,答道:“我真沒有留心,現在這麼想來,她好像是個很沉得住氣的人,不驕不躁,”
九娘子點點頭:“還有呢?”
“還有就是,她是個細緻的人,存在感不強,很難讓人想起她來。”徐振祥思索了一會才答道。
“嗯,其實說的對,尤其是存在感不強,這樣,她才能帶著平哥兒在這府裡生存下去。”九娘子分析道。
“怎麼了,怎麼今兒對她這麼感興趣起來了?”徐振祥放棄了繼續探討,轉而輕輕吻著九娘子的耳垂,問道。
九娘子被他吻得直癢癢,側過頭去避著,反而被徐振祥扣住了下巴,嬌嫩的紅脣再次被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