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 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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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大被同眠
都忙活完已經是夜裡九點多,張源做東請這麼一小幫人去錦繡莊園外面的大排檔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
張源悄悄打開了房門,換上拖鞋之後正要開燈,突然聽到一陣風聲,他一抬手握住了一根木棒,打開了客廳的燈,看到一個穿著白底粉花小睡裙的少女赤著腳殺氣騰騰的看著自己,不過那殺氣騰騰很快就變成了尷尬。
“你是誰,怎麼在我家裡?”張源皺著眉頭看著她,雖然她長得不錯,看起來水水嫩嫩的挺養眼,但他累了一天,亂七八糟的事情搞得他情緒不是很好,對這個在自己家裡掄棒子偷襲自己的陌生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
“張源,她是我帶回來住的朋友玉純純,她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夜香露穿著絲綢睡衣從裡面房間裡走出來,睡衣的吊帶滑脫了一邊,露出裡面的高聳嬌彈,還有那令人垂涎的粉潤珠果,她都沒有注意到,看得張源邪火亂竄,玉純純羞不可抑,想提醒她又不好意思。
人家可是那種關係,別說看就是摸也沒有關係,她才是外人呢。玉純純開不了口。
張源的情緒一下子好了起來,放開了玉純純拿著的擀麵杖,走到夜香露的身前就摟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純純,你去休息吧。”
夜香露在衛生間的房門關上之前羞澀的說了一句,接著就是唔的一聲,然後那裡面就響起了水聲和她無比誘人的輕哼嬌呼,蕩人心魄。
玉純純把擀麵杖放回廚房,紅著小臉捂著耳朵回到了臥室裡面,可是她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很糟糕的問題,她內急,想上廁所,可是洗手間裡那兩個人看起來戰況很激烈,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
玉純純聽人說那種事情好像一般男人不過十多分鐘,厲害的也就半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段的就不是正常人,她覺得這個傢伙最多也就二十分鐘,她忍了!
結果,二十分鐘過去了,衛生間裡夜香露的叫聲已經有些肆無忌憚,卻沒有出來的意思;三十分鐘過去了,夜香露的叫聲已經妖嬈得一塌糊塗,玉純純都有些激動了,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四十分鐘,五十分鐘,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兩個小時。
玉純純的內急都給憋忘了,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夜香露光求饒聲都讓她擔心會不會出人命,張源還沒有停下來,那小狗喝水般的聲音弄得白大小姐心裡慌慌的,一股熱流無法控制的從身體裡奔湧出來。
玉純純羞得哭了起來,她竟然尿床了,丟死人了,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啊!
不過,玉純純仔細一看自己畫的這幅面積很大的地圖,又不像是失禁造成的,因為那氣息怎麼覺得好古怪呢,就像,就像是姐姐房間裡有時候會散發出來的味道。
玉純純記得每次有這種異樣氣息出現的時候,姐姐都會變得嬌豔欲滴,懶洋洋的躺在那兒,她怎麼淘氣姐姐都懶得動,只是閉著眼睛輕輕的打哆嗦,氣喘吁吁,就像累壞了似的。
玉純純不是小傻子,當然明白姐姐那是怎麼一會兒事兒,只是她不明白,姐姐每每那樣做的時候,嘴裡喃喃唸叨著的人究竟是誰呢?
玉純純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突然間打開了,張源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夜香露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溼漉漉的床單,笑著說:“你好像有些腎虛,盜汗怎麼這麼厲害啊,有時間要好好的補一補。床頭櫃裡有床單,幫忙換一下,我好放下她。”
玉純純看著夜香露那嬌豔欲滴的身子,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羞紅了臉嗯了一聲,趕緊爬起來去床頭櫃找床單,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短小的睡裙掀了起來,那裡面只有小小薄紗包裹著的神祕地帶和整個彈翹的美好都呈現在了張源的眼底。
張源吧嗒吧嗒嘴,心說真是要命了,老子還沒有出火呢,她這又來勾火,看來人要是運氣來了的時候,真是他孃的擋都擋不住啊!
玉純純人如其名,面板如雪如玉白得要命,而且是那種令人垂涎的嫩潤細白,張源本來以為自己身邊的女人面板就夠好了,但是和這個小丫頭的面板比起來,還是稍遜一籌,看著她那白生生的長腿和小屁屁,他就有抱著咬上幾口的衝動。
不得不說,男人一旦白漿上腦,就談不上什麼理智可言,和一頭髮了情的野公豬沒有什麼區別,想著的就是多拱幾壟嫩白菜,外加趴幾頭外形可愛的異性同類!
玉純純終於找到了床單,不過就在她拿出床單打算換的時候,突然間小肚子不對勁,趕緊捂著肚子就赤著小腳丫下了地,可是腳剛一沾地,淅瀝瀝的聲音響了起來,好像是春天裡的第一場小雨。
玉純純蹲在了地上,羞得嗚嗚哭起來,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輕響,張源道:“純純,你怎麼把水杯弄灑了呢,小笨蛋,什麼都幹不好,還是我來吧。”
張源說著就麻利的換了床單,把睡得香甜的夜香露安置好親吻了一口,把床邊還哭咧咧的小丫頭抱到了衛生間,說道:“惹禍精,趕緊洗澡,不會是想讓我幫你洗吧?”
玉純純急忙搖頭,張源關好了浴室的門,暗暗失笑,心說要是不裝蒜的話,估計這小丫頭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這樣倒好,兩個人的關係無形中就拉近了很多,沒準哪天這棵小白菜也是他的呢。
一想到這裡,再想到昨晚的事情,張源覺得自己真是變壞了。不過很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多少愧疚之心,倒是覺得這樣才是他張源應該過的日子!
玉純純洗完了澡,發現這裡沒有什麼換穿的衣物,只有一件已經乾透了白色T恤,應該是張源的衣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件衣服穿在了身上,裡面一絲不掛。
要是在先前,玉純純是死也不肯這麼穿的,畢竟有他在家,她可不想給一個陌生男人佔了便宜,熟悉的也不行,她可是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小黃花呢。
可是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情,玉純純相信張源什麼都知道,他是為了不讓她難堪才故意那麼說的,而且他剛才還抱了自己,應該把自己下面都給看光了,既然已經這樣了,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呢,他總不會一時獸性大發,把自己給強上了吧?這倒是讓她有些忐忑,不知道萬一他真要那樣,她要不要反抗一下,好像第一次很痛的哩,他凶猛得跟野獸似的,一干就四五個小時,不會把她給弄死了吧。
玉純純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根本沒有要真心反抗張源的意思,反倒是有些期待那種事情的發生,這讓她懷疑自己的腦子剛才是不是燒壞了,呸呸呸,鬼才會給他上呢,哼,本姑娘冰清玉潔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奉獻給最最親愛的夫君大人!
玉純純端正了心態,扭著小腰挺胸抬頭赤著小腳丫款款走出了浴室,都想好了說辭,結果發現客廳裡沒人,繼續保持典雅高貴的姿勢走到了臥室裡,發現還是沒人,於是她立刻飛快的插好房門,撲到大床之上打滾,鑽進被窩裡瘋。
突然,玉純純發出了半聲驚呼,再接下來就是唔唔嗯嗯的聲音,許久之後,玉純純像個摔壞了的洋娃娃一樣躺在那兒,呼呼的喘著粗氣,說道:“張源,你不是好人,臭流氓,佔我便宜,快滾開,踹死你,你。”
玉純純突然間不叫了,打起了冷戰,雪嫩的小手用力的扯著床單,被子裡起伏不定,她無力的望著那個在自己那裡輕薄個不停的混蛋,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甚至也沒有叫喊的力氣,只有像生病難受似的哼哼,那哼聲她自己聽了都臉紅,太那個了。
張源已經把玉純純的身子輕薄了好幾遍,女孩兒已經向他敞開了身體,就在這個時候,夜香露突然間睜開眼睛,冷冷的憤聲說:“張源,你這個畜生,給我滾!”
張源二話不說,起身就走,玉純純抱住了他,哼哼唧唧的嚷著壞蛋給我,你這個臨陣脫逃的膽小鬼,她沒有聽到夜香露壓低聲線的話,更沒有注意房間裡氣氛不對,她已經徹底給慾望弄得迷糊了,只想著要快活快活,嚐嚐那種事情的美妙滋味。
夜香露愕然,張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抱起了玉純純,來到了客廳裡。
夜香露在房間裡流淚,玉純純在客廳裡嬌呼,一切很快都歸於沉寂,一聲門響突兀的響起,腳步聲漸行漸遠。
夜香露突然間覺得不對,隨著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掀起窗簾藉著晨光看去,只見張源提著皮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小區,打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夜香露望著那輛車遠去的方向,突然間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一片,曾經有過的幸福和甜蜜瞬間消失,只剩下了無助和淒涼!
張源走了,那個畜生走了。
張源坐在出租車裡,默默的抽著煙,清晨的涼風吹著他的臉,他眯著眼睛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心裡面空蕩蕩的,還冷冰冰的。
張源沒有把玉純純怎麼樣,他一開始也不是故意要佔她的便宜,只是在被窩裡給夜香露揉她在浴室裡動作太大不小心扭了的小腳時,沒留神就睡著了,結果玉純純像個瘋丫頭似的鑽進被窩亂鼓搗,就把他給弄醒了,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自己女人,結果後來發現不是,但小丫頭沒有反對,他也就順便佔些便宜。
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張源並不覺得自己就因此成了畜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人這麼罵,就算是夜香露不讓他滾,他也不會再呆在那個地方。
畜生,就應該去畜生應該去的地方,不應該和高貴的人類住在一起,沒有那個資格!
張源又回到了他剛到京城租住的那個地方,想不到剛離開這麼幾天,就又回到了這裡,想想都覺得可笑,也可悲。
房東大娘起的很早,見張源又搬了回來,什麼也沒說就給了他鑰匙,房子還空著,他交的房租還有半個多月才到日子呢,繼續住就是了。
張源謝過大娘,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坐在床邊抽菸,不知不覺睡著了,直到煙燒疼了手指才驚醒,扔了菸頭,嘆了口氣,抱著胳膊繼續睡,眉頭一直皺著,擰得厲害。
張源這邊睡得不踏實,夜香露那邊根本就沒睡,她一直都在哭,不知道哭什麼,只是覺得難過,覺得自己的人生完了,再也沒有什麼希望可言,她突然間覺得了無生趣,長期壓抑著的陰暗情緒都湧上了心頭,她拿出了床頭櫃裡放著的安眠藥。
夜香露打開了安眠藥的瓶蓋,看著裡面滿滿的一下子雪白的小藥片,以前她都是靠著這個才能入眠的,只有跟著張源這幾天,才突然間可以安睡了,現在他走了,把什麼都給帶走了,留下一個孤伶伶的她。
夜香露悽然一笑,淚水恣意的流淌,她沒有去管那些**,只管把那一瓶藥一把一把的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用力的吞嚥著,咽不下去她就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身體,直到那一瓶藥都被吞掉為止。
夜香露就那麼赤著身體躺在那裡,默默的流著淚,閉著雙眼等待著死神的降臨,那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解脫,那個世界再不會有誰可以傷害她拋棄她了。
玉純純昨夜喝了很多的水,給憋醒了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她走進了臥室,看到了正在吐白沫的夜香露,啊的一聲驚叫,雙腿一軟,跌坐在了門口,哆哆嗦嗦的就是站不起來,嘴裡不停的嚷著:“露露姐,露露姐”,淚流滿面。
玉純純站不起來就爬,爬到了床邊,看到了夜香露的手機,她顫抖著想撥號,卻忘記了應該撥什麼,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形的女孩兒,已經嚇壞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恐懼。
玉純純無意間碰出來一個號碼,是張源的手機號,她立刻就打了過去,顫聲哭咧咧的還沒有說完,那邊就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到玉純純終於哆哆嗦嗦站起來的時候,張源已經來到,他一把將夜香露抱起來,到了浴室裡把門一插,就用巨象之力凝成柔力飛速的將她肚子裡的東西都給逼得吐出來,接著把自己的血放出來一些,灌進了她的嘴裡,又用電鰻之控的電能將藥性打散,排出體外。
做完這些,救護車才來,他讓玉純純打發走,抱著昏昏沉沉的夜香露就睡著了,他消耗了不少的氣息,還有很多的精力,疲倦得撐不住了。
玉純純收拾了一下房間,嚇壞了的小丫頭還有些後怕,緊緊的抱著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張源,三人大被同眠,在金色的晨曦中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