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56 三遇葉琉璃

356 三遇葉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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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三遇葉琉璃

“我知道你哥的心思,可是我跟他沒有感覺,再說我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你又不是不清楚,和你比不了。”

王瑤嘆了口氣,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武月憐惜的輕撫王瑤的小臉兒,柔聲說:“瑤瑤,你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那個人也只能給你幾年這樣悠閒的生活,等到他膩了,你就會給新人替換掉。瑤瑤,你還是安下心來做些事情吧,你又不是沒錢,總這麼迷糊的過總不是個事兒。”

王瑤凝視好友的眼睛,說道:“我這樣的殘花敗柳,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抓錢,等錢攢夠了,就從良做個手術,回到農村找個踏實的男人一嫁,能生兒育女最好,不行就去*一個,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子,我覺得那樣很好,就不指望還能有什麼白馬王子了。”

輕輕的捏了一下武月的臉蛋,王瑤神色十分的溫柔,甚至還有些慈祥:“瑤瑤,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現在你房子也有了,就別再做這個行當了,雖然你一直都沒有吃虧,但長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行業本來就不是清白的行業,看起來光鮮,實際上藏汙納垢,還是趕緊趁年輕多學一些東西,改行走正道吧。就憑你的純潔,不說找個白馬王子,但最起碼黑馬王子咱們還是配得綽綽有餘!”

武月白了她一眼,嗔道:“一說話就下道,什麼叫配得啊。我不指望什麼王子,我只要一個彼此能看對眼,人品沒問題,不能養活我但起碼能養活他自己的人就行,別的,我沒有那個奢望。”

“哎,現在的好男人越來越少了。就像青鋒所說,世俗這個泥坑,又有幾人掉進去可以不被沾染呢!你哥這個同學,真是個怪物。”

王瑤不無感慨的嘆息了一句,武月頭疼好像給忘了,笑著說:“哈,你都快成詩人了,真有進步啊。仙哥可不是什麼怪物,他是個很有才的人,人品也好,可惜人家有女朋友,還是非常出色的那一種,咱們這樣的普通人想都別想。”

王瑤咯咯一笑,衣襟給波濤洶湧震盪開來,露出裡面無比誘人的風景,她仰躺在那裡,任由武月吃她的嫩豆腐,有些氣喘的說:“他不是個普通人,我承認,一搭眼就能看得出來。不過他人品好不好,這個不好說。別的我不敢說,但有一點我敢斷定,他一定不是那種專一的男人,而是個多情種子,女人的剋星!就連我們冰清玉潔鐵石心腸的小月月都動情了,他多厲害吧,你說說!別壞,癢癢死了,咯咯。”

張源走出小區,穿過馬路,沿著石板小路爬上了綠意森然的北山。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夏末初秋的天氣雖然很炎熱,但樹蔭下卻非常的涼爽,尤其是在山中,涼意更甚。

張源的酒氣被身體自行分解消散,當他爬到一座山的頂部時,不遠處突然出現了清亮的一片水域,聽著那裡的廣播在響著,竟然是來到了帝陵水庫的旁邊。

張源坐在了一塊石頭上,吃著沿途摘來的山棗,雖然個頭不大但味道不錯,酸甜酸甜,有種山野的氣息。

吃了一把棗,張源掏出煙來點上一根,吞雲吐霧之間,突然有一種坐看風起雲湧,談笑指點江山的豪邁感覺!

正當張源想要吟誦那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著名詩句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不屑的冷哼:“哼,什麼素質,一點環保意識和公德心都沒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張源回頭看了一眼,剛才太出神沒有注意到有人接近,而且還是個美人,熟悉的美人:葉琉璃。

“怎麼又是你?”

葉琉璃想不到在這裡又遇到了這個討厭的人,她覺得自己真倒黴,難怪剛才遠遠的看到這個人影的時候,心裡頭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呢。

張源看了看四周,繼續抽菸:“我也想說這句話,為什麼你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呢?就算你是個女人,計較一個事情也要有個限度,這麼無休止的糾纏,已經超過了我的承受底線。”

葉琉璃嗤之以鼻,送給他一句:“自以為是。”她看看四周,就他和自己兩個人,心中不禁有些發虛,但是自尊心又不允許她臨陣脫逃,一定要毫不畏懼的面對這個無賴。

張源覺得葉琉璃貌似勇敢實則愚蠢的表現很可笑,他突然壞壞一笑,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憑著我的經驗,一般女孩子在沒有人的地方見一個男人,通常都是要以身相許,你竟然會這麼崇拜我,我有些受寵若驚。”

葉琉璃當即紅了小臉,有些驚慌的說:“你,你無恥!”她已經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卻不想這樣的動作不但沒有起到保護的作用,反倒是讓她那裡顯得更加的偉大和誘人,那兩座巍峨峰巒間的溝壑深不可測,有暗香浮動,蕩人心魄。

張源突然間朝葉琉璃呲了呲牙,嚇得她啊的一聲叫,伸出小拳頭就打他,帶著哭音道:“混蛋,你幹什麼,打死你。”

張源嗤的一笑,一把將她的小拳頭攥住,輕而易舉的將她按住無法動彈,邪笑說:“你不是說我無恥嗎,我讓你看看我的牙齒非常的潔白整齊。你不是很高傲很凜然不可侵犯嗎,幹嘛嚇得要死的樣子,眼淚都在眼圈兒裡打轉兒呢?”

葉琉璃剛要說話,張源就捂住了她的小嘴兒,笑著說:“不要說話,萬一控制不住感情嚎啕大哭怎麼辦?我可不會哄孩子。呵呵,真是有趣兒啊,原來在你堅強冷豔的外表下,藏著一個懦弱無助可憐兮兮的靈魂,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張源突然放開她起身走了,一邊下山一邊道:“你以後別再來找我的麻煩,如果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禍害了,然後扔到隨便什麼地方賣身為我賺錢,到那個時候估計你就能實現你那閱人無數的偉大願望!”

葉琉璃直到張源走得沒影了,才假裝很凶殘的嚷嚷道:“無恥的臭無賴,等我下次見到你,一定要讓你跪在地上啃我的腳趾頭。”

說完這話,葉琉璃覺得實在很不淑女,臉蛋兒有些泛紅,喃喃自語道:“做夢吧,本小姐的芊芊玉足才不會給你個臭流氓舔呢。”

葉琉璃臉蛋更紅了,不知怎麼有些胡思亂想,或許吧,她也到了應該春意盎然的年齡段,是該找個男人了!

“嗤。”

葉琉璃的背後突然間傳來笑聲,嚇了她一跳,回頭一看,腦袋轟的一下子,臉頓時就紅得有些發黑了,竟然是那個混蛋,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到了自己的身後?她傻眼了,想到自己剛才說過的話,羞愧難當。

張源笑著說:“怎麼了,大小姐,你不是想讓我舔你那三十八號帶著臭豆腐味長著雞眼和腳氣的芊芊玉足嗎?我如約而來,你伸腳出來吧!”

“你,你才是三十八號的臭腳呢,你才長雞眼和腳氣呢,無賴,流氓,你的臭腳是二百五的,熊掌!”

葉琉璃給張源的話氣暈了,都忘記了羞愧的情緒,她對自己身上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腳了,一給戳到了痛處,自然是怒髮衝冠,恨不能活生生的咬死他,這個詆譭她清譽的混球。

葉琉璃一看到張源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她是背對他罵的,這樣她能夠保持冷靜的心態,一旦看著他,她就有些失控。

罵完了好一會兒,葉琉璃都沒有等到那狂風暴雨般的回擊,也沒有等到那個流氓將她推倒強上,回頭一看,身後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個鬼影子啊。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東南風,還是西北風,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前面的山路上突然間響起了一股土腥味的信天游,那土腥味中透著狂野恣意,直抒胸臆,聽著的人都覺得心中敞亮,更不消說唱歌的人了。

葉琉璃愣愣的看著那個在林間隱約可見的人影,連身後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猛然間覺得耳朵癢癢,一回頭嚇得啊的一聲驚叫,陸寧本來是要嚇嚇她的,結果也給她這聲突然響起的尖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臉色蒼白的尖叫。

兩個女孩兒的尖叫聲在崇山峻嶺間迴盪,和那野性十足的信天游交織在一起,竟然有著不可思議的合拍。

兩個女孩兒接著又哈哈的笑了起來,陸寧起來拍打一下彈翹屁屁上的塵土,望著那個背影道:“這是誰啊,信天游唱得這麼有味道,一定是個有內涵有故事的人,否則怎麼會讓我們明大小姐魂不守舍呢。”

葉琉璃臉蛋一紅,白了她一眼說:“瞎說什麼啊,我才不會喜歡那個混蛋呢,他可是個花心大蘿蔔,真不明白,他窮哈哈的,那些女孩兒都跟著他做什麼!”

“什麼,你不會說這個傢伙就是昨天那個膽小鬼吧?”陸寧詫異的又看了看那個背影,遺憾的是已經只聞歌聲不見影子。

葉琉璃點頭:“就是他,不過他可不是什麼膽小鬼,而是色膽包天。”她突然間覺得挺沒有意思的,問道:“陸戰呢?”

陸寧嘆氣道:“你想那個花花大少能幹什麼,當然是看到了美女,和人家搭訕呢。對了,琉璃,你到底為什麼對小帥哥這麼仇恨啊?”

葉琉璃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說道:“不想爬了,下山回家吧。”起身拍了拍塵土,沿著水泥臺階下了山。

陸寧看著閨密的背影,玩味一笑,也不管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嚷嚷著“等等我”,顛顛下山,偶爾遇到幾個人,都給她胸前的波濤洶湧所震撼,更為她那兩條露在牛仔短褲外的長腿所迷惑,差點摔下山去。

紅顏禍水,這話就是真理。

張源想不到帝陵水庫原來就在這裡,看著煙波浩渺的水面,呼吸著那帶著微微腥氣的涼爽水氣,從心底裡泛起一股深深的悸動來。

張源喜歡水,喜歡下雨的天氣,喜歡在雨中漫步,獨自一個人,不撐傘,給雨水打溼的感覺,總是讓他生出一種無法言說的孤獨感,應該很難受,卻偏偏他就喜歡那種糾結的情緒。

李大狗曾經說過,小七你要放在古代的時候,肯定就是一個偉大的詩人,或者是那種千里不留行殺人不償命的大俠,遺憾的是你生在了和平的年代,註定你無法擺脫平庸的枷鎖,只能碌碌的過著不精彩的人生。

張源覺得李大狗說得很對,他的心中一直都有些和別人不同,同時也不太合時宜的東西,這注定了他的不甘平凡,也註定了他的心無法被人看清,就算是安雅靜藍詩夢唐寶寶她們,對他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瞭解。

或許,生物潛能系統讓張源變得真的不平凡起來,但也只是個催化劑,在他的心中,從來就有著和普通人迥然不同的思想,他是個異類!

張源坐在一棵大樹下面,默默的把隨身帶來的老書開啟,安靜的看著,仔細琢磨著字裡行間透出來的深意。

食中山之酒,一醉千日。今世之昏昏逐逐,無一日不醉,無一人不醉,趨名者醉於朝,趨利者醉於野,豪者醉於聲色車馬,而天下竟為昏迷不醒之天下矣,安得一服清涼散,人人解酲,集醒第一。

張源只是再次看到這老書卷一的開場白,就有種莫名的情緒在心中流淌,好像是感悟,又似是悸動,還像是共鳴,總之,那是一種顫顫的妙不可言的感覺,微微的疼痛中透著酣暢淋漓。

張源反覆的看了幾遍這句話,甚至還輕輕的唸叨,自語道:“一服清涼散。是眾人皆醉我獨醒,還是眾人皆昏我亦昏,要不要去做這一服清涼散呢?好像這世界上但凡做清涼散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要不老頭子也不會說,當你弱小的時候,千萬不要太清醒,最起碼不能表現得太清醒,不能比周圍的人更清醒,因為你還不具備那個資格和能力,清醒就意味著離群,意味著出頭的椽子先爛,相當於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