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0 天上掉下來黃妹妹

160 天上掉下來黃妹妹


愛我,請轉身離開 給兒子找個壞壞總裁爹 都市超級戒指 首席情人:總裁的契約嬌妻 黑龍法則 祖巫霸世 謀女休夫不承愛 誰敢搶朕的女相 明謀天下 諜海爭渡

160 天上掉下來黃妹妹

張源沒有辦法,只好去錦城二中一趟,來到教室裡赫然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坐了,安雅靜和唐寶寶坐在了一起,以後整個都採取這種大階梯教室的授課方式,因為補課內容相同,所以竄班也沒有問題!

張源掃了一眼,終於找到了個空座位,於是就坐了下來。

空座位的旁邊很快就坐下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兒,聽旁邊同學議論,這個這個女孩兒的名字,叫做黃柔。

黃柔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子,她安靜的坐在那裡,雖然穿著樸素,可是襯著她那高挑美好的身形,雪嫩的肌膚,清純精緻的小臉兒,便是比起現在最當紅最漂亮的女明星來,也只是差了那女人的迷人風韻罷了!

突然,教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三個痞子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

班級裡的人都嚇了一跳,有的正要出聲,可是一看到他們手上的刀和鋼管,又都把話嚥了回去。同時,也低下了自己的頭,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以免惹貨燒身。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紛紛充當孬種和鴕鳥的角色,幾乎沒有一個敢於勇敢的抬起那高貴的頭顱,更別說勇敢的去做些什麼了!

三個痞子本來的目的不知道是什麼,可就在進入教室之後,一看到黃柔,眼睛立刻就都盯住了她,貪婪邪惡的看著她,十分的不懷好意。

這也難怪,像黃柔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即便是穿的再樸素,可是天生的麗質已經成為她最美的外衣。

即便是把她扔到人潮洶湧的草場上,也能夠一眼將她看到,和其他人區分開來。更別說這個教室裡,除了剛進前門的張源,也就只有她還抬著高傲的頭顱,像個公主一樣,不屑的看著三個學生痞子。

此時此刻,樸素的衣著反倒是更加襯托出了她那不被衣著束縛的高貴氣質!說她是公主,沒有人會懷疑其真實性!

這三個痞子眾人都認識,校裡有名的混混。

三個人都是高二的學生。平時打架鬥毆都是常事兒,因為家裡有勢力,幾乎為所欲為,便是在老師的面前,也敢照樣揮拳頭掄片刀。

原本還有一個教導主任敢管管,可是自從給人在下班的路上砍了七刀之後,就轉到別的學校去了。

從此後,這裡就再也沒有人敢管他們了。和四個種子一起稱霸錦城二中。這裡幾乎就成了他們的天下。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於今已久!

現在他們快要畢業了,於是就鬧得更凶,似乎想要趁著畢業之前,多砍些人,多禍害些小姑娘,甚至還有老師!

黃柔雖然是個剛來的插班生,可是看她這模樣兒,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欺負的角色,一個典型的清純小辣椒!

一個痞子說:“咦,小妞不賴,給哥哥親親!”說這話,就伸出了手去,摸黃柔的臉蛋兒。

黃柔突然拿起一本書,啪就是一下,狠狠的打在了這個痞子的臉上。痞子措不及防,給打的一個趔趄,差點跌坐在地上。可是,他竟然還在笑!真是個賤人。

他其實是傻了,沒有反應過來。那兩個痞子也傻了。全班的人都傻了,張源也傻了!

就連他都不知道,黃柔居然這麼厲害,這麼暴力!隱藏在她嬌柔面孔之下的,那是怎樣的一個彪悍的靈魂啊!

她瞪了痞子一眼,脆生生冷冰冰的說:“你還是回家去,去親你的媽媽吧!”

另外一個痞子嘎嘎笑了,走到她的旁邊,色迷迷的瞄著她那很嚴實的領口說:“小妞,嘴巴還挺損的呢,來,哥親親這張小嘴兒。”

“啪”的一聲,一本厚厚的破字典狠狠的砸在了痞子的臉上,打得他不但收回了手,還晃悠了一下,差點跌坐在地上。

“誰打我?”痞子眼前直冒金星,揮舞著片刀朝班級的後面罵道。

另外兩個痞子都光顧著看著個小美人,沒有注意到究竟是誰砸的他們大哥。三個人的目光最後都集中在前面站著的那個小白臉的身上!

張源懶洋洋的掂著又一本大字典,伸手摸了一下腦袋,笑嘻嘻的指著三個痞子說:“三大混子是不是,過來,給小爺磕一個頭,今兒個爺爺就放了你們。否則,就衝你,對,就是你這個傻蛋!就衝你罵大爺這句話,大爺就撕爛你的驢嘴!”

“媽!我。”

痞子的話憋在了嗓子裡。張源捏著他的喉嚨,啪啪的閃著嘴巴子,扇一下說一句:“媽的傻蛋,你倒是罵呀!”

那兩個痞子反應過來,揮舞著傢伙就奔張源身上招呼。張源將這痞子向前一推,撞倒了一個痞子,同時騰身而起,一個旋身連環飛腳,第一腳踢在第三個痞子的手腕上,第二腳踹在他的胸口上。

噗通聲中,三個痞子全部倒地。砸到了桌椅板凳一片!

張源走上前去,伸出大腳在大個痞子的手上一踩,痞子痛呼了一聲,片刀撒了手。

手插著大短褲的褲兜,張源在另外兩個還想掙扎的痞子身上踢了幾腳,頓時都躺在地上抽抽,哀叫不已。

張源不理那兩個,腳踩在領頭的大混子手上,輕輕的捻著,笑著說:“我數三個數,如果你不跪下來跟我求饒,我就剁了你這隻手。我再數三個數,如果你不跪地求饒,我就再廢掉你另外一隻手。別瞪我,老子可不怕你爹是誰!媽的,還瞪,我讓你瞪!”

張源一邊罵,一邊拎起一個椅子,咔咔就給這廝的身上來了兩下。這狗雜碎疼得嗷嗷直叫,求饒道:“我跪,姥姥的,我跪還不行嗎?”

“跪尼瑪,跪!我讓你罵,讓你罵!”

張源一連給了大混子好幾椅子,才給身後的黃柔拉住。“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尼瑪的傻掰,要不是看在我心情好的份兒上,今天老子就弄死你!跟你說,你回家儘管讓你爸來,我倒是看看你那個死爹到底有多大能耐!草!。”

“你好,你是新來的吧,,我叫張源。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張源雖然知道自己是明知故問,可是這廢話還必須要說。要是他不問一下,就把人家的名字給叫出來,那還不見鬼了啊。

黃柔淡淡的說:“謝謝你幫忙,不過這次好像麻煩大了。”

張源心中有底,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說:“沒有什麼麻煩。你不用為我擔心了。”

黃柔忍了忍,差點沒吐出來。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誰為他擔心了,臭美,自作多情!

兩個混子架著大混子走了,走到門口,他們剛要說點什麼,突然看到張源那冷森的眼神兒,把話又都嚥了回去。滿心怨毒的蹣跚而去!

張源剛要坐下,前門突然響起了脆生生的聲音:“張源,你出來!”

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抬頭看了看,果然是彪悍妖精的宋細細,正冷眼盯著他和他身旁的黃柔。

黃柔抬眼看了宋細細一眼,從容的收回了目光,坐下來看書。那種淡定的氣質,越她的年齡,很是令人心折。

張源站起身來,笑嘻嘻的走到了門口,關上了班級的門,跟她走到一旁的角落裡。小妮子剛要說話,就給他抱住狂親,直到喘不過氣來,小臉紅紅美眸迷濛,才給他放過,雙腿都給他親的有些軟!

這個壞蛋,臭流氓!宋細細心裡甜滋滋的,卻還腹誹的罵了他一句。

張源捏著她的小白手兒,那冰滑柔膩的感覺很棒。他放到嘴邊親了親,問道:“小細細,找老公做什麼啊?”

宋細細心裡雖然很美,可是面上卻還是很冷,瞪了他一眼說:“別和我套近乎。那個女孩兒是誰?花錦和囡囡呢?”

她一說這個,張源的身子就是一僵,過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說:“都是因為你,她們都已經離開我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落寞之後,他突然邪笑起來,端著宋細細尖俏的下頜說:“小細細,你可是虧欠我太多了,讓我人生裡有了無法彌補的遺憾,你說吧,該怎麼來補償我的巨大損失!”

宋細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張源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卻沒有多說什麼。有些話不說,比說要好,沉默有時候真的是金。

宋細細推開了他,說道:“學校要處理你,事兒我已經幫你擺平了。剛才那三個垃圾,估計還得找你麻煩,你自己看著辦吧!謝謝你,提醒了我。”

張源又拉住了她的小手兒,抱著她親了一通之後,放開她說:“你是我的女人,幫你是應該的,那是我的責任。你一會兒要去哪裡?”

宋細細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我,不是你的或者誰的。去學舞蹈,芭蕾,你要去嗎?”

張源一聽到是芭蕾,立刻就想起了小天鵝,想起了很著名的外國喜劇“出水芙蓉”。他嘿嘿笑了起來,搖頭說:“算了吧,小天鵝還是由你去扮演吧!小細細,你應該留留頭。要是有了一頭秀,加上你這良好的底子,無論是弄個娃娃頭,還是弄個學生頭,或者長碎什麼的頭型,都一定會很好看!”

宋細細又瞪了他一眼,她現在特別喜歡瞪人,主要是瞪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過於冷冰冰,硬邦邦,也有了些小女生的淺嗔嬌怒的可愛味道。

她用特有的嬌柔的聲音說:“你管我呢,我樂意。走了!”

宋細細剛要推開他,又給這個壞蛋抱住狠狠的親了一通,等他逃之夭夭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嘴巴都有些疼痛了,火辣辣的,摸了摸,好像腫了!

“臭流氓,狗。壞蛋!”

宋細細捂著小嘴兒,臉蛋紅撲撲,美眸水汪汪的翩然而去。一路之上,她鮮有的嬌柔模樣,驚倒了一大批的人。

張源聽說宋細細把學校裡的事情搞定了,那也就是說,他以後來不來上課,都沒有關係了,都不用擔心有人找他的麻煩了!

想到這裡,張源不由得一陣愜意,他不是討厭學習,而是這種補課的方式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也可能對於有些人是有意義的,但他不是別人,他是張源。

仔細想想,他覺得,反倒是多在學校裡待著,浪費時間的嫌疑比較大。正想著怎麼能多找出一些空閒時間呢,想不到宋細細這麼快就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真是個小解語花兒啊!

張源的心又不安定起來,打算下午就不再班裡頭待著了,出去溜溜,去做些事情顯然會更有意義!

不久之後,上課之前,張源終於找到了一個藉口,溜之大吉。

等張源走出教室的時候,黃柔擦了擦小白手上的口水印兒,氣啵啵的望著他那遠去高大背影狠狠的咬著小白牙,吐出了六個珠圓玉潤的字:“臭流氓,你等著!”

安雅靜和唐寶寶現在已經對張源的花心沒有力氣管了,但是晚上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和他算賬,如果他在家的話。

清脆的電鈴聲響起,下午第一節課,馬上就要開始了。

張源從偏門溜出了教學樓,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看了看自己的腳,現腳背上多了一塊淤青。

“嘿,這小妮子,下腳可夠狠的了。要不是練過,還給她踩殘廢了呢!。嘖嘖,不過,她小手兒可真香啊。未來的世界小姐,果真是味道不一樣。嘿嘿。”

張源穿好了鞋子,活動了兩下,就沒事兒了。他先前那樣兒,純粹是裝出來騙人的把戲。雖然他可以不找藉口就溜掉,但既然可以一舉兩得,他就不吝惜給小美女踩一腳了,他感覺很值得!

其實剛才的事情,張源並不喜歡動手,因為他幾乎一動上手,不見血不收。而每次當有人要罵他媽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會動手!

張源可以受委屈,給人罵也無所謂,但是父母不能給人罵,如果父母給人罵還要裝縮頭烏龜的話,還不如死了算球!

張源的腳背還有些疼,他心說:“這小妮子還真挺狠的,不過那小手兒也真滑溜,小身子又香又軟,跟寶寶有一拼。”

唐寶寶不溫柔的時候,也挺凶殘的,這個一般人不曉得,可是張源清楚明白的緊。

張源和唐寶寶從小就在一個被窩兒裡滾過,其實親親摸摸的事情那個時候就做過,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老黃曆。

記得小時候,每一次那樣的時候,都是她佔上風,處於絕對領導的地位。

張源和唐寶寶現在卻和小時候又不同的,那個時候只是覺得好玩罷了,什麼都不懂的,現在卻什麼都懂了,更想到了託付與負責的未來。

被迫也好,主動也罷,總之,兩人已經甜甜的走到了今天。但是有一點,那就是唐寶寶在張源的印象裡,有一面是溫柔,另一面就是強勢和凶殘!

想起唐寶寶,親愛的寶寶,還有親愛的夢夢,親愛的靜靜,親愛的這個那個的,張源突然覺得自己腳上的淤痕有些醜陋。

他那好不容易現身出來的愧疚之心,略微的掙扎了一下,可是很快,就被牽走的視線裡面蘊含的熱灼力量,在心頭掀起的瘋狂熱浪給鎮壓下去,吞噬殆盡!

張源看到了兩個美麗的身影,裙裾飄飛,翩翩然穿過草場,走進了錦城二中那座臭名遠揚的廁所裡。

這一刻,他硬了!

張源在那個和唐寶寶說不清到底誰佔便宜誰吃虧的夜晚之前,是一個清秀的乖小孩兒。盜用小學老師高大個的一句話來形容那時候的他:“那是一個比小女孩兒還要文靜的小男孩兒。”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得只要是看到好看的女人,他就會像屯子裡被打死了的野狗一樣,見著母的,就呲牙吐舌頭豎旗杆!

引用唐寶寶對他的準確描述:你就是個大棒槌!見著好看的花衣服,就要搗鼓搗鼓。

如果說唐寶寶是張源第一件花衣裳,那麼已經搗鼓得熟知這件衣服的每一個美麗側面和不美麗的細節。

如果說黃柔是第二件花衣服,張源還只捱上了個邊兒。離唐寶寶的那種程度,距離還很遙遠,但儘可以積極樂觀的加以期待。

但事實上,黃柔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件花衣裳了!

而走進了廁所的兩個美麗身影,則是張源看中的不知道多少多少件花衣裳。

她們兩個都是剛來二中實習的小女老師:一個精靈可愛,名叫李菁菁;一個清純美好,名叫陸雪柔。

“咦,難道是我眼睛花了?不會啊?我還沒有老到那種程度呢。可是,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奇怪了。”

張源正好肚子裡有些貨,懷著疑惑,屁顛屁顛的也走進了這座教學樓附近的廁所。

錦城二中有兩個廁所,一個在南面,一個在北面,一個很好,一個很舊!

雖然也還是那種簡單的蹲坑,可是這裡的廁所地面都是水泥地面,打掃的很乾淨,裡面也沒有太大的味道。不像有些鄉村學校的那樣,簡直都下不去腳,薰死個人!

張源走進了男廁,突然眼睛一亮,吞了一口口水,躡手躡腳的來到靠著男女廁隔牆的那一個蹲位處,脫掉褲子蹲了下來。

蹲下之後,張源就鎮定從容的在那磚牆上某處微微用力的一拉,一小條磚就給他無聲無息的抽了下來。對面的光線,射了過來。

這個小窟窿,可不是張源刻意為之的作品,而是他某次方便不出來,鬧心的時候摳牆,無意之中就把這個小磚楔子給摳了下來,從而現了一個神奇美麗的新世界!

張源的眼睛湊了上去,看到了美麗無比的風景,聽到兩個美女小老師在小聲的說話。

“柔柔,你的屁屁可真白啊!又圓又翹,真好。”

“哪有,還是你的漂亮。咦,菁菁,你的那裡怎麼沒有毛毛?”

“天生就這樣兒,是不是這樣不好啊,看你那兒。咦,怎麼這麼整齊啊?”

“我,我修剪過,嫌太亂了,但是長得好快,修建很費時間的,真討厭,還不如你那樣嫩嫩白白的多好,就像小包子似的。”

本來這兩個小美人兒就曾經是下窪中學裡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物件,現在又說著這樣的話,還有這麼美的風景。天哪,張源受不了了。他現自己方便不出來,那裡硬的像根鐵棍兒。

陸雪柔和李菁菁的話實在太那個了,讓張源那兒抖擻得不行,一股熱流在身體裡亂躥,心裡頭火熱火熱的,就想跳牆過去幹點什麼。

而此刻的風景,更是yi旎美麗得令他大腦小腦加上小小腦一起獸血沸騰啊!

只見比男廁這邊還乾淨很多的女廁裡,長得精靈可愛的李菁菁,正背對著他這個方向,在彎腰提褲子!

兩人之間的距離是如此的接近,以至於張源都嗅到了李菁菁的幽幽體香,和一股有著淡淡腥氣的奇異香氣。

張源看到了以前只在黃色錄影裡看到的神祕地方,那裡是如此的美麗和神奇,讓他透不過氣來,想要暈倒!

李菁菁穿好了褲子,對一旁蹲著的陸雪柔說:“柔柔,我在外面等你啊!”

陸雪柔笑著點點頭,李菁菁婀娜多姿的走了出去。

張源搖了搖頭,輕輕的喘了幾口粗氣,吞著口水繼續看那光著屁屁的陸雪柔,那是特別特別的白,比她那牛奶一樣白的臉蛋兒和小手兒還要白上幾分,而且還閃著亮光,讓張源想起了剝開皮的新鮮煮雞蛋!

陸雪柔蹲了一會兒,用手紙擦了擦,站起身來。也把那美好的風景朝向張源這面。她彎腰提著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東西,這東西還帶著一根細繩。

直到許久之後,張源滿頭大汗的站起身來。對著牆角一陣手洗,直到把體內積蓄的大量**弄得滿牆都是的時候,這才抖了抖,找出一團手紙擦了一下,提起褲子走出了男廁。

剛走出廁所,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折了回去。他可不想剛才那樣的大便宜,給別人佔去。在他眼裡,給他開墾過,給他偷看過的女人,給他抱過親過,甚至給他相中了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不容別人染指,否則那簡直就是給他戴綠帽子一樣兒,絕對不可以!

誰要敢給張源戴綠帽子,張源就敢給給他全家都戴綠帽子!而且,還要把他搞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太監。

過了一會兒,張源堵好了那個窟窿,這才滿面紅光的走了出來。他哼哼唧唧的,正要從樹林那邊跳牆出去,突然看到了正在小亭子裡乘涼的兩個小美女老師。

她們也看到了,都朝他招手,喚著他:“是你,張源!”“張源,你過來!”

張源心裡直打鼓,不過他還是非常鎮定的走了過去。他相信,除了他自己和上帝,沒有人知道他剛才偷看了兩個美女老師的旖旎風光!

張源裝作很驚奇很驚喜的樣子,走到她們的近前,說道:“李老師,陸老師,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陸雪柔拉著他坐下,像個大姐姐似的說:“張源,你是不是又逃課了?”

李菁菁嘻嘻一笑,眨著大眼睛狡黠的說:“這還用問啊,人家都在上課,他哼著小曲往這裡轉悠,一定是想要跳牆出去玩兒!我說的對不對啊,張源同學?”

張源坐了下來,手上還有著陸雪柔那小手兒滑膩的動人感覺。身旁兩個小老師的身上都散著幽香,那種只有青春少女才有的動人氣息,令他覺得很舒服。

他看著她們美麗的面龐,假裝很不好意思的說:“真慚愧,讓兩位老師失望了。不過,我的功課可沒有拉下。現在出去,是有事兒要辦,不是去玩兒!”

兩個美女老師都“切”了一聲,很鄙視他的樣子。不過,馬上又都省悟到這裡不是在上學的時候,她們現在都是老師!立刻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還都吐了吐小舌頭,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

告別了兩位美女老師,張源翩翩然跳牆出了學校。看那灑脫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專門練這個的呢。

本來說是要去工地溜達溜達,卻又想起今天沒開車,去工地太遠了,打車又太浪費,這時他看到了街旁的檯球室和遊戲廳,手就有些癢癢。

張源的思想一跑題,就跑偏出老遠的距離。心不在焉的走了一會兒,找了一家檯球室晃了進去。

一進門,張源一看,立刻就笑了。原來羅通那個傢伙,正在跟人打檯球呢。

這個檯球室有六張球案子,都在外間。裡間屁屁蓬蓬加上音樂的聲音,那是有人在打遊戲。看來這裡不但是檯球室,也是遊戲廳。

張源沒有跟胖子打招呼,胖子打得正來電,也沒有看到他。直接走進了裡間,他買了十塊錢的幣子,找了一臺三國志,玩了起來。

遊戲廳的裡間有不少臺遊戲機,還有兩臺賭幣機,那些遊戲街機種類繁多,。

張源的遊戲玩的非常好,就像他在其他方面所表現出來的天賦一樣牛叉。不過,他沒有太用心玩,只是表現出了還算湊合的水平。

有個留著小辮的長毛小子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皮笑肉不笑的說:“小老弟,遊戲玩的不錯啊,咱們玩幾局怎麼樣?”

張源瞄了他一眼,知道來者不善。就問:“怎麼玩兒?”

長毛小子說:“一把十塊錢的,怎麼樣?”

十塊錢對於張源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他毫不在意的說:“行啊,那就玩吧。你說玩哪個遊戲?快打還是街霸?”

長毛小子一見他上鉤了,很是高興。他旁邊的幾個看起來也不咋地的小子都嘿嘿直笑。看張源的眼神兒,就像是看到了肥羊一般。

張源心說:“誰是肥羊,還得走著瞧!”

長毛小子選了街霸,張源無所謂,就跟他去玩街霸。對方選了紅日,張源選了白浪,第一局剛開始不久,對方就波弄死了他,得意得不行,旁邊的同夥跟著起鬨,讓張源拿錢。

張源拿出了一張十元錢,對方一見他錢包裡那麼多錢,就都紅了眼睛,眼裡滿是貪婪,甚至還有些別的意思在裡面。

長毛小子說:“行啊,兄弟,有錢啊。既然你這麼有錢,咱們玩大點的吧。每把十塊錢!”

張源搖頭說:“那多沒意思啊,每把一萬的,你敢玩嗎?”

他這話一出口,不但把這夥人震住了,就連這屋裡的人也都震住了!心說,我靠,打遊戲一把一萬的,真他媽!

遊戲廳老闆看出來了,這小子不是一般人。他感覺這夥小流氓,八成是遇上茬子了!不過,他只是旁觀,沒有說話。現在還沒到他說話的時候呢!

長毛小子臉一紅,他哪有這麼多錢啊?就連一百塊錢,他都拿不出來,更別說一萬了!可是他看得出來,人家能拿得出來這錢。

他脖子一梗,說道:“行啊,一萬就一萬,這點小錢,還拿得出來!”

他這話別說張源這雙厲害的眼睛了,就是旁人,瞅著他這身打扮,也不像是那麼有錢的人啊!

一萬塊,一萬塊錢是什麼概念?一萬塊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筆鉅款了!

這樣的身家,這樣的氣魄,那不是隨便吹吹就行的,蒙人,也得有那個資本才行啊!顯然,這個小子怎麼看都是一個小流氓,不是人家這種有錢的主兒。

張源沒有拆穿他,笑著說:“好啊,既然這樣,咱們就來吧。先說好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過會兒你要是輸了可別不認賬!”

長毛小子臉色又是一紅,咬著牙說:“烏龜王八才不認賬呢。還不定誰輸呢,來吧。”

這次,張源選擇的還是白浪,長毛小子選擇的還是紅日。可是一開局,只見張源手從容但是快捷的動了動,長毛小子的紅日就已經給“耗油跟”輕鬆乾死了!

長毛小子一見自己輸了,就有些慌了。他說:“這局大意了,咱們再來!”

張源笑嘻嘻的說:“你可是欠我一萬塊了啊!”

長毛小子瞪著眼睛說:“我知道,再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大意了,這小子不會那麼厲害,是瞎貓碰死耗子才贏了他。

這局,長毛小子選了大兵,張源還是白浪。結果,還是一樣,大兵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給硬生生大炮乾死了!

長毛小子這下子意識到自己真不是這個光頭小子的對手了,自己給人玩了。他罵道:“馬勒戈壁的,你玩我是不是,跟我裝比,真他媽找死!”

說完,他就上手了,張源一大腳就把他踹翻,然後狠狠的踢了起來,一邊踢一邊說:“馬勒戈壁的,跟小爺玩橫的,你能玩得起嗎?”

踢了幾腳之後,旁邊的幾個小流氓都躥了上來。張源毫不客氣的拳打腳踢,一個照面全部撂倒,然後一陣狂踢。

“馬勒戈壁,你他媽敢動我老弟,我弄死你個小兔崽子!”

從外面躥進一個高個男人,掄起檯球杆就往張源身上招呼。張源伸手拽過球杆,一個窩心腳就把他踹翻,然後掄起球杆照他腿就來了兩下子,打得球杆折了,男人的腿也卡巴作響折了!

張源動作太快了,等檯球室的老闆回過味來拉架的時候,已經躺了一地的人!只有張源還在拿著那斷了的球杆,狠抽那幾個小流氓,尤其是個那個長毛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