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6,誰又入局

46,誰又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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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誰又入局

沐成鐵一族是八大氏族中戰鬥力最強的,慕白能與他的女兒結親的話,就相當於他們一族的繼承人,再有他的支援,加上慕白的才能,這蒼北簡直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阿札王思至此,便迫不及待將阿希娜當年怎樣被人陷害,他怎麼千辛萬苦的救了她,隨後她逃到了天南,又巧遇了上官耀,隨後生了慕白。並且按照慕白的出生年月,他根本就不是上官耀的兒子,而是皇上的兒子。他又表示極力支援慕白與沐心言的婚事,並且希望能在一月內完婚,否則只怕皇上會撐不了多久。

若有國喪,一年內不得有任何嫁娶的。

沐成鐵聞言倒是沉思了起來,此事事關重大,絕不能有半分的馬虎。皇上目前還沒有定好到底傳位於誰,原本太子繼位順理成章,可惜太子實在是太過懦弱,完全被皇后拿捏在手,就算傳位給他,他也只會是個傀儡皇上而已。

如果沐寒真的是皇上的兒子,他也覺得他是最適合的皇位繼承人,他的才能可是四國聞名的,只有將蒼北交給這樣的人,皇上與他才能放心。

隨後,阿札王便與沐成鐵討厭起慕白的事情來。

最後幾人的決定是,先找機會讓慕白與皇上滴血認親,確認他的身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皇上身體每況愈下,幾人連忙商議對策,怎樣將慕白送入宮中,並確認他的身份。

就在他們忙著確認慕白的身份之時,納蘭冰也沒有閒著。

晉東營目前由皇后的人掌管。

在納蘭冰的設計之下,諸葛長恭的手下,傷了晉東營的參將,並且傷得很重。

“他孃的,老子去跟他們拼了。他們根本就是仗著四皇子目前得寵,不將咱們晉東營放在眼裡。

老許分明是不小心撞到他的,他竟然將老許打得斷了骨頭。”說話的是晉東軍中的右副將,魯明。

受傷的參將許廣是他的兄弟。

他此時滿面的怒火的與晉東營的幾個兄弟在酒館中飲酒發洩。

其他幾個人也都附議著。

此時,司徒嚴尊身邊的副將,馬義正巧也來到這家酒館,老遠就聽到了魯明的罵聲。

馬義向幾人走了過來,笑道:“魯兄,好久不見。大老遠就聽到你在發脾氣,到底是誰惹了你?”

馬義與魯明最初參軍的時候,同在晉西營,馬義還曾經在戰場上替魯明擋過一刀。兩人後來各自升遷,去了別的軍營,但私下的交情卻一直沒有斷過。

也因為那一刀,魯明平時為人雖然粗魯了些,但是對馬義卻相當的有禮。

“喲,居然是馬兄,快來坐,快來坐!

確實好久不見,怎麼今日一個人來酒館飲酒呢?”魯明忙熱情的招呼馬義坐下。

“本來是約了許安一同來飲酒的,可他說家中臨時有事,不能來了。

你這是怎麼了?滿面的怒氣?”

馬義長相俊白,看起來更像是個書生,不若魯明留得滿臉的絡腮鬍,看起來就比較粗獷。

“知道許安為什麼不能來嗎?因為他大哥許廣被四皇子的打得成重傷,到時候還昏迷未醒呢?”魯明一邊說著,一邊又鬱悶的乾了杯酒。

後來感覺杯子太小不過癮,直接讓掌櫃的取來了大碗。

馬義聞言,皺著眉頭說道:“四皇子的手下?到底是因為什麼啊?老許平日裡可是很謙遜的一個人,怎麼會與他們發生衝突呢?”

“因為什麼?只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他們便不依不饒,還下了狠手,把老許打成了重傷。”魯明極為鬱悶的說道。

“哎,早些日子便聽聞四皇子的人極為囂張跋扈,沒想到當真這般大膽。

不對,不對,我覺得他們不會無怨無故的打老許,應該是借題發揮,借題發揮才對。”馬義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的說道。

“這話怎麼說的?”

“你沒聽說嗎?前一段時間,因為糧草與軍餉的事情,四皇子與大皇子起了爭執。

四皇子覺得你們晉東營的裝備幾乎是整個天南最精良的了,軍餉也是天南所有軍隊中最多的,有失公允。

但大皇子以目前營的人數是最多的,所以開銷大為由,反駁了四皇子。

隨後國師又算出四皇子近三月不利西方,不利帶兵。

皇上就又分了四皇子的部分軍餉給了你們營。

想來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咽不下這口氣,找個藉口拿老許撒氣了吧?”馬義像是不經意的說著。

在場的另一位晉東營的指揮使點了點頭,“當時我也在場,確實是這樣。

如今看來,他們當真是故意拿老許撒氣的了。”

“他孃的,真他孃的反了,老子這就去找他們理論去。

有能耐找皇上去要軍餉去,沒能耐別拿我們晉東營來撒氣,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

老子今天就跟他們拼了。”

魯明人雖粗魯,動作卻很快。

話音剛落,人卻已衝了出去。

其他人忙要去攔他,馬義忙起身道:“你們先飲,我去將他拉回來,這傢伙的總是這麼衝動。”

馬義說完,忙飛身去追魯明。

他緊趕慢趕,終於轉彎處攔住了他。

“我說你這衝動的個性什麼時候能改改。你要上哪去找他們算帳?

去楊府找楊萬里嗎?你不要忘了他是四皇子的心腹,你貿然去找他,不但不能給老許報仇,只怕自己也賠了進去。

論武功,你與他只在伯仲之間,他府中那麼多守衛,你哪裡是對手。”馬義試圖勸服他。

魯明怒眼瞪得巨大,不自覺的喊道:“難道就這樣放過那個狗孃養的?”

“知道你與老許兄弟情深,但是為兄弟出頭,方法有很多種,你偏偏選了一種最笨,又最沒把握的。”

“很多種?”魯明眼睛一亮,“以前咱們一起在晉西營的時候,你的點子就多,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了?”

馬義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魯明,思考慮了片刻後,搖了搖頭,“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做。

我沒有什麼好主意,走吧走吧,咱們喝酒去。”

魯明就是那種凡事喜歡究根底的人,見馬義話只說了一半,便不依不饒,非讓他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