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緣起_第一百七十五章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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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緣起_第一百七十五章節(一)
秦氏和柳汐在房間裡追逐吵鬧的累了,便是尋了一個地方坐下,看著對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柳汐半晌才開口說出了一句:“奶奶,若是換做是你,如今你應該會如何選擇?會去那宮中嗎?”
“我不知道,只是時過境遷,天下和朝堂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朝堂。當年,清流的朝堂,需要的是穩定,他立足未穩,需要的是人能夠幫扶他,而並非是跟大臣們作對。所以她與我之間,是永遠沒的可能的。”秦氏這般說著,也說不出自己臉上的表情是惋惜還是落寞。
不過人生就是如此,若並非是清流的事情,她也不會遇到後來此生摯愛,也不會跟著他一路尋找著自己的夢想,走到如今的地位。秦氏有些時候是在感恩的,畢竟這一生,自己遇到的都是良人,都可託付終生,他們都為自己的未來做出了不少的幫扶。
“可是,我如今該如何是好。”柳汐此刻皺起眉頭,一張好看的臉寫滿了不樂意。她並非是本意的攙和進這朝堂天下之中,她也知道,如今璇裕的江山才是沒有足夠穩固。
先皇剛剛仙逝幾年,璇裕雖然將朝堂治理的十分太平,可這底下的黨羽紛爭也仍舊不少,先不說仍舊有無數的朝臣是希望璇羲來繼承皇位的,就是這太后的心思,其實也偏向了璇覃。
先皇龍生九子,這每一個都是頂天立地,有著自己的才華和優點的。這樣還莫不如讓其中幾個有殘疾或者是先天的疾病,這般的都優秀,便是會分出了不同的黨派。
即便是璇裕如今黃袍加身,卻也只能是戰戰兢兢的維護著自己的位置,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有人帶兵變動,把他趕盡殺絕。而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夠得罪的就是後宮的那些嬪妃。
嬪妃這種,有不少都是前朝重臣的千金,他們被送入宮中,其實只是一種脅迫的意味。父女共榮,若是後宮的妃子榮華,前朝的父親也是會官生一等,而他們也不會對璇裕有任何的違背之心。
這皇家的牽扯,柳汐看的透徹,而也不會有人不懂。
“璇裕對你做出的事情,遠比當年清流為我做的多。所以你莫要怕,只是要跟循著自己的本心便好,不用去為了誰而選擇。”秦氏在旁邊這般說著,她是過來人,可過來人的勸告並不一定是對的。
秦氏終歸是與柳汐不同,秦氏骨子裡是有著小女子情懷的,她即便走到今日這個位置,當年盼望的卻也只是洗手做羹給自己心愛的人吃罷了。可柳汐不同,她從來到這裡開始,便是決定自己要去做一個訟師,去做一個威名赫赫額的訟師。
她若並非是一個女子,定然是在朝堂之中有一個位置,胸懷天下。柳汐終究不會被兒女情長所左右,秦氏看的出,卻也無法言說什麼,畢竟這是小輩的選擇,她能夠做的也只是在一旁提點罷了。
“小姐,妙月小姐來了。”墨綠在外面提醒著說,柳汐這才回過神來,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走到妙月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左看右看半天,才緩緩的故意說道:“這成為婦人,倒是也沒什麼不同啊!”
妙月聽見她當著秦氏的面就如此放肆的說出來,更是心一緊,狠狠的用銀針紮了一下柳汐的手臂,感覺到刺痛,柳汐低頭看著那個小紅點,更是委屈的躲在了秦氏的身後,指著妙月說:“你都已經這般,還不讓我說了?你以為奶奶的眼線是吃素的,我不說她便是不知道?”
“那也輪不到你這般說出來吧?上次還讓墨綠給我送那些東西來。”妙月有些惱羞成怒,嗔怪的看著柳汐,收起自己手裡的武器,柳汐不高興的看著黑暗之中隱匿著的年公子,說:“你既然是我的護衛,為何剛才不出來阻攔她?”
年公子聽見這話,也隱匿不住,只能是走出來朝妙月做了一個禮,跟柳汐說:“妙月小姐從未想要傷害你性命,我便是出來又能如何?即便是替你擋了這一根銀針,還有第二根,第三根……”
“你就是她救回來的,所以站在她那邊說話!你且不要跟我在說些什麼了!”柳汐翻了個白眼,看著秦氏。他們這一鬧,芙蓉閣倒是熱鬧了起來,沒了往日的安靜,可秦氏卻喜歡這樣的氣氛。
她雖然有很多的親人,可他們都礙於芙蓉閣的名望,礙於她那性情,都搬出去,像是柳榮,幾日都不敢來芙蓉閣一趟,每日來了,也就是躲在門口,偷偷看上兩眼,從墨綠那裡拿了銀兩就回去,那般鼠輩的樣子,讓秦氏恨不得自己從來沒生出這麼個東西。
妙月和柳汐在旁邊嘀咕著說些什麼,秦氏溫柔的看著,年公子站在秦氏的身邊,主僕之間倒是沒了那般鮮明的界限,似乎在芙蓉閣之中,都是親人,這般和諧的狀態,不知外面的人家倒是羨慕了多少。
“方才,聽說皇上來了?”妙月這般說著,柳汐點頭,嘆口氣說:“璇裕讓我三月跟著去圍獵……”柳汐還沒說完,妙月就擰著眉頭看著她,有些警告意味的說:“這時間竟不多了,你的身子我還沒有調理過來,你又去那山上吹冷風,你這般,豈不是讓我前功盡棄?”
柳汐也是這般想著的,可她卻無奈的揮揮手,把自己整個人都放在那椅子上,一副慵懶的樣子,讓胸口的襯敞開了兩分,年公子本來是注意著那邊的動態,看見柳汐這般,倒是紅了臉的轉向旁邊。
雖然他已經不是男子的身子,可是卻仍舊是個男人,在這裡柳汐是否顯得格外的放鬆了啊?秦氏感覺到年公子的不對勁,看向柳汐,更是築起柺杖直接走過去,拍打著柳汐的腿,說:“你這丫頭,有沒有點兒樣子?”
“我怎麼了?”柳汐皺起眉頭,捂著自己的腿,這老太太可是下了狠手啊!好痛。妙月看見她這般,從懷裡拿出一瓶小藥膏,替她抹在紅腫的地方上,柳汐低頭看著妙月的行為,卻也不領情的說:“你們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倒是也不相信你們了!”
秦氏伸出手,在柳汐的胸前拉了一把,便是也氣的轉身回去,說:“我倒是也不想理會你,一個女人家,還未出閣,便是把自己的衣服穿成這幅樣子,你覺得合適嗎?”
“怎麼……”柳汐這般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衫,倒是也臉紅了一下,卻還是嘴硬著的說:“我這般也只是……”想了想,似乎沒什麼能夠來解釋的,柳汐也是認命的閉上嘴巴,什麼都不說。
秦氏看見她那委屈的樣子,倒是也氣的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正廳留下柳汐和妙月兩人,妙月看著柳汐,輕聲道囑咐著說:“你此番若是你真的要去圍獵,便是注意一直在這帳子中待著,莫要出去,最近的心情不要太過的起伏,否則會傷害到你的心脈。”
“我知道,我也算得上是半個醫生,怎麼也會懂這些道理的!”柳汐眯起眼睛,討好的看著妙月,隨後輕聲的問:“璇覃最近還是經常去望月樓嗎?我聽說,你已經重新開始撫琴了?倒是歪打正著,何伯前兩天來芙蓉閣跟我說,正是因為你前一陣並沒有出現,如今的人倒是也多了不少,都紛紛前來。”
妙月有些無語的看著柳汐那一臉財迷的樣子,看向別的地方,說道:“我這般努力,你為何不放我幾年的假?我在這望月樓裡倒是也五六年了,你可否讓我出去看看這江湖到底是什麼模樣?”
“你……再等等好嗎?”
本妙月只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柳汐會如此的認真。妙月剛想要解釋什麼,卻聽見柳汐輕聲說道:“我也知道你為了我,放棄了很多東西。可我現在還是需要望月樓,我沒有找到一個能夠百分百相信的人來接替你的位置,何伯年歲已高,我也想著讓他先休息,只是你,怕是還要在這望月樓裡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