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59章 皇帝的青睞

第259章 皇帝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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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皇帝的青睞

第258章 皇帝的青睞

鍾靈他們一行出寺門不久,就有一位一臉英氣的青年男子,身著簡樸的錦袍,在幾名帶刀侍衛的陪同下,走進了捲雲寺。

這位男子,標準的國字臉,眉長入鬢,雙目烔烔有神,身周散發出一股不怒自威、君臨天下、睥睨一切的氣息。

而身上所著錦袍,看似平凡,但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有隱隱的金線勾勒期間,形成了一幅幅因為光線的跳躍而好象在懸浮在錦袍上的紋繡。這種縫製手法,整個大夏國裡也只有寥寥幾位繡女有這般功夫。當然,這幾位繡女都在大夏王宮裡聽差。

這一位,正是當今大夏國的皇上夏梓山。今日在宮中閒來無事,再加上最近國內外一切安好,心情愉快之餘,讓他頓時興起了一陣雲遊野趣之心。於是,便帶著幾個武功卓強的侍衛出宮微服賞玩。

按往常來說,鄭煬也會陪行,只是皇上知道最近鄭熠也到了京城,因此要多留時間給他們兄妹幾個團聚,便只挑了幾個放心的手下就出來了。

不知不覺,一路在京城裡走走停停,便走到了香山腳下,夏梓山索性便爬上香山觀賞群山萬葉透紅的美景。行到捲雲寺,夏梓山一行覺得口渴難耐心,便想入寺喝水

進得寺內,夏梓山龍目一掃,見寺中往日見到的那個小沙彌,已經長高了一個頭,便上前摸了摸小少彌的腦袋,笑嘻嘻地道:

“捲心,半年多沒見,你可是長高了不少。”

“阿彌佗佛!”

小沙彌捲心當然記得這位施主,半年前他來捲雲寺時,可是和他認認真真地聊了好一會兒。雖然他聽不懂這個施主話語裡高深的意思,但卻因此深深記住了他。

比如,他會問卷心:什麼是立地成佛?一個凡人,住在世間是否也能與佛接近?

捲心覺得這種話題應該由對佛學研究高深的住持師父卷天和他來聊才合適,但是這位施主卻只顧和他興致勃勃地聊天,並不在意捲心提出的讓師父來解答他疑問的話。

聽他嘮叨了半天,捲心年紀雖然,可是也是天資聰穎,慢慢感覺到,其實這位施主並不需要答案,他只是想有人聽他聊聊這個話題而已,他只要默默的聽就夠了。於是捲心便不再提讓師父出來接貴客的話,而是默默地做一名聽眾。

臨走,客人還捐了一大錠銀子的香火錢。

沒想到,半年後他又來了。

“呵呵,你這個小和尚,有什麼好茶,給我來上一壺!”

夏梓山能在深山古寺裡,遇到一個不必向自已磕頭的人,感覺到某種莫名的釋放之意。而且,這個小和尚的眼神還如此清澈純良,不象整天圍在自已身邊的朝臣,總是不斷地向他提出各種各樣他能辦得到辦不到的要求,讓人心煩。

“是,施主。”

捲心默默地端來一壺茶,默默地將倒好的茶水杯遞給他。夏梓山接過茶杯,一口飲盡。此時,他眼角的餘光一掃,發現寺廟大殿的側廂房前廊道的長案桌上,有人剛寫了一副字。

“遠上寒山石徑斜……”

夏梓山默默地將詩句一念,頓覺意境無窮。再看看這幅字裡的一筆一劃,飄逸的字型,卻有一股熟悉的韻味。

夏梓山連忙走上前一看,咦,這不是自已上回收到的朝裡的大臣進獻的書法嗎?那種獨特的字型,大夏國裡從未出現過,因此夏梓山當時一見到那幅字就震驚了,並就著那幅字揣摩了好久。

莫非是寫字之人學的就是這種字型?

夏梓山左看右看,由於沒有將自已宮裡的那幅字和這幅對比,也看不出端倪來。

“施主對此字感興趣?”捲心道,“這是方才一位進山遊玩的姑娘所書。”

“哦?寫字的竟然還是一位女子?”

夏梓山面露驚奇之意。大夏國地大物博,但一向也是男尊女卑,雖然富貴人家的女兒,也會因為提高修養的需要而學認些字,但也只是學一些而已,並不專精。難得看到一個女子,不光會吟詩作賦,還能寫得一手好字。

見夏梓山臉上露出懷疑的神情,小沙彌有些受傷地道:

“真的是一位女子,我親眼看著她寫的。而且,也是現場作出這首詩來。”

“呵呵,如此甚好。捲心,我能把這幅字帶走嗎?”

夏梓山突然想要把這幅字帶回宮中,好好和原來朝臣進獻的書法對比一番,以驗證自已的看法。

“呃,好吧,你想要的話就帶走吧!”

捲心猶豫了一想,但他突然想起住持和他說過的,自在隨心。他覺得這位施主如果不帶走這幅字好象會很不開心似的,反正這幅字放在寺裡,最終也是埋沒在一堆故紙堆裡,既然這位施主很欣賞,何不讓他帶走呢?

“謝謝捲心!”

夏梓山微微一笑,下巴一抬,示意侍衛收起書法,然後又示意另一個侍衛上前,和他低語了下,那個侍衛神色不動,從懷裡拿出一小錠的銀錢,遞給了捲心,道:

“我主人捐的香火錢。”

雖然比去年捐的香火錢要少,但捲心還是想真誠地說聲謝謝,他頭一抬,那個施主已經消失在寺院之外,空留一角衣角在寺門口一閃而過。

捲心拿著那錠銀錢,卻覺得雖然不大,比起大錠的銀兩更加沉重。

“捲心,這是哪位施主如此慷慨?竟然捐了一錠金子?”

住持卷天師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楞楞地看著捲心手裡拿的金子,呆住了。這時候捲心才知道,原來這一錠金子,可比得上好幾錠那種大大的銀錠。本文由";鄉";";村";";小";";說";";網";的網友上傳,";鄉";";村";";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

鍾靈一行出了捲雲寺,由於喝了茶水,又小歇了一會,此時反倒比爬第一段山時要精神許多,他們閒散地往山上沿著石階小徑,高高低低地走著。到了一個雙岔路口,鍾靈看了下,往兩邊的景緻似乎都差不多,便問鍾武強:

“三叔,咱們這得往哪邊走啊?”

“這兩條路都是下山的路,但是下山的方向不同,我叫馬車趕到了這邊這個出口,咱們得走左邊。”

鍾武強給出了明確的答案,於是大家便往左邊的小路走去。

不到半個時辰,夏梓山一行也緊趕慢趕走到了這個岔路口,他猶豫了起來。方才趕了好一會兒路,就是沒有看到小沙彌說的寫字的姑娘,上山的路,目前為止只有一條。那麼,如果會岔開的話,這第一個岔路口走失了就遇不到了。夏梓山知道,往山下的路有兩條,但是卻是背道而馳的。

他略一思忖,最終還是選擇了右邊,因為他叫馬車是在右邊的山門等候,不論如何,他相信直覺。

不過,一路走下來,夏梓山才發現自已的直覺錯了,因為沿途並沒有看到他想要鎖定的目標,就算站在高處的山樑,也看不到下方有人的蹤跡。他鬱悶地走到山門處,看到早就候在那裡的自已的馬車,便問車伕:

“有看到一隊遊人下山經過這裡沒有?其中有一個姑娘的?”

“回大人,沒有見到這樣的遊人。而且據我今天所遇見的,大人是第一個下山的遊人。”

馬車伕被交待了,出門必須稱他為大人,因此便是如此稱呼了。

“啪”,夏梓山用右手擊了下左掌,知道除非插翅能飛,否則自已是看到不那位引起他好奇的姑娘的廬山真面目了。

不過,也許和那幅早前自已欣賞的字的作者不是同一個人。

夏梓山心內暗自嘀咕著,順道開解了下自已。

鍾靈只覺得一路上耳朵裡癢癢的,她忍不住伸出小指撓了撓。

“姐,你怎麼了?”

鍾嶽一抹額頭上流出來的汗,雖然天氣冷,但經過這一番爬山運動,還是令人汗流浹背。

“耳朵裡癢癢的,好奇怪,以前從不這樣。”

“嘿嘿,這是有人想你了唄!我猜,是不是鄭公子啊?”

鍾嶽想開玩笑,卻看到鍾靈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由心虛了一下,道:

“鄭公子現在在皇宮裡,肯定是和田貴妃聊到你的,所以耳朵就癢了。”

這麼解釋還差不多,鍾靈轉嗔為笑。

“哎,到了,總算有馬車坐了。”

鍾武強還擔心鍾靈走不了這麼遠的路,不過這一路下來,發現自已的侄女也不是個身嬌體弱之人,不過,長途跋涉之後能有馬車坐總是好事。

大家高高興興地上了車,鍾靈又非叫鍾嶽把身上的汗用布巾擦乾,這才肯放過他,自已倚在馬車裡的靠墊上休息。這樣季節,如果出了一身大汗,不及時擦乾的話,過後很容易就著了風寒。這可是個醫術極不發達的年代,鍾靈不想出一點紕漏。

“不知道鄭公子出宮了沒有?晚上咱們要不要再去逛逛夜市啊?”

鍾嶽前一天晚上喝多睡遲了,沒有看到京城的夜市景象,心內頗有不甘。

“想去就去唄,反正也住不了幾天了,都快過年了,阿爸阿母現在在家裡一定很想我們,還有小毛頭,晚上不知道有沒有乖乖睡覺。”

出來幾天,見夠了京城的繁華之後,鍾靈又開始想家了。

“得兒,駕”,馬車甩開蹄子狂奔,終於在華燈初上時,回到了自家的宅子。

在哪裡都有自已落腳之處的感覺真好,鍾靈看到馬車剛在宅子門前停下,就有個小廝趕緊出門迎接,頓時便有京城也是我的家的感覺。在路上的思鄉之情,頓時被化解了不少。

在馬車上坐了好久,加上上山猛地運動了一下,鍾靈雙腿的肌肉都有點發木了,下了馬車,她正要低頭揉腿,卻見小鳳上前,俯下身子,很體貼地幫她揉了起來,還道:

“小姐,我家小姐以前經常去騎馬,有時候騎得太狠了,腿就傷著了,我都要幫她這麼揉揉。”

鍾靈只好承了她的美意,她知道小鳳以前也侍奉過鄭田田,只是鄭田田進宮後,她一下子就“流離失所”,成為閒散人員了。還好這次鄭熠讓她鍾靈進京,否則,小鳳都快找不到自已在鄭家的存在感了。

鍾靈可不知道小鳳完全是把自已當成未來的當家主母來侍奉的,否則,她跳著腿也會避開的。不過,看到大家都習以為常的樣子,鍾靈也覺得自已大可不必大驚小怪,這個時代的思維定勢就是如此,不讓下人侍奉,她還渾身不對勁了。這可不是鍾靈和她講“翻身做主人”的大道理就能改變的。

不過,鍾靈沒有想到的是,夏梓山此時正在皇宮裡,苦苦地對著兩幅字的字跡,揣摩著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寫的。

要真是個女子,他還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