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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縱然良辰有再好的定力,見到眼前景象,也快撐不住場面,徹底崩塌。

古澤琛,就算你沒了上一世當皇帝時的記憶,好歹這一世古家大少爺的身份也是極有頭有臉的,那麼現在,你的教養你的儀態你的風度哪兒去了?良辰冷不丁冒出西廂記和羅密歐這兩個詞,然後再比對面前這個撬開自己窗戶,正笑盈盈站在自己面前的古澤琛,總算明白,藝術來源於生活。

以良辰的教養是怎麼也想不出,什麼樣的人家能夠養出自薦枕蓆的崔鶯鶯,何況那張生就算落魄了,也是個飽讀聖賢書的文人,兩個人竟然做出這樣有違禮教的事來。再說那羅密歐與朱麗葉,爬窗吟詠這樣的舉措,實在是傻透了。

這會兒古澤琛偏偏就是那傻透的羅密歐,自己雖然說不是那主動開窗的朱麗葉,奈何古澤琛手藝巧,軍校學的那一手功夫正好用在爬姑娘家窗戶上了。良辰住三樓,而且小區安保絕對一流,古澤琛什麼都不用就這樣上了三樓,她是不是該誇對方身手不錯?

其實,顧良辰倒是忘了生氣了。

倘若這會兒換做別的人,三更半夜竟然爬了自己的窗戶,良辰只怕早就喊人叫他好看了。偏偏這會兒對著笑盈盈的古澤琛,良辰除了無語之外,竟然生出一點說不清的歡喜。她這是怎麼了?

上輩子的閨閣典範,進退舉止哪一處能挑出錯來?這輩子對著爬窗私會,竟然不惱怒,還覺得微甜,她這到底是怎麼了?還是僅僅因為,爬窗而來的男子是他古澤琛?

古澤琛帶著傻樣抱著手機想了半天才發了那麼一條白痴簡訊過去,自己是絲毫不覺得。他看著良辰吃了那麼一點飯,就一直心疼她是不是因為有他在,所以不好意思多吃,到時候要是餓肚子了怎麼辦?

結果沒想到等了半天,就見到良辰回了句冰箱還有熱菜,他對著手機那是半天反應不過來,可再仔細一看後面半句,這不是明顯良辰也記掛著他,約他夜半相會麼?於是,被愛情衝昏頭的古大少學著戲文裡那叫多少閨中少女心動莫名的情節,爬窗而來,甚至對當初進軍校讀書感到無比理智。

看看,要是沒進軍校練過,這三層的小洋房還真沒這麼好爬!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古人誠不我欺。良辰看著志得意滿的古澤琛,真是一步錯,步步錯。最初就不該裝醉酒,想著讓秦爸爸生氣後就能趕走古澤琛,而讓古澤琛摸進自己閨房,之後又因為心軟縱著對方的步步掠奪,現在好了,原本打算刻薄對方的簡訊,竟還把狼給招惹回來了,她真是自作自受。

良辰下榻,趿上鞋,越過良辰便打算往外走,哪曉得古澤琛反應過來,立馬將良辰整個人圈在自己懷裡,臉頰挨著臉頰,使勁蹭了蹭,感嘆那如玉的冰潔嫩膚後,古澤琛說話時熱熱的鼻息便這樣鑽進良辰的身子,帶著一種夜色特有的撩撥意味。

“你都不心疼我!”古澤琛用委屈的口吻指責顧良辰,良辰倒是乖順地由著古澤琛從後面攬著自己的腰肢,略微偏頭,挑眉,示意古澤琛繼續往下掰,她倒要看看這輩子的古澤琛口才有多好,能不能顛倒是非。

古澤琛愛極了良辰這清冷又傲嬌的模樣,換做別的女人,古澤琛肯定是不喜歡的,但落在良辰身上,她那骨子裡泛出的清貴氣質和眉梢間流動的靈氣,只讓古澤琛心底像是小貓兒一樣撓得癢癢的,心跳加快,只覺得今天晚上要是不做點什麼,他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只不過現在怎麼也不能讓良辰給鄙視了。他雖然不後悔大半夜爬人家大姑娘的窗,看不後悔不表示他就徹底迷糊了啊,瞧良辰那眉眼冷冷的樣子,古澤琛也知道自己得謹慎點,要是拐錯地方了,指不定就要被良辰拿一輩子了。

“再說了,你自己說冰箱還有剩菜,要熱給我吃,我這不是沒吃飽,所以乖乖聽你話回來吃剩菜的麼?”古澤琛,你果然有做無賴地痞的特質。或者說,每個戀愛中的男人都是無恥的。

良辰平生第一次不雅地抬眼看了看天花板,俏麗的小臉蛋上是徹底無語的樣子,只是比平日裡的端莊高貴顯得格外生動一些,古澤琛下意識地抱緊了良辰的腰肢,夏日衣裳薄,良辰換了件絲緞的袍子,被古澤琛這樣貼攬著,只覺得後背烙了一塊熱鐵。

“你……放開!”良辰臉頰悄悄泛紅,微微低下去,偏過頭不想叫古澤琛看見。可古澤琛他這會兒可是禽獸完全體,二十三的熱血青年,懷裡抱著的又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孩子,他是真沒有想過為什麼才認識不過幾天,自己竟然會對良辰產生這樣濃烈的感情,可他不是老學究,凡事都要弄個一清二楚才罷休。

他知道的,就是既然不捨得放手了,那就一定不放開。

所以,當聽見良辰軟綿綿的一句放開時,古澤琛雙手扶著良辰纖細柔軟的腰肢更緊,只覺得隔著那一層絲綢,叫良辰的嬌美有種欲絕歡迎的味道,怎麼捨得放開?吃豆腐什麼的,那都是男子的天性,誰能對著心愛的姑娘還穩如泰山,裝什麼柳下惠啊?

“就不放。恩,良辰,你打算去做什麼?告訴叔叔阿姨自己房間裡來了個男人麼?”古澤琛脣瓣幾乎都要貼上良辰的臉頰,見良辰掙扎著躲開,他也不窮凶極惡地追上,只是整個人都在他懷裡抱著,良辰就算想躲又能跑到哪兒去?

於是,跑得了臉頰躲不開頸側,古澤琛灼熱的氣息燒得良辰渾身一點點泛紅,就像那開得正歡的桃花,嫣然動人。

真是太美了!古澤琛只覺得渾身都跟著燒了起來,這個時候他肯放開才怪呢!

良辰從來沒被

這樣調戲過!

上輩子莫說帝王家,就說平民百姓人家也都講究一個食不言寢不語。莫說男女七歲不同席,就算兩個人是正大光明的夫妻,人前絕不會顯出一點親暱,人後也不會有這樣輕浮的舉止,那隔著眉筆畫個眉便已是**浪之態,顧良辰是真的沒想到這一世的古澤琛竟然會這樣調戲自己。

明明上輩子的華尚輝不是一樣的,他出身高貴,舉止禮儀稱為當世楷模,就是對著宮中寵妃也做不來這樣的事,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呢?

哎,顧良辰想來想去,只能怪這個時代太過熱情奔放,將好好的一個保守派改造成了手段老辣的新潮人士,苦的卻是她這樣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舊派女子,應付不來啊!

良辰當然不會自毀清譽,自己去喊人來,只是古澤琛這樣抱著自己,她得先想個法子避開再說。良辰緩了緩心神,“你不是說餓了麼?既然人來了,我去樓下替你熱菜。”樓下有菜才怪。良辰上輩子就沒吃過冷菜,這輩子家境也是極好的,而且就算是待在親生父親顧明身邊時,家裡也是算計好量,絕對不會有菜剩下來的。

不過只能讓古澤琛能跟自己保持安全距離就好,大不了重新開火燒飯,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這就要看人家古澤琛願不願了。好不容易軟玉溫香在懷,古澤琛這會兒真覺的自己就是那翻入後花園竊玉偷香的採花賊,不做點什麼對不起年少輕狂那四個字啊!於是,遇上良辰後情商蹭蹭蹭提高的古澤琛帶著良辰就往閨**帶,脣還是若即若離地貼著良辰頸側吐露曖昧,“餓了,只是餓的不是肚子……恩……”

你恩什麼恩啊!良辰這回連著腳尖都紅了,該死的!什麼叫餓的不是肚子?良辰上輩子十三歲識得情事,縱然守著禮教,但夫妻間的**總歸……咳咳情濃時候也是有的。古澤琛這麼一副餓狼模樣,上輩子就算沒見過,但她也不是傻的啊,擺明了餓的是哪裡,等的也不是什麼冰箱裡的冷菜,而是她啊!!!

良辰清醒過來就要掙扎,卻怎麼也對付不了古澤琛的擒拿,等人被帶著倒在**時,顧良辰才要說話,邊上古澤琛的脣啪一下就狠狠的親了臉頰一下,良辰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整個人不敢動了。

古澤琛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顧良辰,心底就覺得漲得滿滿的,情難自禁地便親了一下,只覺得脣上貼的那一塊水嫩光滑,是他嘗過最好吃的東西。然後就看見良辰繃著身子,整個人便動也不動,那驚呆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於是,古澤琛一個利落的翻身,雙腿嵌入良辰的腿間,身子半壓著顧良辰,撐著雙臂玄在上面,一雙黝深的眼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如水墨畫般安靜鋪張著的良辰。

良辰在寢居習慣穿絲質的睡衣,今天正好穿了一件藕粉色荷花領的睡袍。開著花苞形的領口正好將那一筆性感的鎖骨襯出來,半開的衣襟遮掩著其下的旖旎風光,只是那欺霜賽雪、從未示人的胸前美膚讓古澤琛的眼變得更加幽暗,只是那裡面的獨特意味讓他整個人莫名興奮,連著眉梢眼角都泛出隱約的桃花紅。

見古澤琛這般模樣,顧良辰只道是不好,才要扭動身子,古澤琛便順著心,以一種溫柔卻又叫人無法拒絕的強悍力道俯下身,吻住良辰的脣,竊玉偷香什麼的,總要落到實處,這才能讓人即便做了刀下亡魂也心甘情願,不是麼?

脣被吻著,說實話良辰並不覺得討厭,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親了,良辰也可以理解,何況上輩子什麼事沒做過啊,既然物件都是同一個,良辰倒也不會覺得不習慣。只是這輩子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被人這樣入室吃豆腐讓良辰久違的女子羞澀冒了出來,偏就不願這麼輕鬆就讓古澤琛得手!

於是,越來越傲嬌的顧良辰便開始使勁和古澤琛在床榻上掙扎,只不過這麼點力氣對古澤琛來說,還真是不夠看的,偏偏這樣的扭動摩挲著彼此的身子,都說夏日衣裳薄了,又是水噹噹的心上人在懷,古澤琛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子,於是,有些事情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當良辰發現掙扎只換過對方更加粗重的喘息與腿間的灼熱時,她不動了,然後才像是想到什麼,由著古澤琛的手順著衣裳下襬劃入內裡,在光裸的腰背上拂動,然後顧良辰嗯哼了一下,眼圈一紅,就這樣嬌喘嘻嘻,淚光點點地看著古澤琛,控訴意味十足。

古澤琛正作為得極歡暢,要知道被女人蹭啊蹭的,他早就經歷過了,只是那些女人都不是他心底的這個,所以到最後一步總是索然無味的。這也是為什麼,發小都經歷過**了,偏就是他不緊不慢的。

不是不能,而是沒遇上能叫你化身為狼的女人!

顧良辰就跟罌粟一樣,一旦沾上了,古澤琛就覺得自己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手心像是被磁鐵吸住了,怎麼也捨不得離開那一身光嫩的肌膚。這一次,他該感謝這件光滑的絲綢睡袍,良辰躺下的時候,那睡袍貼著良辰的曲線,將每一處都勾勒得如夢似幻,古澤琛只覺得自己掉進了火坑,繼續發洩。

於是,動作上便多了不少男子天生的征服意味,至於良辰那一點小掙扎也被自動理解成為情趣一類,他壓根不管不顧。而且古澤琛心也不粗,從良辰脣舌間的反應來看,她雖然不接受,但也不算抵抗的,所以,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想……就這樣破了自己的處男身。

可是,良辰就這樣淚光點點地看著自己,古澤琛下身完全貼合著良辰的,那一處悸動也像是有了主動意識,黏著那地方恨不得衝破那層絲綢,手心也灼灼地扶著良辰的腰肢不讓她動,

總算是停了下來。

良辰臉頰泛紅,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憋得還是動情的,總是好看得不得了,古澤琛的眼都直了,那火熱的眸子只惡狠狠地盯著顧良辰,真是餓得恨了。他都餓了二十三年了,能不狠麼?

古澤琛的略微意味毫不掩飾,他反正根本不去管言情小浪漫的爬窗舉動為什麼後來會往情色大片發展,總之他餓死了,餓壞了,在憋下去就真要壞了。不過古澤琛到底捨不得良辰委屈,反正今天不管良辰怎麼拐,他都要開葷!

而且古澤琛這人心眼忒壞,他反正是篤定了要跟良辰過一輩子,而且今天被奶奶一點撥,就一直擔心若等以後自己離了本城進部隊後,良辰身邊必定會有許多追求者,到時候遇上手段卑鄙點,良辰又是個傻呆呆連反抗都不會的姑娘……一想到這種可能,古澤琛便慌得不行。所以,正好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不如將事辦了!

身心都拿下,方為上策!

不得不說古澤琛在某種程度很瞭解良辰,他知道,良辰如果肯的話,她一定會對那個人死心塌地,所以今天不辦都得辦。

只是看見良辰這麼一副可憐的樣子,古澤琛知道逼急了,這男女之事也就不可愛了,倒不如兩情相悅來得暢快。所以難得逼自己緩下步子來,古澤琛只鉗制著良辰不鬆手,但好歹能讓良辰有心思說話了。

“你腰有傷,你這樣……疼!”

好吧,情濃是情濃了,良辰也沒辦法推卻,只是這嬌滴滴一聲疼,卻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將慾火焚身的古澤琛喚醒,他可真是禽獸啊!!怎麼就忘了昨天良辰從樓梯上摔下來,只貪看美人顏色卻忘了顧及到她的身子。

這麼一想,古澤琛鬆開對良辰的桎梏,翻身到一側,坐起身,良辰才鬆一口氣,想著這示弱裝嬌弱的招數還是挺管用的,可不曾想,沒等良辰理好衣襟,就被古澤琛整個人解開睡袍,然後……

這就赤誠相對了????

良辰臉色燒得不行,可腦子完全宕機了。這個古澤琛是不是太禽獸了??她還以為他能心疼自己帶傷呢,不至於再下手,可這會兒竟然旖旎也不要了,直接掀衣服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好在良辰裡面還套了一件小吊帶,只是那絲薄的質地,掩著那柔軟的某處,比那猶抱琵琶半遮面還要生動撩人。古澤琛縱然心底顧慮也免不得恍了心神,才讓良辰藉機掩了衣襟身子一翻,將整個人藏在被褥裡面堪堪擋住古澤琛羞死人的視線,讓古澤琛從驚豔中回過神,手卻是一刻不停又開始扯良辰的睡袍。

這人,還可以再無賴點嗎?果然,不管前世今生,這人依然學不會憐香惜玉!

“你……放開!”良辰手扯著衣襟下襬,死活不松,只是這麼一來,腰肢更疼,心情也不好。這種事,若不是你情我願,又有什麼意思?良辰心底委屈,卻乍聽見古澤琛聲音輕緩低柔,“乖,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我保證不動。”你不動還扯我衣服?良辰氣惱過後,卻為古澤琛話語裡的體貼溫存味道而心軟,這人……還是第一次這樣同自己說話。

也就是這麼會兒功夫的恍惚,良辰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攻城略地,那睡袍穿得輕巧也不好,總之脫起來也是格外方便快捷,於是只除了那件幾乎透明的貼身小吊帶,良辰整個背都露出來了……

古澤琛倒吸一口涼氣,他倒不至於因為一截若隱若現的美背而獸化,雖然良辰的背脊是他見過最美最吸引人的,但衣裳遮掩下腰脊處那青紫色讓古澤琛倒吸一口冷氣。

他只聽老爺子淡淡地說良辰從樓梯上滾下來,而且自己也親自送良辰回家,一路上臉色雖然不好看,總不會太嚴重,加上早上看良辰臉色紅潤,絲毫看不出什麼來,這讓古澤琛幾乎忘記了良辰是受了傷的人。

腰背那幾處青紫倒是真的挺猙獰的,彷彿有人掐住那截好看的腰使勁揉掐。其實痛是真的不怎麼痛,只要動作不是太劇烈,良辰也能忍得住,不過昨天晚上郭佩文揉了許多,那藥油推拿開淤青,散出來後那形狀就叫人覺得傷勢有些慘烈罷了,只看得古澤琛心如刀割。

他不知道良辰原來受了這麼重的傷。良辰這會兒不好意思轉過身,睡袍也被拖了,身上只穿了單薄的吊帶與七分褲,可以說是徹底的曲線畢露,再轉過身那就真的曝光了。

良辰一動不動地背躺在床褥上,古澤琛原本那些風花雪月的念頭全都散了,滿眼的心疼,好半天才輕柔地捲起吊帶的下襬,粗糲的手掌輕輕地貼著腰上那處青紫,摩挲了一下,古澤琛的聲音飽含心疼意味,“藥油在哪兒?我幫你揉揉。”

良辰本想說她自己已經稍稍擦過,不需要再揉了。昨天剛傷的時候郭佩文揉下還能痛並快樂的,只是第二天良辰自覺好多了,就死活不肯再讓媽媽幫著揉傷口,因為揉一下真實太疼了,就自己洗澡的時候抹了一點藥油,稍稍貼著滑了兩下,算是上過藥了。只是感受到古澤琛話語裡的心疼,良辰心底一軟,“藥在浴室裡。”

古澤琛從浴室裡拿出藥油,看了一眼,雲南白藥。古澤琛倒是後悔,自己明知道良辰受傷,怎麼就不知道帶家裡特製的藥油來。趕明個兒可絕對不能忘,今天只能暫時這樣。

像古澤琛這樣,大院裡摸爬滾打長大,還時不時被丟進部隊歷練的孩子,身上沒受傷才奇怪呢。誰不是痛過才學會長大的?家裡頭最不欠的就是這種跌打損傷的藥,還有一手推拿的手藝。古澤琛雙手磨熱掌心的藥油,然後順著良辰脊背上的幾處穴位開始推拿,那力道有些重,才第一下就讓良辰繃緊了身子,吃痛得嗚咽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