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真心
一吻成災:屍王的爆萌寵後 強勢霸寵,前妻高高在上 錯入豪門:總裁爹地,休想碰我媽咪 蒼天萬道 謀世嫡女:惹火萌妃太狂野 無限之成神路 love的紫藤園 懵懂青春 奪命神槍手 婚難從
可算是真心
良辰從不知道宋子琪也會有這樣巧的心思,楚楚可憐的架勢,真真假假的話語,稍不慎便是全信了,那也不是沒可能。不過這會兒顧良辰還不知道宋子琪這番本領,她的胳膊被林以墨拽著走出好遠,拐了個彎兒正好瞧不見其他人時,她猛地撒開手,神色一凜,壓根不是先前那派姐妹情深的模樣。
當然,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們倆交情好到能說會兒悄悄話的地步。顧良辰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被林以墨這麼拖帶著走了一段路,隱約有些痠疼。
林以墨鬆開顧良辰的胳膊後就抱臂退開兩步,神情肅冷,那眸光閃閃,每一下都帶著仇視,叫人心生警醒。顧良辰自然知道女人一旦逼急了,做出的事能叫男人都為之膽寒,她從不會輕視女人的妒忌心,這會兒也就不會大意。
“林小姐不是要同我說什麼,怎麼還不開口呢?”良辰瞄了瞄四周的景緻,逃也得選個合適的退路,她多少比林以墨要熟悉這片小林子,到時候可不能落了下風。林以墨的教養,讓她還不至於做出潑婦般的舉動,起碼現在還不可能,“你要怎麼才肯拒絕古澤琛?”
古澤琛是怎樣的人,林以墨喜歡了這麼多年,比很多人都瞭解他,卻也正是因為了解才一次次自我麻痺,不過在面對顧良辰時,林以墨又一次迷茫了。她不知道可以給顧良辰什麼才能交換古澤琛,只要顧良辰開口,她什麼都可以拿來換。
顧良辰沒想到等來等去,竟是這樣一句話,外加一個迷茫不知所措的林以墨,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只可惜一旦纏上了愛恨,就比一般人還不理智。
“林小姐從一開始就錯了,不然,我們來試試看?”良辰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身,眼眸一閃,對著面前的林以墨眨了眨眼,身子往前逼過去幾步,然後在林以墨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巴掌已經甩到臉頰上。
林以墨從小就沒被人打過,更別說是被人抽了一耳光,那聲音不輕不重,啪的落在臉頰上,痛也不及心上的委屈和沒臉面,尤其在拐角處跑出來的古澤琛面前,林以墨後退的腳正好踩在一塊石頭上,身子晃了幾下,好不容易站穩了,就看見古澤琛拉過顧良辰的手,將她整個人藏到身後,面上神色不變,竟然是非不問,只開口說了一句,“良辰不懂事,有什麼錯我替她向你道歉。”
顧良辰的確一時興起,多少也存著點考驗的意味在裡頭,只是沒想到古澤琛會這樣配合……這樣出人意料,不問不管,就先護了自己再說。
上輩子良辰看那些妃子們耍這樣的把戲,就覺得好笑,分明是掐著華尚輝路過的時辰做戲,但每一次華尚輝總是配合著她們入戲,然後不問青紅將那打人的一把推開,只細心呵護著懷裡的這一個。很多時候,那手段拙劣得瞎子都分得出,但華尚輝就是心甘情願陪她們遊戲。
其實,良辰也知道,被打的那一個,多半就是華尚輝的下一個寵妃,誰讓那朝堂旦夕之間風雲起伏,寵還是冷,全不過一場朝堂裡的爭權奪勢罷了。這會兒,良辰不相信,以古澤琛的脾氣,會有那心情陪自己入戲。
那麼,他這樣護著自己,可算是真心?想到媽媽郭佩文說的話,良辰微微仰頭,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心底有一處地方被只溫暖的手輕輕撫了一下。不過,林以墨現在該清醒了吧?
良辰探出腦袋,看著對面神色瞬間憔悴的林以墨,微微抿了抿嘴角,然後眉眼彎成一勾好看的月,等對方神情晦澀地看過來時,良辰還好心情地衝對方眨了眨眼,其中意味,彼此間盡是心知肚明。
她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古澤琛是個人,有自己的喜怒愛憎,他心底有誰,不管眼前看到的是什麼,他都會護著那個人。他不是死的,任她們自作多情地推來讓去,或者奪來奪去。顧良辰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古澤琛就拼盡全力的想要靠過去,而自己,是不是耗盡一生心血,也換不來他一點一滴的呵護?
明明他們相識比她早,明明她哪裡都不比她差,明明她這樣用心地去愛了,為什麼只等來他這樣的選擇?
若是古澤琛能開口問一句怎麼了,這心情便也不會如現在這樣徹底冰冷死寂了。林以墨對上顧良辰言笑晏晏的那雙眸子,心上卻比落了一巴掌還要難堪三分。誰勝誰負,一局定終身了,是嗎?
林以墨站直了身,臉色絲毫不變,只盯著古澤琛身後的顧良辰看,這是她鬧的局,現在她就這麼一個姿態,結果如何,就看她怎麼善了。
顧良辰扭開古澤琛抓著自己的手腕,神情也是半點不急,慢吞吞地走到古澤琛身邊,“剛才只是一下不小心,想要扶著林小姐,結果……哎,真是對不起了,林小姐。”顧良辰發現,剛那動作,什麼都好,就是這藉口託詞不好找,反正說了古澤琛也不會信,倒不如破破爛爛的,愛信不信。
林以墨神色黑了三分,微垂眼瞼,心底冷哼,卻不知道是笑顧良辰還是笑自己。古澤琛護著顧良辰,仔細看了一眼她眉宇間雲淡風輕的模樣,心底才稍稍安定下來,“既然沒事,那就好。正好,良辰,我找你有事,你跟我來。”說完,也不管林以墨會不會承認顧良辰這個蹩腳的理由,便牽著顧良辰的手往林子另一頭走。
初夏的光,不算灼灼,尤其印在這片綠意盎然的林子裡,但林以墨還是忍不住抱緊了胳膊,偏生覺得冷了。
古澤琛原本就擔心良辰和林以墨在一起會鬧出什麼事,而且今天自己帶著林以墨上門的舉動,古澤琛也有心要跟古澤琛解釋一下。可是後來宋子琪的話卻讓古澤琛覺得心上一堵,那個喬哥哥,可不就是生日晚
宴那天想要送良辰禮物的喬氏繼承人喬天奕麼?
他是男人,清楚明白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只有兩種定義,一種含情一種不含情。那喬天奕,就是個瞎子也能讓人看出他眼底灼灼的情意,這會兒偏偏又聽見宋子琪說什麼約好了一起看音樂會。古澤琛倒不相信良辰同他之間有什麼,若真有什麼,當初生日宴上,良辰就不會當著自己的面還不肯接受喬天奕的禮物了。
只不過正好有個藉口過去找良辰罷了。
可古澤琛實在沒想到,這兩個人在一起,擺明了良辰氣勢弱一些,卻沒想到動手的人竟然會是良辰。古澤琛原本想著良辰肯定會被林以墨的一些話氣到,到時候煩得自己又得好一通解釋,而且還不保證良辰有那個耐心聽自己解釋。結果事情卻是倒了過來,動手的人成了良辰。
古澤琛沒有絲毫猶豫,將良辰拉到自己身後,只希望林以墨看在自己份上,不要為難良辰才好。這會兒兩個人站在林蔭樹下,面對面站著,微風緩緩拂過面頰,不知名的鳥雀兒歡叫著,竟無端端生出一些歲月靜好的味道。
“為什麼動手打人?”古澤琛話一出口,就惹來顧良辰輕笑出聲,還以為他不會過問的,看來也就是在別人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就算是秋後算賬吧。良辰折了折自己的衣袖,神情也是絲毫不慌張,只是那眉眼一瞬間嚴肅起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上輩子他君她臣,這輩子照著法律上的定位,兩個人卻是平等的,憑什麼用審犯人的口吻來質問她?古澤琛看著日照下溫潤美麗的臉龐,心底卻是愈發喜歡她了。怎麼辦,就算她真的做了什麼惡事,自己也沒辦法不喜歡她,這可怎麼辦才好?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想想她背後的人,你要真得罪了她,你有沒有想過,家裡人要怎麼應對?”他們這些人,的確框架束縛著,但在框架之內他們比任何人都肆意。林以墨要是真鬧開了,林家不管是誰都會替她撐起那個顏面,吃虧的還不就是沒有根底的秦家?
到時候,顧良辰又如何自處?
顧良辰輕笑,那眼底的輕屑實在明顯。
這林以墨的性子,同上輩子的慶妃差太多,畢竟環境影響性格,沒了那三綱五常的封建教條,養大的林以墨自然比不過前世慶妃的沉穩心機。良辰篤定的就是林以墨對古澤琛的心,既然喜歡到骨子裡,那便只能讓古澤琛傷她到骨子裡,痛過才可能會醒,不是嗎?
“還是說,你心疼了?”顧良辰絲毫不讓半點氣勢,神情姿態裡卻多了咄咄逼人的味道,一句話,正好戳中古澤琛的心,叫他覺得自己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遇上這沒心沒肺的女人,他這輩子註定辛苦!
古澤琛大步上前,將面前玲瓏纖細的少女用力地攬住腰肢,逼得她貼著自己的身,卻在她倔強不服氣地揚著額頭,那雙熠熠生輝的眸裡燃著一抹淺淺的愁苦時,古澤琛順應自己的心,俯下身,脣瓣貼著她的甜潤,一點點,輕輕地碾著,廝磨著,脣舌交匯的地方生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在這不燥熱的午後燒出一片熾熱來。
顧良辰挺直脊背,由著古澤琛的脣舌在自己脣瓣間探尋勾勒,明明是纏綿的時刻,兩個人卻是誰也不肯先低頭,只用兩雙不相同卻一樣好看的眼盯著對方,他們知道,誰先忍不住便是誰輸了。
許久後,良辰只覺得舌尖上一痛,卻是被古澤琛輕輕咬了一下,良辰身子一繃緊,然後頹然一鬆,闔上眼,雙手從後背鬆開,環上古澤琛精瘦的腰肢,心底沉沉地嘆了口氣。林間的風乍起,像是映襯著她心底的那聲嘆息,拂過兩人衣襟,灌進心底,平生出一股涼意來。
等古澤琛總算肯結束這個纏綿的吻時,顧良辰脣瓣潤著水色,卻比從前更豔麗了。良辰睜開眼,對著古澤琛灼灼欣喜的眼,心底怎麼也覺得不好過,伸出手,撫上古澤琛的眉眼,只那一處,和從前一樣,其他的,隨著滄海桑田,已經變了。
縱然昨天想明白了,將他只看做古澤琛,但她心底總歸有一個人的影子,不是華尚輝,又是誰?上輩子他千般萬般不好,她總歸做了他的妻,金鑾殿上他縱橫捭闔的樣子,她至今都能勾畫出來。
如何欺騙?
縱然他對自己,從未有過溫存體貼,她也明白他的苦,臨死那一刻,鮮血將他埋在權勢與勾鬥後的溫情逼出來,便是隻有一分,她也甘願了。
這輩子,能再遇見你,其實真的很好。可是,你已經不再是你了,你讓我如何選擇?
“古澤琛,我心底有人,一直有人,他叫華尚輝,你還爭嗎?”隨著那一聲自由的嘆息,顧良辰自重生後的第十八年,對著古澤琛終於念出這個名字來。她以為不去想便會忘記,她以為不去唸就能放下,其實深埋不過是最好的保護,讓它歷久彌新,一旦破土,依然衝破時光,栩栩如生。
華尚輝。
古澤琛對這個名字,不可能生出什麼熟稔來。他只是將本城他認識的人家裡劃撥了一遍,並不記得有一個姓華的姓後,他心底是著急的。
顧良辰是怎樣的性子,古澤琛雖然才認識,但卻覺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會說謊,縱然不甘願,答應了也絕對不會委屈了自己,擔那無謂的名聲。這會兒,她對自己開口了,只能說明,她心底是真的有一個,那人就叫做華尚輝。
現在,她開口問自己爭不爭,這讓古澤琛忽然又生出無窮的希望來。
“你給我機會爭,是不是?”
一句話,映著那灼灼的眉眼,燒得顧良辰指尖顫抖,連著那心也跟著不穩妥起來,菜要縮回手,就被
反應過來的古澤琛一把抓緊了手,貼著他的臉頰,掌心一片溫熱。他不逼著她回答,只是那雙眼卻是寸步不放,噬咬得良辰幾乎連站也站不穩。
冤孽啊。
上輩子緣斷了,大約情還沒了,所以穿破時空,讓他們這輩子繼續糾纏,圓了上輩子的破鏡麼?
良辰安靜地點點頭,“給你機會爭,要不然……”你怎會一次又一次地親到自己,又怎會連點雷厲風行的魄力也沒有,第一次耍心機,卻是為了叫林以墨對你心灰意懶?
這還不算給你機會爭麼?顧良辰抿了抿脣,掙開束縛,“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等兩個人從林子裡出來的時候,郭磊瞅了又瞅,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那種粘糊糊的味道更濃了,雖然兩個人一前一後隔了一米遠,但那種感覺,還是叫郭磊有些吃驚。
他還從來沒見過阿琛對誰這樣亦步亦趨,陪著小心卻又滿心滿眼的歡喜。而表妹的眼底似乎多了一抹真切的歡喜,再想到剛才墨墨回來時的神色,郭磊丟開剛上手玩得正開心的表弟果果,攀到良辰邊上,也不管身後古澤琛那吃人的眼神,討嬌地勾著良辰的胳膊,“表妹啊,表哥等你等得心都慌了,可要多喝點好酒壓壓驚……”
總之,他郭磊就是個吃貨,離不開酒菜就是了。良辰頗有範兒地揮揮手,那神情帶著少女的嬌憨又多了一絲魄力,“表哥放心,管飽。”郭磊嘩啦一下眉開眼笑,就差將表妹當神仙供養起來,打蛇隨棍上,愈發驕縱起來,“表妹啊,古人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要不然那酒方表妹抄一份給表哥,等表哥倒騰成了,送表妹喝,怎麼樣?”
果果走到姐姐身邊,將姐姐的手帶到自己胳膊裡挽住,不屑地瞪了一眼這個表哥,這表哥好吃懶做,不像好人。顧良辰笑著眯了眯眼,“好,我回去就給表哥謄酒方。”至於成不成得了,那就看錶哥那兒的酒坊師傅手藝如何了。
宋子琪在邊上偷偷覷了一眼古澤琛,見人家半點動怒或者失望的樣子也沒有,心底那一點盼頭又淒涼下來,臉上神色也多了些苦澀與寂寥。她不是貪著想明天和他們一起出去玩,只不過想……
是想幹嘛?宋子琪悲涼地發現,她連自己想做什麼都忘記了。
一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到了家,每個人臉上都被日頭晒出一層薄薄的暑氣,紅撲撲的,倒是長輩們最愛看的顏色,擋住了下面那層哀婉心傷,算是粉絲太平也罷,還是強顏歡笑,只看各人心思了。
郭佩文雖然掌勺比不過女兒,但做些精緻爽口點心的手藝也還是不差的,漂亮地擺了幾個碟子,邊上一壺泡好的清茶,藤架下正適合聊天吃點心。只不過這兒的幾個人都沒什麼心思聊天,意思意思地嚐了幾口點心,喝了茶水便告辭要走了。
馮清芳一直在邊上盯著自己女兒的神色看,發現她絲毫沒有融進去,這樣的結果顯然不是馮清芳要的。眼珠子從古澤琛和顧良辰身上劃過,落到一邊神色莫名的林以墨身上,馮清芳勾了勾脣角,熱情地拉著林以墨,說是洗把臉,去去暑氣也好。
等馮清芳挽著林以墨的手臂回來時,該話別客套的也都完成了,林以墨淡定地走到郭磊邊上,也不說非要黏著古澤琛。顧良辰睨了一眼馮清芳,這麼熱情可不就是心懷不軌麼?就是不知道馮清芳打算用林以墨來做什麼。
這女人,還真不肯死心呢。
古澤琛眸光幽深地看了一眼顧良辰,至於那個華尚輝是誰,他自然會去查,但他不會罷手的,心上有人,可是將那人擠掉,見那人收攏束之高閣,良辰現在既然肯給他機會,他是絕不會罷手的!
秦世濤等著將古澤琛他們三個送走後,臉色才訕訕的,拉著良辰到沙發那頭談心,話裡話外都是關於古澤琛的不好,當然,以郭佩文的眼光看,那純粹是秦世濤閒著沒事瞎折騰出來的。
良辰倒是乖巧地聽著,時不時給秦爸爸倒杯茶,直到邊上的果果冷不丁冒出一句,“琛哥明天帶我去打槍!”秦世濤一口茶水嗆住,臉色憋得通紅,顧良辰很是善解人意地將果果拎到樓上,才過拐角便板著臉,“什麼打槍?”
果果連忙抱住姐姐的胳膊,他才十三歲,雖然長得比姐姐高了,但他絕對是聽姐姐話的好孩子,所以他必須將姐姐也拐著一塊兒,要不然爸媽肯定不讓他出門。
良辰掐了掐果果的臉頰,肉肉的,果然還是個孩子,明明聰明機靈的,遇上古澤琛這樣道貌岸然偏又段數高,將這曲線救國玩得這般爐火純青,也虧了他沒什麼惡毒心思,不然這小笨蛋肯定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只是看著果果那滿眼的渴望,良辰雖然不喜歡這樣帶著殺氣的活動,還是點頭應允,反正她今天已經答應了要給古澤琛機會,那就讓她期待他接下來的行動吧。
“好,明天我陪你一塊兒,但是必須聽話,不能讓自己有危險,知道嗎?”
車上,郭磊抱著良辰送的兩瓶酒,一下都不鬆開。
良辰釀出了好酒,這裝酒的瓶子自然不能隨便。秦世濤找了景德鎮的師傅,燒了好些個冰裂釉的酒瓶,正好裝這些清甜潤口的酒,還不散了酒香。至於那些拍了泥封了口藏到地窖裡的,自然要等來年再喝了。
古澤琛掃了一眼車後座上沉默不語的林以墨,想著該說的也都說了,這會兒也不準備開口。林以墨一路上卻想著自己的心思,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臉頰,那一巴掌,輕得很,連一點印子都沒留下,卻比什麼都叫她覺得難受。
“阿琛,我好久沒回來了,你帶我四處逛逛,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