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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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狡辯
“是啊。因為昨天晚上，二夫人她就跟我在一起。你說我是不是可以為二夫人做個證人呢？”
“如此甚好。”那兩個衙役點了點頭，便同他們一起回去。
一路之上，宋五湖不斷安慰著狄大雅，對她說道：“你放心吧二夫人，你又沒有做過什麼，沒什麼好害怕的，誰也不能夠耐你何。因為昨天晚上我跟你是在一起的，我是可以為你作證的。”
於是，他們便匆匆忙忙地一起回到了衙門之中。到了衙門裡頭後，包拯看到宋五湖同狄大雅一起回來，不禁覺得很是奇怪，連忙問道：“宋仵作，你怎麼同二夫人在一起？”
“是啊。”宋五湖連忙上前來說道：“聽說那蓮花庵裡頭髮生了命案，我是來給二夫人作證的。因為昨天晚上我跟二夫人在一起。”
“不可能。”狄小詞立刻搖了搖頭，往前走了幾步，對宋五湖說道：“五湖哥，你可不能夠給她做偽證啊！因為昨天晚上我親眼看到的，我看到了狄大雅她放火殺人！”
“你看到了她放火殺人？不可能！”宋五湖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在亭外亭相見，而且還有小翠作證，我們飲酒一直飲到三更多，到了第二天很晚了，我們才一起都醒過來，然後我們兩個就一起回到了魯府。整件事情就是這樣的，要是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把小翠傳召過來作證。”
包拯聽了後，他眉頭深鎖，望著宋五湖，沉聲對他說道：“宋仵作，你要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任，你要確定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我確定！”宋五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宋五湖從來都不說瞎話，要是包大人您不相信的話，我宋五湖敢對天發誓。”
展昭走上前來，他輕輕地望了包拯一眼，對包拯說道：“五湖兄有時候的確是意氣用事，但是我相信做假口供這種事情，五湖兄還是不會做的。包大人，這件事情看來要從長計議。”
狄大雅便拿著絹子，捂著半邊臉，一邊做出了十分悲悲悽悽的樣子，一邊說道：“我的大姐啊，大姐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呀！大姐你為什麼會死的這麼慘啊？難為我跟你感情這麼好，難為我們姐妹兩人才能夠和睦相處，難為我同你才可以一起來為我們魯家而努力。沒有想到你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
狄大雅的樣子哭得十分地悽慘，就好像她真的跟整件事情沒有關係一樣。
狄小詞非常惱怒，走上前去指著她忿忿地說道：“狄大雅，你不要在這裡做戲了，我昨天真的看到你從火場附近經過，一定是你殺了人！”
“哦？你真的看到我經過嗎？”狄大雅停止了哭泣，望著她，一字一頓地對她說道：“你看到了我的臉嗎？”
“那……那倒是沒有。”狄小詞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你的背影。”狄小詞斬釘截鐵地對她說道。
“背影？你說的太可笑了。你的背影和我的背影都有幾分相似呢，又何況是在那麼晚的夜裡，你只不過是看到一個女人匆匆經過，你就認定那個人是我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那女人放火？你難道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放火了嗎？那麼黑的夜裡，當時能夠讓你看到的，我想最多也就是月亮吧，你跟那個女人到底隔著多遠，你從實說來！”狄大雅咄咄逼人地說道。
狄小詞聽到她這麼說後，頓時也有些軟了。但是，狄小詞仍舊嗆聲著對她說道：“我當時真的看到了嘛，我當時大概是距離著那個背影有一兩百米遠吧。雖然說月光的確不是很明亮，可是我真的看清楚了。不錯，我承認我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殺人，可是我看到她從蓮花庵的方向匆匆忙忙地趕過來，而且那背影我認得清清楚楚，就是你！”
“可笑！包大人，您說這可以作為證供嗎？如果說這可以作為證供的話，那您儘管就呈上刑部吧！狄小詞你一直以來都看我不順眼嘛，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心狠手辣，在這個時候竟然編這種謊言來誣陷我！包大人，狄小詞好歹也是你衙門裡頭的人，你竟然縱容你的屬下這麼冤枉人，你不覺得她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嗎？”
狄大雅一字一句地指證狄小詞，她說每一句話的時候，眉頭都緊緊地皺了起來。
狄小詞聽到狄大雅這麼說後，她很想反脣相譏，可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便望了宋五湖一眼，對宋五湖說道：“五湖哥，你確定你昨天晚上跟狄大雅在一起嗎？”
“我當然確定了。”宋五湖鄭重地說道：“昨天晚上我跟狄大雅在一起，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從頭到尾我們都在那裡
喝酒，三更的時候我們兩個還在那裡喝酒呢。我們是三更過後，過了很長時間才睡著的呢！”
宋五湖維護狄大雅說道：“小詞，我不知道你平日裡到底為什麼這麼不喜歡你的妹妹，可是她始終也是你的妹妹呀！你們兩個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血緣關係的，但是你竟然這麼對待你的妹妹，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我……”狄小詞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呢，宋五湖繼續補充說道：“我知道你小時候過的日子不好，你爹不喜歡你，就喜歡大雅，所以一直以來你和你孃親的日子過得都很苦。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針對她，你說是不是？大雅這一次到底有沒有殺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要是你們不相信，儘管可以問小翠就是了。你就算再恨你的妹妹，你也不能夠把她往死裡推呀，你說對不對？小詞，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沒有想到你人變得這麼心狠手辣！”
宋五湖一字一句地指責狄小詞，狄小詞聽了之後如芒在背，她過了很久都不知道該怎麼樣來回應宋五湖的斥責。
她非常生氣，忍不住跺了跺腳，恨恨地對宋五湖說道：“好吧，五湖哥，我看你現在已經完全被狄大雅矇蔽了！你不要以為狄大雅她真的跟你很好，也不要以為她真的跟你兩個人惺惺相惜一樣，實際上她是跟……”
她剛剛想當著宋五湖的面把狄大雅和魯成龍的奸、情說了出來，這時候公孫策感覺到狄小詞要是說出來的話，肯定會打草驚蛇的，於是，他便咳嗽了一聲。
他望了狄小詞一眼，對她說道：“小詞，你在這裡說什麼呀？”
狄小詞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口誤，差點說錯了話。她連忙搖頭說道：“我沒說什麼，我不跟你們說了行不行啊？你們都不相信我！”說著狄小詞就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看到狄小詞氣沖沖地走了，她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走到宋五湖的面前，盈盈下拜對宋五湖說道：“五湖哥，謝謝你。謝謝你為我主持正義，也謝謝你出來為我作證，還我清白。總之，我心裡頭會一直感謝你的。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包大人，如果沒有我的事，我先退下了。”
包拯望著她，也很想將她扣留，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畢竟沒有證據，也只好任由她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