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八章 入京,再次相遇

正文_第十八章 入京,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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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八章 入京,再次相遇

第二天與北任雪和倩姨辭行後,一行人就帶著少量行李上了路。

一路上打劫的都沒遇到幾個,上官晗音實在表示無趣,想練手都沒什麼機會。不是說古代打家劫舍的很多嗎?怎麼他們就沒遇到幾個?不過轉身想想,他們雖然只有幾個人,可這通身的氣質和修為,長點眼色的都能看出來,怎麼敢不要命的湊上前來?

就這樣一路順風到了京城,這京城到底是天子腳下的城,繁華熱鬧自是不比一般城眾,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挑旦賣東西的更是數不勝數。

而玧王炎玧麒奉皇上之命前來迎接北震風一行人,早早就安排了皇家別苑,算著日子今日就要到了,便帶著侍從和皇侍前去迎接。這他們本來走的也不晚,只是上官晗音他們趕路厲害,來的比較早,所以當他們進入京城後,炎玧麒一群人才剛剛出門。

“前方如此擁堵,可是有何事發生?”炎玧麒坐在馬上,後面跟著精心製作的馬車,聽說上官晗音這次也要來,所以他特地準備了這輛馬車。可卻沒想到,平常的官道竟被人群堵住,不得而行,算著時間恐怕會誤了接人之時。

“回王爺,是前方一群人,是他們擋住了路道。卑職已派人前去疏通。”侍從前去稟告。

炎玧麒好奇地望人群之中望了一眼,只見當中一個素色白衣的女子騎坐在棗紅色大馬上,她雖蒙面且目光冰冷,可那烏黑絲緞般的秀髮,和那氣質不凡的身影,也能讓人知道,這個女子必定是傾國傾城,風化絕代的的。

炎玧麒眼睛一閃,竟是內心生出一股異樣來,再晃眼一看,那一行人中竟然有熟悉之人,北震風赫然在後面,難道說......

想到這兒,他不禁一陣狂喜,顧不得騎馬,運起輕功很快就到達了事故中心點。

北震風他們這一行也不想過多的引入注目,可不巧的是,來了天子腳下,反倒有幾個不識好歹的人前來挑釁,居然赫然想調戲上官晗音,這次上官晗音自然不用親自動手。北千璽就派了手下將那幾個人揍成豬頭。可沒想到,卻引來了這麼多人圍觀,正不知道要如何強行離開時,就聽到了一聲清冽好聽的男聲。

“北谷主,在下炎玧麒迎接來遲,還望海涵。”炎玧麒抱拳行了一禮。

上官晗音一挑眉,看著面前的那人,身子錦藍色綢服,面容比起當年更是俊秀不凡,這眉眼更顯溫潤,不如當初青澀稚嫩,只嘴角一抹笑容就彷彿能讓人醉進去。在素問谷就聽說,當下美男子,炎玧麒當得第一,沒人敢當第二。她下意識地回頭去看北千璽,一副懶散壞笑的模樣,腰間一隻翠綠色的竹笛,比之當年更是芳華不減,只不過越加妖孽了些,要不是他沒有孃的氣質,上官晗音這個女人都可能分辨不出他的性別了。

正想著,就感覺到一道目光熾熱地射了過來,抬眼,竟是炎玧麒望著她微笑。多年不見,這個人倒是變了許多。小時候看著一點都不可愛,現在倒是學會笑了。畢竟也算一個故人,又是皇子,自己也不好怠慢。

當下,上官晗音回以一笑。

上官晗音自己不知道自己現在長什麼樣子,可是其他人可全都知道的。

這樣美好的模樣,即使蒙了面,可那一笑又是怎生傾國傾城的美麗。當下吵嚷的眾人竟都默契般地沒了聲音,炎玧麒也是呆怔了好久,才率先回過神來道:“皇上已為大家安排了別苑,你們請。”

皇家安排的別苑自然不如素問谷的景色清奇自然,可勝在巧雅繡致。這一處別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處於京城中心,離皇宮不遠的位置。再加上這苑裡皆是雕樑畫棟,美輪美奐的建築,可見皇上確實對北震風一行人用心了,也可見得太后的病確實如傳聞所說的嚴重,或許還要更嚴重了。

“自玧王從素問谷離開,這不相見也有十年光陰了。長的這般如花美貌,本少主差點就認不出來了。”北千璽搖著摺扇一臉調侃。

“彼此彼此,不及北少主長的嫵媚多嬌。”炎玧麒淡笑反擊。

北千璽先是一怔,隨即一笑:“呵呵,玧王在京城這些年,嘴皮子倒是練就了不少嘛。”

玧王本還想說兩句,卻率先看到前面走著的上官晗音已經離遠了,便不想再與北千璽爭執,徑直追了上去。北千璽摺扇一收,眉頭一緊,也跟了上去。

玧王想叫上官晗音的名字,可這麼多年,上官晗音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丫頭,她變成亭亭玉立,絕色傾城的少女。眼前的人好似陌生又好似熟悉,他該叫她小丫頭呢,還是叫她莫音?亦或者隨北千璽他們一樣叫她音兒?

“那個,你等等。”最終,他還是上了前。

“玧王有何事?”上官晗音本正與北震風商量去宮中的事情,卻不料玧王突兀地追過來,她下意識地一皺眉,又望了望北震風,卻見北震風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後面的北千璽,再看了看面前的炎玧麒,搖頭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徑直進屋去了。

上官晗音一陣莫名,炎玧麒卻是一陣羞惱,好似被人窺破心事一樣羞恥。可是他的心事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叫住莫音呢?”

“我......多年不見,我想問卿可還記得當年約定之事?”

上官晗音一笑:“炎玧麒,你是糊塗了嗎?當初我們約好的可是十五年後。而現在不過才十年後,離約定時間還有五年呢。”

這,他當然知道。可是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可說的嗎?他也有給她寫過信,可是十年來幾乎沒有什麼回覆,若有回覆,信鴿帶來的也不過就是幾個字,嗯啊哦好,可以,諸如此類。他雖與她十年未見,可十年來,但凡遇到事情都會抒寫一翻書信,交與信鴿傳遞給她。他的諸多煩悶,或者說諸多苦惱,也交與短短的一封信了。可是這如今見了真人,他卻有些害怕了。

“哦......”他恍惚地點了點頭,“我之前給你寫的信。你可收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