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玉佩,寶藏初現_第279章 宋蔚玉,不要讓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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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覓玉佩,寶藏初現_第279章 宋蔚玉,不要讓我恨你
楚瑩萱探了一口氣道:“本宮既已不把瓊兒當外人,就是告訴瓊兒了也倒沒什麼,況且此事在宮中也不是什麼祕密!”
“在本宮很小的時候,先父便因在幫先帝打江山時不幸過世,成了百姓口中的英雄,但是卻讓本宮從小沒了父親,輾轉反側間本宮得到一件戰袍,據先父手下的副將說,此戰袍是先父唯一的遺物,亦是跟隨著先父南征北戰多年,所以本宮很是珍惜,小心翼翼的儲存著,生怕有什麼損壞,但不知為何,偏偏在這幾年,戰袍突然散發出一陣一陣異臭,剛開始是沒注意,但時間一長,便越發的嚴重了起來,需得每隔兩個時辰進行一次薰香,若不然便會奇臭無比,關於這一點本宮也真的是很慚愧,不但沒能將先父唯一的遺物好好的儲存,反倒還擾的住在附近其他的妃子連連抱怨,就連每日裡來跟本宮請安的妃子,寧願違反規矩,卻也不願來了,無奈之下,便只有用薰香這麼一直薰著。”
存放了幾十年的戰袍現在卻突發惡臭,歸根結底,原因只有一個,傅莊瓊忙道:“皇后娘娘,自從拿到此戰袍後,可用水清洗過?”
“自是有的。”楚瑩萱一副愁雲不散的模樣道:“本宮想著,既是先父的遺物,自然是不能有任何的損壞,本是絕不能過水,但在惡臭散發後,尋不到解決之法,是本宮親自下手洗的,可洗完晾晒至無水後,惡臭依舊會散發,且味道比以前更加的嚴重!”
聽到此,傅莊瓊卻更加有些疑惑,按理說沒理由啊,一件衣物在散發出異臭之後,但凡用清水洗滌過,就算不能將異味全部的祛除,卻也不可能有加重的趨勢。
思及到此,她開口道:“皇后娘娘,我能否看看那件戰袍!”
楚瑩萱像是才突然想起來,忙道:“自是可以,瞧我這腦袋,瓊兒既是調香師,定是知曉怎樣祛除異味之法,怎地之前便沒想到這層,瓊兒,跟本宮來!”
到了內室之後,楚瑩萱所說的戰袍正掛於衣架之上,戰袍下正放著一個小玉盆,兩個宮女蹲在旁邊正在往燃著的玉盆中新增薰香所用的香料,燃著的薰香嫋嫋而上,飄出一陣一陣輕煙,縈繞掛在衣架上那件戰袍的周身,果然不消片刻,傅莊瓊已經嗅不到了先前的那股惡臭,反倒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兩個宮女見皇后娘娘的到來,立刻放下手中的香料跪地行禮,楚瑩萱抬手製止了她們:“免禮,你們且小心著繼續薰著,萬萬不可弄壞了本宮先父的遺物。”
然而傅莊瓊卻道:“將玉盆和薰香全部撤去!”
“瓊兒,這是為何?”
傅莊瓊道:“對症才能下藥,皇后娘娘需得先讓我辨別臭味的種類,找到臭味的源頭,我才能想辦法煉製出剋制此臭味的香氛!”
楚瑩萱一聽,覺得很是有道理,忙招呼著兩名小宮女:“聽瓊兒的話,將這些薰香全部撤去!”
兩名小宮女倒也是手腳麻利,一人端著玉盆,一人拿著香料很快退出了內室。
而這時,傅莊瓊才走近好好的觀察著那件戰袍,單從顏色上來看,戰袍的顏色為正宗的銀灰色,即使已經時隔幾十年,卻絲毫沒有褪色的痕跡,而且整件戰袍儲存的也很完
整,看來楚瑩萱在這方面也真的算是下了心思。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戰袍的胸口處有一方長矛寬度大小的破損,而且腹部以及肩頭全部有著這麼一副破損,並且貫徹始終。
傅莊瓊似乎已經能否想象的到,當初楚瑩萱的父親在穿著這件戰袍是如何喪命敵軍之手。
她湊近嗅了嗅,並不能聞到有任何的異臭,許是方才薰香的香味還未散去。
此時上手摸了摸,傅莊瓊頓時詫異了,原本以為古代的盔甲戰袍都應當是以鋼鐵鑄造,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抵擋住敵軍的鋒利的利刃,可這件戰袍卻並非如此,不但不如鋼鐵那般的堅硬,反而還非常的柔軟,軟的像動物的表皮,但卻不是動物表皮的那般脆弱,反而很有韌性。
她曾在現代的野史上看到過關於縫製古代戰袍的記載,恰恰是因為韌性度極高的盔甲有時候防禦能力要高於鋼鐵材料製成的盔甲,而且經久耐用,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種特殊的材質,才令這件戰袍在隔了二十年之久還能完好無損的被儲存。
今夜怕是得不到什麼結果了,傅莊瓊轉身對楚瑩萱道:“皇后娘娘,因為香味未完全散去,我現在也無法確定臭味的源頭,可晾晒一夜,在此期間,不能再薰任何的香料,必須將這件戰袍最原始的味道散發出來,我才能準確的辨別,今日我先退去,明早再來!”
楚瑩萱點頭道:“既是如此,那一切聽瓊兒的,本宮命人送瓊兒回去好好的休息。”
傅莊瓊拒絕了楚瑩萱的好意,一路之上藉著宮燈,回到所居住的宮中。
幕修羽安排下來的還是很周到的,房間打掃的很乾淨,所有物品一應俱全,就連被子亦是剛晒過,她擁著棉被入眠,甚至還能聞到一股陽光的味道。
在吃飽飯後,還是十分的困頓,如今待真正能夠閉眼睡覺了,反倒覺得怎樣也無法入眠,或許她心中想著太多的事,記掛著水桃,以及玉佩之下隱藏的寶藏,集全全部香譜,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完成。
就在傅莊瓊翻了兩個身,準備強迫自己入睡時,這時窗戶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細碎的敲窗戶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眼,一躍從**坐了起來,心竟然怦怦的跳了起來,會不會是熊沙白來看她了,雖然現在宮門已上了鎖,但是憑藉他的功夫想要悄無聲息的進宮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思及到此,傅莊瓊一邊整理自己的儀容,一邊下床,快速的走到窗戶邊,在開啟窗戶的那一瞬間,她懷著激動小聲的道:“將軍,我便知道你一定會……”
然而話還未說完,聲音驟然停止,臉上的笑容也同樣是僵了一下。
隔著旁邊微亮的宮燈,她看清了窗外所站之人並非是她所認為的熊沙白,而是一身白衣勝雪,溫潤俊美的宋蔚玉。
宋蔚玉只是看著她,並未說話,那一雙眸子在黑夜中異常的晶亮,竟看不清裡面在隱藏著何種情緒。
傅莊瓊堪堪的笑了兩聲道:“宋,宋大人,你怎麼來了!”
宋蔚玉眼波微動,已經收起了之前的所有情緒,柔聲道:“瓊兒,我可以進去嗎?”
關於古代男子不能進女子的
閨房,傅莊瓊其實是沒有太多的概念,又加之剛才在開窗戶的那一刻,她脫口而出的那一聲將軍,想必這宋蔚玉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吧,只覺得十分的尷尬。
忙把窗戶大開道:“可以,進來吧!”
只覺得眼前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宋蔚玉已經從窗戶外跳進了房間中。
這廂,傅莊瓊剛想去把窗戶關上,突然手臂被人用力一拉,緊接著驟然跌進了一個充滿著白芷清香的胸膛,這香味中卻還夾雜著酒香。
傅莊瓊有些發愣,忙手腳並用的掙扎著,這時只聽得宋蔚玉雖溫潤,但虐待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瓊兒,你說過會永遠陪在我身邊,為何說過的話此時不作數了?”
傅莊瓊本來還在掙扎著,這會突然就不動了,整顆心亦是咯噔一下,她不知是何意味的問道:“宋大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然而宋蔚玉卻不肯再說下去了,手臂收緊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傅莊瓊被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然而好不容易喘口氣,卻都是他身上的酒味,真不知道一向滴酒不沾的宋蔚玉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她用手去推他:“宋大人,你喝多了,趕緊放開我!”
然而宋蔚玉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彷彿聽不到她說話似的,只是一個勁的抱著她不肯鬆手,在傅莊瓊還打算再掙扎時,他突然鬆開了她,捧起她的臉,準確無誤的朝她的脣上吻去。
那一瞬間彷彿有一股電擊侵襲她的全身,傅莊瓊瞬間被嚇傻了,甚至忘了反抗,縈繞在她嘴邊的皆是白芷香加酒香。
而恰好在此時,未關的窗外,熊沙白正施展著輕功落在窗前,他本是懷揣著欣喜的心情前來看望傅莊瓊,卻沒想到看到的卻正是房間內的男女擁吻在一起的畫面。
他同樣如同遭受到了雷擊,雙拳驟然緊握,刀削般的俊臉上更是青紅一片,緊接著雙拳緩緩的鬆開,整個人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踉蹌著轉身,施展輕功,從來時的方向離去!
與此同時,房間中,傅莊瓊大力的推開宋蔚玉,順勢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宋蔚玉,不要讓我恨你!”
宋蔚玉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他維持著被打歪的臉,突然笑了起來,抬起頭,看著傅莊瓊的眼睛道:“我不這樣做,你就不恨我了嗎?”
“我……”她突然有些啞口無言。
然而此刻,宋蔚玉的眼神卻更加的灰暗了,他有些跌撞的邁著步伐一點一點的逼近她:“瓊兒,我如果向你道歉,你會原諒我嗎?”
傅莊瓊這下真的是來火了,立刻往後跳開了一大步,指著窗戶的方向道:“你在發什麼瘋,馬上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宋蔚玉還想再說些什麼,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宮女起夜的聲音:“傅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如果讓宮女撞見大半夜的,她房間中有這麼一個男人,第二天宮裡鐵定會傳的沸沸揚揚,那麼她的一世英名豈不是全毀了,而且她最不想傳到熊沙白那。
熊沙白其實是知道她以前喜歡的是宋蔚玉,如果再知道了這檔子事,那他們二人之間不知又該徒增多少誤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