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入宮門深似海_第137章 以王妃的身份警告你們

一入宮門深似海_第137章 以王妃的身份警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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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宮門深似海_第137章 以王妃的身份警告你們

傅莊瓊頓時渾身打了一個顫慄,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慕璇,臉色瞬間發白,她來到古代這麼長時間,從未有一人懷疑過她的身份,即使是慕修羽,也不曾對她有任何的質疑之處,沒想到慕璇竟然就這麼準確無誤的說了出來。

慕璇扯著虛弱的嘴角笑了一下道:“雖然之前我與瓊兒只相處了三天,但我卻是真正的瞭解她的性格,她喜歡皇上,是那種深刻到骨髓裡無法撼動的愛,即使是失憶了,她也不可能會重新愛上別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她對不對?”

周圍刀劍相向的聲音還回響而耳邊,傅莊瓊雖然驚歎,慕璇竟會有如此強大的觀察能力和超脫事實本身的思想,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並未打算再隱瞞她,剛想開口解釋。

慕璇又繼續道:“不管你是不是瓊兒,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想幫我,我,我能求你一件事……”

說到這,本身就孱弱的她忽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傅莊瓊頓時大驚失色,瞬間慌了神:“長公主,你說,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鮮血順著她的嘴角一滴一滴的流淌在青石板路上,她動了動身子,湊近她的耳邊說了最後一句話:“你既已不喜歡皇上,便找到一直露過面的五殿下,將遺詔交給他,算是我自私的求你這一回……”

慕璇昏倒在了她的肩頭,戴著鳳冠霞帔的釵子,有一顆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兩半,發出了清脆的一聲脆響。

傅莊瓊半臥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的任由她靠在她的肩頭,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小雨,她抬頭看向天空,臉頰上留下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黑衣人已經全部撤退,隸屬氏的人強行將慕璇從她的懷中拉出,傅莊瓊想抓住她的手,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抓住,只是撲了一個空。

她看著慕璇被人扶上了花轎,巴仙掌立刻跟了進去進行診治。

她聽見巴魯西粗橫的道:“這些個黑衣人可都是百里國人士,這皇帝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跟我們翻臉不成?這口氣本世子咽不下去,本世子現在就折返回去找那小皇帝算賬。”

瓦爾特立刻上前攔住道:“世子稍安勿躁,我們人員並無傷亡,怕是這些黑衣人並不是衝著我們而來,為了節外生枝,我們儘快帶著長公主回隸屬氏。”

而此時的傅莊瓊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冷靜,從地上站起身,直直的盯在正準備離去的隸屬氏一眾人道:“我知道你們執意要帶長公主回隸屬氏的原因,長公主曾經身懷異臭,怪病被治好後,現在又泛有體香,恐怕是你們最好的研製香料的物件吧!我雖然不能阻止你們把長公主帶去隸屬氏,但是在這,我以平西王妃的身份警告你們,日後長公主若是少了一根毫毛,就算以我一己之力,我也定不會放過你們隸屬氏上下。”

說實話,巴魯西一直對於眼前的這個小美人是覬覦的,就算當初她給他下了變聲香,讓他出醜了好一陣,但他同樣是對她感興趣的,因為在他的人生信條裡,敵人裡沒有女人,只要是女人都是他一親芳澤的物件。

又因為他曾經遭受到神祕人的威脅,打誰的注意都可,就是不能打傅莊瓊的主意,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國家,只能將心中的悸動壓下去。

可是此時此刻,他似乎又重新認識了眼前的這個小美人,挺著筆直的背影,堅定但噴著怒火的眸子,竟讓他一個大男人有了望而生畏的感覺。

瓦爾特單手抱胸道:“王妃

,就此別過!”

隸屬氏的人打馬而過,走了好一會,傅莊瓊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轉身回到方才白晨的位置,可那片空地上,除了留有一灘血跡之外,哪還有白晨的半點身影。

小雨仍在肆無忌憚的下著,傅莊瓊再次抬頭看向天空,天空中似乎出現了一個畫面,是那晚白晨與慕璇在花燈會上初次相識的場景,兩人相視一笑的羞澀模樣,彷彿那是世間最美好的風景,還有那句:而今往事難重省,歸夢繞秦樓。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頭。

關於慕璇的所有事情,她的怪病,她的人生,她的初戀,還有她那不能反抗的命運,已經徹底的落下了帷幕。

王府的大門緊閉了兩天,宮裡還是沒有任何訊息的傳來,仍舊不見熊沙白迴歸。

傅莊瓊在**躺了兩天,發了兩天的高燒,做了兩天的噩夢,夢中有慕璇,有白晨,有宋蔚玉,有熊沙白,還有已經毀了容的傅莊雪向她索命,最後是,在隸屬氏離開京師的那天,街道上突現黑衣人,她扒開黑衣人的衣服,那黑衣人的肩膀上赫然印著一朵雪花圖形的印記。

突然那黑衣人睜開眼,傅莊瓊頓時被嚇醒,猛地從**坐了起來,天已大亮,大概是要變天的緣故,這幾天天氣總是昏昏沉沉,寒冷刺骨。

披衣走到門外,正看見古斐雯氣勢洶洶的朝她房門的方向走過來。

“吆,王妃妹妹,姐姐正打算去找你呢,聽小丫頭說你病了,不見任何人,姐姐倒瞧著你精氣頭好得很,這不,都能自己出來閒逛了。”古妃雯在她面前站定,酸言酸語的上下打量著她。

傅莊瓊也倒是不想多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不知姐姐找妹妹所為何事?”

古斐雯這時才突然想起正事來,伸頭往她的房間裡看了看,語氣頗為擔憂的問道:“這幾日妹妹可見到了王爺?自從我昨日回府,便一直未見王爺,這幾日心口慌的厲害。”

王爺?熊沙白?她腿一軟,後退了一步,目光頓時呆滯了起來。

古斐雯倒是著急的很,見傅莊瓊不說話,頓時急了,剛想開口詢問,這時,她的貼身丫鬟急急的跑過來道:“側王妃,宰相大人下朝回來了,說是讓您回宰相府一趟,似乎是關於王爺的事情。”

古斐雯也不管傅莊瓊,直接跟著那小丫鬟出了府。

傅莊瓊往前追了兩步。

隸屬氏離開的第三天,慕修羽在朝堂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告了熊沙白的罪名,雖然熊沙白拒不承認,但是人證物證俱在,怕是已逃脫不掉, 這件事一出,自然在朝堂在引起了軒然大波,熊沙白被關在刑部大牢等待審判。

此時的熊沙白,正穿著囚衣,頭髮也披散在肩頭,帶著手銬和腳鏈行動緩慢的在侍衛的帶領下走過一間一間牢房,最終來到了他所在的那間牢房,期間,他不斷的把目光向周圍牢房撇去,周圍牢房中犯人不是在睡覺的,就是在坐在地上盯著被關進的人,此時他心中已然有了思量。

他雖然外表狼狽,但刀削般的俊臉上閃爍著堅毅的目光以及渾身散發出那種凜冽的氣勢絲毫看不出他有任何狼狽之像。

熊沙白進了牢房,侍衛把牢門上了鎖便離開了,他走到角落坐下,找來一顆石子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先是在牆壁上輕輕的敲了三下,然而注意著他確定之人的動靜,果然見那人原本正在睡覺,聽到敲打生緩緩的抬起頭。

但是並沒有馬上注意到底是誰

在敲打,而是緩緩的同樣從地上摸來一顆石子,同樣敲擊了三下當作迴應。

緊接著熊沙白又在地板上敲擊了兩下,一重一輕。

那披頭散髮,渾身是傷的男子立刻把目光移到熊沙白處。

兩人視線對上,熊沙白嘴角的冰冷弧度有那麼一絲的放鬆。

傅莊瓊同樣被召到了太守府,她低著頭站在傅帆的面前。

傅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王爺暗地裡與人私自交易香料,且全部都是珍貴名品,這已經犯了百里國的律法,若是皇上鐵了心的治罪,怕是這次難逃一劫!”

她緩緩的抬起頭,說了進太守府的第一句話:“可有辦法救王爺?”

傅帆在原地跺了很久,卻也沒說出一個方法來,反倒是安慰了傅莊瓊幾句,說是什麼,不管發生了何事,讓她一定要守著熊沙白,有什麼苦難都一起承擔,最後又道:“想必現在宰相府比我們更加著急,待爹爹下午去找古宰相商量此事,就算皇上要株連九族,看在宰相的面子上,倒也不能做的太絕,我們現在與古家共同進退便是。”

傅莊瓊點點頭,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救熊沙白,之前所有的辦法都用在了慕璇的身上,可是慕璇還是嫁去了隸屬氏,結果還搭上了傅莊雪,宋蔚玉,熊沙白,每每想起這些事,她便心絞痛的厲害,所以她現在不敢再妄自想辦法救人。

就在她準備告退的時候,傅莊心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惡狠狠的看了傅莊瓊一眼,便看向傅帆篤定的道:“爹,我知道,王爺一定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

傅莊瓊心一突,頓時睜大眼睛看著她。

傅帆惱了:“你胡說些什麼,這是朝堂大事,豈容你一個女兒家在這妄論,趕緊退下。”

“爹,我沒有胡說!”傅莊心氣勢不減的指向傅莊瓊道:“這一切根本就是她的陰謀,她不喜歡王爺,而是喜歡宋大人,三妹與宋大人的婚事也是她在背後搞的鬼,目的就是陷害王爺,好從王府脫離,名正言順的嫁給宋大人,這些都是我親耳所聽,爹若是不信,大可親自問她。”

傅莊心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真心覺得爽極了。

傅帆頓時面色鐵青,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大女兒顫著脣邊的一縷鬍子問道:“瓊兒,你二妹所說的可都是事實?”

實際上現在的傅莊瓊因為愧疚的原因,已經沒法再否認了,她只是低著頭,咬著自己的嘴脣,一句話也未說。

見此情景,傅帆便已得知所有事情的真相,他頓時勃然大怒,忍不住血氣上湧,抬手狠狠的打了傅莊瓊一巴掌:“孽女,我傅帆一輩子清廉剛正,怎會有你這麼一個不知羞恥,惡毒心腸的女兒!”

她由於慣性摔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傅帆饒是不解氣,大喝了一聲:“請家法來,今天我要替傅家的列祖列宗打死這個孽女。”

傅莊心陰狠的笑了一下,自動退到旁邊,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她以為她已經掌握了傅莊瓊的把柄,便能達成所願,和王爺喜結良緣,沒想到這幾日傅莊瓊竟躲著不見她,這已經讓她很惱火,更沒想到的是,王爺竟然被抓,這讓她的良緣破滅,不管王爺是因為何故被抓,總之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爹,三妹的毀容,也是她造成的,她現在已經不配為我們傅家的女兒,更不配為王爺的王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