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六十七章 愧疚的愛。

第三百六十七章 愧疚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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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愧疚的愛。

歲月有情,帶給我們許多難得的感動,但是歲月又是無情,剝奪了本應該屬於快樂的時光,使得我們不由得懵懂,迷茫,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不確定最初的心意。

沒錯,人都是懦弱的,會因為一絲一毫的搖擺失去最為重要的寶物。

“你沒有錯,只是,不應該傷害不該傷害的人兒”,說出這句話,南宮旬塵溫潤的眼眸之中閃過了暗淡的光澤,即使知道已經不可能了,但是南宮旬塵卻依舊不想放棄,依舊的不想鬆開那個女子。

即使,她是別人的妃。

“哈哈,不該傷害的人兒?不該傷害的人兒?哈哈,旬塵你是有多好笑,竟會說出不該傷害的人兒,那是冥王府!那是別人的妃,竟會是旬塵心中不能夠傷害的人兒?!”一字字加重的語調,素姬不由笑了,笑著笑著,淚水竟然會不自覺的流出。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南宮旬塵是依舊鐘情於司徒雲舒的!

“就是,她永遠都會是旬塵不可傷害的人兒,過去的錯過只是因為旬塵的失誤,縱使如今成為此般模樣,她依舊獨特”,南宮旬塵無比認真的回答,一番話語,驚訝的不僅僅只是素姬一個人。

這是第一次,看見南宮旬塵這般認真的模樣,如此認真嚴肅的說出鍾情於誰的話。

司徒含嫣驚訝,端著青花瓷杯的手指有一瞬間的僵硬,下一秒,淺笑,眸光大氣尋不得絲毫不滿。

穩穩地放下手中的杯盞,嘴角含笑的迎上了南宮旬塵的眸光。

微微點頭,眉目依舊。

司徒含嫣應該知道,自己早就已經應該死心了不是?年幼之時,一直心心念著要嫁給的三皇子想要的始終不會是自己。

司徒含嫣知道,此時的自己應該少掉一些貪念,已經明瞭了不屬於自己,便無須刻意。

他,鍾情於誰,於司徒家族利益之前又算得上是什麼呢?

瞭然的淺笑,嘴角安靜的上揚。

“她?依舊獨特?這般,旬塵的心意,那嬌人是否得知?旬塵的所作所為,嬌人又是否會感動呢?不屬於你的會是你的嗎?”珍惜眼前人,淺顯的道理,卻有很多人不懂。

“這就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事情了,希望昨日的事情,於以後的時間不要再次出現”,南宮旬塵應聲,那雙暗淡的眼眸之中,依舊平靜,沒有任何風波。仿若,一切自然的皆是原本的模樣。

“不是素姬應該關注的事情了?哈哈,是否旬塵忘記了,素姬乃是你的妻?!”大聲嘶吼出來,面容開始變得微微猙獰,不甘心的眼眸死死地看著南宮旬塵,似乎想要在南宮旬塵的眼眸之中看到對於自己的一絲留念。

“……”沉默,南宮旬塵沉默。

“這是上天對於素姬的懲罰,素姬自是應該遠離皇室才是!奈何貪戀上一個薄情的郎君,失去自我,失去心……旬塵,素姬只有一個問題要問,在旬塵的心中,是否有過素姬一絲一毫的位置?”

詢問的,並非是可否還有位置,而是,是否曾有。

卑微,猶如螻蟻。

“來人!帶夫人下去休息!”沒有回答,南宮旬塵吩咐侍女將素姬帶回院子,幾絲頹廢的坐在首座,煩悶的輕微捏著青瓷杯,看著水杯之中,水波的形狀。

“是!”

“女婢遵旨”

安靜,沒有了剛剛素姬聲嘶力竭的質疑,正

堂之中的氛圍變得微微尷尬,司徒含嫣淺笑嫣然,聰慧的保持安靜,不去打擾南宮旬塵的思緒。

看著這個自己愛了很久的男子,突然之間,司徒含嫣感覺到了十足的陌生,剎那間,恍然驚覺,原來,自己對於南宮旬塵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瞭解。

從一開始,就是司徒含嫣從外界的傳言之中愛慕上了這個智勇雙全的美男子。

輕輕搖頭,嘴角的微笑濃了幾分,如今回想,自是好笑,但是也自是真實……自己的一輩子會有幾次那般的奮不顧身。

司徒含嫣不知未來如何,但是此刻內心之中,卻是異常的平緩安靜。

司徒雲舒……在心中緩緩地喚出這個名字,記憶之中,司徒雲舒是哪個髒兮兮的孩童,卻意外的擁有一雙明亮黑白分明有十分倔強的水眸。

或許,正是因為那雙剪影般的水霧眸子,司徒含嫣才會不喜她的吧。

總是髒兮兮的,處處不如自己,卻有著自己比不上的東西。

“含嫣,適才的一番話語,你是否明白呢?”打破沉寂的是南宮旬塵低沉的語調,溫潤眼眸,早已失去所有的色彩。

“懂,但是又不懂”,司徒含嫣回答。

“何為你的懂,又何為你的不懂?”南宮旬塵詢問,抬頭之間,墨色長髮勾人的厲害。

“懂的一份難以舍斷的情,深入骨髓,不懂則是,同為司徒家女子,情誼是否可以轉移”,淺笑,目光殷切。

聞聲的南宮旬塵愣了愣,眼神之中閃過流光般的神采,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淺笑的溫柔女子,一時間,恍惚不已。

隨著,輕聲笑出聲,搖了搖頭,便不再說什麼。

“含嫣的不懂期限為永久,若是夫君做了決定,不妨早些告知含嫣,進來身體抱恙,若是無事,含嫣現行退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司徒含嫣作勢就要離開,南宮旬塵挑眉,默許了。

她的懂,莫過於內心深處真正的釋然,她的不懂,是因為內心之中,尚且存在著貪戀。

不管不顧,莫過於如此。

不過,值得。

“等下,皇子正妻之位缺失很久了,若是含嫣願意,可否冠上這正妻之名?”終究還是回答了,或許沒有情誼,但是這個決定又有何不可?

“僅僅只是冠以正妻之名嗎?”有名無實?呵呵。

“嫡長子之母”,明瞭,南宮旬塵應聲。

“好,我願意”,說完,離開的腳步再一次邁開。可是明明應該是一件喜悅的事情,為何淚水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心微微的揪痛,又是為何?

南宮旬塵依舊端坐,溫潤到博愛的眼眸充滿了不解的光澤,對於自己,同樣對於司徒含嫣。

內心之中,有一種複雜的情緒,胸口的堅硬尋不得原因。

局勢動盪,權傾未定。

而此時的皇宮之中,不同於外界的平靜,一陣急躁躁的喧譁腳步聲響起在皇宮之中的每一個角落,有一些混亂,混雜著急切的感覺融進了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之中。

膨脹,不安,躁動。

“快快!”

“後面的,手腳麻利一點!”

“這裡,這裡!”響起的指揮聲於那種膨脹感之中混雜,鬧人的心煩。

只見,整齊衣裝的侍女端正的端著東西急忙忙的穿梭,額頭溢位了珠珠汗水。

明黃色的軟榻,渾然天成的大氣裝飾,極盡奢華珍貴的瓷瓶擺放在需要的位置,空氣之中,隱隱約約的散發著醉人的香味,久久環繞,消散不去。

“咳咳,咳咳,咳咳……”龍榻之上,皇上臉色異常紅潤,不停地咳嗽,頓時只給人一種蒼老感覺。

皇后坐在一邊,細心地服侍著皇上,手中的黑色湯藥冒著熱氣,一股濃郁的藥草味道混在房內的香味之中,說不出的怪異。

令人心慌。

“皇上,喝一點湯藥可好?”輕聲詢問,九鳳朝陽釵隨著皇后的動作輕輕地波動,清脆的,發出了一陣陣悅耳的響聲。

硃紅色長裙搖曳曳地,拖著長長的裙襬帶給了剛毅的赤黃色絲絲柔情的感覺,皇后擔憂的看著皇上,眸光之中的擔憂異常的明顯。

皇后無出,在蘭貴妃逝去之後皇上曾表示將南宮冥置於皇后膝下。

皇上微微眯著眼睛,面容蒼白之中透著蠟黃的光澤,幾不可聞的嘆氣,睜眼看著皇后,心中的愧疚依舊存在。

若非是為了鞏固皇上的權勢,皇后一族姓氏又豈會落得如今的一無所有,甚至,皇后一世無出。

可是,皇后又沒有任何辦法,家族失去權勢也好比過於株連九族來的痛快,當年的那一幕再一次飄渺至極的回到了皇后的腦海之中,低聲的輕嘆,造物弄人。

“皇后,這生你豈會有那麼一絲一毫怨恨朕的?”皇上聲音虛弱,看向皇后的眼睛卻是十分認真,定定的看著,想要從那眼睛之中尋得一個答案。

這些年的時間過得飛快,這宮中,來了許多人,又離去了許多人,來來往往的時間竟會將腦海之中的記憶減淡了許多。

原來,不管曾經是多麼的刻骨銘心都會被時光減淡,暗淡的光澤失去精彩的色彩。

聞聲,皇后無聲的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杯盞,拿著手帕為皇上輕輕擦拭額間的汗水。

只是,究竟是怨恨還是不怨?

深宮之中的女子,自古到如今,又有幾個獲得了幸福?

皇后笑出聲,溫柔的看著皇上,眼睛之中濃郁至極都是無可奈何,對於命運以及命格的無可奈何。

“臣妾豈可貪得怨恨皇上?皇上對於臣妾的恩澤,許是他人不知,但是臣妾豈會不明瞭?”皇后開口,手中的力度越發的溫柔起來,輕輕地擦拭,噙笑繾綣。

當年蘭貴妃忤逆之罪,皇上本意不想失去蘭貴妃,只是,朝中局勢緊張,洛貴妃囂張跋扈。姓氏夏躁動不安。那年,原本皇后也是有罪一族,只是,皇后身後權勢過大。

對了,那時的皇后還不是皇后,乃是蘭貴妃的好姐妹,普通不過的妃子。

最後,朝中局勢緊張,皇上不得已之下默許了洛貴妃的陰謀,最後落得最心愛女子的隕落,那顆最為閃亮的星辰的黯淡無光。

後位不可少,皇上悲痛之下許了皇后後位,明顯皇后並沒有使得皇上失望,蘭汐小築一直儲存的很好。

那年,終究是太過於輕狂,遺落了許多可以利用的因素,造就的慘狀,又有何解?

“咳咳,皇后這般,朕的心中尚且會舒展,只是,蘭貴妃,我的蘭兒……”皇上的眼角出現了幾絲可疑的光澤,說出的話同樣震撼了皇后的內心。

於皇后而言,皇上是朕,於蘭貴妃而言,皇上就是我。

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