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莫名其妙
一場關於愛你的遊戲 喬家大院 穿越之七仙女玩轉凡間 豪門外遇:總裁輕輕愛 豪門閃婚:被圈養的女人 金融大鱷的新寵 狂血天驕 福爾摩斯探案集 絕世受途 藍巫
第二百八十九章 莫名其妙
在之後一個月的時間裡,司徒辰對外人都非常**,司徒錦無奈只好撤去通房丫鬟。
在之後的年月裡,司徒錦想起司徒辰當初的反應,不怎麼敢跟他提娶親的事。
只偶爾跟他說說納妾的事宜,無疑都被司徒辰拒絕。
之後司徒辰遇上了凌瀟,那時司徒錦的心裡萬分歡喜,立了凌瀟為太子妃。
誰知凌瀟竟會是若憐和司徒錦的女兒,而司徒辰和凌瀟的關係變得尷尬無比。
同父異母的兄妹關係讓他們不得不拉遠彼此之間的感情,更戲劇性的是凌瀟不久之後嫁給了皇甫無痕。
而如今,離遇見凌瀟,已經過去了三年快四年的時間,司徒辰卻仍未另娶他人。
司徒錦知道自己已經年老,不知還能撐多少年,如今心裡最大的期望便是能親眼見司徒辰成親。
“如若父皇硬是要苦苦相逼,兒臣哪怕是死,也絕不願意成親。”
司徒辰話音剛落,若惜手中的茶杯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本就脆弱的茶杯摔了個粉碎,茶杯中的茶水飛濺在若惜的裙襬上。
若惜淚光閃爍的看了司徒辰一眼,手還維持著剛才端茶杯的動作。地上的茶杯好比她此時的心,被摔的粉碎。
淚水溼潤了若惜的眼眶,若惜哀悽的看著司徒辰,站起身跑了出去。
“若惜丫頭!”
司徒錦起身追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若惜早跑沒了影。司徒錦回頭看向司徒辰,踱步來到司徒辰的跟前。
“是不是父皇太過放縱你,乃至你現在沒了尊卑之分,父皇說的話你難道都不聽了嗎?”
若惜是司徒錦心中滿意的太子妃人選,司徒錦相信,將來若惜一定會成為當之無愧的後宮之主。
與司徒辰肩並肩站在一起,鳳儀天下,司徒錦不想司徒辰失去這麼好的女子。
要知道,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來了,司徒錦深知失去身邊重要之人而無法挽回的心情。
“兒臣為了這太子之位,已經犧牲太多,兒臣的愛好,喜歡的人,難道如今兒臣想娶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錯了嗎?”
司徒錦手緊握成拳,揮手重重打了一巴掌在司徒辰的臉上。司徒錦身懷內力,這巴掌打的不輕。
一掌重重打在司徒辰的面頰,司徒辰因力道被甩到一邊,後背撞在背後的木桌上。
木桌因受到重力撞擊,倒向了後面,桌上的茶壺茶杯盡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司徒辰捂住胸口,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錐心刺骨的疼讓司徒辰覺得自己的骨頭是不是已經碎裂。
想著司徒錦還站在自己的面前,司徒辰強忍住疼痛,跪起來,任由鮮血將自己的衣裳染紅。
“兒……臣……絕不會同意娶若惜,和兒臣成婚,難道她就會幸福了嗎?不會!”
自己喜歡的人卻不喜歡自己,兩人一旦成婚,不論情不情願都被綁在了一起。
而到那時,若惜是否會真的幸福,就算真的不得已和若惜在一起,司徒辰絕不會碰若惜。
司徒錦被起的都快冒煙,自己疼了那麼久的兒子,翅膀硬了,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好!好!真是朕的好兒子!太子以下犯上,惡意頂撞朕,故重打十大板,關到白宮面壁思過!”
白宮是位於茶花園裡的一座小木屋,在茶園的角落裡,不易察覺。
把司徒辰關到那裡,是想讓他冷靜冷靜,讓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是他不該做的。
他已經長大,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肆意妄為。
司徒辰露出苦澀的笑容,白宮麼……也好,也好。
在若惜的面前說了那些過分的話,司徒辰並不覺得後悔。
如果那些話能夠讓若惜明白,他們二人是永遠不可能的,讓她死了那天心最好不過。
司徒辰在青雲殿的院子裡受了十板子,被司徒錦打了一掌本就受了上。
打了這十板子,直接更加重了腰上的傷,當場暈了過去。
司徒錦心裡雖有不忍,可一想到司徒辰說的那些話,還是狠下心讓人將司徒辰送去白宮。
白宮的環境和冷宮差不多,裡面的佈置很是簡陋,除了必要的日用品,根本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
司徒錦並沒有讓太醫去檢視司徒辰的病情,第一是為了讓司徒辰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第二是因為,司徒錦清楚,凌瀟得知此事定會帶著破城過去給司徒辰療傷。
把司徒辰丟在白宮,讓他冷靜冷靜,其他的,司徒錦相信凌瀟會照顧好。
果不其然,得知了司徒辰因頂撞司徒錦而被重打十大板,關在了白宮。
凌瀟立即去輕音閣找了破城,火速趕往白宮。
白宮雖說冠有宮名,卻絕對算不上是一座宮殿,頂多算的上是農家小舍。
諾大的茶花園裡沒有一人,白宮被高大的茶花樹掩蓋住,凌瀟和破城找了半響才找到。
司徒辰被人直接放在床榻上,好在那些人還沒到喪盡天良的地步,將司徒辰翻身放在床榻上。
不然司徒辰若是正面朝上的躺著,臀部的傷會很難處理。
司徒辰臀部的衣物已經被鮮血浸溼,破城眉頭一皺,那老頭當真沒有一點手下留情。
“凌瀟,麻煩你去準備一些熱水來,我先幫他把衣服剪開,待會你把水放在外面,我來處理就好。”
司徒辰的傷是在屁股上,凌瀟看著不適合,更何況這不是什麼嚴重的傷,破城自己能搞定。
凌瀟擔心的看著司徒辰的臀部,除了他臀部的傷,右臉腫的老高,司徒錦怎麼下了如此狠手。
雖然很擔心司徒辰,可凌瀟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做什麼,凌瀟放下破城的東西,走到屋外。
司徒錦不但重罰司徒辰,還將他關到了白宮,司徒辰臉上的傷,不是用了內力不可能傷成那樣。
凌瀟很好奇,司徒辰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讓司徒錦氣成這樣,罰的這麼重。
除了上次因為誤會司徒辰殺了炎陽而將他關到了天牢之外,並沒有責罰過司徒辰。
以司徒錦對司徒辰的寵愛,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凌瀟去了白宮的廚房,好在白宮雖然沒有宮人在,廚房裡的裝置一樣沒少。
凌瀟燃起了爐灶的火,將水盛到鍋裡煮了起來。
茶花園這裡環境優美,最適
合修身養性,司徒錦將司徒辰關在這個地方,是希望他靜下心來嗎?
凌瀟心裡想來想去,越想腦子越亂,乾脆不想,將煮好的熱水倒在銅盆裡,端到寢房門口。
“破城,我將熱水放在門口,你出來取吧。”
破城開啟門是滿手是血,映入眼簾的紅讓凌瀟神思一滯。“怎麼會有這麼多血,兄長傷竟嚴重到此等地步嗎?”
破城撇了一眼手上的鮮血,司徒辰臀部的傷口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這些血全部是在替司徒辰剪開衣服的時候沾上的,好在衣服粘得皮肉並不是很緊。
不然將布塊取下來的時候,十有七八會將司徒辰臀部的肉撕下來,那時可就不是隻有這麼點血了。
“嚴重是嚴重了些,不過你大可放心,那點傷,難不倒我,十日之內,我定能讓殿下全好起來。”
這麼說雖然有點誇大其詞,可破城卻是實話實說,如果是內傷,他不保證能夠那麼快好起來。
司徒辰那點皮外傷,只要他這十天好好的在床榻上躺著,不亂動,準時服藥就可以趕快好起來。
“那就好,我還有事,暫且離開一下,兄長就勞煩破城公子代為照顧了。”
破城端起熱水進了寢房,凌瀟轉身離開了茶花園,往青雲殿的方向走去。
司徒辰身上的傷口太大,根本就不能用清酒消毒,只能用熱水細細的將他傷口清洗乾淨再上藥。
給司徒辰上藥的時候,破城不經意看到司徒辰背上的淤青,神情一滯。
將司徒辰的衣服拉開,司徒辰背後不規則的淤青呈現在破城的眼前。
他背上的淤青顏色深淺不一,貌似是撞到什麼東西造成。
破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看出來,司徒錦平時那麼重視司徒辰,這次居然下此重手。
從藥箱中拿出藥酒,淤開塗在司徒辰的背上,再把藥粉灑在司徒辰的傷口上。
這麼重的傷,撒上藥粉的是會會疼痛無比,可司徒辰卻紋絲不動,不知是太疼,還是暈過去的原因。
處理好司徒辰的傷口後,銅盆裡的熱水已經變成了一盆血水。
本想先把水拿出去倒,可是想了想,還是回頭拉過司徒辰的手給他把脈。
雖說司徒辰的身上都是皮外傷,可是不確定到底有沒有內傷,還是把脈保險一些。
凌瀟去青雲殿的半路上,聽到有女子在花叢邊哭泣,那女子哭的淒涼,剛好花叢邊是一片人工湖。
凌瀟擔心那女子會想不開跳湖,就走了過去,打算勸解女子,走近一看,卻見哭泣的人竟然是若惜。
“若惜,你為何獨自一人在此哭泣,是誰欺負你了麼?還是迷了路不成?”
這宮裡的宮道錯綜複雜,還不包括其他的旁支小路,若惜初來乍到,難免迷路。
見著來人是凌瀟,若惜心裡一想到司徒辰的前太子妃就是凌瀟,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並沒有理會凌瀟,而是轉到了另一邊,沒有回答凌瀟,把頭埋在雙膝見自顧自的哭了起來。
而且越哭越大聲,凌瀟抓了抓耳朵,破城要是在這兒,見到這情況肯定得跑的遠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