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看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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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看的開
拿起銀針在手裡看了會,這銀針刺下去,最多不過能擠出幾滴血來。
凌瀟將銀針嫌棄丟開,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向手掌心毫無遲疑的劃了下去。
動作太過乾脆,好像劃的根本不起來自己的手一樣,荀靜連阻止都來不及。
凌瀟拽緊拳頭,讓血湧出來更多,沒一會小小的琉璃樹就被裝滿了。“這些夠了嗎?不夠的話我再擠一點出來。”
說著凌瀟作勢又要在手上劃下一刀,荀靜趕緊將她攔了下來,及時將凌瀟的手抓住。
“不不不,足夠了,這些血,已經是三天的量了,娘娘,你做什麼能不能先提前說一下,這樣多嚇人。”
剛才凌瀟那匕首要是再劃下去,皇甫無痕不知會怎麼處罰她。
處罰什麼的荀靜不是很在意,血是人身體最珍貴的東西,絕對不能浪費。
“只用這點就可以了嗎?”
凌瀟收好匕首,琉璃瓶的大小是拇指大小的兩倍,凌瀟還以為用來做藥引的血會要很多的。
“是的,用作藥引的血本就要求很少,這些遠遠足夠。”
荀靜在心裡暗自為凌瀟抹了把汗,這血是用來做藥引的,又不是直接用來喝,哪裡要難麼多。
凌瀟恍然大悟的點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早知道不過是要這麼一點血。
自己當初就應該慷慨一些,直接將血給了皇甫無痕,若惜這個時候早就醒過來了。
“屬下先下去將藥引放好,待會屬下會給您送傷藥過來,您先休息片刻。”
凌瀟手掌上的劃痕劃的很深,必須要快點上藥,不然極容易就此留下傷疤。
女子的手是需要愛護的,在荀靜的眼裡,女子的手就應該是白白嫩嫩的。
當然,那並不包括她自己,荀靜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是女子來看待。
“不必了,來的時候我早有準備,帶了傷藥過來,不用麻煩你了,快去給若惜煎藥吧。”
取血必不可少在手上造成傷痕,凌瀟早有準備,在來的時候就將傷藥和繃帶帶來了。
凌瀟一拍胸脯,一副不用擔心我的樣子,如此荀靜就放心了。
凌瀟解開丟在床榻上的包袱,記得療傷的藥都收在了一個小木盒裡,凌瀟開啟包袱,將木盒拿出來。
開啟木盒的那一刻,凌瀟愣了片刻,隨後欲哭無淚的捂住臉,居然把藥給拿錯了。
雖說同樣是傷藥,不過這個傷藥是之前玉扇從太醫院拿回來的,這種藥粉撒在傷口上疼痛無比。
凌瀟沒有用過,倒是玉扇用過一次,疼得玉扇眼淚汪汪的,再沒敢用這瓶藥。
可是帶來的藥只有這些,凌瀟又不好意思去麻煩荀靜。
乾脆用清水將傷口清理乾淨,忍痛把藥粉撒在傷口上。
藥粉碰到露在外面的皮肉時,凌瀟彷彿感受到有什麼在叮咬自己的傷口,疼痛難忍,卻不能觸碰傷口。
把手上的繃帶綁好時,凌瀟的臉紅的發紫,這藥的副作用如此強烈,希望藥效別讓她失望。
不過,看這傷口的情況,肯定還要上藥第二次,凌瀟無奈的將木盒收好
,躺倒在床榻上。
第二天天一亮,凌瀟一行人在碧霞宮的第一天開始了。
玉扇很喜歡摘果子,一說到摘果子,絕對是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和荀靜很是聊的來。
在司徒辰所住的寢房裡,放著一把古箏,司徒辰問過荀靜,那把古箏是房間的裝飾,拿出來彈可以。
司徒辰是音痴,酷愛樂器,第一天就抱著古箏愛不釋手,加上碧霞宮的環境應景。
即興彈了幾句,對古箏更加喜愛。男子會琴,是非常儒雅的自我修養。
可是一名男子習得古箏,凌瀟怎麼想怎麼覺得彆扭。
樂器這東西凌瀟本就不懂,懂得只有古琴,而且只會彈奏一首曲子。
古箏的弦太多,凌瀟看著就頭暈,司徒辰彈的入迷,凌瀟不打擾他,回了自己的寢房。
玉扇去和荀靜出去摘果子還沒回來,凌瀟只好自己坐著發呆。
“娘娘,陛下命屬下給你送傷藥過來,不知屬下能否進去。”
今天下了早朝,皇甫無痕就丟給了青鳥一瓶傷藥,讓他順便把醫女帶過去。
把醫女帶到碧霞宮交給了荀靜,自己就過來了凌瀟的寢房。
“傷藥?他什麼時候知道我手受傷的事?”
在這深山老林裡,昨天發生的事,皇甫無痕今天就知道了,還命人送了藥過來,速度賊快。
“屬下不知,這是陛下讓屬下送來的傷藥,他說他這幾天都沒辦法過來,他等你回去。”
凌瀟結果青鳥手裡的傷藥,在碧霞宮有些無聊,凌瀟就指望著皇甫無痕什麼時候來看自己。
“若惜姑娘即將醒來,後宮妃子留著在宮裡添堵,陛下打算將那些妃子送出宮,被大臣們纏著,才沒空過來。”
青鳥怕凌瀟生氣,趕緊替皇甫無痕解釋,皇甫無痕一說要將後宮妃子送出宮的事,大臣們立刻站出來阻止。
早朝就是在議論此事,皇甫無痕懶得和他們多說,直接退朝。
那些大臣頑固的很,追著皇甫無痕到御書房,讓皇甫無痕收回成命。
“這件事來之前他和我說過,沒想到動作那麼快,也罷,送走那些女人,後宮也可清淨些。”
一想到那些女人的嘴臉,凌瀟就覺得有些心累,疲憊的坐下來趴在桌上,把玩著手裡的玉瓶。
“藥已經送到,屬下就先離開了。”
從來碧霞宮的路上,心裡產生了莫名的情緒,凌瀟心情就有些煩悶,時不時會想起自己曾經的同伴。
司徒辰神經**,凌瀟不能很司徒辰提起此時,荀靜和自己不過相識一日說不出口。
而玉扇,凌瀟就算把自己的心事長篇大論的說出來,玉扇不見得能聽懂多少。
“青鳥,你有沒有嘗試過和家人或者朋友陰陽相隔的感覺。”
凌瀟現在的情況和話裡所說的差不多,自己算是半個已死之軀,和自己的朋友相隔了一個時空。
殊不知,這句話正好說中了青鳥的痛處。
“怎麼會沒試過。”
身為暗衛,失去同伴是常有的事,在暗部的人,個個身世悽慘。
不是被自己的父母拋棄,就是全家,只剩下自己一個活口。
凌瀟感覺到青鳥語氣的不對勁,心知自己剛才那句話,說中了青鳥的傷心事。
“對不起,我並不是有意提起你的過去,只是有些想念曾經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
凌瀟不管青鳥會不會誤會什麼,不管他懂不懂,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想將心裡的苦悶講出來。
“我很想念我的養父母,還有那些,在戰鬥中死去的夥伴,有些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
在暗部的每個人都是有深厚感情,大家出生入死,互相扶持,卻無法擺脫分離的命運。
“什麼?養父母?”
凌瀟驚訝的看著青鳥,凌瀟的反應在青鳥的預料之中。
其實所有人包括皇甫無痕都不知道,被那場大火燒死的是青鳥的養父母。
而自己的親生父母,青鳥不知道是誰,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
青鳥出聲的年代,是兵荒馬亂的年代,戰爭的硝煙,才剛剛平息。
受戰爭的迫害,許多百姓無家可歸,民怨四起,隨處可見被凍死餓死的人。
青鳥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長什麼樣,對自己的父母一無所知,也不知是怎麼活了下來。
三歲那年,青鳥餓得渾身沒有力氣,躺在了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他視而不見。
青鳥並不怨他們,在那個時候缺糧少飯,能養活自己,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在那個飢寒交迫,吃上一口飯都是天大恩賜的年代,一對貧窮夫婦救了青鳥。
將青鳥抱回家中,給他吃的穿的。青鳥順其自然的在那戶人家住了下來。
那對夫婦沒有自己的孩子,將青鳥視為己出,當時家裡的經濟很拮据,三餐極少吃飽。
可是一家三口都很知足,青鳥跟隨著那對夫婦,學會了說話寫字,性格逐漸開朗起來。
在那時候,青鳥以為自己的苦日子到頭了,這兩個人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在青鳥的眼裡,他們勝過自己的親生父母,青鳥很滿足那樣的生活,在家中是乖巧懂事的孩子。
記憶中,母親的笑總是很溫柔,就算每天只能吃難以下嚥的糟糠,她同樣很滿足。
偶爾能夠吃上饅頭包子,母親的雙眼更是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記憶中的父親,是很和藹的人,總會將青鳥抱起,讓青鳥坐在自己的腿上,教他讀書認字。
但是這樣的生活,在青鳥十歲的時候被打破了,一天晚上,家中起了大火。
父母為了救青鳥,離開了人世,只剩下青鳥看著國光沖天的房屋,無辜的哭喊。
青鳥再次變成了沒有父母無家可歸的孩子,他在街頭流浪,青鳥想活下去,不想就此喪失性命。
這條命,是父母用命換來的,青鳥不願意就此倒下。
他到森林中去,獵殺野獸,用手中鏽跡斑斑的匕首。
青鳥在森林裡的生活過的很順利,有一次不小心,差點成為了老虎的腹中餐。
是皇甫無痕,救了青鳥,將青鳥收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