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4章 星夜探述與花知

第94章 星夜探述與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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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星夜探述與花知

面對這種局面,我也很無奈,世家豪門的移居也算是減少了國內的混亂,可是世家和豪門的離開,也造成了國內各個層面的真空,很多新的世家豪門正在形成,而人口銳減卻是不爭的事實。

一方面的國力的強盛,一方面卻是人口的銳減,逼得我將目光轉向了北方的胡族和匈奴。

不為侵略,只為了他們的人口。

我有糧有地,卻沒有人來吃來耕種。眼前的兩三年還能無憂,可兩三年之後哪?糧食吃完了,收穫的卻不夠消耗所需,難道讓人都餓死嗎?

我揉了揉眉頭,讓緊繃的大腦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痛楚,有了痛覺的刺激,大腦才覺得輕鬆了點。

今天一天都在和朝臣們商議如何出兵匈奴的事情,大臣們的意見很不統一,很多人認為匈奴凶悍勇猛愚昧難以馴服,征討匈奴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算掠奪來了匈奴的人口,又如何教化?萬一無法融合反而會造成更大的混亂。血脈的混亂也是一個問題,如果匈奴人融入了中原人之中,婚嫁之事難免會對中原人的血脈造成衝擊,生下來的孩子算是中原人還是匈奴人?語言不通也是一個方面,匈奴話生澀難懂,大量的匈奴人進入中原也會對中原人的語言造成衝擊,總之,在這些大臣們看來,匈奴人奴隸並不合算,如果僅是人口的問題的話,可以鼓勵百姓多生育嘛,只要十幾年的時間,人口一定會翻番的,何必急在一時?

贊同的大臣也有,不過卻不都是真心贊同,有的大臣是抱著添麻煩的心理贊同的,他們的家族都在國外受到了損失,巴不得皇上也受一下挫折,大家一起難受一下。只有少數的大臣才具有真正的遠見,知道一個國家想要發展,民族的大融合是無法避免的趨勢,只有擁有了包容的博大胸懷,才能屹立在世界之巔,搞民族清洗是生存不下去的。

在這種情況下,想推行計劃是十分困難的,如果不是我一貫強勢獨裁,這個決議都不會透過。而今天的朝議也讓我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疲憊,我為了這個國家的強盛苦苦煎熬著自己的心血,而他們卻只會挑毛病,還不是因為他們看不見可以得到的利益?

這個國家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人人都考慮自己?一點都不願意付出一點點哪?

回念一想,別說別人,我也是一個,都挺自私的。

回到寢宮生了一會悶氣,隨便吃了兩口晚飯之後,早早就睡下了。

這時代也沒什麼好玩的可以消磨時間的東西,我倒是打算把麻將弄出來了,可後來一想這東西流毒太大,而且弄出來也沒人敢和我玩,誰敢贏皇上的錢啊?

沒有電,沒有電腦,沒有網際網路,每天晚上不是看奏章就是看蠟燭,不早點睡覺幹啥啊?

躺在錦被裡看著天花板發呆,正數到一千零八隻綿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床幃上的金鈴響了一聲……

這床頭上掛了上百個金鈴,不是裝飾品,而是訊息機關,

一旦有人觸碰到暗處的細微絲線就會牽連到這些金鈴,而金鈴響起來就證明有人潛入,而潛入的人只有一種,那就是刺客!

我一拉床邊的金絲繩,床板向下傾斜,我滾入了下方的空隙裡,再向另一方翻滾,很快就消失在了寢宮的地下密道之中。

寢宮的窗簾微微飄動,一個壯碩的男人身影出現在了我的寢宮之中。

黑色的緊身勁裝勾勒出他身體的線條,一塊塊明顯卻不突兀的肌肉彷彿是最完美的發動機,充斥著爆炸般的力量美感。

油黑飄逸的長髮束成馬尾垂在腦後,同樣由黑色的絲巾扎住。

雙目如電,黑白分明,清澈又深遠。

鼻直口闊,雙脣緊抿,脣峰如刀一般犀利。

下巴上一層淡淡的青色胡茬充滿了男人的雄性氣息。

有力的雙手沒有拿兵器,而他的腰間寬闊的腰帶上卻插著十二把尖銳如大號箭頭的三稜飛鏢,看那用火燒黑的飛鏢外形就知道這是真正殺人的利器,而不是裝飾品。

腿部外側插著兩把近似於匕首的短刀,刀背寬厚,只有一尺長短,刀把上用長髮緊緊纏裹,十分的趁手方便。

總之,這是一個全身用黑色包裹的充滿殺戮氣息的強大男人。

他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那白紗飄飛的大床,鼻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優雅的甜香,是一種女性的氣息,讓他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一點,似乎想起了什麼。

目光從那繡了無數蓮花的白紗中看過,卻發現大**空無一人。

他幾個閃步就來到了床邊,伸手摸了一下被窩卻發現裡面溫暖柔和,彷彿撫摸到了女人柔滑的肌膚一樣,頓時知道目標剛剛離開。

眼睛微微掃了一下週圍,卻沒有發現床邊那幾十根金絲繩裡有一根是機關,在他看來,這個寢宮就是一個充滿神祕的未知空間,雖然他知道這裡一定有機關,而且目標也沒有跑多久,可是他知道自己還是不小心驚動了目標,讓人跑了。

聽聞到遠處有人跑動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在這裡不能久待,以免被人包圍,就算他藝高人膽大,也不敢和數千的禁衛軍正面較量,軍中的武器可不是血肉之軀就能抵擋的。

他不甘心自己白跑一趟,掃到床前的桌子上有現成的筆墨,他對這東西倒也不陌生,民間也開始流行筆墨紙硯了,只要不是太貧窮的人家,都是能買點使用的,確實比竹簡要方便的多。

他不知道這東西是誰發明的,不過卻不耽誤他使用。

拿起毛筆,他的脣角露出一絲惡劣的微笑,伸手就在那飄飛的白紗床簾上書寫起來。

“啟稟陛下,刺客已經逃逸,虞大將軍已經追擊去了,屬下保護陛下不力,請皇上處置。”

四個禁軍統領全都跪在我的身後,低頭認罪,而虞武清帶著禁衛軍裡的高手追著那刺客可能逃走的方向而去,能否抓到刺客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沒有在意禁

軍統領們的認錯,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換做往日我會安撫他們幾句,畢竟是我的身邊人,不能太過苛求,天下能人輩出,禁衛軍也不可能天下無敵。只是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白天就在朝臣之中惹來一肚子氣,晚上又被刺客從被窩裡趕出來,只穿著睡衣睡褲逃到密道凍了半天,刺客走了才回來就看見自己最喜歡的床紗上被人用濃墨書寫了一首小詩,心情能好才怪。

秦時只有短歌長歌,並沒有七言五言詩,因為筆墨紙硯的推行,一些我寫的或者是我能想起來的詩句就被我書寫下來,讓手下流傳了出去,漸漸在民間多了這種新型的文學體,沒想到這個刺客也是一個騷人,竟然文武雙全,還敢在我的面前賣弄文采。

“夜深星稀少,客至主未到,閒來塗幾筆,述與花知曉。”

筆鋒濃厚,意氣風發,筆畫轉折間別有一番酣暢淋漓的瀟灑感覺。要不是知道這毛筆書法在這時代才推廣二三年的時間的話,我還以為這個寫字的人至少是下過十幾年苦工的才子。見字識人,看到這聊聊二十個字,我能感覺到這個刺客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很嚴重的大男人,性格爽朗活潑,認真細緻,胸腹之中有山巒,只是在我的床紗上寫這些,卻是很可惡。

難道他想讓我每晚都看著這些字想著他入睡?

“來人,將床紗扯下來,將這些字的部分剪下來裝裱成畫,給我掛在門口。”

我隨口吩咐了一句宮女,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想法,總是覺得這個刺客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倒是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就是覺得禁衛軍挺無能的。

我遇到刺客的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過敢在我寢宮裡留下字跡的卻是頭一個。

刑部尚書左治在宮中也有眼線,早朝的時候就得知我昨夜遇刺,不由得問候了幾句,內閣的這幾個各部尚書這才知道我昨夜遇到了刺客,頓時紛紛問候不斷,弄的我哭笑不得,這又不是什麼好事,說個沒完,豈不是讓我難堪?

更難堪的卻是禁衛軍大統領虞武清,他負責的就是宮禁安全,結果讓一個刺客出入禁宮如入無人之境,這臉面簡直是丟到姥姥家了。

知恥而後勇,虞武清將禁軍崗哨加了三倍,幾乎是人挨著人一樣將皇城內外守護的水洩不通,就想抓到這個膽大妄為的刺客,好出一口心中的悶氣。

換了床紗被褥之後,我再次躺到了**,正要數綿羊,卻再次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鈴聲。

喵喵的,還沒完了是吧!

穿上一件外衣,我拿起了枕頭下面的短小弩弓,再將匕首和生石灰放在外衣口袋裡,想了想,又裝上了一枚特製的手榴彈,不管今天是誰想刺殺我,姑奶奶都要讓他三刀六洞死個痛快!

碰的一聲輕響,視窗上的銅絲網似乎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一聲壓的極低的痛呼隨之傳來。

我不由得低笑一聲,這傢伙還走上次的路線,不吃苦頭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