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7章 鮮魚案與齊王母

第87章 鮮魚案與齊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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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鮮魚案與齊王母

胡族使者團裡無聲無息的少了兩個人,這訊息很快就有人報告給了我,只是我並沒有在意,死就死吧,反正不是中原人,跟我沒關係。

我現在被另外一件事給困擾的頭疼,也顧不上去管那些胡族人的小心思了。

又一件官員貪汙的窩案爆發出來,其中甚至牽扯到了齊王虞斌,讓我頓時覺得天地都變得昏暗無光,心裡的鬱悶憋屈讓我的脾氣變的很壞很壞。

正坐在自己的寢宮裡生悶氣,就聽見外面一聲悲切的哭喊聲傳來,然後我母親一路踉蹌著跑了進來。

“蓮兒,我的皇上啊,你要為你弟弟做主啊,他是被人冤枉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滿心的鬱悶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一揮手將身邊茶几上的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噼啪一聲,無數的瓷片四濺。

茶水、瓷片飛濺的到處都是,幾個宮女無聲無息的上來收拾乾淨,然後又退了下去。

我母親的氣勢也為之一滯,哭喊聲停了下來,站在門口只是不住的偷眼看我的臉色。

我心裡更是氣惱,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母親也和我有了心機?我弟弟虞斌的性子如何,我做姐姐的能不知道?用得著母親哭天抹淚的跑來為他求情?難道我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孤家寡人,連自己的弟弟都會下手嗎?

一個個的反問幾乎讓我心裡的怒火噴湧出來,只是她是我的母親,看在她給了我一個身體的份上,我不能無情的對她,不管我是不是穿越而來的,我畢竟是中華五千年文明教育出來的中國人,百善孝為先,孝字當頭,由不得我任性發脾氣。

“請楚王后坐下,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說。”

我很少稱呼母親為楚王后,一旦這麼說,就是我真的很生氣了,也在提醒她注意自己如今的身份,她不是一個小小的家族裡的小人物,而是如今千萬人之上的楚王后。

虞曹氏坐到了我身邊的椅子上,想開口又怕我生氣,不開口又擔心我會處置虞斌,急得她滿頭的汗水不住滴落,眼裡一圈圈的淚水在轉動,母子連心,她是真的急了。前段時間的黃河水利貪汙案,一口氣殺了上百的官員,那刑場上的血跡如今還在,而這一次的齊王貪汙案數額之大牽涉人員之多更超上次,最主要的是齊王被牽涉在其中是證據確鑿的,一旦按照律法處置的話,齊王也難逃那刑場一刀。

“虞斌很缺錢嗎?每年的供奉是五千石,夠五百人吃一年的,加上內廷對他的補助也是五千石,加上他封地的產糧,上千人的吃用是足夠的,他為什麼將手伸進海軍?五百萬兩白銀!足夠殺他十次的!他想要幹嘛?”

王侯允許有私兵,但是不允許超過三百人,加上家族裡的僕役,一個王侯的家裡有一千人也就足夠了,而且王侯也不見得就指望那朝廷的俸祿活著,只要將當地的物品交易出去,或多或少都是有不少收入的,而

且封地裡的稅收,加上自己的私田,只要沒有造反的心思,吃喝享用是花不完的。如今的國內,封王的也只有我兩個弟弟和我的父親三個王,加上十幾個侯爺,每個人都是一個小鎮的封地,面積有大有小,收入是足夠吃喝的,虞斌卻將新建的海軍軍餉貪墨收入到了自己的私囊,造成海軍建立三年,一直沒有形成戰鬥力,直到前段日子,一夥外來的海盜洗劫了齊地海邊的八座縣城,訊息被人捅到了我這裡,我才知道投入了大量軍費的海軍竟然只有三艘小木船百八十個老弱病殘,這股火將我憋的差點沒爆炸。

如今我母親還想為虞斌求情,我怎麼可能給她好臉色,怎麼可能饒了虞斌。

“斌兒也是被人利用,他只是要海軍幫忙弄點海鮮賣,結果讓人弄的成了這樣,他也不想的,那些人太壞了,將銀子當成海鮮送進了王府,斌兒也是不知情的,他已經將銀子都退了回去,一兩也沒有用啊!”

虞曹氏為虞斌辯解的話讓我倒是有了一個疑問,“母親是如何知道這裡面的情況的?虞斌進京了?”

王爺沒有聖旨是不得隨意離開封地的,如果虞斌私自跑來邯鄲的話,我雖然不會懷疑這小子要造反,可我卻會懷疑他不聽我命令,甚至是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像母親說的那樣清白無辜。

虞曹氏倒是沒有想那麼多,隨口就說了出來,“斌兒不敢離開,是他府裡的管家進了京,如今御史臺的許昭已經到了臨淄,帶兵圍了齊王府,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許昭是御史臺的御史臺總管,有監察天下的權力,自然是可以隨意離京的,但是調動軍隊可不是小事,雖然我許了他可以隨機行事的權力,也許他有調動兵馬的權力,可他帶兵圍了齊王府,就等於是圍了我的京城一般,後果嚴重的很,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是不會如此冒失的。

可他還是做了,甚至將齊王府的管家放進了京,讓他來找楚王后求情,這說明許昭確實是問心無愧,甚至是主動將事情的決定權交給了我。

我考慮了一下,如果事情真的是另有隱情的話,這件事還真的需要慎重處理。

“傳旨御史臺的人將齊王帶回京城詢問,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抓捕歸案,另許昭處事莽撞,責令他戴罪立功,就這些,去辦吧!”

我揮揮手,一個內侍馬上將我的話傳了出去,不多時自然有人將寫好的聖旨送了過來,我過目之後用了玉璽,這旨意即刻傳了出去送往齊地。

母親在一旁聽聞我要將虞斌帶回京城問話,她又急了,不住口的為虞斌求情,甚至話語裡有責怪我不顧姐弟情誼的意思,讓我的心情更加鬱悶!

“這天下不是我一個人的,這滿朝的文武也不是木頭人,如果人心散了,誰肯保我們虞家?劉邦的下場你也是知道的,難道你也想讓我,讓我們家所有人都像劉邦一樣嗎?我能優待劉邦的家人,誰來優待

你們?”

我的話讓母親住了嘴,但是她眼裡的怨恨和不滿依然明顯,很顯然,她並沒有在乎虞斌和五百萬兩白銀的軍餉有什麼關係,也沒有在乎這件事會對剛剛安定下來的國家有什麼嚴重的影響,她只想要自己的兒子平安,隨便他兒子做了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也是必須應該原諒的。

同樣都是她的兒女,為什麼在她的心裡,兒子永遠要比女兒重要?為什麼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卻沒有一個安慰誇獎的話,反而和我越來越疏遠?

“算了,你先回去等訊息吧,如果二弟沒做過,他自然會沒事,如果他做了……你也不用找我求情,國法無情!”

車輪滾滾碾過道路上的石板,發出一陣陣連綿不斷的咕嚕聲。

輕微的晃動中,車廂裡的幾個人臉上都是難以掩飾的疲憊和擔憂。

齊王虞斌看著車窗外的青翠山景,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車輪的滾動而抖動著。

二十六歲的虞斌早已經沒有了當年青澀無知的莽撞模樣,身體魁梧健壯,嘴脣上方特意留下的兩撇油黑的鬍子讓他看上去有三十歲的成熟,只是在他的眼角還能看出他的年輕。

一身紫色的蟒袍合體高貴,將他的身體勾勒出一塊塊肌肉的輪廓。

多年來從不離身的寶劍如今已經離開了身邊,被裝進了劍匣裡,背在車外一個禁軍士兵的背上,而那個士兵前面不遠,就是身穿一品官服的御史臺總管許昭。

許昭已經將近四旬,多年來高官的生涯讓他的身上多了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雖然騎馬沒有坐轎,卻依然腰板挺直,目光敏銳,如果不是身上的禽鳥圖案證明了他文官身份的話,恐怕會讓人以為他是一個武將而不是文官。

虞斌將目光從許昭的身上掠過,看向了前方連綿不絕計程車兵,這些兵卒都是齊地的,只不過沒有人會聽齊王的,他們都直屬兵部,地方官沒有調撥的權力,看到那些士兵手裡閃亮的刀槍,高昂的氣勢,虞斌的心裡閃過一絲羨慕,曾幾何時,自己也曾跨刀躍馬,高聲呼戰,也曾馳騁疆場斬殺敵酋如探囊取物,最好的時候自己是姐姐身邊為數不多的近衛軍統領之一,出入身邊總是跟隨著無數帶甲兵將,而今自己已經成了齊王,身邊卻只有百餘老兵,嚇唬嚇唬宵小還行,真要上戰場卻是沒有絲毫勝算的。

這一次鮮魚案也是無妄之災,齊王府不愁吃穿,但是人總是不知足的,有了一兩銀子就會想十兩銀子,虞斌聽人謀劃,想要弄些海貨販賣到內地謀取差價,仗著自己是齊王,曾經也算是齊地說一不二的大人物,虞斌就給海邊的海軍高層打了招呼,想要弄些海鮮,他從沒有做過生意,自然是不知道這鮮魚是無法販運到內地去的,如果是冬季還好說,夏季只能晾晒點魚乾販賣,而且他堂堂齊王也不可能親自去驗收貨物,自然也就不知道底下人打著他的旗號收了賄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