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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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鞭打
入夜,寒蟬悽切。後宮燈火,莊嚴慈寧宮。
“你說什麼?”座榻上的婦人神色嚴肅,整個慈寧宮縈繞著一股寒氣。“太后,奴婢今天親眼所見。佟溪姑娘與榮王爺祕密私會。想來定是交情不淺!”一旁的姑姑字字篤定,話中有話。“交情不淺?沒聽佟嚴提起過啊。你,看清楚了嗎?”太后話鋒一轉,這後宮暗藏殺機,即便是侍候了她幾十年的老宮女,她也不確定,她會不會因為什麼一朝變故。“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假。”雲故也不怯弱,語氣帶力。太后輕輕端起茶杯,細細飲來。縱觀歷史,妃子愛著王爺的人大有人在,佟溪雖然還不是妃子。可是,她遲早會讓她是。但,如果她所愛的不是皇上,那她該如何是好。聯想到自己的過往,不行,她一定不能讓這種事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
“現在佟溪在哪裡?”“回太后,佟姑娘被皇上貶為侍女。正住在侍女宮。”雲姑如實說道,“那好,你馬上去宣她來見哀家。”“是”說罷,雲姑便出了門。太后嘆了一口氣,喃喃道,“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慈寧宮的一干奴才們也才鬆了一口氣。
而另一面,待選的秀女們卻顯得有些急躁了。大家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明日皇上的初選。而,佟溪被貶為侍女的事情早已傳開。但,大家都不相信佟溪是為了去見旭貴人惹惱了皇上而受罰,因為在眾人眼裡旭貴人還是得寵的。沒人知道旭貴人是受了傷,因此,對於佟溪的舉動。大家一同認為,那不過是她想借旭貴人之勢,攀上皇上。但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話間,有人無意間又提到了佟溪。
“你們說說,如今那個佟溪被貶成了皇上的侍女,我們是應該有仇報仇啦,還是討好她?”一個穿粉紅色羅裙的女子道,“反正,我是給不了她好臉色。”說此話的便是晉孀。一屋子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想著佟溪之前的態度,也都憤憤道“就是”。而這全印在一個人的眼裡,勾起她嘴邊的冷笑,此人正是當朝宰相之女,杜月琳。
與此同時,宮裡另一處,卻只聽得杯子破碎的脆響。“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衣著華貴的女子立於廳前,拿起杯子就摔。嚇得一邊的宮女低頭不敢說一句話。“皇上竟然為了一個侍女一天不跟我說一句話!什麼玩意兒啊!”女子越說越氣,摔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一個宮女小聲道,“娘娘息怒”。“息什麼怒,你這個賤婢也敢取笑本宮了是吧?”說著走上前去,就著宮女的臉,狠狠地掐上去。“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女子哭訴著,要跪下去,無奈臉卻被她家主子掐著提著,“哼!”於舒鬆開手,惡狠狠地看著面前的宮女。宮女本能的用手去遮擋剛才被掐的地方,“不許擋!”於舒命令道,宮女只好鬆開手,臉上被掐過的地方紅腫一片。於舒卻伸過手去,在宮女的臉上游離著,宮女“啪啪”的流下淚來。“真是玉嫩啊,這小臉白得,你說,皇上是不是閒本宮老了啊?”於舒定定的看著宮女,“娘娘貌比西施,青春常在,不,不老。”宮女連連應著,於舒冷笑,一耳光煽去,“下作的東西!”女子嘴角溢位血來,卻不忘了道“娘娘罵得對,娘娘罵得對。”於舒轉過身去,走向座榻,一邊傳達著命令,“去,把那個叫做佟溪的侍女,給本宮抓過來。”宮女忙應是,接著便跑了出去。
“你就是佟溪?”佟溪看著面前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宮女有些不解,但還是應了一聲。只見宮女朝身後的幾個太監使了一個眼色,沒等佟溪反應過來。幾個太監便不由分說的走了過來,將佟溪架著往前快速的走去。“你們到底是誰?要幹什麼?”可是沒有人回答她,相反,那宮女反而找了塊布,塞住了她的嘴。
遲到一步的雲姑,再確認佟溪確實不在侍女宮後,才回去復了命。“不在侍女宮?那她去哪兒了?你問了嗎?”太后略有不解,又有些驚訝。“回太后,奴婢問了幾個侍女宮的人。但是都說沒有看見。”“這就怪了!這樣吧,你們密切關注一下最近後宮裡的動態,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來稟報。還有,看到佟溪,留給哀家帶過來。”這佟溪,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希望不要是被她人所害。
“嗵”,幾個太監將佟溪扔在了地上。佟溪吃疼的皺緊了眉頭,站起身來,將口裡的布取出。而門則在這時關上了,佟溪轉過身。她的正前方的座榻上,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正繞有興致的打量著她,她的旁邊是八個宮女,而佟溪身邊站著的是剛才擄她來的女子。佟溪認得那座榻上的女子,她是皇上今天身邊的那個。再看她的衣裳,果然,跟蹤她之一的就是她!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她。
“怎麼?見了本宮都不下跪嗎?”座上的女子突然發話,佟溪這才意識到。正要行禮,於舒卻笑了“現在才想到,未必也太晚了吧。”說著給身邊最近的一個宮女使了一個眼色。那宮女便走開了。佟溪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娘娘,宣我來是?”“教你一些規矩。”佟溪暗覺不好,果然,便見之前離開的那個宮女拿了兩個香爐過來,香爐裡面插滿了香火。於舒眼裡帶笑,“你就跪在這上面吧。”說著幾個宮女便走了過來,“娘娘,佟溪自問與娘娘沒有過節,何故如此?”佟溪正色道,看著那兩個香爐,和那整燃得旺的香火。怕是自己這一跪下去,腿就完了。所以,她得儘快想出法子才行。“在這後宮,你以為什麼事情都是能說得清楚嗎?”這話說的極“客氣”,對啊,後宮哪有什麼因果。官大一層壓死人,人家擺明了整你,又怎樣?
“姑娘請吧”宮女將香爐放在佟溪的兩腿前,只等她跪下去。而她的兩邊分別站著兩名宮女。怕是她自己不跪,她們就要逼迫著她跪了。佟溪看著這四處密封的小房子,怕是呼救也沒人應吧。咬咬牙,佟溪跪了下去。“奴婢,參見娘娘。”於舒一陣狂笑,可是笑著笑著她就不笑了,臉皮抽搐的冷聲道“真是,好跪法啊!你們都瞧瞧,以後學著點。”一干宮女這才細細的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只見佟溪雙腿跪了下去,可是,她卻在離香火只此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不仔細看,還以為她真的跪了下去。幾人心裡暗暗稱奇。
而座上的女子卻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怎麼行禮了,那我也不為難你。來人啊,撤了。”“是”緊接著便有人撤了香爐,佟溪欠了欠身子,“謝謝娘娘”。於舒冷笑,然後走了下來。一群宮女的嗓子眼兒都提了起來。只見著於舒越走越近,都快撞上佟溪了卻不停。一隻腳伸了出來,就這佟溪的腳狠狠地狠狠地踩,佟溪本能的要退,卻被她一隻手攔腰擁住,“別走啊,本宮還有話給你說啊。”說著又是重重的一腳踩下去。十指連心,佟溪疼得臉色發青,咬著牙道“娘娘請說。”於舒得意的抬開腳,轉了身。走出兩步,快速回頭,用手扣住佟溪的脖子。“說,你是怎麼勾·引皇上的?”佟溪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供不上來,這女子好大的手勁。一旁的人更是看得膽戰心驚,“奴,奴婢,沒有。”“沒有?”於舒鬆開手,一巴掌打過去。但卻適時的被佟溪用手攔住。“好大的夠膽!”佟溪雙目瞪著於舒,從牙縫裡崩出幾個字,“娘娘,請自重!”開始她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為難她,現在她知道了。又是一個為了爭寵不擇手段的!“一群狗奴才,還不給本宮拿下!”話落,一群宮女才後知後覺的撲了上來。開始,佟溪還能對付。可是後來,畢竟是寡不敵眾。又沒有武功,佟溪被幾名宮女狠狠地押在了地上。
“哼,跟本宮鬥!”於舒說著伸出腿,踩在佟溪的頭上,用勁的踩。佟溪越是掙扎,她便越踩得厲害。“向本宮求饒啊,你求我,我就饒了你!”佟溪哈哈的笑起來,“妄想!”於舒停住腳,收了回來。“是嗎?那我看你嘴巴能硬到什麼時候。”轉過身,向座榻走去。待坐定後,對著佟溪笑得無限嫵媚的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叫做“紫荼藤”做的鞭子啦?”紫荼藤,佟溪自然聽過。拿這種藤做的鞭子,打在人身上。開始並不覺得與其他鞭子有什麼不同,可是,過了幾天後。身上便會漸漸潰爛,什麼藥都無濟於事。只能生不如死的由著它潰爛,開始是手,然後是腿,,再然後是身子,最後是頭。也就是說,一個人在她自己死前,會親眼看到自己由手到頭慢慢,慢慢腐爛得成一癱濃水。且奇臭無比。佟溪震驚的看著於舒,“你,你怎麼會有紫荼藤?”於舒笑笑“這個就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事了。”說罷,看了眾宮女一眼,最後手指向了那個她之前打過的宮女。“就你,你去拿紫荼藤鞭來。”“是!”宮女應道,佟溪有些絕望的看著那宮女消失在眼前,難道說,她,就這樣,完了?
死可以,但是,眼錚錚的見證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這是最殘忍的。怎麼辦?怎麼辦?佟溪想掙開束縛,但是那些宮女那容她輕易掙開。由不得她等,那名宮女已經走了出來。手上正握著紫荼藤鞭。荼,所謂劇毒也。“娘娘,佟溪望你三思。殺了我,您也逃脫不了干係。”佟溪只希望她能有那麼一點,人性!“放心,你是慢慢死去。不會馬上死去的。”於舒說著,大笑了出來。“去,給本宮往死裡打,狠狠地打!”宮女越走越近,佟溪深知無望。索性閉上眼睛。宮女們個個都害怕著,同情著,看著佟溪。但卻又無能無力。
“啪!”一聲脆響,佟溪只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卻不抵心中的絕望。這是對生的,生生眷顧!
“啪”又是又一聲脆響,接著鞭子便像雨花般落在身上。佟溪恍惚間,好似看到了周穆。她笑著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可是,佟溪卻分明看見自己是站在懸崖中間的,無橋,她就那樣懸掛在半空。而周穆卻是站在了地上,難道,她死了嗎?那是她的靈魂?
“嗵”,佟溪頭磕在了地上。眼睛緊緊地,緊緊地,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