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0350: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正文_0350: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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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350: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與其說他是來挑釁,不如說他是在繼續刺激著北宮逸軒;這會兒那二人必是在說著事兒,說的不清不楚的再來鬧一通,不就有意思了?

周宇鶴這話,聽得方曉一聲冷哼;一聲令下,那明裡的侍衛,暗中的暗衛,都是衝了出來,將周宇鶴給攔下。

瞧著這情形,周宇鶴面上笑上,心中卻是疑惑;他折回來之時,那二人已然進了驛站,沒理由會知曉他回來之事;如此一來,就不可能下什麼令了;既是如此,這些人這般防備的守在院中,是為何?

本是想衝進去,轉念一想,他與莊映寒那些事,換誰來都接受不了,她自然是不敢全說,等到她說完了,他再來挑起事端,豈不是更有用?

這般想著,那人便是一聲輕笑,翻身上樹笑道:“罷了,猛虎與兔子動手,平白的掉了身份。”

這形容,還是那女人與太子所說的。

這麼一等,便是等過了午時,瞧著那些人不吃不喝的守著時,周宇鶴也有些明白裡頭的人是在做什麼了;一聲冷笑,與應瞿說道:“應統領,這天寒地凍的,我也餓了,不如尋個爐子架口鐵鍋,咱們在這兒做些吃的?”

周宇鶴不想走,應瞿是絕對沒法子讓他走的;那人跟著守在這兒許久,心裡頭早便有怒;此時聽他這般說時,不冷不熱的回道:“五殿下若是腹中飢餓,可命廚房送些吃食過來……”

“實在是抱歉的很,我就想在這兒架個鐵鍋,等著我那小東西來做吃的!”

這話,聽的應瞿心中一動,瞧著那人淺笑著看來時,心想著皇上想的果然沒錯,王妃與這人,這幾日下來,只怕是協商了什麼!”

這般想著,想要探些更有利的訊息,便吩咐侍衛將周宇鶴所要的東西給準備著。

這一準備,周宇鶴就似突生興趣一般,洗手和麵,竟是越和越起勁,那一大團的面和好之後,又拿人拿了豬肉來,細細的剁著。

這般奇怪的行為,看的昊天幾人都是有些愣神;直到那屋中傳來說話之話,那人才洗了手,負手立於院中。

應瞿的回話,聽的寧夏笑了一聲:“皇上倒真是仁慈,哪個國君對質子這般慈善?非但任其四處走動,還能讓皇上派應統領來跟著!”

應瞿面上尷尬,卻是不好多言;周宇鶴卻是兩步上前,瞧著二人。

“喲,氣色不錯嘛,莊映寒,我這法子是不是特好使?使出渾身解數來解釋那些誤會,是不是很簡單?”

這話的意思是,莊映寒,你真是會利用女人的長處,簡簡單單就將這些事兒都給說清楚了,你看,我與你說的這法子不錯吧!

至於什麼法子,還用說麼?

這話,聽的寧夏目光一沉,心說這男人怎的這般無恥?若非北宮逸軒對她絕對的相信,這話聽了,只怕解釋了比不解釋還慘!

不想與他多話,寧夏拉了北宮逸軒便要走。

那人卻是一個抬步將她攔下,指著那案板上的麵糰和肉沫:“麵糰要細揉,揉

的越好,做出的麵食越有口感;肉要梅花肉,細細的剁,不管是做醬料還是包包子都是十分的好吃。莊映寒,這可是你與我說的,我可都記得的!”

他這話,聽的寧夏眉心有些發疼,那應瞿卻是目光一閃。

“你可承諾了每日不重樣的做麵食與我吃,可別食言!”說罷,朝寧夏肩頭那小東西一招手:“赤煉,與你孃親好生說說,人不可食言而肥!”

“……”

這話,震驚了所有人。

北宮逸軒目光一寒,見手下人垂眼不敢抬頭時,沉聲說道:“全都退下!”

周宇鶴,你還想挑撥離間?今日我便讓你明白,有些事,你掌握不了!

今日若不斷了周宇鶴這念頭,這人只怕永遠都不會消停!周宇鶴在應瞿跟前說這話,可不僅是為了讓他和蟬兒有誤會,那人分明就是要逼的蟬兒無路可走,不得不將身後那所謂的神祕勢力給擺到明面上來!

既然這人尋不痛快,他又何必拒絕?

北宮逸軒的人走了,那應瞿卻是還震驚於那‘孃親’二字之中,心說這訊息不得了!不知皇上知曉後,會如何待攝政王妃?

寧夏被周宇鶴這話給氣的面色都變了,忍不住的想要動手,北宮逸軒卻是將她攔下:“既然五殿下想吃麵食,我們為主,自當儘量滿足。”

他這話,讓寧夏一愣神:“可是……”

“無礙。”說罷,北宮逸軒轉眼看向應瞿:“若是應統領有興趣留下,還請將手下撤去;若是應統領沒有興趣,本王便不強留。”

這話,明顯就是想請你走人;可應瞿是帶著皇命而來,如何能走?於是乎,命侍衛退下之後,就於一旁瞧著三人。

“真想吃?”寧夏不知道北宮逸軒是如何想的,可既然自家男人都開了口,她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人;轉眼看向周宇鶴,淡漠的問道:“我做的,你真敢吃?”

“那是自然。”

淺聲一笑,周宇鶴抬手就要去摸她肩頭的赤煉,這手還沒到,卻是被北宮逸軒一掌拍開:“既然五殿下這般看的起內人,不如一起動手?”

內人?

手腕被他拍的發麻,周宇鶴甩著手,轉眼瞧著他:“逍遙王可真是念舊情。”

“五殿下說過,念舊,念情,也是為人之本。”不冷不熱的回著話,北宮逸軒瞧著那爐子:“既然是五殿下提出做麵食,不如五殿下生火燒水。”

“既然逍遙王說了你們是主,我便是客,哪有客人生火的?”這般說著,周宇鶴轉眼看向一旁看熱鬧的應瞿:“應統領,不如你來生火。”

見那人要拒絕,周宇鶴笑著說道:“留下來的,可都要做事,我這該做的可都做好了;應統領若是不願生火,不如去外頭守著好了,赤煉可是見不得閒人的。”

這威脅,讓應瞿沒得選擇,放下長劍,黑著一張臉生火燒水。

“逸軒,你不是說想吃灌湯包,今晚咱們就吃灌湯包好了。”

夏開口,北宮逸軒笑著與她走到案前:“夫人說如何便如何。”

他這一會兒內人,一會兒夫人的,喊的寧夏心裡頭歡喜的很;雖說現在不適合,可這不是表明她的重要性麼?

北宮逸軒這稱呼,聽的那生火的應瞿心中又是記了一筆;看來,逍遙王回京之後娶攝政王妃,這是免不了的事兒了。

這也是給小皇帝傳遞一個資訊,她莊映寒是我的女人,你要再想玩什麼花樣,也得看看我北宮逸軒準不準!

想到皇上的安排,應瞿心裡頭就有些忐忑,那主意可是他出的,這若是壞了事兒,只怕他是要受到牽連……

二人淨了手,寧夏教著北宮逸軒如何捏麵糰,捏了之後,又教著他如何擀麵皮兒。

男人少下廚,或者說根本就不下廚,外出之時,都是生一堆火,什麼烤山雞,烤兔子的隨便應付一下。

如今拿著擀麵杖笨手笨腳的擀著麵皮兒時,便是顯得滑稽的很。

瞧著他擀出來的麵皮兒厚薄不均,大小不一時,寧夏笑道:“你別急,慢慢來,做灌湯包的麵皮兒非但要薄,也得均勻。

一邊說著,將他滑下的衣袖細細的挽了上去。

二人那般輕聲細語,目光痴纏,令一旁看著的周宇鶴目光幽深。

她這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溫和;與他一起時,這女人就跟個鬥雞似的,動不動就炸了;可她與北宮逸軒一起時,眉目溫婉,眸中含笑,那種自內心發生的柔和,讓他下意識的裹了眉。

都那樣了,他們居然沒生間隙?這完全不合理!

北宮逸軒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眼見就要入京,入京之後,質子府受人嚴加看管;旁的不說,便是她回京之後,北宮逸軒和小皇帝只怕都不會讓他有機會見著她,如此一來,他還如何進行計劃?

所以,他二人必須心生間隙!

這般想著,周宇鶴便是挽了袖子,淨了手之後,立於她身旁,一傾身,與她輕言:“小東西,要我做什麼?”

小……小東西?

寧夏正將肉沫弄進大碗裡,聽他這話時,一轉首,眨了眨眼:“周宇鶴,你今天吃錯藥了吧?”

這男人莫不是腦子抽筋了?

北宮逸軒抬眼瞧著那人,什麼也沒說,只是換了個位置,將自家女人與那瘋子隔開:“五殿下若是閒著無事,不如一併擀麵皮兒;吃多少,自個兒弄。”

北宮逸軒這般心平氣和的說話,在周宇鶴的預料之外,他不由懷疑,自己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在山上之時,北宮逸軒已經氣的動了血氣,怎的這會兒,就能這般的心平氣和了?

難道說,莊映寒真有那般大的本事?

心中琢磨著,那人拿了擀麵杖,與北宮逸軒一併擀麵皮兒。

寧夏將那肉沫放進碗中之後,就在琢磨著該怎麼著才能做出豬皮凍的效果呢?

瞧著端著碗走神,北宮逸軒柔聲問道:“怎的了?可是少些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