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冊_脫了戰袍上龍床

第八冊_脫了戰袍上龍床


初心不已故拾荒 妙賊神偷 都市之靈醫藥皇 強嫡 撿個嬌妻來戀愛 永恆金身 神級系統 瀲灩天下:冥王的絕世寵妃 殺伐江湖 疾風外傳

第八冊_脫了戰袍上龍床

“嗤。”我才飄出一個音,就飛快地捂住嘴巴,忍不住地偷偷看他。

此刻的沈寒蒔,散著髮絲在枕畔,衣衫半攏著**的胸膛,帶著雲雨後殘留的風情,原本微闔的眼眸半睜,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劃過我的臉龐。原本摟在我肩頭的手緊了緊,威脅感十足地捏著我。

他擺明是對我的笑聲不滿,這個傲嬌的傢伙。

“我會好好**她的。”沈寒蒔冷冷哼了聲。

我笑著,舒服地窩在他的肩頭,“**她不要打擾將軍和皇上的纏綿嗎?”

收到白眼一枚。

“軍紀規定,沒有將軍的命令不得隨意闖入,她果然是鬆懈太久,需要好好**下了。”沈寒蒔憤憤不平著。

這個死要面子的男子,被自己的屬下這麼打臉,當然是要找回面子,我相信這餘秀思未來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沈寒蒔,可是一個記仇的男人呢。

“那倒是,皇上還在場呢,居然就這麼大咧咧地衝進來。”我火上澆油地撩撥著,“別人不會說她不懂規矩,只會說她的將軍教導無妨。”

再度收到白眼一枚。

“不過……”我的手指在他完美的下頜上騷弄著,享受著這獨有的親暱,“不是說‘沈家軍’軍紀嚴明,出征時絕不容許沾染酒色嗎?你這將軍現在算什麼?”

沈寒蒔的眼睛撇了下我,深邃的眼眶配合著情色未褪的眼神,當真說不出的勾魂,“我這是君有命,將不得不從。”

我氣結。

說了半天,感情最後變成了我強迫他?

“君有命?”我哼了身,慢慢從他懷裡撐起身體,被褥從肩頭滑下,我成功地看到他眼神變得深雋了起來,貼在我後背的手也炙熱了,上下摩挲著。

他敢跟我說君有命?

“沈將軍。”我忽然的稱呼讓他一愣,我的雙手推上他的胸膛,“朕現在命令你不準動。”

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呼吸顫抖著,“君有令,末將不敢不從。”

我的手順著他的小腹慢慢地向下,他的小腹緊繃出漂亮的腹肌,讓我來回流連著捨不得收回。

男兒獨有的有力,完美到讓人挪不開眼的身形,尤其在我的手指摩挲下,他輕輕抬起頸項,紅脣微張的呼吸聲,都是無言的撩撥。

髮絲散亂在枕畔,在他不安地擺動中,散落滿床的情色。

“我的寒蒔,你可知道多少人覬覦過你的容顏,想要將你的強悍壓制在床榻上?”我呢喃著,喚著他的名字。

一個這樣離經叛道又強悍的男人,偏又俊美如神祗,任何一個女人,都渴望征服這樣的男人。

他在戰場上的英姿,也不知道是多少人春夢中的物件,想到這裡我居然有些酸酸的。

“可惜她們只能想,你不是做到了麼。”那略帶沙啞的聲音,讓人心絃震動,“你不是正把我壓制在床榻上嗎?”

一句話,可以讓人的心瞬間得到滿足,滿足到幾乎要飛起來。

是啊,無數人肖想的物件,就這麼被我壓制在**,他所有的美,所有的溫柔,都獨屬於我,他的傲然他的無情,都化為了一潭春水。

因為得到一個出色的男人而滿足,想起來是有些虛榮的,但是他的出色,值得讓人為他虛榮。

因我而情動,因我而難以忍耐,這才是最讓人虛榮的。

我在他冒火的眸光中,輕飄飄地送出一句,“君有令,將不敢不從。說過不准你動的喲。”

那原本掙扎了下的腰身,在與我視線的僵持中,又緩緩鬆了下去,無奈放棄。

但是那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不甘、不滿、不爽。

我會給他一記嫣然笑容,把他眼中的屈辱盡收眼底。

才一個姿勢就這麼不爽,一會豈不是要打死我?

有些人就這麼賤,越是知道對方不爽什麼,越是想要撩撥什麼,比如我。

有些人就值得這麼賭上一切去賤他,看到他的不爽,挑戰他的底線,享受征服他的快感,比如他。

或許我骨子裡終究還是要強的,藏在心底深處總是想要駕馭他,也或許是這種男人,太讓人想要駕馭了。

“你……”他喘息著,“玩夠了沒有。”

哎,不愧是兩世的情人,我那麼一點小心思都被他捕捉的清清楚楚,輕易看穿我的心思。

玩夠?

當然沒有。

我看到了他眼中跳動的火焰,可不是情慾的,而是氣的。

我吃吃地笑了,“寒蒔,我的將軍。”

這話,說的又軟又嗲。

畢竟我還是知道,惹怒他的下場,倒黴的還是自己。

這就是沈寒蒔,永遠這麼激進,這麼炙熱,點燃自己的同時也燃燒了他人。也正是這樣的瘋狂,才讓我欣喜,愛憐。

為自己痴迷的男人,有什麼理由不隨他一同沉淪呢?

今夜的他比之以往還是溫柔不少的,或許是考慮到即將面對的一場大戰,縱然是在放縱過後,我與他,卻都還是無法入眠。

彼此的心中,都有太多心事。

就這麼靜靜的依偎著,聽著心跳,就是世間最安寧的事。

“你在擔憂什麼?”我不用看他,也明白他的心事,也能感受到他的沉重。

他苦笑著,“就要到京師腳下了,成敗只看這一舉了。”

我的手貼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跳急促,這瞞不了我,“你在害怕什麼?”

沈寒蒔是久經沙場的戰將,他不恐懼戰爭,也不害怕流血犧牲,以他今日對陣餘秀思來看,他更不是不敢面對昔日計程車兵,我甚至相信在這一方面,他有絕對的壓制力。

那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他側低著頭,久久地凝望我,始終不開口說話,就是一直看著我。

我忽然間明白了什麼,身體與他貼的更近了些,在他的懷中微笑著,“又是一次我與雅的決戰,你害怕舊事重演,你將當年的事歸咎在自己身上,就會害怕再發生同樣的事。”

他不說話,應該是默認了。

人有最希冀的夢想,就有最深層的恐懼,他的恐懼來自於當年那場失敗,他的恐懼來自於我的死。

“我不是當年的我,你也不是當年的你。”我微笑著望著他,輕握上他的手,彼此交疊的掌心中,是堅定的力量,“所以,當年的事不會再重演。”

“雅只怕,也不是當年的雅。”他蹙著眉頭,“這一路太過順利,順利到讓我擔憂,雅絕不是輕易放手的人,也絕不是會認輸的人,我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

“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抗衡到底,因為我有你。”我堅定地告訴他,“也因為有你,我不可能輸。”

沈寒蒔的心結,何嘗不是我的心結,對雅的瞭解,又何嘗不知道將要面對的絕不是容易啃的骨頭,可我相信這一次,不會輸。

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我信你,你可信我?”

他看著我,似乎要看進我的心底,重重地點頭,“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