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冊_他們是什麼人?(二)

第三冊_他們是什麼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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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冊_他們是什麼人?(二)

一個能將觸角伸到鳳衣身邊的人,其勢力已經很是可怕,但是能在七葉身邊埋伏下人手,才更讓人心驚。

七葉的真實身份連我都未曾窺探一二,本人的真容更未見過,甚至如此強大的對手,我是在一個月前才知曉,可有人,已經在她身邊安插了人手。

心中,隱隱有了不安。

我的手,握上了懷裡的族長令,彷彿觸控到了自身脈搏的跳動,一下下,很快。

連他都出現了……

“回去吧。”青籬極少一句話說兩次,這三個字他卻已提及了太多次,“‘澤蘭’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我揚起輕快的聲音,“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為你梳洗嗎?”

他眼底劃過無奈,“這些事,‘青雲樓’會介入。”

這裡是他唯一的隱居之所,可以看出青籬對這裡的重視與在意,但今日之後,只怕他再也找不到清淨的地方了。

掬起一捧水,淋上他的髮梢,青籬的發被我握在手中,溼溼的,更韌滑了,“時至今日,我依然是‘青雲樓’的暗衛‘獨活’,護衛樓主的安全是我的職責。”

不敢讓他承受太涼的泉水,唯有讓他躺在我的膝上,髮絲落入水中,慢慢浣洗著,泉水偶爾濺起一些,落在他的身上,胸膛半露的他,只著褻衣,那白色的袍上染了我們的痕跡,被我悄悄丟到一旁。

這樣的他,有些慵懶,衣衫不整的姿態太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軟軟地枕著我的膝上,我暖了布巾,擦上他的身子。

有些事做的太多,也就成了自然。

有些事接受的太多,也就成了習慣。

我自然地做,他習慣的承受,拉衣服,脫褲子,似乎都不再尷尬和不好意思,他的褻褲也髒了,我給順手解了下來,只留褻衣半掩半蓋,擋不住雙腿修長的風景。

正當我手中的布巾擦上他最隱*的時候,空中傳來衣袂聲,我們的面前頓時多了數道人影,一字排開在我和青籬的面前,“閣主!”

我的手飛快地捂上青籬最私密的地方,一手拉過褻衣,把胸膛也擋住,衝著青籬低喝,“捂臉。”

來者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一個個呆頭呆腦站在那,石化了一樣,面巾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和青籬。

怒火,騰騰地升起,我威壓全開,“轉身。”

幾個人想也不想地轉身,幾個屁股對著我們,我四下望著,青籬的袍子呢,那可以當被子用的袍子呢……

我身上的那件,在禦敵時用了,還破敗地扔在地上呢,他的那件,在房間的**呢,這可怎麼辦?

我求救般地看向青籬,可我只看到一雙清洌洌的目光。

“有什麼話,就這樣說。”我冷冷地下著命令。

最右首的人僵了僵,“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命令?”

“青雲樓”中,暗衛只聽兩個人的調遣,一個是閣主,另外一個是教領,青籬一直沒開口,倒顯得我喧賓奪主了。

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了,習慣倒未改。

我還沒說話,最左手的人已經快速說了句,“她是教領!”

好傢伙,是她啊。

“白魂”我當年**出來的暗衛,當年跟在我身邊時間最久,被我操的最慘,三年不見,已是青籬身邊最得意的手下了,五人之中她在最左手,看來是首領了。

我笑了。這個傢伙,從未見過我的臉,一眼就能判斷出我是誰,算不錯。

“教領!?”右首女子有片刻的疑惑,“‘血孤’不是死了嗎?”

“‘血孤’那傢伙也配叫教領?”左首第二名女子冷然的聲音不帶半分感情,“我們眼中的教領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我又笑了。

“烈妖”,下手冷血,內心無情,我一直認為她更適合殺手而不是暗衛,當年為她的冷靜而讚許,也因為她的桀驁而煩惱,因為她每隔上半年,就要找我挑戰一次,放話說只要贏了我,她就是教領。

沒想到在今天,她終於表露了心思。

右手的女子似乎還有些不明白,最中間的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看前面,**放著什麼,就該猜到她的身份了。”

倚床而立的,是我的“獨活”劍。

我朝著青籬得意地勾起了嘴角,想起了他的那句話——她不在江湖,江湖有她的傳說,她回到江湖,江湖還是她的江湖。

我“獨活”在“青雲樓”中,永遠無人可超越!

右手女子冷靜開口,“我看到**有閣主的衣衫,衣衫上還有可疑的痕跡,所以她是閣主的姘頭嗎?”

我撫額,滿腔的鬱悶都是因為這個傻兮兮的護衛,真想不通青籬怎麼會挑中這樣一個人,果然沒我在,“青雲樓”暗衛的質量都下降了。

“捂好你的臉。”我沒好氣地衝青籬開口。

秀挺的眉頭挑了下,不用開口,我已懂。

“你不知道大街上褲子掉了,衣服開了,第一件事是捂臉嗎?”我認真地回答,“這樣就沒人知道你是誰了,至於其他的,看了就看了,不看到臉就行。”

青籬眼神望著前方,面無表情,“她們是‘青雲樓’的人,怎會不知道我是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