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見財起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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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見財起異(六)
“給我一塊手巾。”宋慈衝著薛丹喊道。
接過薛丹遞過來的手巾之後,宋慈小心翼翼的撥開頭顱頂端的髮髻,右手將手巾展開平放在手上,慢慢的順著頭顱摸去!
“額~”力量集中在右手之上,用力一扯。
“這是什麼?”站在一旁的薛丹,眼看著宋慈從死者頭顱裡取出來的物件,震驚無比,吃驚的問道。
“這應該是建築修葺房屋所用的鉚釘。”從朱焦頭頂上取出來的物件,正是一根帶血的粗壯鉚釘。
“所長,我不明白為什麼死者頭顱裡會有一根鉚釘!”薛丹好奇的問道。
“好了,薛丹,我們先走吧,再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收起鉚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粒,宋慈這才對著薛丹緩緩說道。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城裡,比之前出發時快了許多,這是因為宋慈有事要想。
“薛丹,你先進屋歇息,明天早上再說,今晚你也辛苦了。”回到客棧,走到二樓廂房處,宋慈這才安撫著薛丹說道。
同薛丹分開之後,宋慈拿著工具箱回到了廂房裡。
並沒有忙著洗漱上床歇息,而是將工具箱放在桌上,開啟之後,仔細的研究著今晚找到的這些證據來。
“為什麼死者頭顱裡會有一根鉚釘,為什麼凶手要將鉚釘釘在死者頭裡,凶手為什麼會有鉚釘。”一連串的疑問接踵而至,讓宋慈完全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
按理說,朱焦被害,有可能會是因為在賭館裡得罪了人,或者欠了許多錢,都應該是被打死,或者被鋒利的小刀等物件刺死才對,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不知道聶楓會找到什麼線索回來呢?
一晚上,宋慈都沒有到**歇息,而是一直端坐在桌前,拿著這些物件仔細的思考著
。
“咯咯格”
不知不覺之間,客棧裡的公雞已經開始打鳴了。說明新的一天又到來了。
“啊~”
被打鳴聲喚回神經的宋慈,這才伸了一個懶腰,抬眼看向窗外,望著已經微亮的天空忍不住嘆道:“一晚上了,還是沒想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咚咚咚!”
就在這時,廂房大門被叩響了。
“聶楓?”宋慈本能的開口一問。
“恩,宋所長,是我。”門外也傳來聶楓的回答聲,不過從聲音來看,聶楓此刻一定是相當疲憊了。
“快,先坐下喝口水。、”開啟廂房大門,將聶楓迎進屋裡,待聶楓坐下之後,又熱情的給聶楓倒了一杯茶水。
“怎麼樣了?找到線索了嗎?”等聶楓喝完水,宋慈便忍不住積極的問道。
“找到了,海縣城裡一共有三間賭坊,但是朱焦都沒去過,朱焦去的是一間極其隱蔽的賭坊,哪裡的人都賭的很大,位置就在城東貼近城門的一所居民房內,根據我昨晚的觀察,想要進去除了是熟人之外,新去的必須要經過他們盤查後方才能進去。”喝完水,聶楓也一口氣說出了昨晚調查出來的結果。
“好,辛苦你了,昨晚你也沒休息,先去休息一會,如果有什麼事我會叫你的。”聽完聶楓的彙報,看著聶楓有些憔悴的面容,心裡多少有些不忍,開口低聲的對聶楓說到。
“恩,宋所長,那我先去休息休息。有事馬上叫我。”聶楓估計也抵不住了,立馬就起身跟宋慈告別了。
“城東貼近城門的居民房屋!”等聶楓走後,宋慈便在心裡思索起來。
漸漸的天色大亮了,街道上的人群也多了起來
。宋慈也出了房門下到一樓去吃早點去了。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宋慈便獨自出門去了,誰也沒有通知。
目的地,自然是城東了。可是讓宋慈有些無語的是,聶楓只說了城東一所民房用來當的賭坊,但是這尼瑪的一排全是民房啊,我哪兒知道那間是隱形賭坊啊?
“大哥,知道這附近哪裡有玩這個的嗎?”被逼無奈之下,宋慈只好看著人群挨個問道,問話時還是在上比劃這動作。
“不知道。”第一個被宋慈問話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宋慈,語帶不滿的答道。
“打擾了。”宋慈還是保持著應有的風度。
“大嬸,請問這附近。”還沒等宋慈問完,大嬸就答話了:“小夥子,你說什麼?我耳朵不靈,你要說大聲點。”
“額。沒什麼!”一聽大嬸的答話,宋慈調頭就走了,耳朵不靈,需要別人大聲說話才聽見,顯然不可能知道這些東西了。
“這位大哥,”又發現一人,宋慈趕緊貼上去準備開口問話。
“別阻我,我趕著去辦事呢,”那人一臉臭臭的表情大聲喊道。
“尼瑪。該你拽!”見身材等方面自己都不是對手,宋慈只好在心裡惡狠狠的鄙夷了一下。
“怎麼找啊,早知道就等聶楓醒來後,叫聶楓帶我來了。”一臉迷茫的宋慈,接連失敗之後,有些氣餒的抱怨起來!
“兄弟,找玩的?”就在宋慈氣餒之時,二個近似於地痞流氓的青年男子走到了宋慈身後,拍了拍宋慈的肩膀小聲問道。
這二個男子正是哪所民房賭坊的看門人,之前在街上見宋慈一個勁的打聽賭坊的事,怕宋慈是官府的人也沒敢主動接觸,但見宋慈連續失敗幾次之後也沒展示出半點官府人的模樣。這才放心的接洽過來。
“哦?二個大哥知道玩這個的地方嗎?”聽到有人在自己身後問自己話,宋慈整了整臉色,緩緩別過頭去,當看到身後站立的二人時,宋慈確定這二人一定知道什麼,故才接上對話,順道還做了做手勢
。
“兄弟,以前沒見過你啊?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玩這個的?”保險起見,二人並沒有馬上帶著宋慈去賭坊,而是先盤問一番。
好在今早聶楓提醒了自己,宋慈心裡也想好了說辭,見二人問起,這才開口答道:“二位大哥,我的確是第一次來這裡,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從外鄉來這裡找親戚的,親戚之前來這裡玩過,知道我好這口就介紹我來這裡了。”
“哦?你親戚叫什麼?”二人依然謹慎的問道。
“哦,叫張三。”宋慈隨口說道。
“張三?我怎麼沒聽張三說過他有你這麼一個看起來富有的親戚啊?”
想不到宋慈隨口的一說,還真有這麼一個人,看來這世道張三李四王麻子什麼的還是比較流行的。
“呵呵,我和親戚平時很少往來,都是自己孃親跟親戚之間往來,這次孃親病了,所以才之身來尋,張三也是第一次見到我。沒跟二位大哥提過這很正常!”
“兄弟叫什麼啊?”見宋慈說的十分有理,而且表情並無慌張的神色,對此二人都深信無疑。現在就差問全姓名了。
“呵呵,二位大哥,叫我薛丹便是。”宋慈有些無恥的說道。
“薛兄弟,跟我們走吧。”二人聽完,都笑著看著宋慈說道。
“二位大哥,這給你們喝點小酒。”見二人要帶她進去,宋慈連忙從衣袖裡掏出一些碎銀子遞給二人,一臉奉承的說道。
“哈哈,薛兄弟客氣,果然是性情中人,祝薛兄弟今日玩的開心,多贏點錢。”二人從宋慈手裡接過銀子,笑嘻嘻的說道。
“客氣,客氣。這是應該的。”
就這樣,宋慈終於在二個看門的帶領下,獨身一人來到了這個隱蔽的賭坊內。
進到民房,又穿過大堂,拐進一間小屋,在掀開一道門簾,卻看到了一個走廊,走廊的盡頭還可以往左拐,拐過去之後又是一道門簾,掀開門簾之後,終於是到達了賭坊
。
“尼瑪,真夠隱蔽的,這樣的賭坊,誰會發現?”一路上,宋慈跟在二人身後左拐右拐,越走越是感嘆著。
“薛兄弟,有什麼事就叫我們,我們就在門外。”將宋慈帶到賭坊以後,二人並沒有出去看大門了,反而告訴宋慈自己二人就在門簾之外。
“有勞,有勞。”宋慈還是拱手說道。心裡想著:“感情這個還是客戶責任制啊,誰帶來的客戶誰就要負責到底,然後工錢就是分成什麼的?這尼瑪都科學對”
告別了二人,宋慈這才認真的打量起這間賭坊來。
一大早,對!這才一大早。可是賭坊裡的人已經不少了。顯得熱鬧非凡。
有搖色子的,有壓魚蝦蟹的。有比單雙的。幾張賭桌被那些個百姓圍的是水洩不通。
“麻煩讓讓。”宋慈為了不顯得獨特,也是拿出一些碎銀子,朝著靠近自己身旁的比單雙的賭桌靠過去。
“別擠!”人多,必然會造成不必要的摩擦,宋慈就在行進過程中同一個青年男子發生了摩擦,那男子回頭撇了宋慈一眼,相當不滿的說道。
“兄弟,不好意思!”宋慈連忙出聲道歉到。
“來來來,比單雙了啊。買定離手。”
掌管這張賭桌的荷官可不管你們發生摩擦沒有,熱情的對著眾人吆喝著。
“嘭!”
話音剛落,宋慈就將一錠5兩的白銀重重的放在了雙字上面。
果然,隨著宋慈的出手,得到了周邊人群的關注,雖然不知道哪些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但宋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開了。”
荷官一聲暴喝,掀開遮住賭子兒的粗碗,拿著一根筷子開始在上面撥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