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65章 血蚰蜒

正文_第265章 血蚰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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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5章 血蚰蜒

大船已經在海上行駛了兩天多的時間,風平浪靜,而危鹹一夥人倒也規矩,除了按時有水手給我們送吃的而外,也沒人打擾我們。

每當吃飯之前,沈祕總是率先檢查一番的,對危鹹的戒備依舊不減。

在海上行船,不可能總是順風順水的,第三天早晨紅日剛剛升起,就被一片烏雲掩蓋了。

黑壓壓的烏雲就像惡魔鬼臉一般,順間就將所有的光線吞噬乾淨,整片海域漆黑如墨,時不時會有閃電劈過,出現短暫的光明,卻只能讓人更為恐慌。

風浪也隨之而起,捲起大片的海水拍打在船艙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很是嚇人。

這種大海所獨有的天氣對我這樣的旱鴨子無異於世界末日的來臨,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慌得很,想要去甯浩的房間尋找安全感。

當我來到甯浩的房間時,發現大家都集中在這裡。

“小蒼,快過來!”

甯浩對焦急的對我喊道。

而我卻愣住了,感覺這一切都非常的怪異。

房間裡的一應器具全都消失了,就連床都不見了,感覺空蕩蕩的。

而且,每個人的神色都十分的緊張,雙手抱頭,蜷做了一團。

“怎麼著,這是遭到搶劫了?”

我疑惑的問道。

“靠,沒文化真可怕!”

鄭夜陽對我鄙視的說道。

“小蒼,別磨蹭了,趕緊到我身邊了!”

甯浩看我傻站著,一下就把我拉到了他的身邊。

“這……這是幹什麼?”

我完全蔫逼了,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

“海上的風浪很大,我們這艘船是客船,重量有限,一會風暴變強的時候,晃動的幅度肯定特別大,房間裡的雜物太多,就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鄭夜陽很有經驗似得講解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立刻雙手抱頭,蹲在甯浩的身邊。

我們就這樣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傻傻的瞪著狂風驟雨的來臨,可讓人意外的是,我把腿都蹲酸了,都沒有感覺到特別明顯的晃動,這種平穩一直延續到風平浪靜。

“靠,鄭夜陽,你丫的就是坑逼,害得我腿都蹲麻了!”

我揉著麻木的大腿埋怨。

“這不科學啊!絕對有問題,客船怎麼可能在這麼大的風暴之中行駛的如此平穩?”

鄭夜陽驚愕道。

“想要讓船行駛的平穩,就必須要承載重物,難道這條船上有什麼特別的重物?”

耿秋晨疑惑道。

“我靠,這些人不會是利用這次出海行動做什麼違法犯罪的勾當吧?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是同謀了!”

我有些擔憂的猜測道。

“無論是危鹹還是駝背醜漢子俊先生,都不是什麼好人,我們不得不防,找個機會去樓下探查一番,一旦發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必須立刻銷燬,我們不能助紂為虐。”

甯浩沉著臉說道。

“風暴剛剛停息,大部分人還處於驚慌的狀態之中,正是我們探查的好時機,你們在這裡等著,我下船艙瞧瞧!”

鄭夜陽說著,就開門溜了出去,根本就不給我們阻止的機會。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鄭夜陽

鬼鬼祟祟的回到了房間。

“我靠,這些人不會是想在大海里過一輩子吧?船艙裡儲存的全都是食物,足夠一百個人吃喝一年的!”

鄭夜陽說出了探查結果。

“食物?”

我疑惑了,想不明白這些人儲存這麼多食物幹什麼?

“儲存這麼多食物,一定有什麼陰謀,在到達九黎之都之前,我們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切,否則就會非常的被動。

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能老是窩在房間裡了,儘量多出去走動走動,探聽一下口風。”

甯浩沉聲說道。

在商議好對策之後,我們都走出了船艙,儘量分散站立,裝作看海景的樣子,實際則一直在監視著危鹹等人的一舉一動。

我在甲板上吹了幾個小時的海風,也沒探查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危九羽偶爾從我身邊經過,時不時的用幽怨的目光望著我,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特別是到了下午,危九羽在我身邊出現的頻率變得頻繁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為了避免尷尬,我只得悻悻的回到房間。

回到了房間之後,我滿腦子都是危九羽幽怨的眼神,心理對危九羽又愛又恨,不知道應該如何與其相處。

我在房間裡躺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聽到走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聲音很輕,腳步也很慢,感覺偷偷摸摸的。

這個腳步聲走到魏易的房間門口停下了,我以為是有人想要偷東西,也沒有立刻聲張,想要等對方進屋之後,抓個人贓並獲。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並沒有開門的聲音出現,對方好似在魏易的房間門口站了幾分鐘之後就離開了,走的很急切。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心中奇怪,走到了魏易的房間門口,發現房門是鎖著的,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跡,所以我懷疑這個人是危鹹派來偷聽我們說話的,應該是感覺房間沒人,所以就離開了。

既然對方沒有得逞,我也就當回事。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魏易居然毒發了三次。

我們幾人都擠在魏易的房間裡,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少爺最近毒發的頻率是快了一些,可也不至於一宿毒發三次,我敢肯定,這事一定有蹊蹺。”

耿秋晨拍著桌子說道。

“在飲食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吃的是同樣的東西,而且每次吃飯的時候,沈祕都做過認真的詳查。”

甯浩分析道。

“我還是先給魏易做一下檢查吧,等有了結果之後,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沈祕說著,就將兩個妹子推了出去,而後給魏易做全身的檢查。

“這……這是……”

沈祕目光集中在魏易的脖子上,聲音都發顫了。

看著沈祕驚異的神色,我立馬就撲到了魏易的身前。

魏易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細線,穿過喉嚨,一看就知道是勒痕。

“這群狗孃養的,居然想勒死魏易,老子和他們拼了!”

我眼睛都紅了,掏出了腰間的手槍,轉身就走。

“小蒼,別衝動,這幾天魏易的身邊沒離開過人,他們不可能有機會接近魏易的。”

甯浩對我喊道。

“哼,魏易脖子上的勒痕已經說明了一切,不需要解釋!”

我對甯浩吼道。

“繩子勒痕是青紫色的,而這條細線是鮮紅色,你仔細的看一下就會發現,這條細線是由無數的小疙瘩排成的。

如果我沒猜錯,這裡應該有一隻血蚰蜒。”

沈祕沉聲說道。

“血蚰蜒?”

我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血蚰蜒是一種很普通的蠱蟲,這種蠱蟲只有一排針足,靠著針足刺進肌膚,吸食人體毒素生存,具有養顏美容的功效。”

沈祕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這血蚰蜒是對人體有好處的,可魏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疑惑的問道。

“血蚰蜒是專屬蠱蟲,一生只屬於一個主人,一旦換血,就會讓蠱蟲產生厭惡,反將自身的血液拋棄,注入人體。

而血蚰蜒的血液本身沒有毒素,卻有萬毒催化劑之稱!

看來是有人故意針對魏易。”

沈祕的臉色很難看。

“靠,一定是危鹹那老貨做的,我這就去找危鹹算賬,大不了就和他拼了!”

我憤怒了。

“不,應該不是危鹹做的,苗族只有女人才會去養血蚰蜒的,所以苗女的面板都特別好!”

“危鹹是個老變態,說不定他也養了血蚰蜒。”

我認死了是老混蛋所為,凶神惡煞的咆哮道。

“不會的,如果危鹹樣了血蚰蜒,他的膚色就不會那麼差的。”

沈祕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裡除了張小宇和魏文靜而外,就只有危九羽了。”

甯浩沉聲說道。

“不可能是危九羽,如果不是她,上次我一個人是救不了大家的,我相信她對我還是有感情的,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辯解道。

“我把這血蚰蜒找出來,就知道這隻蠱蟲是誰養的了!”

沈祕說著,就將自己的食指劃破,將血液滴在了地上,而後往血液上撒了一點白色的粉末,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瞬間瀰漫了整個房間。

隨後,一條紅色的細線快速的從魏易的褥子下爬了出來,直奔地上的血液爬去,速度非常的快。

沈祕帶上鹿皮手套,將蟲子放進了一個玻璃瓶內。

“拿著這隻蠱蟲,在靠近它主人的時候,蟲子就會有強烈的反應!”

說完,沈祕就將裝有血蚰蜒的瓶子交給了我。

我拿著玻璃瓶離開了,找了個蹩腳的理由與危鹹談論了半個多小時,讓我失望的是,在這段時間內,血蚰蜒就像是死了似得,沒有任何的反應。

無奈之下,我只得離開。

在我走出危鹹房間的剎那,裝有血蚰蜒的瓶子居然抖了起來,反應十分的劇烈。

“危九羽?沒想到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我咬牙切齒對著不期而遇的危九羽說道。

“我做了什麼?”

危九羽咬著紅脣,一臉的委屈。

“你做了什麼?這隻蟲子都被我們捉到了,難道你還不承認?”

我將裝有血蚰蜒的蟲子丟到了危九羽的懷裡。

“說!為什麼要對我兄弟下毒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