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集 太刺激了(狂求點選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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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集 太刺激了(狂求點選訂閱)
群臣紛紛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看來陛下還是有分寸的。
不論齊王對安羽琪如何,這些大臣們都不願意安羽琪這麼年輕便獲授太高的爵位,大家考慮的方向不一樣,立場不一樣,但想法卻極為接近。
富貴、安羽琪諸人早已跪拜在殿中,叩謝聖恩完畢。便在臣子們準備聽那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之時,皇帝陛下坐在龍椅之上,淡淡說了句:“你們幾個留下。”
陛下眼光及處,是離龍椅最近的幾位朝中高官,內閣事宜,都是由幾位大學士和尚書們在辦,朝會後齊王時常會留下他們多說幾句,所以臣子們並不覺得異樣,請聖安後紛紛往殿外退去。
然後這些大臣們聽見了一句讓他們感到無比嫉妒與羨慕的話。
“安羽琪,你也留下。”
眾臣略帶古怪面色從安羽琪的身邊走過,退出了宣政殿,而安羽琪此時心中也稍有些不安,她知道呆會兒御前對話的格局是什麼,就算自己剛剛獲得了爵位,身處其中,只怕也會顯得格外突兀,自己的資歷年紀終究是太淺了些……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坦然而應,略帶一絲小心地跟在幾位老大臣的身後,隨著太監往殿後轉去。
三轉二回,並沒行得多遠,便來到了一間偏殿之中。頂上隔著,所以空間顯得並不如何闊大,左手邊一大排齊人高的偏紋衡木架,架上擺的全是書籍。安羽琪暗中打量四周佈置,知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御書房,脣角笑意一泛即逝,大約是心中想到了前世常看的辮子戲。
齊王此時已在宦官的服侍下脫了龍袍,換了件淡黃色的便衫,腰間繫著一條玉帶,看上去倒是休閒。齊王斜倚在矮榻之上,伸手將茶碗擱在几上,很隨便地揮了揮手,太監們趕緊端了七個織錦面的圓凳子進了屋。七位老大臣俯身謝恩,便很自然地落了座。
只是此間向來只預了七個凳子,今天卻偏偏多了位年輕官員,這御書房的太監可能是沒有見過安羽琪,所以也有些為難,不知道只是傳進來備問的下級官僚,還是旁的什麼尊貴人物。
眾人皆坐,安羽琪獨立。頓時將她顯了出來,老管家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了齊王身側不遠處的地方,根本沒有向她望一眼。安羽琪不由自嘲地笑了笑,將自己本就不顯眼的位置再往後挪了挪。
她這個小小地舉動,卻落在了齊王眼中,齊王向著她微微一笑,安羽琪只敢以目光回意。 除了當初在軍隊中的接觸,今天是安羽琪離齊王最近地一次,近的似乎觸手可及。她忍不住微微抬頭,用極快的速度掃了一眼,卻不敢盯著對方看。畢竟對方是皇帝,想來沒有誰敢像看美女一樣地放肆欣賞。
“給安羽琪端個座位來。”齊王似乎才發現安羽琪站著的,隨意吩咐了一句。
安羽琪微驚應道:“臣不敢。”以她地品級,進御書房已屬破例,她如何敢坐?那幾位老大臣聽著陛下給這年輕小傢伙賜座,也覺得臀下有些發癢,動了一動,扭了一扭,咳了一咳,明顯是有些不滿意,心想自己在朝中少說也熬了二十年,才在聖上面前有了個位置,你這傢伙,居然初入御書房就能有座位!
老管家看了大臣們一眼,對著皇帝恭敬說道:“皇上,安大人年輕,身子骨不比幾位老大臣,看他惶恐模樣,還是站著吧。”
這話說的極中正平和,不論是幾位老大臣還是安羽琪,都心生謝意。
此時又有老大臣多了句嘴,說道:“當年先皇讓諸位皇子聽大人商議國事,必須得站著,是因為王爺們日後要輔佐皇上治國平天下。既是聽課,那學生便得有學生的模樣……”他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已經明白了。你安羽琪年紀輕輕,初涉官場,有何政績?何德何能跟我們這些個當初
給皇上王爺們上過課的人相比?
另外幾位老大臣也捋須搖頭。這座位看似尋常,但裡面隱著的含義卻非同小可,他們敢保證,今次御書房中,安羽琪如果真地有了座位,不出三刻,這訊息便會傳遍京都上下。
安羽琪正準備順水推舟,辭謝陛下,不料卻看著齊王投來的那道淡然眼光,心頭微凜,竟是將話又咽了回去。
齊王看了眾臣子一眼,又看了看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個老大臣一眼,說道:“安羽琪她自然是當不起這個座位……不過今日她卻必須得坐,不為酬其勞,只為賞其功。”
眾人不解何意,但聖上既然開口,御書房內自然一片安靜。齊王望著那一群頭髮鬍子都開始花白的老頭子們輕聲說道:“你們若是也能把北嵐主家的一車書拉回來,朕也讓你們坐!”
眾人默然,心知肚明這車書代表著什麼,雖然還是覺得這位皇帝陛下在文道虛名上有些偏執,卻也不好如何反駁。
齊王知道眾人在想什麼,冷冷說道:“不要以為這只是讀書人的事兒。什麼是讀書人?你們這些臣子都是讀書人。文治武功,這武功之道朕不缺,缺的便是文治上的東西……一統天下疆土容易,一統天下人心卻是難中之難,不從這上面下功夫,單靠刀利馬快是不成的。”
聽著齊王繼續悠悠說道:“馬上可奪天下,卻不可馬上治天下。文學之道看似虛無縹緲,但卻涉及天下士子之心。天下正朔?這還不是讀書人整出來地事情……”
座位上站起兩個人,誠惶誠恐。安羽琪有些不解,卻沒當時問什麼。
皇帝搖搖手說道:“天下士子皆如此,如今還有這等陋風,朕不怪爾等,爾等也莫要自疑。朕只是想告訴你們,天下正朔、士子歸心會帶來許多好處,各郡路多得良材賢吏,便在言論上也會佔些便宜。”
皇帝又冷冷說道:“一馬車的舊書,能為朕多招攬些周遊於天下計程車子,能為朕惜存無數將士的性命,朕賞安羽琪這個座,又有何不可?”
眾人總覺得有些古怪,似乎陛下是在刻意向天下示寵。不過整個大齊帝國便是生於戰火之中,國民們對於一統天下有壓倒一切的狂熱與使命感,陛下既然將安羽琪此次出使帶回來的書,與一統天下的大勢聯絡在一起,誰還敢多說什麼,紛紛起身連道聖上英明。
馬車與天下能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安羽琪謝過齊王賜座,滿臉平靜,不驕不燥穩坐如山。心裡卻在苦笑著,不明白這位腹黑地齊王為什麼非要將自己擱在火籠上面蒸烤。
紅色的絨布拉開,露出裡面那張闊大地地圖上,地圖已經重新改制過了,大齊帝國黃色的疆土正在不停地向著東南方延伸。東南方的孚玉國雖然看上去依然是個龐然大物,但在大齊帝國這頭野獸的面前,卻顯得有些臃腫不堪。
安羽琪看著那張地圖,聽著不停傳入耳中地討論之聲,身處大齊帝國的權力中心,才第一次感受到大齊帝國強悍的行事風格與狂野地企圖心,不免在心頭嘆了一聲。南方那朝廷畢竟猶有實力,再看雲琳與那位皇帝陛下的念頭,這天下戰亂一起,這天下黎民不免又要遭秧,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復過來。
她雖不是悲天憫人的和平主義者,但對於戰爭這種事情,實在是興趣乏乏。
齊王此時正在與幾位大臣商議國務要事,間或聽到幾句大江堤防之事,又議及年入還有那些小諸侯國的歲貢問題,這些事情安羽琪一概不知,自然也不會插嘴,就算她心中有想法,此時坐在“老虎凳”上,也不會多發一言。
眾人有意無意間,就將她遺忘了在御書房的一角,所以她才有閒暇心思,看著那張明顯經過改良後的地圖,不停地發呆,做著墨氏門徒的嘆息。
由於大軍初回,邊界初定,所以今日的議事比往常顯得久了些,竟是過了午飯地時辰。齊王看了看天時,便吩咐太監們備膳,將諸大臣皇子留下來一起用膳。安羽琪今兒頭一次吃御膳房弄出的東西,也沒覺得哪裡出奇,不過是些青菜魚雞之類,更讓她舒服的是,與皇上一同用膳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般難受,吃飯前也不需要再次磕頭。
不過安羽琪還是小心翼翼地只挑揀了些素菜吃,對於那些葷腥的硬是沒敢碰。她知道自己現在身子是個什麼狀況,不敢露出任何的端倪,之前出發的時候還特意把衣服弄得寬鬆一些,這樣即便被人看到了,最多說上幾句她開始長肉了,總不至於聯想到懷孕的事情上去。
剛剛他們議論的時候,有個詞跳進了安羽琪的耳中——婚典。安羽琪不禁警惕起來,尤其是老管家在旁邊捅咕著齊王,告訴他之前孚玉國時候安羽琪自制的紅酒很受孚玉國女王的喜歡,不如把這次婚典事宜交給安羽琪去辦……
老管家的話安羽琪都聽得清楚,知道自己是躲不了了。再看那位龍榻上的男子時,心裡不禁多出了一絲警惕與心寒。皇帝的恩寵基於某個荒謬的事實,但她並不認為一個帝王,會根據她自己的意願讓她自行選擇。
安羽琪不是一個好控制的人,她是跪也跪得、忍也忍得、聽也聽得……但有什麼事兒威脅到自身底線的時候,她會微笑著去摸自己地左小腿,跪不得、忍不得、聽不得……只會去你媽的。
此時聖上與幾位老臣正在閒聊,飯桌之上自然不談國事,所以議論的盡是誰家井水沏茶極佳,某州西瓜大如巨石如何如何。偶爾又會提到天下逸聞,自然不擴音到北嵐主辭世一事,眾人的聲音似乎都黯然起來,想來一些大齊帝國的高官們甚至是陛下,啟蒙之時也曾經背過莊大家的經策。
總之這頓飯,吃的比安府的家宴還要輕鬆許多。安羽琪有些肚餓,也沒有豎耳去聽那邊談話。正挾了一筷子長長地上湯豆苗在往嘴裡送,忽聽著齊王指著她說道:“安羽琪,你過來。”
安羽琪一怔放下筷子,有些依依不捨地瞥了一眼香噴噴地上湯豆苗,臉上堆出明朗笑容,快速走到了齊王的矮榻之旁,看著那張雖然清瘦卻英氣十足的臉頰,她地眸子裡恰到好處地扮演出一絲激動與黯然,拱手行禮。
老臣們不知道齊王喊她過來做什麼,有些好奇地豎耳聽著。齊王笑著看了安羽琪一眼,忽然一伸手,竟然撫上了她的臉頰。
安羽琪沒有料到皇帝陛下竟然會在這些高官們的面前做這樣的動作,真個個人頓時就焦了,有些語無倫次地:“皇上……不是……那啥……”
“看看你這模樣,竟似女人一樣。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你就這麼水嫩?朕真是嫉妒啊!”齊王長嘆一聲,捏了一下安羽琪的臉蛋後鬆手。
嚇死她算了,她不想活了!就沒見過這麼耍人的皇上!
眾位老大臣集體噴飯,慌忙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裝出忙碌的樣子,渾身上下都寫明瞭三個字——沒看見。
齊王哈哈一笑,心情竟似大好。他的心裡卻暗暗有些驚訝自己的舉動,自從得知安羽琪回來之後,他竟然好像掉了魂一樣,昨日強行按捺住心中的焦急沒見她,知道她今日第一次早朝,他整夜幾乎失眠了。原本他還把這一切歸結於安羽琪帶給他太大的驚喜,可剛剛在殿上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就忍不住開口把她留下。
原本以為這樣看著她心情就能好些,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她,那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令齊王很是惱火。終於忍不住隨便尋了個藉口讓她靠近自己,摸上了她的臉頰,頓時好受了許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覺的安羽琪這麼熟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