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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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覆水難收
“雪姬,對不起!”凌君舞無奈的苦笑,她拼了命的救她,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蘇憶玫淡然搖頭,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是走的太遠了,要回去,談何容易?只是不能接受他再一次的欺騙,可是,她忘了,這欺騙的背後,是她先隱瞞了真相。
“告訴我,子墨所謂的兵符,在哪裡?”
不忍騙她,凌君舞據實以告:“你可還記得,當初我遺落的那塊逍遙玉佩?其實那是父皇給我的兵符,它可以調動君國所有的軍隊,只是卻落在了風若語的手中。”
她愣了一下,那塊逍遙佩,竟然是君國的兵符?誰能想到,風若語握著的,竟是如此重要的東西,他要是知道,會如何想?原來子墨要用她去換的,竟是逍遙佩!也難怪,凌君舞要報仇,要奪回天下,只能依靠那塊玉佩了,他們都知道,逍遙佩在風若語手中並無用處,可她對風若語來說,卻很重要。
果然,傍晚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一身白衣的他,略帶憔悴的臉色,僅僅分開半天,他像是一下子憔悴了許多,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玫兒!”他似是要努力掩飾內心的感情,口氣竟然是淡淡的,只是那一抹黯然,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
“對不起,若語,我錯了,我只是不想你們風家再欠著君舞的,你們欠他的,已經太多了!”很是無力的為自己找了一個藉口,只是想,他可以再次原諒她。
風若語卻只是一臉的淡然,將手中那方逍遙佩扔給子墨,同時拿出來的,還有一塊令牌。“照顧好她!”
只是那一句,讓蘇憶玫的臉色瞬間蒼白:“若語……你……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嗎?”
“玫兒,保重!”風若語似乎很不願多說,最後看了一眼那讓她刻骨銘心的女子,翩然轉身,白色的衣衫如冬日裡的落雪般冷冽。
漸漸遠去的身影,甚至沒有回頭,蘇憶玫只覺得世界在這一刻停滯,隨著穴道被子墨解開,她踉蹌著想要追上去問個明白,出門卻發現他早已上馬,絕塵而去,只有那馬蹄揚起的煙塵淡淡的飄在空中。
“若語……”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門口。
“雪姬!”凌君舞抱起她,重新回到屋裡,將她放在**,回頭時,一掌甩在子墨的臉上。
子墨卻是跪在了他的面前:“殿下,子墨自認為所做沒有錯,若是殿下不拿回逍遙佩,又要如何去替皇上報仇,奪回江山?請殿下以大局為重!”
凌君舞痛苦的閉上眼睛,半晌,嘆了口氣:“去準備馬車,我們即刻出城!”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了,凌君舞一臉黯然,低頭在想著什麼,看到她醒來,微微一笑:“感覺怎麼樣?”
她的目光有些空洞,只是想不通為什麼風若語會那麼對她,難道真的就因為這一次欺騙,她不相信,也不能相信!始終都覺得他像是有什麼事瞞著她一樣。
“為什麼他要那麼對我?”
像是在問凌君舞,又像是
在問自己,他為何要如此?他們之間,真的還是經不起一點點的事情嗎?說什麼愛的刻骨銘心,卻原來,只是一場夢!
他也只能陪著她空自憔悴,其實他也有許多的不明白,所以在她昏睡的時候,已經派了子墨去調查了,只是如今子墨還沒有回來。
“不要難過,還有我在你身邊。”
一句還有我在你身邊,讓蘇憶玫心中有微微的感動,只是這感動,卻與風月無關,她的心,早已不是當初,只是如今,她該何去何從?“君舞,你真的想要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嗎?”
“我必須替父皇報仇!”他眸間閃過一抹冷光。
“帶著我!”她簡單的說著,君舞,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掌握江山,坐擁天下,那麼,我幫助你!
“好!”他很是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只是她的臉上卻是一片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對於他的動作,竟恍若不知。
他知道,她的心,不在他這裡,她還在想著風若語,卻還是不願放開她的手,曾經想過,與她一起,去天涯,不去承擔那份責任,可如今的形勢卻早已不允許他那麼做!
若語,既然你將我推到他的懷中,那麼,我隨你所願!她的心中有些冷,卻執意要裝作堅強的樣子,說什麼覆了天下,原不過是一曲過客離殤,你想要的結果,我給你!
三天,整整三天,她再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第四天的時候,他們越過時國邊境,進入君國境內,她才淡淡的問了他一句:“現在去哪兒?”
“去見邊關守將!”他的手中,緊緊的握著那方逍遙佩。
“如此前去,你覺得妥當嗎?”她明白他的急切,可是,大皇子既然能弒父篡位,又怎麼會想不到除掉那些懷有異心的人而安插上自己的心腹?
他微微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頭:“那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等子墨回來。”
沒有住客棧,而是在一處偏僻的巷弄裡買了一處小院,他們的行蹤,也許君凌凡早已派人在調查,所以他們必須小心又小心。
“雪姬,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很危險,你不怕嗎?”他其實也很不想她跟著他一起冒險,只是,風若語的放棄,讓他又不得不承擔起守護她的責任,縱使他知道,她的心不在他那裡。
怕?她淡然而笑,她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這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日子,她也早就看慣了。忽然想起前世的一句歌詞“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覆了天下也罷,始終不過一場繁華。”卻不知道,君心似鐵,談笑間,已是碧血染黃沙,那一眼的風華,怎麼可能是生生世世扯不斷的牽掛?回首時,早已是憔悴萬般,早生華髮!原來,我們竟也是如此。
面對她如今的沉默不語,他也只能暗自嘆息,原以為,他還可以挽回她的心,現在才發現,早已不可能了,她的心裡已經早已裝不下別的人了!
“殿下!”子墨進來的時候,胸前的鮮血已染紅了他的青衫,而他,也似
乎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倒在了屋中。
凌君舞迅速蹲下,替他把了把脈,一絲凝重出現在他的臉上。
“怎麼樣?”蘇憶玫同樣在他的身邊蹲下來,看他眉頭深鎖,心中有些忐忑,難道他們剛進君國,就被君凌凡的人發現了?
“外傷不是很重,可是,他中毒了!”
“中毒?”蘇憶玫似乎對這兩個字特別**,一想到中毒,似乎就會想起展昊天,想起那個毒王的傳人眉兒和她那千奇百怪的毒藥。“能解嗎?”
“此毒不是十分厲害,要解倒也不是難事,只是我們只怕不能在這裡住了。”凌君舞嘆了口氣,先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藥丸給子墨服下,然後抱起他,向後門處繞去。
蘇憶玫跟在他的後面,知道子墨中毒不是那麼簡單,只是她不知道,到底凌君舞讓他去幹什麼了,怎麼會中毒呢?
“雪姬,小心點!”他邊走,邊等著她,與她並肩而行,目光卻是凌厲的四處掃過,卻是沒有遠走,而是迅速繞進了離原來的院子不遠的另一座院子。
“為什麼不離開?這裡不是很危險嗎?”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明明知道身份有可能暴露,還留下做什麼?
他無奈的搖頭:“不能再走了,子墨的傷口必須儘快包紮,他的毒也已經快要發作了,我必須找個地方替他療傷解毒,而現在,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必須賭一次!”
是啊,賭一次,他們現在也只能賭了!但願那個傷子墨的人,和君凌凡沒有關係才好。
聽到院子裡的響動,從屋裡走出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婦人,尚未來得及開口,凌君舞便已點上她的穴道,她眸間流過一抹驚恐,倒了下去。
“你……”蘇憶玫忙上前扶著那老婦人的身體。“你怎麼能這樣?”
“放心吧,雪姬,我不會傷害她,只是現在,必須這麼做!”他沒有過多的解釋,卻也並沒有要傷害那婦人的意思,進屋,將子墨放在偏房的**,迅速解開他的衣衫,開始檢查傷口。
蘇憶玫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倒也沒有去怪凌君舞,將那老婦人扶進屋裡,看著她驚恐的眼神,柔聲安慰:“你不用害怕,我們只是借你的院子暫時住幾天,不會傷害你的。”
那婦人不住的點頭,卻還是難掩其眼中的恐懼,最後,竟慢慢的暈了過去。
蘇憶玫只好將她扶進另一間屋子,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放在**,出來的時候,見凌君舞已經為子墨包紮好了傷口,正在清洗自己手上的血跡。
“他沒事吧?”她問。
“已經無大礙了,很快就可以醒過來。”
“到底是誰傷的他?”她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自語。
他沒有說話,只是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那冷意讓她覺得,他和南遙王府中那個冷漠的神醫已經沒有兩樣了,這些日子以來的頹廢,竟一掃而光,他的目光,再次凌厲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