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8章日本老太太專家

正文_第58章日本老太太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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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8章日本老太太專家

車子繼續前進,尋秋池出於好奇與松澤正照搭話:“松澤先生,你們一個行動組多少人?”

松澤說:“哦,我們的機制和你們略微不同,當然我們的國土面積也比你們中國小太多了,一箇中國的面積就相當於二十六個日本對不對?所以我們反選擇委員會只有關東、關西、北海道、四國、九州等五個分部,每個分部三個組,每組七八個人。沖繩的話,只有一個小組,三個人。”

尋秋池說:“比起日本的人口,你們反選擇委員會的人很少哎!”

“呃……其實……”松澤有點兒自嘲的樣子,“大概我這麼說,有人會指責我無情吧,因為無量界選擇的主要目標是35歲以下的年輕人,而在日本,由於嚴重老齡化,65歲以上的人口已經佔總人口的三分之一,年輕人很少,孩子們更少,所以在無量界選擇者的眼中,我們日本大概是可以被放棄的地區吧。”

九皋說:“嗐,您別這麼樂觀啦!日本是發達國家,你們的人普遍受過良好的基礎教育,是無量界的心頭好。比起那些幾千年來愚昧野蠻毫無進步,一邊叫囂聖戰一邊踐踏人性和自由,摧殘著婦女和孩童,始終在文明的門口徘徊卻進不去的某些穆斯林國家,無量界寧願把對你們選擇年齡放寬到40歲。”

松澤說:“不,我們不論是在歷史中,還是現在都是野蠻的。你是中國人,你很清楚。”

九皋聳肩:“嗯對,如果玲子在的話,或許要和你過不去。”

潛淵打斷他們的對話,問松澤:“請問你把我們從中國叫來,有什麼事嗎?”

松澤說:“潛淵君,我知道你一定會迫不及待問這個問題,但是抱歉現在我不能回答,必須到達現場才行。”

“現場?”尋秋池問,“什麼現場啊?”

松澤微微一笑,繼續賣關子。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們經過一個山下的小村落,然而並沒有進入,而是與其擦肩而過,往另一座山林開去。

尋秋池望著那座晨曦中的小村,以及幾棵探出圍牆的高大松樹,感慨說:“老房子真古樸,真漂亮,我們鄉下那些粉牆黛瓦都被拆得差不多了,建起的都是水泥塊。”

九皋說:“各有各的文明與野蠻。”

松澤說:“可能我們比較念舊。尋秋池小姐,你去過京都嗎?”

尋秋池說:“天啊,你稱呼我千萬別這麼正式,我都嚇得一抖,你叫我秋池就好。”

大概是“秋池”這兩個字在日語中比較難發音,松澤努力後果斷放棄,取而代之的是“尋桑”。

“我沒有去過京都。”尋秋池說。

“哦,京都是我們日本的古都,大約就相當於中國的西安。”松澤說,“可是尋桑,我去西安的時候,感覺你們對西安古都風情的保護還是不夠呢,市中心還是有很高很突兀的樓房。”

尋秋池吐了吐舌頭:“對不起松澤先生,我也沒去過西安。”

道路拐了個彎,在掩映的樹叢背後出現了一座三層白色樓房。大樓中段的正面最高處鑲著大鐘,兩翼比較長,看起來像是教

室,樓前有一個標準的四百米跑道操場,這顯然是一所學校,而且是漫畫或者日劇裡很常見的那種。除了這所學校外,附近沒有任何建築。

麵包車靠近,操場前的鐵門提前拉開,等他們駛入後,鐵門在身後緩緩關上。車子徑直向前開,停在教學樓前,松澤熄火,示意到了。

潛淵問:“這是哪裡?”

松澤說:“請跟我來。”

三人依次下車,跟著松澤走入樓房,立刻發現別有洞天。原來這座樓從外部看還是教學樓,其實內部絕大部分結構都被打通了,裡面是一間寬敞的辦公室,有三間教室那麼大,堆放著許多的儀器、顯示屏和辦公桌,簡直就像九皋臥室的擴大版。

“這就是我們關西分部五組的駐地之一。”松澤說。

“咦?!”九皋和尋秋池同時發問,“你們居然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松澤搖頭笑道:“不明顯啊。由於沒有新生,這所學校十年前就已經被廢棄了,附近的村莊都在日漸縮小,因為老人死去,年輕人搬入東京、大阪那樣的大城市,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鄉村。除了偶爾巡邏經過的警察外,這裡根本就沒有人來,這種情況在日本是很普遍的喲!”

大辦公室的牆壁還保留著教室時的痕跡,貼著勵志的標語和孩子們的畫。地面一塵不染,頂上的日光燈管蔓延到房屋的深處,居然沒有一根壞的。這裡除了他們四個,沒有任何人,只有儀器發出不間斷的輕微的“滴滴”聲。

“你們五組人很多嗎?”尋秋池問。

松澤搖頭,微笑道:“只有八九個人而已,事實上他們都在兵庫縣、奈良縣,在這裡的只有兩個人,我和我的同事紀子老師。”

“紀子?”尋秋池追問,“她在哪兒?”

松澤指指樓的後方,那裡似乎也有一個頗大的建築,但因為被教學樓遮著,背後又是大山,所以從道路的方向看不見。

“為什麼你們要分開?而且只有兩個人的話,你們會很難保護自己。”潛淵說。

松澤解釋:“因為我和紀子老師對空間的要求比較高,我們是地震研究者。”

他的話音剛落,一臺較遠處儀器發出了一聲長長的蜂鳴,他連忙表示沒關係,是正常的運作,然後走向那臺儀器,從上面撕下了一長條的紙。

尋秋池三人不約而同湊上前看,紙上是顫動的黑色線條——地震波形。

潛淵說:“松澤先生,你和紀子女士是地震專家,而你又在一場樓房坍塌事故後及時聯絡了我,這是不是說明那場事故就是地震?”

松澤說:“對不起,我是一名研究者,不能這麼輕易下結論。我們先把紀子老師喊來行嗎?”

潛淵點頭同意。松澤便對著牆邊的一臺通話裝置說道:“紀子老師,中國來的潛桑他們到了,請你過來吧。”

在等待紀子的時候,潛淵、尋秋池和九皋分別找了地方坐下。馬不停蹄的旅行還是很累人的,再說那輛負責趕路的八手小汽車又耗費了他們絕大多數的精力。辦公室儀器雖多,椅子卻不多,九皋毫不猶豫地佔了看上去最

舒服的皮質電腦椅,潛淵和尋秋池只能坐在桌子上。

紀子來了,出乎大家的意料,她是一位老年女性,目測有六十歲上下。她有一頭斑白的頭髮,在腦後梳理盤成整齊的髮髻,笑容謙遜溫柔。

在反選擇委員會里,以老年人形象出現的成員極少。因為絕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在年輕時就被吸納了,然後在漫長的服務年限裡保持入會時的模樣,比如行動七處的三隻,比如玲子。像四處長燕語那樣看上去三十幾歲的,在委員會里就算比較老的了。

眼前的紀子居然是這般年紀才加入反選擇委員會,說不定也是日本社會重度老齡化的體現。

“紀子老師。”松澤介紹道,“這是潛淵處長,以及九皋桑,尋桑。”

老太太一一與他們握手,自我介紹:“歡迎你們,我是紀子。”

很奇怪,她不說自己的姓氏。既然她不說,別人也不好追問,反正一朝加入委員會,就與尋常的人生脫鉤了,不使用姓氏也沒關係,潛淵和九皋也早就不在乎自己姓什麼。

“紀子老師。”潛淵隨著松澤的叫法稱呼她,“請問您把我們找來有什麼事?”

紀子笑了笑,指著巨大辦公室角落裡的一臺電視說:“因為那個。”

在那個角落,錯落有致的安放著將近三十臺電視,,猛一看去好像大商場裡的電視展示區。每一臺電視都開著,在播放來自不同國家、不同地區、不同語言的新聞,尋秋池眼睛尖,一眼就看見了其中一臺正在播放中國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的節目。

日本與中國的時差是一個小時。潛淵看了看錶,現在是日本時間七點半,在國內就是六點半,正好是早間新聞開始的時間。

電視裡的影像他和尋秋池非常熟悉,是工人新村住宅樓坍塌救援現場。因為事故發生後72小時內都是黃金救援時間,所以救援的人力、物力有增無減,現場記者正在介紹情況,報告幾人獲救,幾人死亡,幾人受傷,幾人仍在失蹤中。由於所有的電視都開著靜音,所以聽不見記者口中的數字,但是沒關係,資訊在網際網路上都查得到。

潛淵詢問地望著紀子。

紀子向松澤示意,松澤立即帶領大家走到了一臺電腦前,開啟其中的某個檔案。電腦螢幕上跳出了類似的災難現場救援影像,似乎也是地震,人們正在刨磚挖土,抬起傷員,但是畫面模糊,像是拍了有一陣子了。

“這不是在中國吧?”尋秋池湊近螢幕。

“這是巴基斯坦。”紀子說,“1998年。”

她繼續道:“1998年1月17日下午2點46分,巴基斯坦俾路支省的首府奎達,發生了一起紡織工廠樓房坍塌事故,造成了53名女工的死亡。這件事情在國際新聞裡只出現了十幾秒鐘,顯然那些大電視臺認為五十三條無辜生命還比不上某影星的花邊新聞重要。”

“是地震嗎?”尋秋池問。

“我們一開始認為不是。”紀子說,“因為巴基斯坦雖然是地震高發國家,但他們的房屋質量顯然更為堪憂,但是後來我們意識到自己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