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0 大婚之禮

260 大婚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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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大婚之禮

260 大婚之禮

南宮凌的傷是請宮中的御醫來看的,但也不過看到這種程度,陸秀一才剛滿十五歲,這種年紀,讓人很難相信他的醫術。

不過他是阮煙羅帶來的,南宮凌相信這條小魚不會做沒理由的事,因此什麼也沒說,趴在床止任陸秀一為他檢查身體。

片刻後,陸秀一說道:“凌王有些內傷,不過看著心情愉悅的樣子,應該不成問題,這些外傷我回去開些去腐生肌的藥膏過來,保證七天就能落痂。”

聽陸秀一說的這麼肯定的樣子,南宮凌倒有些吃驚了,看來這條小魚比他想像的還要利害,竟招攬到了這麼厲害的人。

陸秀一出去之後,南宮凌披上一件衣服,對著桌上呶呶嘴說道:“小魚,渴。”

語氣軟軟的,好像小孩子。

渴不會自己過來喝?阮煙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忽然又想起剛才看到的傷,心不由一下子軟了,端了杯水送到床前,低聲說道:“喝吧。”

南宮凌不拿杯子,卻一把拉著阮煙羅在自己身邊坐下,問道:“小魚,你來找我,該不會真的是因為想我了?”

阮煙羅把杯子在手裡握了握,抬起頭說道:“阿凌,劉伶死的太慘了。”

南宮凌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本來劉伶的事情他不想管,那個戲子和南宮敏也註定無緣。

可是今日南宮敏對阮煙羅那麼憤恨,他還是讓井瀟去查了一下。

他從阮府裡一出來,井瀟就把結果彙報給他了,在這京中,很少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聽過井瀟的彙報,他雖然也覺得那個劉伶有些悽慘,可並沒有什麼意外,畢竟梅安仁的手段,向來都是夠狠的。

可是這條小魚現在說這件事情是什麼意思?她要給劉伶報仇?

現在和梅家對上並非好事,而且這條小魚和劉伶應該也並沒有這麼深的交情。

“他死的這麼慘,長公主被瞞在谷裡,而殺人凶手卻高高興興的準備做新郎,我心裡不平衡。”

阮煙羅沒有說不公平,因為這世間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她做什麼,也只是因為自己的心,不是因為公平不公平。

南宮凌看著她微微倔強的眼睛,知道這條小魚是不肯善罷甘休了。

罷了,她若是要鬧,他就隨著她,誰叫他就是看上了她的這份自由與肆意?

“你想做什麼?”南宮凌問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阮煙羅的頭髮。

“唱戲!”阮煙羅立刻說道:“長公主大婚我總要送禮,我就送一臺大戲給梅安仁!”

低著頭,在南宮凌耳邊輕輕耳語了幾句。

阮煙羅抬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做不到,你得幫我。”

說的理所當然,半分不也不客氣,南宮凌忍不住笑了,摸摸她的頭說道:“知道依靠我了,有長進。”

他把她從南宮暇那裡救出來的時候,這條小魚可是巴不得和他撇清關係,半分也不想依靠他的,讓他還很是無奈地感嘆了一句。

阮煙羅白他一眼,這男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那時候他是陌生人,她當然不會找他做事。

對於阮煙羅這樣的人來說,肯找人為她做事,那必然是把那個人當自己人了。

“你要不要幫我?”她問道。

雖然用的是問句,但眼睛裡的神色分明是“你敢說個不字試試。”

有這條小魚在身邊,南宮凌心情簡直每時每刻都好到不行,他微笑說道:“你那個小跟班說明天要給我送藥?”

“嗯。”這個男人,怎麼把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了?

“明天長姐大婚結束,如果你親自過來幫我擦藥,我就幫你。”

幫他擦藥,那不是又要看他赤果著上身的樣子?而且大婚結束,那個時候至少也是深夜了吧?

阮煙羅目光在南宮凌身上轉了一圈,雖然他現在已經把衣服穿起來了,可是並沒有拉得很緊,半敞的衣領裡可以看見蜜色的肌膚,她忍不住又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男色生香。

這個混蛋,是在勾引她?

阮煙羅氣得牙癢,可是看到南宮凌一副悠然自得的斜靠在床頭的樣子,擺明了你不答應本王就不幫你,當下一咬牙,說道:“好!”

是他讓她幫忙的,到時候別怪她手狠!

南宮凌遂了心願,一把拉過阮煙羅親了一下,往外叫道:“井瀟!”

井瀟剛剛頂著偌大一缸水繞著王府蛙跳了五圈,還沒喘過一口氣呢,就聽到南宮凌叫他。

一張清俊的臉上滿是鬱悶,王爺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算著時間給他找活幹呢,這是被操勞死的節奏啊。

不太厚道了,他可是在幫王爺啊。

極鬱悶的答道:“屬下在。”

將事情細細的給井瀟交代了,阮煙羅又從袖子抽出幾張紙,說道:“這是戲本,按這個排,一定要讓他們練熟,明天晚上我要讓梅安仁看一場大戲!”

井瀟接過紙張先掃了一眼,以防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一看不由暗暗心驚,抬頭望向南宮凌。

“按煙羅郡主說的做。”南宮凌淡聲說道。

井瀟怔了一下就低下頭,應道:“是!”

他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煙羅郡主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王爺都能為她做到那種程度,如今兩個人在一起了,王爺還能不順著她?

只怕就是天塌下來了,他家王爺都能給她頂著。

梅府裡此時一片喜氣洋洋,能與公主結親,梅家的地位就更穩固一層,下人們四處奔走忙碌,滿府都掛上了大紅的喜綢。

梅安仁一向給人陰鷙感覺的臉色,也終於難得露出一點笑意。

“哥哥似乎很高興啊。”梅纖纖從一側走來。

梅安仁一看到梅纖纖臉色就沉了下來,他這個異母妹妹心機之深,手段之狠毒,有時候連他都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梅家家訓永遠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而他又是所有梅家子弟中最優秀的,只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與梅纖纖,只是家族利益下的合作關係,而且面對著這個女人,連他都要謹慎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