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六章 意外(一)

第七六章 意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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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章 意外(一)

他黑亮的眸子彎彎如鉤,薄薄的脣角勾起一絲淺笑。

“若是換了你,想來你的火氣比我還要大吶。我還真沒聽說過,被打入冷宮裡的,還有誰能笑的開懷的。”我躺在**,翻個身望向他,語氣涼涼的說道。

“可本王覺得你這小日子過的還不錯嘛,竟然還有人專門來給你送吃食。”他還是那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緩步走過來,坐到了床腳邊。

眸子裡溢位無限的溫暖,將我緊緊望著。

“哼!就知道你專會說風涼話。不偷偷摸摸的,難道你還想讓我餓死啊?你就這麼巴望著我早點死了?”我不由得怒從心起,氣惱他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以後不準再說!什麼死呀,死呀的,本王不待聽這種話。”他黑亮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緊張,連忙將我的嘴捂住了,命令我不要再說下去。

“那是嘍,你是大爺,我怎麼能再說這種話,專門尋你的不開心呢?”我也不知哪裡來的怒氣,只覺得鬱悶非常。

胸口憋悶的惡氣,早就想找個人倒出來了,現下正好碰上了倒黴的他。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這種氣話了。本王都知道,剛才不是就想開個玩笑嗎?改明天起,本王每日裡專程來給你送吃食,可好?”廖靜宸轉而掛上一副獻媚的笑顏,眸子裡神色湧現,無聲的乞求著我的原諒。

“哼,這還差不多。你比那個人渣都不如的廖靜宣,強多了。我就懷疑他是怎麼當上皇帝的?

難道就因為他是嫡長子?你看他那愚蠢的樣子,遇事不分青紅皁白,盲目的聽信別人讒言。怎麼能有資格當皇帝呢?我看你比他強多了。”我猛然坐起身來,氣憤難平。

“皇兄他並不是像你說的那樣的,這次,可能是太過在乎景貴妃了,關心則亂吧。”廖靜宸絲毫不怪罪我的無禮,反而柔聲安慰著我,眸子裡盡是擔憂。

“就算是關心則亂,也不能每一次都關心就亂吧。那若是上陣殺敵,他再如此亂一回,估計早就沒有命在了。”我很是不贊同的白了他一眼,爾後轉過身去。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當心傷了自個兒的身子。”廖靜宸又轉過頭來,要安慰我一番。

我不理他,獨自背過身去,聲音涼涼,不耐其煩的說:“你當然是要向著他,我也無所畏。你走吧,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那好。我去給你抱床被子過來。”廖靜宸無奈的站起身來,說著就要跳窗離去。

“你想害死我呀。一床被子也死不了人,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我猛然自**坐起來,朝著他大聲吼叫。

他顯然被嚇了一跳,怔楞片刻後,就翻窗離去了。

**

第二日清晨,還是那樣兩個人按時來送飯了。我本來不願搭理他們,想著躺在**不要動好了。可轉念又怕,他們再以為我死了,鬧得宮裡人盡皆知就不好了。

這麼想著,我便又站了起來。來來回回在他們面前晃了幾圈。他們兩人立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敢自信,還泛著幾絲膽怯。

見我朝他們身邊走過去,瞬間跳到了殿門外面,頭也沒回,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我望著他們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背影,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可這笑還來不及收回去,就見喜兒提著個小包袱又來了。

我慌忙向她跑過去,趕緊將她拽進了屋裡,一把關上了門,壓低聲音問道:“喜兒,不是告訴你不要再來了嗎?就算要來,也要像昨日一樣,等晚間沒人了再來啊。怎麼這會子,大白天的你就跑過來了?”

“公主,沒事的。奴婢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來呢?奴婢可是皇上專門派來照顧公主的。”喜兒放下手裡的小包袱,脣角勾起,淺淺一笑。

“啊?廖靜宣這個混賬,心胸狹隘的傢伙,竟然連你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都不肯放過,哼!”瞬間熱血衝進腦門,我受不過,憤憤不平。

“公主,是奴婢請求皇上將奴婢分配到這兒來的。奴婢不忍心見公主受苦,奴婢過來也比公主一個人在這好些。

雖然奴婢什麼都不懂,可也能明白公主說的話不是?起碼也能替公主解解悶啊。”喜兒抬起頭望向我,展顏一笑,光輝頓現。

“喜兒,跟著本宮,苦了你了。”我走過去抱住喜兒,艱難的溢位幾個字。

喜兒對我越是好,我就越會想起其蘭來。同樣的將心比心,為何她就能這麼狠心,不顧一切背棄情誼呢?

“公主,您不要想太多了,會傷到身子的。奴婢跟著公主這麼多年,又跟著公主來到廖宮,難道公主還要和奴婢客氣不成?

在廖宮裡,奴婢就您這一個主子,也就您這一位親人,奴婢不來照顧您,卻要照顧哪個去呢?”喜兒認認真真的在我耳邊述說著,一下子便說到了我的心坎裡。

我艱難的閉上眼睛,努力退去那不爭氣的眼淚。爾後生硬的綻放出一抹笑顏,搬過她的肩膀,直愣愣的望向她,狠勁點了點頭。

到得傍晚時分,涵賢妃竟然不期而至。她的到來可以說,在我的預料之內。但是能夠來得如此之快,卻又在我的預料之外。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了。不知道皇后最近過的怎麼樣啊?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嗎?”涵賢妃一腳跨進殿門,嘴裡說著請安,身子卻連動也沒有動一下,直愣愣的盯著我瞧。

“參見涵妃娘娘,娘娘順暢百福!”立在一旁的喜兒,看向涵賢妃矮身見禮。

“涵妃太客氣了。今日也不知吹的是什麼風呢,竟然把涵妃吹到這裡來了。這兒陰暗潮溼,且歷朝歷代都是住著不受寵的妃子。涵妃要小心些,可別把這兒的晦氣帶走了。”我拿眼角掃了她一眼,又轉回頭去,不再看她。

“皇后娘娘想是對臣妾有些誤會。臣妾這兩日也是茶不思飯

不想的,心裡愧疚的很。臣妾實在不知皇后娘娘的大宮女,怎麼會跑到毓秀宮裡去的,況且懷裡還抱著那麼一個恐怖惹眼的東西。

若是早知道這樣,臣妾也就不會向皇上提出那個建議了。臣妾的無心之舉,現下卻害的娘娘不得不身在如此地方。臣妾感到很抱歉,對不住娘娘的很。”涵賢妃面上掛滿了戚色,唉聲嘆氣的尋找自己的過失,自責自己。

“涵妃這是說的哪裡話。本宮從未做過那種事,不管你向皇上提議也好,不提議也罷。本宮就只有一句話,那件事不是本宮指使的,跟本宮毫無關係。”我接過她的話,不入怪圈,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娘娘說的是,是臣妾說錯話了。歸根結底,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大宮女。惡意陷害娘娘,又陷害臣妾。

不僅想要挑撥我們的關係,還想一箭雙鵰置我們於死地。心腸何其歹毒啊!哼!”涵賢妃走到我跟前,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說。

“唉!自古以來,內宮爭寵本就是常有的事。本宮棋差一招被人算計,也只能怪自己愚鈍蠢笨,怪不了他人。”我禮貌性的讓她坐在唯一的床沿邊,心平氣和的道。

“娘娘可不能這麼說。咱們不能讓那些陷害了咱們的惡人,在外面逍遙法外。那個叫其蘭的大宮女,也不知究竟是誰的人。

不過,娘娘被關押之後,景貴妃卻極力替她求情。最後皇上也沒得辦法了,只好釋放了她。娘娘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

先不管其蘭到底是誰的人,可歸根結底都是陷害景貴妃的罪人。景貴妃不僅不將她治罪,還替她求情,最後硬是安置在了自己的寰芷宮。

讓自己的仇人與自己同住一個屋簷下,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涵賢妃瞥了那張單薄硬朗的床鋪一眼,淺笑著擺了擺手,轉身時,卻流露出一股真實的厭惡。

“其蘭被景貴妃救了下來?涵妃說的這倒是一件奇事。不過,想來有她們自己的理由吧,本宮不擅長這些,也不願多管別人的事情。”我微不可見的瞥了喜兒一眼,無聲詢問。

見她微微的點了點頭,原來這是真的。

景貴妃為何要在廖靜宣手底下救出她來?難道我錯怪涵賢妃了?其蘭主要是景貴妃的人?景貴妃自導自演了一場好戲?矛頭就是要對準我的嗎?

我的腦子裡越來越亂,錯綜複雜的事情怎麼想也想不通透。看來,只有靜下心來,從頭到尾捋一遍才行。

我知道,心裡越是翻江倒海的不能停歇,自己越要保持好表面的冷靜才行。

“皇后娘娘說的也是,是臣妾多慮了。不過,娘娘之前對臣妾的那份情意,臣妾不敢忘懷。今日裡就是專程來向娘娘道歉的。

昨日裡是臣妾被氣糊塗了,以為抓到了皇后娘娘的宮女,就肯定是皇后娘娘所為呢。還望娘娘莫要動怒,原諒臣妾的不是。”涵賢妃略感歉意的眸子,望向我。

爾後又轉身望向一同跟來的燕兒:“端上來!”

“是,娘娘。”燕兒答應一聲,便自一個太監手中,端過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壺酒,兩個杯子。

涵賢妃執起托盤上的酒壺,緩緩斟了兩杯酒。爾後放下酒壺,端起杯子,把其中一個遞到了我跟前。

笑意盈盈,眸子裡溢滿歉意,緩緩說道:“別的廢話,臣妾也就不多說了。臣妾敬娘娘一杯酒,以此表示自己的歉意。”

“本宮從未怨怪過涵妃,涵妃大可不必如此客氣。況且,本宮從不飲酒,本宮自小便對酒精過敏。”我扭過頭看向她,亦是含滿歉意。

“肯定是娘娘還怨怪臣妾的。難道娘娘就不肯看在以往情意的份上,原諒臣妾這一回嗎?臣妾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涵賢妃依舊執杯站立在我跟前,眼睛裡含滿了悲傷,仿似就要裝滿溢位一樣。

“涵妃,本宮剛才已經說了,本宮從未怨恨過你。你不必如此不安,我們還是像以往那樣的好朋友。只是本宮確實不能飲酒。”我依舊端坐在那裡,不動分毫。

不是我不想原諒她,這種事情就算怨恨,我也不可能直接說出來的。況且,我的酒精過敏,沒辦法改變。

這兒連個鳥都不願來拉屎的地方,若是當真飲了那杯酒,我去哪裡找太醫開藥呢,我不願意冒那個險。

“涵妃娘娘,公主她確實不能飲酒。要不,奴婢代替公主飲下這杯酒吧。”喜兒自旁邊走過來,向著涵賢妃矮身見禮。淺淺一笑,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哪兒成啊。臣妾是要請求皇后娘娘原諒臣妾的,娘娘若是讓個小丫頭代替喝了。豈不就是不願意原諒臣妾,甚至是看不起臣妾嗎?”涵賢妃朝著喜兒笑了笑,拒絕了她的意思。

又一次將頭轉向我,眸子堅定不移。我忽然意識到,她的堅持肯定有某種目的。

現在我處在這樣難堪又難過的境地,她要表示自己的歉意,為何不給我送些豐盛的吃食來?就算送兩床棉被來也好吧。

現在正值年關將近,天氣寒涼,尤其是夜裡冷的很。她明明知道冷宮裡的一切都是最差的,為何不送些實物來。

卻單單隻帶來了一壺酒,又非要堅持讓我喝。明明知道我喝酒是要過敏的,還非要讓我喝。

“那好吧。本宮就破例一回,陪涵妃喝一杯,如何?”我換上一副歡喜的笑顏,接過了她手裡的酒杯。

“謝娘娘能夠原諒臣妾,臣妾倍感榮幸之至,同時又歡喜愉悅。”涵賢妃臉上的笑容,瞬間擴大。微微彎起的眸子裡,映出一個手執酒杯的我。

“涵妃客氣了,本宮與涵妃的情意本就非同一般,本宮又怎麼會不原諒涵妃呢?這杯酒,裝滿了涵妃的歉意,與本宮的情意,本宮怎麼能夠拒絕呢?”我淺淺一笑,緩緩將酒杯湊到了脣齒間。

左手抬起,不甚寬大卻剛剛好用的衣袖,遮住我的下半張臉。

“公主,”喜兒站在一旁擔憂的叫出聲時,我已經將整杯酒都“喝”完了。

“不用擔心,待會子你去太醫院要些抗過敏的藥來,不就好了。”我柔和的眼神望向她,示意她不要擔心。

爾後,將手裡的酒杯高高舉起,看向涵賢妃,示意我已經喝完了。

她也舉起酒杯讓我看了看,爾後眉歡眼笑的抑制不住高興的情緒。燕兒過來收拾過杯盞後,涵賢妃望著我輕笑了一聲,就跨步走了出去。

“公主,您感覺還好嗎?沒事吧?!”喜兒憂心忡忡的望向我,眉目緊鎖,滿面憂愁。

“我沒事,你快去外面打盆清水過來。”我也緊皺眉頭,不為擔憂,卻是因為疼痛難忍。

我就感覺涵賢妃不太正常,故而剛才飲酒時,我故意用衣袖遮擋住了。然後趁她仰頭喝酒的空當,將酒順著衣領,全部倒進了後背中。

現下卻已經感覺到後背猶似火燒一樣,炙熱難耐,又疼痛不已。喜兒將水打了來,我皺著眉頭讓喜兒幫我將後背衣襟掀了起來。

“啊!公主,”喜兒驚叫一聲,黑亮亮的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淚水,哽咽難言,“公主,背上,背上已經紅腫了一大片。就像,就像是有一條通紅的蜈蚣一樣。公主,若是疼,您就跟奴婢說。”

“腫了而已,不疼的。你趕緊將床底下那個包袱取出來,裡面有大青葉。你拿出來搗碎後,幫我敷到紅腫的地方就好了。不用擔心,知道嗎?”我咬緊牙關,儘量不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唯恐她又過多的擔心。

“這樣,疼嗎?公主。”喜兒小心翼翼的為我將搗碎的汁液,塗到紅腫一起的地方。

“不疼,沒事。”我壓抑著內心裡湧出來的苦澀,裝作平淡無奇,好無所覺的樣子。

爾後,我不禁聯想,若是這樣一杯毒性熾熱的酒,已經流淌進了我的肚子裡,會是什麼反應。是不是扭曲幾下子,五臟六腑就已經被燙得滾瓜爛熟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和喜兒被這突如其來的男子聲音嚇了一跳,我慌忙將**的後背轉向了牆壁那面,而喜兒卻匆匆的為我將衣服穿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我看到一身蔚藍色錦衣的廖靜宸,正自站在窗子前。往日柔和的眸子裡,卻是怒氣衝衝,脣角緊抿。

“你發那麼大火做什麼?又沒什麼事?”我不滿的望著他,一手緊緊將衣服拉住。

“還說沒什麼事,你看你後背都傷成什麼樣子了。你放心,我不會看你的。趕緊讓喜兒幫你把藥抹好,我背過身去,總行了吧?”廖靜宸說著,便轉過身面向牆壁站立了。

喜兒也擔心我身上的傷勢,待廖靜宸站好之後,又趕緊著開始為我抹藥。

“喜兒,今天下午誰來過?”廖靜宸背對著我們,聲音去除了一貫的清雅,咋聽著有幾絲寒冷,侵入心脾。

“回王爺,是,是涵賢妃娘娘。”喜兒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爾後看了我一眼,飛快的回給廖靜宸。

絲毫沒有將我的擠眼暗示,看在眼裡。

“哼,又是她!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呢?她欺負了你,你不會報告給皇兄,讓皇兄嚴懲她嗎?你老是這麼受著,她們越會因此而變本加厲的。”廖靜宸冷哼了一聲,嗓音寒涼,訓斥了我一通。

“王爺是高看我了。我一個小小的冷宮妃子,早已經被皇上遺忘了。就算我報告給了皇上,那又能怎樣?皇上肯定不會相信我的話,肯定會以為我是被關進了冷宮後,記恨涵賢妃的,才會這麼說的。

再說了,依我目前的處境,能不能見到皇上都是一回事。”我嗤笑他的異想天開,冷漠的毫不留情的將他幼稚的想法,反駁了回去。

也許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他聽完之後就不再吭聲了。我也沒有繼續搭理他,直到喜兒為我上完藥之後,主動退了出去,說是給我們去守門,我也就沒有阻攔她。

“怎麼?剛才還那麼凶巴巴的,現在怎麼成了木頭人了?”我將衣服穿好,又走到殿門旁邊的喜兒剛搭建好的小木板上,為自己倒了杯水。

“你,舒衣殤,你跟本王走吧。本王帶你離開這裡,遠走高飛。你就再也不用受到任何傷害了,好不好?”廖靜宸猛然轉過身來,一把將我握著杯盞的手抓住,眸子裡溢位滿滿當當的痛苦,幾近哀求著我。

“你幹什麼?我是西廖的皇后,東舒的公主,你說我跟著你能逃到哪裡去?皇上會放過我們嗎?父皇會放過我們嗎?”我一把將他握著我的手,甩了開來。

杯子裡滾燙的水濺出了一大半,滴落到了我的手背上,滴落到了他的手心中。

“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有沒有被燙到啊?”廖靜宸不顧自己被燙的通紅的手心,一把又將我的手背抓過去,仔細審視著,見沒有大礙,才略微放鬆了些。

“我沒事。你放下東西就走吧,省的被別人看見了,要說閒話的。”我再一次將自己的手,自他的掌中抽,出來,眉宇微皺,輕聲說道。

“舒衣殤,你在這裡受了這麼多委屈,你為什麼還不肯跟著本王離開?為什麼不肯?”廖靜宸絲毫不管我的反抗,又一次粗魯的將我的手拽過去。

眉眼間仿似千山萬水,奔流不息。面上焦急,疼痛,哀傷,多種情緒複雜再現。

“你放開,你抓疼我了。”我使勁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掌,他卻只是死死的抓住,眸子緊緊的望著我,定定的等著我的回答。

幾次都甩不開,我本來就煩躁的心緒更加堵得慌,不由得憤然出口:“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啊?”

“你!因為,因為我喜歡你!對,我就是喜歡你,不願意看到你受任何委屈,不願意看到你受到傷害!跟我走吧,舒衣殤!”廖靜宸見我對著他咆哮,不管不顧的大喊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