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5 宮中較量1

125 宮中較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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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宮中較量1

125 宮中較量 1

赫連殤聞言,暗自點了點頭,與慕淺畫相處越久,就會發現,她看待問題的方式,永遠都是那麼透徹,四國局勢發展到今日的地步,昔日在日曜之時,她就已經將問題看得清清楚楚,如今依舊能保持冷靜和睿智的思緒。他能與她相愛,何其有幸。

“等。”

“不錯,等也是一種戰略,況且我們按兵不動,正好趁機觀察局勢,才更有利,而且從訊息放出去的時候開始,對寒玉棺感興趣的就不止你我而已,殤也是這樣想得,不是嗎?”進入屋內後,慕淺畫看向赫連殤道。

“的確,不動則已,一動此事就變得複雜了。”赫連殤心中不由得謹慎了許多,今夜潛入宮中,她發現雪城的局勢也十分複雜,北冥羽看似有些窩囊,但其外表下掩藏了一副怎樣的面孔,赫連殤一時間也無法把握。

最初他回到天聖,目的是為了報仇,如今,赫連影已死,他才發現,慕心柔的死,何嘗不是很多人心中計謀的一環呢?

“複雜的是人心,事情原本是不會變的,人心變了,事情就變得叵測了。”慕淺畫知曉赫連殤心中的疑問,或許她一直告訴自己,從局外瞭解事情,反而更容易冷靜。

赫連殤卻遠不止如此,與報仇相比,對他而言,為守護他需要握起利劍。

“知我者,淺淺也。”赫連殤把慕淺畫擁入懷中,未再多說什麼,一個擁抱,已經說明了一切。

宮牆之內,林若曦聽聞北冥淵留宿在穎貴妃的宮中,眼神不由的冷了幾分,這些年來,穎貴妃所在的王家,地位越來越高,若非當初他進宮之時,林家再三叮囑她,在宮中不要一支獨大,養成了穎貴妃如今的盛寵,若她當日斬草除根,何況會落入這邊境地。

不僅如此,穎貴妃育有一子,因是迎著朝陽而生,取名為北冥辰,北冥淵雖不對其格外疼愛,但林若曦為北冥羽鋪路,難免會有要除掉對手的想法,只是北冥辰早年封王,已許久不在雪城,林若曦無法動手,而且也不想隱藏惹怒王家,惹得北冥淵不快,因為北冥淵對北冥羽的疼愛,在北冥眾人皆知。

“母后,出什麼事了。”北冥羽走進殿內,見林若曦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若換做平時,以林若曦的功力,早就察覺到她的存在了,北冥羽略帶擔心的問道。

“沒有,陛下今日去了穎貴妃的宮中,這兩年來,越發勤了。”林若曦略帶惆悵的說道,她是皇后,可同樣也是女人。

“母后何須在意,父皇最疼愛的依舊是母后,倒是母后,父皇可有提起寒玉棺。”北冥羽詢問道,心中卻十分不滿,都什麼時候了,林若曦依舊兒女情長,在北冥羽眼中,兒女情長又怎及帝位霸業。

“陛下的確提及了寒玉棺,只是因是歷代帝王的幸祕,並未告知詳情,不過看陛下的態度,寒玉棺似乎十分重要,你記住,凡是謹慎一些,你不妨收集些情報,再去試探一下你父皇的想法。”林若曦叮囑道。

“母后,父皇今年五十歲的壽誕,已然年老,也該退位讓賢了。”北冥羽享受著北冥淵的疼愛,但北冥羽卻未曾有過退位的打算,讓他心中略微不滿。

“羽兒,此事不可再提,對了,近來雪城不會太平,小心日曜的人,尤其是日曜的丞相歐陽浩。”林若曦猶豫了許久,還是叮囑道。

她想過要除掉歐陽浩,但如今上官瑤已然甦醒過來,慕淺畫又在雪城,招待四國來賓中,她可以拒絕見男子,但女子卻是必須見的,她可以否認發生過的一切,但若此刻除掉歐陽浩,定會引起人的懷疑,還會影響三國結盟。

“母后認識歐陽浩。”北冥羽略帶疑問的看向林若曦問道。

“沒有,這是聽聞慕淺畫曾是左相府的小姐,如今慕淺畫是慕王府郡主,若是歐陽浩有心破壞此次結盟,對你而言,並非好事,你不妨小心一些。”林若曦心跳加快,急忙的開口說道。

“是,母后。”

聊過幾句之後,北冥羽才匆匆離開,心中的疑問依舊沒有找到答案,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林若曦露出那樣的表情,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北冥辰封王,他還未被封為太子之時,滿是憂慮的眼神,讓他至今難以忘懷。

歐陽浩和慕淺畫的見面,讓秦子卿心中產生了疑問,照理說,慕淺畫是慕東辰的女兒,上官瑤活脫脫給歐陽浩戴了頂綠帽子,歐陽浩應該恨極了慕淺畫才是,見面後,歐陽浩反而讓人祕密卻調查什麼,讓秦子卿滿腹疑慮。

“陛下,為何愁眉不展。”韓馨走進後,見秦子卿滿腹疑慮的神情,輕聲問道。深宮半年,她已經學會了隱藏鋒芒,如今的韓家地位如日中天,她的後位無人可以威脅到。

“皇后既來了北冥,也該卻拜訪一下北冥帝后了。”韓家地位越高,秦子卿就越是能體會當年秦景浩為何那麼忌憚韓家的勢力,可如今日曜國庫空虛,他事事得看韓家臉色,北冥之事,又無法拍其他人來,一來,他手上無可用之人,二來,此事機密,楚南天和北冥羽都是未來兩國的帝君,他尚無子嗣,也無絕對信奈之人,唯有親自前往。

“臣妾已經親自準備了分禮,給北冥帝后,向來明日應該就能進宮了,陛下可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事情。”韓馨拿起披風,為秦子卿披上後道。韓家蒙難之時,她尚且是韓家最受寵之人,如今入深宮,她才發現,昔日的生活,已然是天堂,如今,她唯有儘快誕下子嗣,方能抱住她的地位,只是秦子卿很少進入後宮中,此次她才想盡辦法,一同前來。

“凡是小心。”秦子卿叮囑道,韓家他可信,但卻無法在給予更多的權力,天聖的雲家是前車之鑑,日曜歷史上也曾有過。

次日一早,韓馨和薛琳琅在宮門口不期而遇,兩人互相寒暄了幾句,隨後一同進宮。

“今日宮中怕是很熱鬧。”酒樓之上,慕淺畫看著兩輛馬車,不期而遇,笑道。

“的確,我想此刻最後悔之人怕是歐陽浩了,若是他能帶一個女兒前來,此時可是絕佳的機會。”赫連殤看著對面酒樓上,微微開啟的窗戶道。

“的確,我也該去湊湊熱鬧,殤以為如何?”韓馨和薛琳琅前去拜訪,她若不去,顯得不懂禮儀,雖然她並不在乎,可關係到天聖的顏面。

“不錯,淺淺喜歡就好。”赫連殤立即贊同道。

隨後兩人分道而行,慕淺畫離開酒樓後,赫連殤也隨即消失在房間中。

慕淺畫宮走進宮門,便遇到了北冥羽,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只能迎面而上了。

“郡主,昨夜大雪天涼,休息得可好。”北冥羽主動上前打招呼道,他始終無法忘記君墨言的話,眼前的女人是凰者,曾有傳言,得凰者得天下,他又豈會放棄天下。

“多謝太子關心,再冷冷不過人心。”慕淺畫避開了北冥羽的目光道。

“郡主此言似乎別具深意。”北冥羽並未生氣,只想博得慕淺畫好感,他得知赫連殤和慕淺畫並未同房,許慕淺畫如今還是處子之身,若是如此,他定要留下慕淺畫。

“我曾經聽聞,皇后長相和我母親幾乎一模一樣,不知太子如何看待此事。”上官瑤的事情雖無人議論,但在四國,並非是祕密,提及到此,足以引起北冥羽心中的疑慮。

“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雖是如此,我到覺得是我和郡主的緣分。”北冥羽想到林若曦昨晚的失神,心中不免產生一絲疑慮,可今日他與秦子卿、楚南天有約,若非如此,他定要詳查一番。

“的確,日曜皇后和琳琅郡主已進去許久,我也時候後進去拜見皇后了,不然就顯得失禮了。”慕淺畫看了北冥羽一眼後道。

“為郡主領路”“郡主請…”

“多謝。”皇宮她雖是輕車熟路,但有個領路人也正大光明些。

厚厚的白雪,覆蓋了整個皇宮,差不多到膝蓋的高度,遠遠看上去,像是一朵朵白雲美極了。

“小姐,看來無論哪國,後宮都不太平。”楚嬋見是不是探頭探腦的宮女,小聲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哪裡都不會太平,倒是你,今日在薛琳琅面前要十分小心。”慕淺畫提醒道,薛琳琅看似無腦,可幾日下來,她總覺得薛琳琅並非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尤其是楚南天單獨見她之時,薛琳琅眼中閃過的寒光,那絕非是大家閨秀所能有的。

“是,小姐。”楚嬋見慕淺畫十分慎重的吩咐,立即應道。

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殿內,林若曦正在招待薛琳琅和韓馨,其中還有兩位貴妃,三位嬪妃作陪。

“淺畫拜見北冥皇后。”慕淺畫並未行禮,而是拱手問候道。

“久聞天聖陛下免了慕郡主的禮儀,如今看來,的確如此。”上座的一位貴妃,忍不住嘲笑慕淺畫不懂禮儀道。

“看來貴妃娘娘十分了解天聖之事,淺畫佩服。”慕淺畫對她的嘲諷視而不見,微笑著說道。

慕淺畫本不是北冥之人,自然無須遵守北冥的禮儀,亦是常理。

“雪貴妃。”林若曦微微喝止道,慕淺畫拱手之禮問候,並無不妥,若是不只是雪貴妃,就顯得北冥不懂禮儀了。

“皇后,我…”雪貴妃十分不滿道。

林若曦一個冷眼,雪貴妃立即閉嘴,轉動的眼珠中含幾分憤怒,彰顯心中的不滿。

“郡主請坐。”林若曦見慕淺畫未提及她的長相,心中放心了不少,當年她利用了上官瑤的善良,如今已經時過境遷,若是慕淺畫在提及她的長相,怕是會引來無數人的注意。

“慕郡主和林後真有緣分,仔細一看,僅有幾分相似。”薛琳琅道。

聞言,林若曦對薛琳琅不免有幾分冷意。

“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林後當年可是名震天下的美人,美人與美人之間,只是有幾分相似的,倒是我和琳琅郡主,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慕淺畫眼下之意,薛琳琅不是美人。

“若天下人人都長得一樣,還有美人嗎?”薛琳琅瞥了慕淺畫一眼道。

“的確,一日不見,琳琅郡主的口才好了不少,倒是淺畫的不是了。”慕淺畫看向薛琳琅,薛琳琅不由得一慌,緊握雙手。

“多謝淺畫郡主誇獎。”薛琳琅發覺自己的失態,立即停嘴,不再提及。

“韓後,淺畫郡主,琳琅郡主,你們想必沒見過北冥的冰雕,不知可否有興趣去觀賞一番。”林若曦提議道,今日薛琳琅的多嘴,想必不到片刻,足以傳遍整個宮中,想起歐陽浩,林若曦不免有幾分惆悵,如今又不能殺了歐陽浩,不然會讓兩國陷入危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

林若曦帶著一行人,來到御花園中,在陽光的照射下,冰雕更顯晶瑩剔透,只是在慕淺畫看來,樣式過於單調了,不過,能再次欣賞到冰雕,慕淺畫心情舒暢了不少。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

“你到底是誰?”楚嬋手中拿著披風,本想去放下,卻被薛琳琅攔住了。

“原來是琳琅郡主,奴婢嬋兒。”楚嬋並未請安,而是直接說道,午後便可藉機離宮,沒想到薛琳琅會在此刻堵住她,看來慕淺畫的祝福不無道理。

“嬋兒,還是嬋公主。”薛琳琅盯著楚嬋道,在南楚,楚南天從未親近過任何一個女子,唯獨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楚嬋,想起連日來楚南天對她的注視,薛琳琅不由得心生疑慮。

“原來郡主以為我是南楚的嬋公主,看來是郡主多想了,嬋公主本事郡主好友,嬋公主死後,郡主才救了我,所以才為奴婢取名為嬋兒,沒想到讓琳琅郡主多想了。”楚嬋壓抑住跳動的心,努力讓自己鎮定道。

“是這樣嗎?慕淺畫要救的人,還會死嗎?不然,她可就砸了玉笛公子的招牌。”薛琳琅挑釁道。

楚嬋看著薛琳琅,兩人四目相對,毫不示弱。

“小姐,嬋兒和薛琳琅都不在,要不要…”初晴小聲問道。

“不用了,她自己的人生,就讓她自己面對吧,若連薛琳琅這關都過不了,她就無法改變。”慕淺畫回道,心中卻十分擔憂,因為她不信大家族出來的有單純之人,有其是想薛琳琅這樣有美貌和手段之人。

初晴點了點頭。

停頓了片刻,楚嬋的心緒漸漸平復下來。

“怎麼,不敢承認。”薛琳琅繼續挑釁道,眼神中滿是輕蔑之意。

“我確實叫嬋兒,但不是楚嬋,不過,我倒是有一句話要叮囑琳琅郡主。”楚嬋笑著說道,初晴製作的人皮面具,能瞞得過楚南天,她自然不擔心瞞不過薛琳琅。

“請教。”薛琳琅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楚嬋,想從中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可卻毫無進展。

“嬋兒想要告訴郡主,活人總是鬥不過死人,疼愛總是鬥不過遺憾,郡主覺得呢?”楚嬋笑道,不知為何,薛琳琅的質疑,反倒讓她釋懷了。

楚嬋的話,薛琳琅心中一沉,但她所說的確是事實。

如今宗師楚南天再疼愛她,卻也總是感覺觸控不到楚南天的心,或許他的心,早就隨著楚嬋的死而封閉了。

“多謝提醒,不過,我也會撕下你這張假面。”片刻後,薛琳琅立即恢復過來道。

“嬋兒願意領教,只是怕你會失望。”楚嬋放下披風后,轉身離開,留下滿是疑問的薛琳琅。

慕淺畫見楚嬋走進來,端著的心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