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4 風雨相逢智者勝3

104 風雨相逢智者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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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風雨相逢智者勝3

104 風雨相逢,智者勝 3

慕淺畫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惠妃隱藏的本事,這些年來,竟沒有察覺到惠妃的真面目,以祭奠柔妃之名禮佛,一方面博了賢德的名,另一方便又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慕淺畫看向赫連雲,對她而言,赫連雲是不是赫連景騰的兒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會給未來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惠妃話落音,赫連雲拿出袖中的匕首,直接刺嚮慕淺畫的咽喉,就在咽喉距離匕首隻有一寸的時候,赫連雲發現他的身體動不了,目光憤怒的看向慕淺畫。

“小姐,反正也不知道是誰的種,傳出去有損皇室名譽,不然乾脆除掉了,免得麻煩。”綠蕊繞著赫連雲走了一圈,笑著說道。

綠蕊的話,惠妃不敢擅自行動,她相信,一旦她有任何動作,綠蕊絕對會取赫連雲的性命。

“妖女,你究竟用了什麼妖術。”惠妃對綠蕊打算呵斥道。

“妖術,惠妃心中跟明鏡似的,又何來妖術之說。我倒是佩服惠妃娘娘,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找機會除掉我。”空氣中的味道已經散去,慕淺畫摘下面紗,笑著看向惠妃說道,惠妃能察覺到有人靠近,她又豈會沒有察覺呢?

後宮中,但凡涉及巫術,都會被視為邪術,一旦發現,必定會重懲。

“見過郡主,太后懿旨,請郡主去慈雲殿一趟。”桂嬤嬤進來後,走到慕淺畫身邊,行禮後道。

“是,淺畫遵太后懿旨。”慕淺畫看了巫賢和綠蕊一眼後,隨後跟隨桂嬤嬤離開。

雲瑤派人過來,想來國師府的事情雲瑤已經知道了,慈雲殿的羽衛眾多,看來又是一趟弄堂虎穴了。

“太后有旨,要單獨見郡主,請姑娘在殿外等候。”到慈雲殿大門外,桂嬤嬤攔下初晴後道。

“小姐…”初晴喚道。

如今之際,怕是早已血染國師府,太后召見,其理由可想而知,此行就是鴻門宴,初晴有豈能放心。

“剛剛來的路上,我的玉佩好像掉了,你替我卻找找。”慕淺畫看向初晴吩咐道,那塊玉佩是她進宮的時候刻意帶上的,她初到羽城的時候,赫連景騰送給她的見面禮,初晴再清楚不過。

“是,小姐。”初晴立即明白了慕淺畫的用意,慕淺畫是讓她去長壽殿。

其實,慕淺畫此舉是一舉兩得,一來,只要在長壽殿,雲瑤身邊的羽衛就奈何不了初晴,二來,有初晴在長壽殿,赫連景騰的情況他也放心一些,如今赫連殤雖然抓住了那人,可風波並未得到真正的平息。

桂嬤嬤見初晴行禮離開後,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桂嬤嬤雖然掩藏的極好,可慕淺畫還是察覺到身後有一絲冷意。

“嬤嬤跟在太后身邊多少年了。”一遍走進殿內,慕淺畫一邊試探道。

“奴婢是太后的陪嫁,從小跟在太后身邊。”桂嬤嬤言語中,透著驕傲。在這後宮中,她也算是可以呼風喚雨,如今哪怕是慕淺畫在試探她,她也毫不畏懼。

“今日慈雲殿倒是比往日更加熱鬧了些。”微風吹過,慕淺畫能夠清晰的感覺慈雲殿四周佈滿了羽衛,裡裡外外加在一起,怕是有三四十人。

走進殿內,咋一看上去和昔日的並沒有什麼不同,許是因為降溫的緣故,空氣中似乎平添了幾分冷意。

“淺畫見過太后。”慕淺畫行禮道。

雖只是匆匆一瞥,慕淺畫還是從雲瑤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怒意和一絲擔憂。

“免禮,羽城百姓得了怪病,倒是幸苦淺畫了深夜進宮,哀家今夜無眠,請郡主到慈雲殿陪哀家聊聊天,郡主不會不願意吧。”雲瑤看向慕淺畫說道。

言下之意是要將慕淺畫留在慈雲殿,慕淺畫又豈會看不出來。

若赫連殤抓住了那人,她便是雲瑤威脅赫連殤的棋子,雲瑤並不知道她已經研究出瞭解藥,若赫連殤沒有抓住,雲瑤拖延了時間,若是她未能及時救人,依舊是死路一條,雲瑤還不會傷了自己的手。

“能陪太后瞭解,是淺畫的榮幸,淺畫怎會介意,只是太后臉色似乎不太好,可否需要淺畫為太后把把脈。”慕淺畫微微笑道。

“不勞煩淺畫了,哀家只是憂心羽城百姓,夜不能寐,淺畫無須介懷。”雲瑤立即拒絕道,眼睛時不時看向殿外,神情中透著幾縷擔憂。

“既如此,不然淺畫講一個故事,讓太后輕鬆一些。”進入殿內後,桂嬤嬤便悄悄離開了,看樣子云瑤似乎在等羽衛的訊息。

“那就有勞淺畫了。”雲瑤心中明白,慕淺畫是聰明人,又豈會看不出她的用意,她知道慕淺畫功夫了得,所以才將她能調動的所有羽衛埋伏得慈雲殿外,包括殿內的宮女,都是由羽衛易容後守衛在殿中。

“傳聞很久以前,有一族受到了來自另外一族的詛咒,世世代代的子孫中,都會出現一對雙生子,雙生子便是哪一族繼承人的人選,出生的先後,決定了兩個孩子的一生,一個生活在明,繼承了所有光鮮亮麗的一切。另一個卻永遠只能生活在黑暗中,成為一把黑色的利刃。四十多年前的一個雨夜,哪一族同樣降生了一對雙生子,許是因為孩子父親的一時心軟,讓孩子的母親察覺到了兩個孩子的出生,但孩子的父親因為歷來的規矩,不得不送走另外一個孩子,在孩子母親的央求下,孩子的父親決定留下孩子一個晚上,當夜,孩子的母親找了另外一個孩子,來替代自己的孩子,將自己的孩子送了出去,希望藉此可以換取孩子平靜的一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孩子的母親放下的孩子的關心,每年都會抽時間去看望自己的孩子,孩子的母親並不知道,她看到的都是假象,那個孩子生活得十分痛苦,受盡了孩子母親所託之人的略帶,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年,當年的嬰兒已經十歲,就在孩子十歲生日的時候,那個孩子終於察覺到,每年來看自己的那個漂亮姑姑是自己的母親,想到自己的母親抱起了自己,讓他受盡了苦楚,孩子心中的恨意頓生。”

慕淺畫看著雲瑤臉色的變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慕淺畫的話,雲瑤徹底的震驚了,作為一個母親對孩子的虧欠,歉疚滲透了她的心。

“但那個孩子並沒有說出來,保持原來的樣子,平靜的生活著,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當年的那個孩子已經十二歲,他看到了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兩人的生活,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獄。”

“別說了…”雲瑤臉上,滿臉淚痕,心中原本癒合的傷口,被慕淺畫硬生生的劃開。

太后豈會不明白,當年的兩個孩子,原本的兄弟,如今卻是敵人,她就是那兩個孩子的母親,而孩子的父親便是先皇。

“在孩子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一怒之下,終於說出了一切,此刻又恰逢當年那個替身的死訊,孩子得知一切後,毅然選擇了生活在黑暗中,成為一把利刃,但他心中同時也埋藏下了一顆毀滅所有人的決心,太后覺得,這個故事,誰對誰錯。”

眼淚迷糊的雲瑤的雙眼,雲瑤似乎可以看到慕淺畫臉上的得以和嘲諷。

慕淺畫是典型的無神論者,從不信詛咒之說,凡是詛咒,必有其因果。雙生子只是因為遺傳,而並非詛咒,但在古代而言,有其是在大家族,都會將雙生子列為詛咒,當年皇甫一族被殺的時候,詛咒赫連一族,許是因為知曉了赫連一族有雙生子誕生的緣故。

年代久遠,早已經無從追尋,但困擾了赫連一族歷代所有帝君,也算是成功了。

其實,最厲害的詛咒並非咒語,而是人心。

皇甫一族對人心的把握,慕淺畫都十分佩服,最起碼這步棋,走得極好。

“郡主可知,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就會有性命之憂。”片刻後,雲瑤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聲音中透著一縷殺氣。

“是嗎?多謝太后告知,只是太后可知道,歷代國師雖然生活在黑暗中,但卻是自由的,相反,歷代帝君才是被夢魔困擾著。”慕淺畫從懷中拿出一封,示意宮女遞給雲瑤。

為了查雙生子的關係,她潛入了赫連景騰的密室,打開了歷代帝君留下的書信,這封信便是先帝親手所寫,其中寫明瞭歷代帝君都會為皇甫一族的詛咒困擾著,直到死方能得以解脫。

身為帝君,有些事情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讓人知曉,唯有寫下來,有些涉及皇族祕聞,寫過後便需要立即燒燬,慕淺畫從密室中,發現了不少灰燼,那些灰燼沉澱了無數的歲月。

“太后很意外吧。”慕淺畫見雲瑤看過信後,閃過一絲詫異。隨後慕淺畫又繼續說道:“歷代國師在正式在下一任國師繼任之後,便可離開國師府,成為一個自由人,國師的權力,從不遜色於帝王,甚至在百姓的心中信仰,高於帝王,親手回到那個孩子的人是太后自己,此刻,太后作何感想。”

“你閉嘴…”

“太后心虛了,太后給那個孩子娶了什麼名字啦?子潤,太后希望那個孩子長大後多子多孫,生活滋潤,不過在我看來,在太后的心中,那個孩子的出生,就是另一個孩子的影子,我看,叫影子更為適合吧。”慕淺畫繼續刺激雲瑤道,若非先帝留下的信中寫明瞭一切,這些真相怕是就會石沉大海,今日的殿中之人,在她看來,都是死人,自然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雲瑤既然將她當做籌碼,她這個籌碼又不是心甘情願,自然也會反擊。

雙生子的地位的確不同,但在慕淺畫看來,若是按照祖傳下來的規矩,事情或許也不止於此,最起碼根據她的訊息,先代國師如今還活得好好地,雖然歷代國師都不許留下子嗣,但在她看來,子嗣並不是唯一的。

“影兒…母親錯了…”雲瑤小聲自言自語道。

“慕淺畫,既然你知道了一切,那隻能讓你永遠留在慈雲殿了。”雲瑤見桂嬤嬤走進來,雙目上閃過一抹精光,隨後看向慕淺畫道。

“是嗎?我還真是意外,原來他真叫赫連影,太后此刻殺了我,就不怕等下白髮人送黑髮人嗎?”慕淺畫嘴角諷刺一笑道。當年的先帝,對雲瑤的確過真心的愛意,只是因為赫連影的事情之後,兩人相形漸遠,先帝之死傳聞與雲瑤有關,如今看來,怕是不無可能。

“是嗎?郡主獨身一人,倒是十分自信。”雲瑤雖然這麼說,可心中卻膽怯了,慕王府在歷朝歷代都得地位看重,多年累積的勢力,她一直將其看成一個謎題。

“我倒是敢賭,就怕你不敢。”慕淺畫一副你想要動手就來的模樣,雲瑤反而不敢出手了。

“你…”

“太后,你說,若赫連影知道了真相,他會不會恨你,你想要彌補未能給他的愛,每年生辰,從不陪陛下,你可知,對陛下來說,你更加殘忍,你說,陛下和赫連影之間,那個更加恨你。”慕淺畫端起桌上的茶杯,一片品茶,一邊笑道。茶中雖有迷藥,對她而言,是無害的,更換可從她進慈雲殿的時候開始,萌萌早就隱藏在房梁之上了。

慕淺畫突然發現,萌萌倒是越來越能未卜先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