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事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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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事出突然
那一吻,有她迷人的花香,有她不知所措的動搖。她脣的溫度殘留在他指尖,脣瓣還有香香甜甜的味道。他依靠著閣樓上的欄杆,看見了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李公公端著一大堆的冊子走了進來。
他只側頭看了一眼,笑道:“這些事情,交給丞相去處理就好了。有沒有安大將軍的訊息?”
“回陛下,依舊還在天一谷療傷。那名喚輕煙的大夫倒是能治,好得差不多了。再過些日子也就沒有大礙了。陛下是希望安大將軍好,還是不好呢?”他的手輕輕地挪動了一下,隨意翻了翻,不以為意道,“對了有一件事倒是奇怪。那繳沒的錢財到哪裡去了?”
“邊關變故,軍需比往前增加了一倍。所有的收入都已經及時撥過去了。按著你之前的吩咐,難不成出了什麼岔子?”
“倒不是。只是國庫空虛,需要銀子。朕在想去那裡搞那麼多的銀子。”
“陛下,你抓那個雪舞不就是為了銀子的事。那現在,雪舞這個人還找不找?”終於找到了話頭,李公公急切地想要知道結果。他越是關心,劉子輝心裡越是肯定。總覺得有什麼事似的。聞言劉子輝,也只是微微側首看著他。事到如今,只有幾個人知道徵羽就是雪舞。而他不想公開,只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果繼續派人尋找雪舞也不過是多此一舉。又不能不找。
“繼續找,兩天之內,若是沒有找到。讓他們提頭來見。”
“是,陛下。”李公公猶豫地看著那一堆冊子,“直接讓丞相處理嗎?”
“就這樣。”劉子輝隱隱有些不耐煩。只要是尖銳的聲音破壞了他欣賞的寧靜的景緻。李公公識趣地離開。心裡在想著什麼事,手一抖,掉落了一地的冊子。他蹲下身,去撿。看見了一個摺子上寫的竟然是有關於邊疆戰局的分析。這麼多年來,邊疆一直穩定,是因為朗曄堅不可摧的軍事實力還有朗曄的財力雄厚,可以撐得住連年的苦戰。而今,其他勢力蠢蠢欲動,顯然也是對朗曄堅不可摧的實力有了懷疑。而那在外許久的國師送來的
摺子這麼巧也在這裡。對於邊疆的戰況,想來沒有誰比這位國師更瞭解了。
他本來想要回身和朗曄王說清楚,可是又想起內侍不能幹政,唯有趕緊收拾了一下,出了行雲閣。劉子輝依靠欄看著李公公一路走了出去。回頭吩咐宮女,“上一次進貢的布坊的布料,做的衣裳,現在還有幾件?”
“回陛下三百六十一件。”
“桃紅色的還有多少?”
“倒是桃紅色許多娘娘喜歡,沒剩下幾件了。”
他低頭思忱了片刻,笑道:“都整理好,送到清風閣去。”
那宮女答應著,又仔細地問了一句,“清風閣七王妃懷了孩子,要不要改一改尺寸?工房裡的宮女動工,一夜就可以改好,明兒個一早奴婢再派人送過去。”
“朕就是要她穿為她量身定做好的尺寸。就這樣送過去。”
“是,畢竟才一個月,還有好長的日子不會有小腹。”那宮女笑著解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陛下今日心情的影響,大著膽子多說了一句。卻發覺陛下整個臉色都變了。
“陛下,奴婢做錯了什麼了嗎?”
“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在這宮裡當差這麼久,還沒有學會規矩嗎?”
“奴婢知錯了。奴婢該死!”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劉子輝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吩咐下去,朕要在這裡午歇。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一個人斜靠著欄杆而坐,拿了一壺酒,自斟自飲。就這樣,只看到落日。落日餘暉,光芒四射。他的手抬起來,看見了一陣紅光。
暮色中,看見了一對人。微微起身正眼看去,竟然是她。她和他手牽手,緩步走著。她依靠在他的手臂,輕輕地搖晃,微微抬頭看他,撒著嬌,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是她的笑那麼自然,那麼可愛。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幸福的笑容。
驀地,她回過了頭,看見了閣樓上的那個微小的人影。
“在看什麼?”
“劉婧,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
讓他看見。”她問話,笑不出來,聲音淒厲。兩人的賞花,原來是做給人看的。她還天真地以為,他已經忘了。他不會放在心上。想來也不可能,他看見了,看得一清二楚。
吻,親密的接觸。這對處在這個時期的男女來說,是不可觸碰的禁獵區。而與她而言,沒有愛,什麼都不是。“劉婧,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說——”被她識破,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不曾想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徵羽抓起了他的手,笑了笑,“以後你想要演戲,可不可以問一問你的對手,願不願意跟你對戲。若是不願意,演不出一場好戲,怎麼達到你要的共鳴。和觀眾沒有共鳴,這一場戲就沒有效果。”
“你的意思是不想演這場戲,還是不想傷了觀眾的心?”
“你以為觀眾心理不清楚,眼前上演的是一場戲嗎?”既然是一場戲,誰當真誰就上當。無論是觀眾還是演員,都是。她只是不想要將自己擺上一個自己不喜歡的舞臺。去演戲。她只是想要做自己。
劉婧似懂非懂,緊緊握著的她的手,一點點的冰冷。她低垂著頭,不讓他看見她的眼神。埋藏在平靜的微笑之下,是一顆猶疑的心。“”
“我想要演一齣戲,要他明白,你是我的。名分上是實際上也是。而我不是一個傻瓜……”他在咆哮,卻又忍不住自嘲,“不是傻瓜又怎麼樣?我眼看著他欺負你,卻不能上前……”
她踮起腳伸手按住他的脣,哽咽道:“不要再說了。是我的錯,我明明可以拒絕。”
“你抗拒不了的不是他的強迫而是他所擁有的無上的權?”
沉默良久,她開口,“你我……心知肚明。”
他伸手扶著她的臉頰,笑道:“既然是這權讓你我愛得如此辛苦。那麼我奪來這權,要你簡簡單單地愛著我。”
“不需要,我的愛,簡簡單單。”
他但笑不語。她茫然不知。直到第二日,傳來他即將遠征的訊息。整個人昏昏然,慘慘然,幾乎要昏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