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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靜坐,侍女端著點心走了上來。小梅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又猛地站起了身,又瞥見他的下襬。匆忙往外走。
而上座的劉婧,因為一夜忙碌,倒是又累又困的。抓了點心,三兩口就吞了下去。兀自吃著東西,飽了之後拍了拍手,斜眼看著眼前正襟危坐的景傲凰。那引他們進來的時候侍女好像出去了。
“景國師,你當真是為了生意來這裡的?”
“那是自然,七爺不會覺得老臣是在糊弄你吧?”
“你是不是在糊弄我,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戚家牆外那舉著刀,虎視眈眈的人,可不是來糊弄你的。”
景傲凰瞬時發愣,他知道這一次王妃下的任務不會簡單,卻從來不知道會牽扯到武力。更甚至,他被包圍了,卻還沒有一點自覺。直到被他點出。加上王妃也是在身不由己的情況之下給了他指示。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如何去處理這件事。如果王妃有和他解釋,他肯定不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有那個侍女。如果是王妃的貼身侍女都沒有透露的意思,他也只能是死犟到底了。
“老臣說過這一次的生意有很多人盯著。實在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七爺是沒有做過生意所以可能不懂,不過七爺不必擔心。戚家能在朗曄立足,成為第一商賈世家,是有絕對的實力妥善地解決這些有意發難的人。”
“恩,不必在意?”劉婧想要笑,笑事到臨頭還強裝鎮定的人。“景國師要是覺得沒有事的話,那麼就應該是沒事。我原本以為國師大人,天天看看星象,算算過去未來的,對於舞刀弄槍的事,不定就要見血的事,多少是恨畏懼的。但是見國師好像很有見過這些陣仗,便想著是多餘了。不過還是要提醒國師,好自為知。”
“七爺不必過於擔憂。沒事的。”他說沒事,大概是在安慰自己。劉婧故意調高了聲音在笑。笑得景傲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有沒有事,景國師自己心裡清楚。刀劍無眼,你慎重。”
話,好似是關心。可是卻給了他莫大的壓力。心裡著急,身子都有些發抖,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拿了茶杯,在那裡喝水。溫熱的茶滋潤了他快要冒煙的喉嚨。
察覺到他的狀態。劉婧勾脣一笑,決意給他一記重壓。“剛剛我在來的路上遇見了同一撥人。一路而來,若不是我早已有準備。我可能已經就此從朗曄消失。”
“七爺,這……”這麼一說起來,剛剛見他身上一身的血漬。這一路而來,他究竟是遇見了什麼事?冷靜下來後,謹慎地問道:“七爺你遇見的那一撥人是誰派來的,你知道嗎?你也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才……”
言外之意,兩人心知肚明。見他已經有卸防的準備,劉婧準備再加一把火,一舉拿下。“對。我來之前,徵羽說過要我和國師好好合作……”
正這麼說著看見了那端著衣裳走來的小梅。本想乘著她來之前趕緊把話說完,想來已經來不及了,便急急停住了話。
“七爺——”小梅走了進來,見景傲凰隱隱尷尬的神情,覺得有異樣,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只微微福身,“請七爺先行換上乾淨的衣裳。奴婢讓人去伺候你。”
“多謝!”穿著這一生衣裳也覺得奇怪,有些難受。隨著那些侍女,一起進了屏風後。因為只隔著一道屏風,剩下的兩人也不敢隨意講話。小梅無奈,只能拿了景傲凰的手,寫了一句話。“王妃吩咐的事,絕對不可以告訴另外一個人。連我們彼此都是。該做什麼依舊做自己的。”
寫完,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景傲凰嘆了口氣,無聲地回答,‘我知道了。’同時他一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沒有說漏什麼。有及時打住。
劉婧換了衣裳後,出了屏風。見景傲凰在喝茶,他已然知道兩人早已有了默契。不過他知道的已經足夠多了,剩下的就由著他自己猜測
。猜的七七八八的,也能讓事情順著他的預設進行。只是現在如果沒有景傲凰的幫助,他很可能出不了戚府。可是目前看來,想要套出他們的口風已經沒有希望了。他又不能洩露自己的打算,鬥智鬥勇,真的是很費神。
可是如果不鬥,他就出不了門了。
見他出來了,小梅又吩咐後頭的人去取來點心。劉婧手一揮,“不必了,夜深了,有沒有空著的,已經準備好的房間。”
“啊?”小梅不知道他打算這個時候要在戚家住下。一時間兩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是又不能說不。“小姐的話已經很久沒有來了,她怕家裡僕人太多,便辭退了一些。主臥室除非是小姐有特別吩咐,西庭整個都空著,十天半個月才有人去收拾。在東庭倒是有很多客房空著。如果七爺不介意,奴婢這就派人帶你去……”
不過是平常的回話,小梅卻是說得一聲的冷汗。西邊庭院裡,擠了很多的人,身子有帶兵的將領,若是七爺去了,她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但是她已經冒著這個危險。
劉婧微微點了點頭,“就去客房。叫人點上檀香,明兒個早上辰時的時候,喊我起身。”
“是,七爺!”小梅鬆了口氣,親自帶著他往東庭而去。一路上走著,她在前頭低著頭,箭步如風。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主子都還好吧?”
“主子她不好。她一直在忙於尋人。找到了人又……”小梅無法解釋發生什麼事情。只知道有一夜,她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可主子又什麼都沒有說。只覺得主子好像又改變了心意。
“發生什麼事了?”
“七爺有時間應該自己問問王妃。奴婢只記得有一個晚上。主子不知是從哪裡回來。什麼話都不說,在**坐了整整一個晚上。本來她已經打算去找你了,在準備好了行禮之後改變了主意。”說到底還是擔心主子,她說起來有些喋喋不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