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撒旦少爺的冷美人 獵豔無雙 神風曲 天降萌寶神助攻 .裂痕 七重紗舞 復仇千金槓上你 我是漢獻帝 皇后你又開掛了 轉世小太監之亂世稱雄
117
117
錐心的痛，讓他的身體反射性地彈了一下，手一甩。徵羽整個人都被甩開，不受控制地撞向了一旁的屏風。伸出手扶著，看見了自己指甲上的一星點的血絲。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劉子輝低頭看著手背手心她的齒痕，冷聲笑著，“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傷口，每一道都比這個要深。我一直視它們為我的戰利品。至少這提醒我，你是真的存在著……”
“我……”徵羽想要說話，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一直在掙扎，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密密實實的網中。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扶著屏風站起身，從長廊往回走。走過那鋪滿了水晶的過道，進了大廳。李婉正坐著看書。
寧靜的午後，一派閒適。可是為何她覺得的彷彿有千斤的重擔一般。有什麼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撐著走到她旁邊的位置坐好，側頭盯著她的書撥。精緻的翡翠，鑲嵌著一對吐著蕊的牡丹。一朵白的一朵粉紅的。這上好的玉石，天衣無縫的鑲嵌工藝，還有一些淡淡的光輝，彷彿是花朵上的露珠一般。
“這書撥很美。”
李婉一愣，瞟了她一眼，淡漠地開口，“你這裡的東西還能不是最好的？他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搬到你的眼前。你瞧瞧你自己穿的用的，哪一件不是最好的？”
徵羽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單衣。純白色的絲綢，印製著玫瑰花2花紋。透過這絲幾乎可以看見自己的肌膚。薄如蟬翼。不僅僅是上等的好絲，這工藝也是一等一的。加上身上這素色的單衣，看似不過是一件單色的衣裳，袖口處長長的後襬上用同色絲線繡著鳳凰于飛。這飛旋的姿勢，栩栩如生。
“陛下，早已經過了午膳時間，我讓侍女給你準備了一些茶點。你要不要嘗一點？”李婉一邊翻著書，眼角餘光瞄見他跟了進來，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按著她這態度，劉子輝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罵。她倒是一點都不把他當成一個帝王
。這兩人還真不愧是兩姐妹。一模一樣的脾氣。不過區別就在，李婉是自視甚高的目中無人，而徵羽卻是善於心攻。她不打沒有把握的戰。唯此，才能緊緊抓住他的心。縱然是用盡了全力也不曾後悔。
“朕只是來看看，不吃了。婉姨倒是要好好的吃一些。省得沒有力氣翻書。讀不了聖賢書，如何能明白君臣之禮。”他一直都是看在徵羽的面上，才沒有對她怎麼樣。二來，這些年，他也確實是留著她一條命。在一起懷念一個人久了，多多少少還是有感情的。不過這些不是她如此不尊的藉口。
“陛下……”紋絲不動的她，終於動了一下，站起了身。直面他的注視，她的手抓進了書，卻不知如何去迴應。一方面是害怕，而另一方面，她又拉不下臉來。她總以為他因為這麼多年的情分也會給她留一點面子。
他的尊嚴任由著她踐踏，他都甘之若飴。而她不過是僥倖一次的懈怠，就讓他如此相待。真真是自討沒趣。猶豫再三，她行禮。“奴婢給陛下請安。奴婢一時怠慢還請陛下恕罪。”
徵羽見狀，只覺得兩人彷彿是在演戲一般。這樣的戲碼，她真是看著都覺得噁心。所以惡劣地插了一句，“我說劉子輝，你沒事裝正經做什麼？你的威嚴為什麼不用在該用的地方，用在該用的人身上。你這麼凶她，就可以樹立你的威嚴了？就你的所作所為，不讓人唾棄就算好的了！呵呵……”
末了加了幾句冷笑，他本還裝凶的臉，這個時候一下子冰凍住了。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就緊緊蓋住。沒臉見人的感覺。徵羽笑了，大踏步往外走。一路從內室到了外室，然後又到了前庭。這一路沒有人攔她，到了殿門。那硃紅色的宮門，緊緊關著。她使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推開。
怪不得她們不攔？這樣一來，她們哪裡還用得著攔？任由著她折騰，她也飛不出去。明知這是事實，可是心裡頭又覺得難受。掄起拳頭就不停地往這朱門上使勁地砸。起初還
有些痛，想要縮手。可是漸漸的，麻木了，她就愈發的不能停了。
直到手被握住，她還是使了勁地往前去砸。他一把扯了她，圈在懷中。才不過一會兒沒去追，手已經被這樣砸成了又紅又腫。握著他她的手喊著御醫。
徵羽漠然看著他，冷聲道：“看看你自己的手。先顧好你自己，至於我會如何，與你無關！”
她早已經沒有力氣了，不停地在掙扎，卻推不開他。
“關著我幹什麼？你要做什麼我能阻止嗎？我能嗎？”她嘶喊。他笑，有些無奈，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是不能阻止我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的所作所為。”
“你的……所作所為？”這一句話她問得磕磕絆絆。心在顫抖。麻木的雙手開始恢復知覺，好痛好痛，痛到流淚。直到最後嚎啕大哭。
他也不說話，按著她的頭，任由著她嚎啕大哭。
李婉緩步走了出來，依靠在門上，斜眼看著遠處的兩人。落花隨影，迷離了她的眼。那一世，煙雨朦朧中她看見了那如玉一般的人走入她的視野。曾經她也愛過，相戀過，所以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悸動。兩個人在一起，只是四目相對也可是甜蜜的。
哭夠了，她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無論你做了什麼。你在我心裡都是不會變的。”
“永遠不變？”也就意味著永遠不會愛上她。曾經他追問過，為什麼這麼肯定自己不會愛上他？她卻只回了一句‘忘了我’。這就是她的答案。
“那麼就不要變，我順著你就好。”
“不，不會的。劉子輝，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說過的話言猶在耳，做過的事歷歷在目。你順著我，不會讓我改變分毫。”她咬牙切齒，張牙舞爪的。他卻樂了，“那麼要怎樣才會改變？”
“你若變，或許我也會變。你若不變，我變永遠站在原地。”她說話，似真似假。
他，難辨真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