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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抱她躺好,嘻嘻撫摸著她的臉。手指拂過她的前額,一手的汗。“她怎麼全身都是汗,怎麼辦?”
“陛下,我開一劑藥,讓她泡個藥浴吧。正好行雲閣後頭是溫泉。陛下帶她去那裡吧。”李婉依舊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可是開藥把脈卻極為細心。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一直以來都是寬容的。她一直在低處遙望著高高在上的她的妹妹。
她只知道她權傾一時,才傾一世。能這樣的女人,或許真的是如男兒一般心思不侷限在兒女情長上才能如此出色。她暗暗發誓,要成為一個和她一樣的人。卻最終只是畫虎不成反類犬。說到底,她是迷戀著她的。嘴上說著她這裡不好那裡不好。卻不允許別人說她一句不是。有一種偏執也是如此。
劉子輝抱著她,一路到了溫泉。褪盡她的衣裳,抱她下水。李婉開始撒藥,邊撒邊不屑地開口,“這些藥對她來說有好處,對你來說就是一身的藥味兒。走到哪裡都有味道。找個太監抱著吧。”
她明知他是不會為此而動搖的。卻還是非要這麼說。劉子輝連眼皮都懶得抬。“就這樣吧。你確定她會醒?”
“她能不能醒是她的事。受了這麼重的傷,沒死已經是奇蹟了。你還想怎樣?”
她不耐煩地瞟了他一眼。“你這樣抱著她。要是讓人撞見,該如何是好?”
“你認為真會介意別人怎麼說,說什麼嗎?”
“倒不是說陛下介意。只是七爺已經回來了。你懷裡的人是七王妃。這坊間的流言蜚語已經夠多了。陛下是不在乎,可若是七爺在乎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想要十年前的事情再度重演嗎?”她的手伸入溫泉,來來回回地撥動著。濺溼了他的臉。水從他的睫毛往下滴,他連眼都沒有眨。看見他如此專注,李婉也只又嘆氣。
“陛下如果執意,遲早會出大事的。”她說著伸手抓了徵羽的手腕,細細把脈,“她這一胎算是保住了。只是這個孩子不是陛下你的。陛下也不介意嗎?”
“你以為朕會介意?”他抬眼,有些閃神,明明是在問她,卻又似再喃喃自語,“朕該介意嗎?”
李婉搖了搖頭,“不是。陛下不需要介意。等了她十年,也恨了她十年。見到她之後,一切都煙消雲散了。你愛她,勝過愛自己。我想縱然是被天下人所不齒。你也不在乎。只是七爺那裡,陛下想好怎麼辦了沒有?”
“他?”劉子輝說著低下了頭,“朕管不著。朕所關心的,只有她一個而已。”
“夠了——”李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嘆了口氣,“也為她想想吧。你現在在做的事會在她心裡留下怎樣的瘡疤。陛下,她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那個她了。她不需要你為她做什麼。她恨的人都已經去了。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牽掛。硬生生把她扯回來的人是誰。她一定恨透了那個人……”
“她能回來,你不開心嗎?”
“她能不能回來,我並不在乎。我只在乎她是不是願意回來。”她說著不由得笑了,“她本來可以不再傷心的。”
“她是可以不再傷心,只是那就不是完整的她。無論如何,那是她的一部分。”
“那是她的一部分,卻是你所鍾愛的全部——”李婉再也忍不住咆哮出聲。“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自私。陛下是,七爺是,就連景傲凰,他也是——”
“景傲凰?”他抬眼看著她,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好端端地提他做什麼?你是知道些什麼嗎?”
“不知道!”她將手中的藥材一把全扔了進去,然後站起身,微微一屈膝,“那奴婢就先告退了。陛下泡足一個時辰再出來。”
“你給朕站住!”劉子輝厲聲喊著。她不曾停留一刻,迅速地離開。他們兩人的大喊聲,驚醒了她。聽這兩人的‘慷慨陳詞’,她居然不由得想笑。聽見低低沉沉的笑聲。他低下頭來,正望進了她的雙眼。淚眼氤氳中,漸漸浮起了一絲溫柔的笑。
“怎麼了?”他問,因著她在笑,也不由得笑了。
“謝謝你!”
“說
來聽聽!”
“你說得對,十年前的我,十年後的我,都是我。承認以前的荒唐,好或者壞,都是我。完完整整的我。”她伸手擦了擦他的臉。順著眉一直到臉頰鼻子到嘴脣。“這樣一直站在,很辛苦吧?”
“軟玉溫香在懷,怎會辛苦?”
“油嘴滑舌!”她嬌俏地笑,有些不真實。他緊緊盯著她,捨不得放過她的一笑一顰。“大半夜的,為什麼來這裡找李婉,有什麼事?”
“我真是虛長了十歲,我埋頭在實驗室,不認識任何人。起初我還以為是我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才明白,我本就不屬於那裡。關於景傲凰,我想說的只有一句,你一定要小心對他。這個人……”
“怎樣?”
“我說不上來。他為了她的女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雖然我不想利用他,可是既然是我犯的錯,那麼撥亂反正,就是我的義務。”她已經忘記了該如何去解釋那一年的事。事情已經發生了,杜太后勢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準備了這麼多年,若是發難。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更甚至,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撥亂反正?”他笑,“什麼意思?”
“錯怪的人錯怪的事,原諒或者被原諒。”
“十年了,都過去了。”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卻空不出手來,痴痴凝望著她。她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語帶笑意,“是,我所恨的人都已經逝去。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好堅持的。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我在乎的人只剩下了你和劉婧。”
“夠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無論你是否承認,我是他的王妃。你若敢再抱有妄想,我就去死!”
她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他只愣愣看著她,不作任何迴應。
“最好不要把我的話當做玩笑,我真的會去……”
“夠了,不要再提那個字。和你日夜相處了近三年,想了你近十年。你的脾氣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從來不以為你喜歡說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