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章 無賴進駐V城巧家

第一百一十章 無賴進駐V城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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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無賴進駐V城巧家

第一百一十章 無賴進駐V城巧家

“看這個,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小熊了。”盧笛摟著熊嘟著嘴,模樣萌萌噠。

見多了她雷厲風行的樣子,倒是從沒見過她現在這樣,她在這個別墅裡是她最放輕的時候,摟著小熊毫無形象地盤著腿,嘴裡嚼著岳母大人準備的零食。

估計她的同事們見到她這個樣子得大跌眼鏡了。

但這卻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女人,發出慈愛的光芒時最溫柔,因為某些人某些事極度憤懣的時候,眼裡閃現仇恨的光,或因受到傷害徘徊無助盡是憂傷,努力積極向上時她們的眼裡又只有她的目標。

一個女人可以呈現出很多形態。

多個女人也可以呈現出同一形態。

他已經能夠看懂她的資料了,謝少卿揚眉笑了,盧笛向他招手:“過來啊,你吃這個。”她把岳母給她準備的東西分給了他。

“你吃吧,我不餓。”

盧笛不由分說的把零食塞進他嘴裡。

“岳母大人手藝不錯嘛!”得了便宜不忘賣乖,他的賣乖率先收買了岳母大人的心。岳母心情好,又給他拿了一些。

一家四口就在這吃吃喝喝中度過了一整天。

盧父盧母有很多話要問盧笛,當看到他們小夫妻相處融洽時,那些擔憂的問題又自動地憋了回去。索性陪著女兒女婿樂了。

這一天,過得很快。

很快到了上班時間,謝少卿不放心她,親自送她到公司以後,才離開,盧笛回到公司以後,同事們都高聲歡呼:“盧總回來了。”

還有個別煽情地甚至掉眼淚,一個同事抹著眼睛委屈地跟她說:“盧總,還以為您不要我們了呢!”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盧笛哭笑不得。

還有同事跟她說起了別的事情。

“盧總,新進來一個同事。”

“誰?”

幾個同事都搖頭,她們不知道那個新來的同事是什麼情況,盧笛又問她們:“誰招進來的。”幾個同事卻用納悶的眼神看著她:“盧總,這不是您招進來的嗎?”

“我在休假,怎麼可能招人進來?”

“不是啊。”一個年紀較小的業務員有鼻子有眼的說得真切,“是真的,他是您丈夫的媽媽,哦,是您的婆婆把他帶進來的,她說是經過您的同意的。”

“嗯嗯!”其它業務部的同事紛紛點頭。

還有一個業務員說道:“他前天進來的,剛來的時候,我們對他都挺好的,要喝水,要借工具,要拿東西,我們都幫他......”後面她卻沒說出來,盧笛已經聽出言外之意來了,她問,“然後呢?”

“他損壞了公司裡很多資料。”

另一個人說道:“他偷拿了很多辦公用品。”

聽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這些小事統統加在一起,那就是大事了,盧笛聽他們說這些事情同事們都知道,僅僅是沒有拿到現場證據。

這些還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一口咬定是她的婆婆把這個人帶過來的,盧笛看了一眼正在那邊埋著頭不知道在幹嘛的年齡大約有接近五十歲的男人,一臉的褶子,額頭上刻出一道又一道很深的抬頭紋,他的眼睛裡閃著一絲邪光。

盧笛並不信命理之說,但是這種面相,很難跟她的婆婆聯絡在一起,她不相信這是婆婆做的,如果不是婆婆,那一定是婆婆的姐姐,要驗證這些很容易,只要打個電話給婆婆問一問那天她在哪一切就都明白了。她沒主動打電話,而是發了資訊讓謝少卿來問這個問題。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盧笛明白了,婆婆的姐姐代表的是她丈夫的表弟的公司在競爭大區總監這個職位,她借妹妹和妹妹的兒媳婦之手來這麼一套,目的很明顯,安插個人在公司裡罷了,有任何風吹草動及時報告她。

她現在是知道了。

同事們並不知道,如若找個藉口攆他走,以他這種窮凶極惡的面相也保不準能做出什麼事情,萬一傷了她的同事,引出負面新聞,別說競爭大區總監,就是在V城也很難混得下去,前車之鑑的彭總是活生生的例子。

既不能明白的說出來,又不能攆他走,這該如何是好呢。

呆在辦公室的盧笛強迫自己定下心來閱完檔案之後,腦子陷入了負荷思考,想了很多,也沒想到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她父親打過來了,父親就是問她是否需要她母親呆在她身邊照顧她:“你身邊有助理是不假,當初我的身邊也有助理,助理只是做她正常上班的份內工作,照顧我的是你的母親,你有了身孕,本不該這麼操勞,你執意要呆在公司裡,那也由你,我想著我這邊的工作暫時也不忙,讓你媽媽照顧你一段時間吧。”

“嗯,爸爸,我知道了。”

“還有啊,雖然是嫁出去了,有時間還是要常回家來住,知道嗎?”

“我知道。”

“好了,就說這些。”父親匆匆掛了電話。

盧笛放下電話,她又想起了父親的許多事情,其中一件她是記憶尤深的,那時,她大概是十五歲,父親得了兩塊地,以一個比較低的價格拿到的,父親的一個相識已久的朋友跑了出來,他說他的一個親戚要父親的那塊地。

她記得當時,父親的朋友帶過來一對夫婦,男的長得也是像公司裡那個婆婆的姐姐帶進來的那個窮凶極惡的樣子,她多看了幾眼,有些害怕,當父親跟他們談的時候,她突然竄了進來,她說:“不要把地賣給他們。”

“小孩子家家,懂什麼。”父親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他對朋友一向很仗義,尤其他的這個老朋友,既然是朋友的朋友,那一切好說了,他們不顧盧笛的哭喊,一番高談之後雙方簽訂了合同。當時,盧笛很傷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情緒那麼憂傷,彷彿不受控制,很長時間以後,她都想不明白。直到她的人生閱歷變得深厚時,她才覺得她不喜歡那個人的面相,那種面相在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

就是這種危險,她的父親觸碰了。

觸碰之後彷彿應驗了盧笛的本能,後來出現了一系列的麻煩,首先,是買地的人賴金錢賬,合同上明明白白的寫了房子蓋好第一層,付餘下的尾款。蓋好第一層的買主變卦了,鬼使神差的她父親竟然答應了買主的請求,半年以後再結尾款。

很快,半年過去了,尾款遲遲沒有動靜,好像沒那回事似的,可笑的是,她忙碌的父親也像是忘了有這回事似的。

不僅如此,他還截了父親的生意。

有一次,聽到她父親跟母親在說這件事情,她聽到的被說的那個人恰是當時讓她感到極度憎惡的那個人,聽到談論的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東郭先生和狼,農夫和蛇。

好心幫一個人,反而被反咬一口。

換個思維來說,假如救蛇的不是農夫,救狼的也不是東郭先生,而是蛇的天敵和狼的天敵,那麼蛇跟狼的下場又該如何?

蛇的天敵有鷹,鷹可以偽裝成一個善良的人救下蛇,等到蛇醒了以後對它說完那句話,它立刻恢復鷹的身份,一口把蛇給吞了。

她的腦子一轉,想到了如何治婆婆的姐姐給她帶過來的這個燙手山芋,她打電話給曹金梅和小蔡,這兩個女孩子辦事很機靈,曹金梅雖然八卦,但是她懂得分寸,小蔡的心眼很活絡,有她協助,可以事半功倍。她把兩人叫上來以後,附在她們耳邊如此這般地跟她們說了一通話,兩個人閉口不說一個字,點頭之後從辦公室下來了。

剛下來的曹金梅亮了喇叭,“我有個天大的訊息,你們要不要聽?”

小蔡跺腳:“盧總說了,這是機密,不可以說的,你想死啦!”

曹金梅忙捂住嘴,嘴裡“唔”“唔”地憋不住要冒出來似的,小鈴子嘟著嘴:“這可為難死梅子姐姐了,讓她有料不能報,有八卦不能說,那可比死還難受。”

曹金梅死命地點頭,騰出一隻手來朝她豎大拇指,豎完之後又立刻把嘴捂上了,小鈴子講意義,她摟著曹金梅說道:“要不要我教你一招。”

她點頭。

小鈴子得意地說道:“這是我從一本書裡看到的,如果有話一定要講出來,這個話又是祕密不能讓人知道,那可以找一口水井,對著井裡把要說的話都說出來,這樣即不憋得難受,又守住了諾言,豈不兩全。”

這個是他們平常開玩笑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小鈴子倒是記得清楚,還活學活用的還給了曹金梅,她原來也只是為了打趣曹金梅,是不指望她能這麼做的,不過是一個笑話,沒人當真。

不過,有一個人卻當真了,這個當真的人正是盧笛的婆婆的姐姐派過來的這個看起來很不友善的男人,他的一雙沾著邪氣的眼睛掃了曹金梅一眼,小蔡在旁邊看得真切,看樣子,這個男人把目標轉移到曹金梅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