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柳色撩人_第一百五十八章 誰說你是廢物

第三卷柳色撩人_第一百五十八章 誰說你是廢物


貼心男祕 醜聞 幽默大集合 錯惹帝王:妃劫 伊人夭夭 槿園春 就是賴上你 開創漢末 沒養成就吃 伯恩的通牒

第三卷柳色撩人_第一百五十八章 誰說你是廢物

子車紅蓮猩紅的眸子滿是妖嬈的冷意,嘴角詭異的彎起。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灑在緊緊相擁的兩個人的身上,柳傾繁撫著自己的腦袋,眼神有些迷茫的睜開,看著四周有些陌生而豔俗的色彩的房間,腦子一頓的宕機,直到一雙手臂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柳傾繁頓時清醒過來。

秀麗的臉上滿是鐵青的看著她身上青紫一片,然後看著睡的香甜的男子,精緻陰柔的臉上滿是甜蜜的幸福,看著看著,柳傾繁臉上頓時一陣的懊惱,然後眼神有些陰冷的看著放在窗前桌子上的那個小巧而精緻的香爐。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和司寇玥滄都是受到了這個香爐的影響。

“唔,柳,你怎麼醒過來了?”

揉著眼睛,司寇玥滄看著面色不好看的柳傾繁,頓時有些害怕,雖然他很想要像是以前一樣,用強的,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自從自己知道了對柳傾繁的心之後,司寇玥滄便發誓不會在強迫她了,他沒有愛過任何人,可是為了能夠得到柳傾繁的心,他可是翻閱了很多的書籍。

書上說,要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首先要順從,雖然對於一個帝王來說,這個的確有些難度,向來都是別人順從他,他何時要順從別人了?可是為了柳傾繁,他願意放棄帝王的尊嚴,做著以前他認為很不屑的事情。

一切只是因為他愛她。

“你走吧。”

掀開被子,下了床,柳傾繁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快速的穿了起來。

雖然身體有些疼痛,可是想到她在紅樓呆了一晚上,不知道流年英那邊會怎麼樣子,她不會讓計劃落空的。

“柳,不要走,求你。”

司寇玥滄連衣服都沒有穿,看著柳傾繁撐著有些疲軟的身體,舉步便想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心底一慌,立馬便緊緊的抱住了女子的腰身。

“我知道,昨晚是我不對,求你,不要走。”

淚水浸溼了柳傾繁青色的衣袍,那炙熱的溫度狠狠的灼燒了柳傾繁那顆包裹住的心。

“昨晚我知道不是你錯,昨晚的事情就當作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柳傾繁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

她從不知道,這個帝王還有這樣的一面,起碼這樣低聲下氣的求人,是柳傾繁從沒有見過的。

“不,柳,你是不是還是恨我?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錯,我改,好不好?求你,不要讓我走。”

聽到柳傾繁今日竟然想要把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全部抹煞掉,司寇玥滄的心底滿是痛楚,如果知道自己會愛上她,他便不會那個樣子對她,可是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如果?

“陛下你是萬金之軀,請不要在這裡呆了。”

柳傾繁依舊是沒有轉過身,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在改變,如果可以,她寧願這個人還是以前那個不顧別人感受的帝王,那個不可一世,高傲霸氣的帝王,而不是現在這個,低聲下氣的請求自己原諒的帝王。

“我知道你恨我,柳,我知道,你殺了我也無怨無悔,如果你真的恨不得殺了我,那麼你動手吧。”

司寇玥滄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把精緻的匕首,他扳過柳傾繁的身體,把匕首放在柳傾繁的手中,抬起她的手,鋒利的刀尖指著他的型口,鳳眸通紅的看著柳傾繁。

“只要你刺下去,是不是你就會原諒我以前對你做過的事情?是不是你就不會恨我?”

尖利的刀尖不斷的向著司寇玥滄逼近,看到這個樣子的柳傾繁立馬甩掉了手中的匕首,眼神有些冰冷的看著司寇玥滄。

“你瘋了。”

“是啊,我是瘋了,為了你,我瘋了,你知不知道,在聽到了柳府貝恩滅門的時候我的心到底有多痛?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死了,我大病了一場,從此之後便鬱鬱寡歡,甚至在甚至不是很清楚的時候自殺,可是在聽到你還活著的訊息的時候,我什麼也顧不上,拋棄了皇位,只為了能夠找到你。”

“為了你,我在這個骯髒的紅樓裡面,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被人羞辱,你告訴我,為什麼你還是這個樣子對我?我只是愛你,只是愛你……”

年輕的帝王眼含淚水的看著青衣的女子,而柳傾繁的眼底則是滿是複雜,她不知道,帝王對自己的愛,竟然是如此的深沉,可是她卻不能愛了,也不會再愛了。

“陛下,你是一國的皇帝,何必為了我一個殘花敗柳這個樣子的執著。”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柳傾繁伸出手細細的幫男子擦乾了眼淚,嘴角帶著苦笑的說道。

“不,誰敢那個樣子說你,朕滅了他。”

聽到柳傾繁這個樣子貶低自己,司寇玥滄的心滿是疼痛,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柳傾繁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想到他自己以前的行徑,司寇玥滄也是滿臉的懊惱。

“陛下,我已經不恨你了,你又何苦執著?”

柳傾繁看著司寇玥滄,淺笑的說道。

“不,柳,我寧願你恨我,起碼這樣我還能安慰自己,你的心底有我,如果不很了,那麼便是不存在了,便是陌生人,這樣的結果不是我想要的。”

她從不知道,原來,奉先帝竟然是一個如此執著的人。

“現在的我不想要愛了,我現在只想要報仇。”

柳傾繁細長的指甲狠狠的刺進掌心,眼底頓時迸發出深刻的恨意,那樣的恨意,彷彿是要摧毀一切的恨意。

“我知道,我想要幫你,柳,我會幫你的。”

柳傾繁站起身子,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紅樓是最能夠蒐集訊息的地方,我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一些驚喜。”

說完便開啟門,看也不看趴在地上的得喜,便離開了。

而得喜看著赤身的癱倒在地上的司寇玥滄,立馬拿起地上的衣服,仔細的幫司寇玥滄穿上,看著還在傻笑的司寇玥滄說道:“陛下,你和柳大人可是和好了?”

“還沒,不過很快便可以了。”

司寇玥滄那塗著紅色胎記的臉頰微微晃動,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

得喜輕聲的嘆了一口氣,他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陛下這是何苦?好好的一國皇帝不當,非要呆在紅樓,現在還要給柳大人蒐集情報,陛下,你這個樣子英明神武,怎麼就不知道被人利用了?

柳大人已經不是以前的柳大人了,現在的她只是為了復仇而活著,而陛下一顆痴心纏著柳大人,恐怕是無論柳大人要做什麼事情,陛下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幫司寇玥滄穿好衣服,他們便再次的回到了那個小屋子,司寇玥滄繼續是不會說話的醜陋的啞巴,而他則是依舊給紅樓洗衣服,幹粗活。

柳傾繁的腳還沒有踏進她的狀元府,便被流年英派來的侍衛請到了攝政王府。

“王爺找下官所為何事?”

柳傾繁站在廳堂,看著坐上的流年英,一身華貴的淺紫色的衣袍,睿智的眸子彷彿漫不經心一般的掃了柳傾繁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細細的說道:“聽說柳大人昨晚是在紅樓過夜的。”

柳傾繁抿脣輕笑的說道:“昨晚趁大人他們邀下官前去,盛情難卻,便多喝了幾杯。”

聽到柳傾繁的話,流年英冷哼了一聲,再次出聲的提醒的說道:“女兒家出去風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柳恨,你不要忘記了,本王的瑾兒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柳傾繁掩藏在衣袖的手指頓時一緊,可是眸子卻是溫潤而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下官定不會辜負公子的厚愛。”

“嗯,你能這個樣子想便好,瑾兒雖然雙腿不便,可是本王就瑾兒一個孩子,本王不希望瑾兒受到什麼委屈。”

流年英淡淡的看著柳傾繁,對於柳傾繁她還是很欣賞的,畢竟如此年輕有才華,處事不驚的女子,很少,而這個柳傾繁則是她很是看重。

“下官會注意的。”

柳傾繁低斂眸子,脣瓣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的譏誚,可惜一向精明的流年英卻並沒有看到。

“聽說你點了一個殘了容貌的男子?”

彷彿不經意般,流年英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的問道。

“是,下官只是看那個男子身世可憐。”

“是嗎?”

柳傾繁沒有回答,而垂在身側的手指卻因為緊張而緊緊的蜷縮著,如果讓流年英知道了奉先帝在紅樓,後果可能就不堪設想了。

“你去看下瑾兒吧。”

聽到流年英平靜的語氣,柳傾繁福了福身子,便出了大廳。

“王爺可是不相信柳傾繁?”

一個黑色勁裝的女子突然跪在地上,看著一臉陰沉的流年英問道。

“煞,對於柳恨這個人你怎麼看?”

聽到流年英的話,叫煞的女子抬起頭,定定的說道:“柳恨,深不可測。”

聽到煞的話,流年英抿脣的說道:“自然,這個女子和奉天國的那個柳傾繁可是有相似之處?”

“容貌相似,可是卻沒有這樣溫潤的氣質,聽說柳傾繁她有些冷硬,相比較而言,柳恨則是多了一股溫潤。”

煞淺酌的說道。

看著流年英有些陰暗的眸子,煞頓時大驚的說道:“難道王爺是懷疑?”

“不錯,本王的確有些懷疑,可是本王查了柳恨的身世,的確是金鳳國人,不過本王對於柳恨還是很期待呢。”

煞看著流年英嘴角的笑意,默然的低下頭,便沒有在說話了。

“公子,柳大人來了。”

緋色清秀的臉龐滿是汗水的跑到在湖邊下棋的流年瑾,有些欣慰的看著流年瑾相比較以前,越發的活潑的性格。自從和柳傾繁接觸了之後,流年瑾的性子便越發的活潑,現在更是願意在外面多走走,看到這個樣子,緋色雖然有些苦澀,可是卻還是為流年瑾高興。

“真的嗎?”

流年瑾手中拿著的棋子頓時一怔,因為興奮而掉落在棋盤上,緋色上前收起棋盤,語帶開心的說道:“自然,柳大人很快便會過來了。”

流年瑾嬌柔的臉上帶著一絲期待,大大而水潤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緋色說道:“緋色,看看我今天有沒有很奇怪?”

看著流年瑾黑色瞳孔中折射出的期待,緋色頓時一陣輕笑得說道:“公子不必如此慌張,柳大人喜歡不塗抹胭脂的公子,上次柳大人不是也是說只喜歡素顏的男子嗎?”

聽到緋色這個樣子說,流年瑾這才放下心來,懷揣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一直眺望著遠方。

當那一抹青色撞進流年瑾的眼睛的時候,他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嘴角下意識的便微微的上揚著。

“柳恨,拜見公子。”

柳傾繁走到流年瑾的面前,撩起衣袍,單膝下跪的說道。

看著柳傾繁這個樣子,流年瑾有些緊張的說道:“柳大人,不必如此多禮,上次不是說了,叫我瑾兒就好了。”

說著還有些害羞的看了看柳傾繁,而柳傾繁則是淡笑的說道:“男兒家的閨名豈是可以亂叫的?”

聽到柳傾繁這個樣子說,流年瑾的面色頓時有些發白的看著柳傾繁,心底一陣難受的他,無意識便緊緊的揪住腿上的衣服,愣愣的看著他不能行走的雙腿,大大的眸子滿是憂傷和難過。

柳傾繁自然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重了,便低聲的嘆了一口氣的說道:“那便喚你瑾兒,可好?”

聽到柳傾繁這個樣子說,流年瑾這才笑了起來,看著他消瘦的臉龐,此刻綻放出微笑,柳傾繁心神一陣的恍惚,曾經,柳梓宸的笑容也是如這般,稚嫩可愛,可是如今,思念至此,柳傾繁頓時覺得心底一陣的惆悵。

“柳大人,你怎麼了?”

流年瑾看到柳傾繁原本好好的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悵然的樣子,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沒什麼,只是有些惆悵罷了。”

柳傾繁甩甩頭,淺淺的說道。

看著一湖春色,柳傾繁頓時提議的看著流年瑾說道:“瑾兒,我帶你出去逛逛,如何?”

聽到這個,流年瑾雖然心底一陣的歡喜,可是當看到自己多有不便的腿之後,便有些難受的說道:“我還是不去了。”

看著少年黯然的眼神,柳傾繁蹲下身子,眼神堅定的看著流年瑾有些自暴自棄的樣子說道:“拿出你的勇氣來,生活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覺得自己很不幸,可是你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比你更不幸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平靜的面對你的苦難和挫折。”

“可是,我只是一個廢物……”

雖然這個樣子說有些難受,可是流年瑾眼神有些哀傷的看著柳傾繁,語氣有些黯然的說道。

“誰說你是廢物?”

黑色的眸子帶著一絲冷凝,柳傾繁伸出手緊緊的握住少年有些冰冷的指尖,溫潤的說道:“你只是現在不能夠行走,並不是代表以後都不能夠行走,相信我,奇蹟總是會出現的,所以你不要放棄,知道嗎?”

少年柔美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女子秀麗的嬌顏,臉上一陣的滾燙,耳尖也微微的泛紅,臉頰頓時升起一股熱燙,和羞澀。

街上繁華一片,坐在馬車上的流年瑾掀開簾子,看著集市上熱鬧非凡的一片,心底頓時一陣的羨慕。

“可是想要到下面去走走?”

少年眼底的渴望和掙扎,柳傾繁自然是看在眼中的,她有些心疼這個少年,想到自己利用這個少年,如果他不是流年英的兒子,會不會就會過的更幸福?

“可是?”

雖然他很想要,可是想到自己行動不便,卻還是有些難堪的看著柳傾繁。

“相信我,如果你一味的躲在自己的世界裡面,那麼你只會越來的越難過,你要好好的呼吸一下大自然,這樣你才會感覺生命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聽到柳傾繁的鼓勵,流年瑾柔美的臉頰堅定的點點頭,而柳傾繁含笑的看著少年那張惹人憐愛的小臉,下了馬車,便伸出手把少年抱在懷裡,懷裡的分量頓時讓柳傾繁眉頭微蹙。

“這麼輕?”

毫無預兆的被柳傾繁抱在了懷裡,流年瑾的臉頰迅速變得通紅,把臉頰埋在柳傾繁的胸前,當臉頰接觸到柳傾繁的柔軟的時候,臉頰更是一陣的通紅,低垂著水潤的眸子,就是不敢在看柳傾繁一眼。

無視周圍一陣唏噓的人群,柳傾繁舉步的把流年瑾抱到了茶樓的二樓的雅間,掌櫃的自然是認識柳傾繁,看到柳傾繁懷裡抱著一個容貌美麗的少年的時候,掌櫃的臉上頓時一陣的曖昧,朝著柳傾繁擠眉弄眼。

柳傾繁面色頓時微沉的說道:“掌櫃的,準備一壺好茶。”

“好嘞,柳大人稍等片刻。”

掌櫃的畢竟是從商多年,自然是可以看得出此刻柳傾繁的神色不善,便立馬彎腰的離開了雅間。

而這邊,柳傾繁把懷裡一直羞怯的不敢探出頭的少年放在軟墊上,看著少年依舊低垂著腦袋,一張臉紅的不行,頓時一陣驚愕的問道:“這是怎麼了?生病了?”

被柳傾繁這個樣子一說,流年瑾的臉色越發的羞澀難當,而站在路清風身後的緋色抿脣的輕笑道:“少爺這是害羞。”

“額?”

柳傾繁有些困惑的看著緋色,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害羞?對於柳傾繁來說,好像是沒有接觸過這個,小孩子的心思果然很難懂。

鑰匙讓流年瑾知道,柳傾繁一直當他是小孩子,估計他會抓狂。

而緋色看著一臉困惑的柳傾繁,在看了看一直嬌羞的時不時的抬頭偷看柳傾繁的流年瑾,眼底一片的黯然和憂傷。

“掌櫃的,剛才那個抱著一個美貌少年的可是新晉的狀元爺?柳恨柳大人。”

一個店小二附在體態微胖的掌櫃的身側,一臉八卦的問道。

“是啊,就是柳大人,原本以為柳大人當真是柳下惠,沒有想到今日甘還藏著一個美貌少年,果然是銷魂。”

掌櫃小小的綠豆眼頓時一眯,肥胖的臉頰頓時看不到眼睛,只剩下一條縫。

原本路過去拿東西的得喜,聽到這個,頓時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身邊的男子,果然,那張臉黑色像是墨汁一般,得喜哀嚎,你們這些亂嚼舌根的人,為啥要選在我們剛好經過的地方?

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得喜生怕自家英明神武的陛下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剛想要拉著司寇玥滄的衣袖的時候,卻看到司寇玥滄黑著一張陰陽臉,便走到了正在談論著銷魂的掌櫃他們。

得喜看到這個情況,頓時欲哭無淚的跟上去,就怕司寇玥滄一個生氣,便露餡了。

掌櫃的和那個店小二正說的正激動不已的時候,突然發現一道陰影擋住了他們的光線,她們抬起頭,便看到了一個陰陽臉的男子,鳳眸滿是陰沉的盯著他們。

掌櫃有些胖胖的身軀在看到了司寇玥滄那半邊妖冶紅色胎記的時候,頓時嚇得渾身一顫。

司寇玥滄抿脣的看著他們,伸出手指剛想要說話的時候,被得喜一把抓住了手指。

司寇玥滄眼神冰冷的直直的看向了得喜滿是脂粉的臉頰,而得喜則是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司寇玥滄,然後轉過頭,對著嚇得不行的掌櫃問道:“掌櫃的,不知道柳大人現在在哪裡?”

那個掌櫃早已經被司寇玥滄那樣陰狠的眼神嚇得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了,如今聽到得喜的問話,只能呆呆的說道:“在二樓的雅間。”

聽到這個,司寇玥滄立馬像是風一般的便直直的衝上了二樓。

“公子,等下我……”

得喜原本還想要問清楚逇,可是現在司寇玥滄一心便衝了上去,得喜欲哭無淚的便跟著上去。

掌櫃和店小二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個醜陋的男子和柳大人究竟是什麼關係,看他的樣子倒像是柳大人的夫郎一般,那樣子的殺氣騰騰,嚇死人了。

二樓雅間,柳傾繁為流年瑾倒了一杯水,便沉默不語的婆娑著杯沿,一瞬間,整個雅間便沉默了下來。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