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4章 借肩一靠(1)

第74章 借肩一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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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借肩一靠(1)

“嗯,便是想著過來看看你。”葉錦素笑著說道,端著酒杯,抬步先坐下。

“夫人,屬下還想著明日給您傳口信過去,不曾想您竟然親自來了。”齊莫連忙立了於葉錦素一側,說道。

“你也坐下,如今,只你我二人,不必居於禮數。”葉錦素徑自飲下一杯,說道。

“是。”齊莫呵呵傻笑一聲,便坐下,“夫人,果然不如您所料,今兒個早朝之後,皇上便將屬下喚了過去,還將華老賊痛斥了一頓,命屬下將安排在華府外的人馬都撤了回來。”

“看來他明日便會有回覆了。”葉錦素依舊目光淡淡道,“今日不說這些事,咱們儘管吃酒,話家常好了。”

“是,夫人。”齊莫笑聲應道,便為自己斟酒,舉杯,“夫人,能夠再與您這樣一起飲酒,屬下真的很高興。”

“我也是。”葉錦素笑道,便舉杯,一飲而盡。

二人不再多說,便是閒聊家常,碰杯飲酒,酒過三巡,葉錦素頓覺天色不早,便起身,“時辰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等改日閒下來時,我在與你不醉不歸。”

“呵呵,好,到時候叫上其他幾位弟兄。”齊莫此時已經醉意濃濃,因著看見葉錦素,心情大好,故而多飲了幾杯。

“好。”葉錦素應道,便閃身離開。

待葉錦素回葉府,天色漸亮,而魔君卻已然臥於軟榻上,葉錦素雖然吹了一絲涼風,但是,酒氣依舊未散去,如今,微醺著臉,徑自上了床榻。

魔君見葉錦素並未理會與他,頓時有些失落,但,看她醉意朦朧,便徑自從軟榻上下來,行至床榻邊,看著葉錦素已然睡去,幽幽道,“不知是與那個男人醉酒回來。”說罷,便將錦被蓋在她的身上,端坐一旁,看著她面色泛紅,紅脣微抿,自然是一副美人醉酒圖。

採蓮正有急事需要通傳,便進入屋內,便見魔君坐與床榻一側,而葉錦素則躺下,她不禁一震,連忙收回視線,立於內室外回道,“大小姐,四姨娘那邊出了事情。”

葉錦素聽及,便連忙睜開眼,自床榻上起來,許是酒勁上來,便覺得一陣頭暈。

魔君不禁搖頭道,“果然是醉酒了。”

葉錦素微微睜開雙眸,便見魔君的面具印在她面前,“你怎會在這裡?”

“唉,醉的不輕。”魔君不禁悠悠道,便徑自起身,對採蓮道,“還不去準備醒酒湯。”

“是,奴婢這便去。”採蓮聽著魔君的話,便知葉錦素飲酒了,便連忙退了出去。

葉錦素徑自起身,行至銅盆旁,採蓮已經打好水,葉錦素淨面之後,便簡單的梳洗,方才有了些精神,想著,昨夜卻是貪杯了,日後,定然不能如此。

魔君只是斜靠與一側,注視著葉錦素,“以後還是少飲些烈酒。”

“昨兒一時興起,便飲了。”葉錦素接話道,說罷,才意識到自己多話,便徑自越過魔君,走出內室。

採蓮正巧將醒酒湯拿來,葉錦素接過湯碗,便自顧地喝下,感覺舒暢了許多,換了一件衣裳,便端坐於主位,“四姨娘那邊發生何事?”

“四姨娘昨夜做了噩夢,醒來便說知曉四少爺死於謀殺。”採蓮如實回道。

“可有證據?”葉錦素想著,看來三姨娘的話還是有作用的。

“有,四姨娘說四少爺託夢與她,說出了加害他的證據。”採蓮接著說道。

“胡說八道,四少爺左不過出生才兩日,怎得能告訴他?”葉錦素故意說道,此時,三夫人正巧走了進來。

“奴婢也覺得疑惑,但,四姨娘說,她昨兒個做夢的時候,清晰地看見了有人對四少爺下毒,而且清楚地看見那人的手腕處有一朵蓮花胎記。”採蓮亦是回道,“四姨娘還說,她有一發子能找出那凶手。”

“哦,如今四姨娘在何處?”葉錦素接著說道。

“大小姐,今早,三姨娘來過,知您還未起身,便將此事告訴了奴婢,說四姨娘說完那些胡話後便暈了過去”採蓮如實回稟。

“如若真如四姨娘所言,那此事便確實蹊蹺,三嬸,你說此事當真嗎?”葉錦素適才一直留意著三夫人的神情動態,在提及手腕處的蓮花胎記時,三夫人不自覺地收攏著袖口,可見她做賊心虛。

“大小姐,這是我也說不準,四姨娘如今是吃齋唸佛之人,說不定是中了什麼魔怔,說的胡話呢?”三夫人並未想到葉錦素竟然問她,掩去眸光中的詫異,語氣極為平淡的回道。

“嗯,三嬸說的也不無道理。”葉錦素贊同地點點頭,便對採蓮道,“採蓮,你且去看看四姨娘的情況,如若四姨娘醒來了,便將她帶來,如若有證據,也可當堂對簿。”

“是,大小姐,奴婢這便去。”採蓮應道,便退了出去。

“不知三嬸今兒個尋我是所謂何事?”葉錦素看著三夫人此刻正在沉思,便知她心裡正在盤算。

“哦,我只是擔心我那兒的下落,過來想求大小姐能否多派些人手出去尋找?”三夫人抬眸,對上葉錦素的雙眸,此刻佈滿擔憂。

葉錦素明顯表現的有一絲不解,說道,“三嬸,我昨天已請三姨娘與賢叔將葉府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難道,還無訊息?”

“這……京城這麼大,而且,如今只尋找了京城,還有京城周邊,郊區都未尋找,人手自然是不夠的,不知,大小姐能否派出府中的隱衛呢?”三夫人抬眸,試探地問道。

“三嬸,葉府的隱衛是從來不露面,且不說能出去尋找,你亦知曉,前幾日葉府遭了大難,如今,元氣大傷,本就所剩無幾,隱衛保障的可是葉府的安全,如若我將這僅有的都派出去了,葉府的安危交由誰負責,到時,如若葉府出了危險,這責任我可負擔不起。”葉錦素眸光一冷,想著這三夫人如今果真是要加快速度嗎?想著將她手上的隱衛分散出去,那府中便沒有了依靠,她便可以想怎樣便怎樣,這三夫人的算盤打得還真是如意。

“那能否派出一部分呢?”三夫人依舊不依不饒道,見葉錦素態度堅決,連忙起身,跪在地上,“大小姐,你那叔叔走的早,如今,我膝下只有一子,他素日雖頑劣,但,也是葉府的子孫,我的根啊,如若他有個三長兩短,九泉之下,我怎向你那死去的三叔交代啊。”

“三嬸……”葉錦素見三夫人如此這般,便知,她今日若不將隱衛求去,定然是誓不罷休,不過,好在她已先有了佈置。

正在此時,便有奴才前來通報,“大小姐,葉大總管說,三公子已回葉府。”

“回葉府?怎麼說?”葉錦素冷聲問道。

“適才,有人將一個麻袋丟在了葉府大門口,正巧大總管趕到,開啟麻袋,便見裡面是三公子,不過,三公子便打得遍體鱗傷,只剩下一口氣。”奴才連忙垂首回道。

三夫人聽此,連忙從地上起來,亦是知曉如今三公子回來,那麼,她的打算也落空,但,想著自己孩兒回來,也顧不得其他,為與葉錦素打招呼,便轉身急匆匆地離開。

葉錦素見三夫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然,“葉忻,可發現三公子不同尋常的地方?”

“那三公子武功不弱,且,警惕性極高,那晚,屬下前去擄他時,亦是費了不少周折,後來,他被關的這些時日,亦是佯裝著一副紈絝的模樣,實則,他在尋找著逃離的出路,不過,好在大小姐命屬下將他鎖起來,否則的話,險些讓他逃跑。”葉忻一五一十地回道。

“那他可曾懷疑你?”葉錦素接著問道。

“如若三公子不想素日那般的話,又熟悉各門派的武功,應該不難認出。”葉忻揣測著。

“認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葉錦素淡淡笑道,“如此,三夫人便知人是我所抓,如今,將她兒的武功盡廢,命懸一線,這般的恨,她焉能不報,到時候,即便她隱藏的再深,亦是會露出馬腳。”

“已經依照大小姐的吩咐,廢其武功,只吊著一口氣。”葉忻回稟道。

“嗯,時刻關注著三夫人院中的動向,她不久之後便會有大動作。”葉錦素嘴角微勾,說道。

“是,大小姐。”葉忻領命,便閃身離開。

葉錦素徑自回了屋內,適才,她讓採蓮趕去,實則是為了保護四姨娘的安全,如今,四姨娘定然是最危險的,三夫人定然會派人去殺她。

魔君見葉錦素酒氣散去,恢復了以往的清冷,笑問道,“如今可好些了?”

“你如今的傷勢如何?”葉錦素抬眸,見魔君一如既往的慵懶模樣,想著,這個男人死皮爛臉的待在她的閨閣,這也便罷,完全不將自己當成外人,如此的悠閒自得。

“恢復的差不多,你如今的武功已然恢復的十之**,改日,定要與閣主切磋一下才是。”魔君見葉錦素氣色紅潤,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冷氣,想著,她的武功定然是不低的。

“好。”葉錦素微微點頭,“真羨慕魔君如此逍遙自在。”

“何出此言?”魔君挑眉問道。

“難道魔君住在舍下這幾日不悠閒嗎?”葉錦素隨即轉眸,望向魔君問道。

“自然是悠閒的。”魔君毫不掩飾地回道。

“那不就是。”葉錦素不再說什麼,抬步進入書房。

魔君凝視著葉錦素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暖意,便不再言語,低頭,翻閱著手中的書卷。

這一日,除左三夫人與四姨娘那邊,亦算是平靜。

還有一件大事,便是上官敬派李貴前來傳聖旨,將葉府幾日前遭遇夜襲的刺客來歷現已查明,與華府無關。

葉錦素請李貴入內,二人相談了幾句,李貴便回宮復旨。

三夫人院中,已是一團亂,二夫人聽聞,便帶著葉秀荷前去探視,卻被三夫人拒之門外,二夫人當然氣憤不已,亦是無奈,只得作罷,回了自己院中。

許久沉寂的五姨娘,經過那日事之後,加之她那兩個女兒對外界之事不予理會,如今老夫人也不理府中之事,即便是她想蹦躂,亦是蹦躂不出什麼。

如今,聽著三夫人之事,亦是前去一探究竟,便遠遠地看見二夫人被攆了回去,她本欲離開,卻又想著,二夫人與三夫人鬥了這麼多年,自然互不待見,但,她不同,與三夫人並無半點過節,如此想著,便也抬步,到了三夫人院中,護衛並未阻攔,五姨娘心下一喜,便進了院中。

便見三夫人迎上前來,五姨娘連忙掩面傷心道,“三嫂嫂,三公子如何了?”

“唉,好在保住了性命,不過,要將養一些日子。”三夫人說時,眸光閃過一絲狠戾,接著,便低頭,看著五姨娘,“還是五姨娘善解人意,那大小姐也真是的,放著你這塊美玉不要,非要讓那心思陰沉的三姨娘當家,真是白白的長了那一雙眼珠子。”

“唉,三嫂嫂莫要說此話,當心隔牆有耳,免得到時,給妾身按個罪名,到時,妾身便是長了幾百張最也說不清楚。”五姨娘聽著三夫人的話,這些時日壓下去的火氣,又蹭蹭地上來了。

“對了,聽聞四姨娘昨兒個做了噩夢,如今昏迷不醒,由三姨娘照看著。”三夫人幽幽說道,“想著四姨娘也怪可憐的,孩子早早夭折,便罷了,如今,還中了這等邪症,我聽說四姨娘昏迷前口口聲聲說尋到了殺害她孩子的真凶,那三姨娘本就心思陰險,莫不是她與那四姨娘合謀,要除掉異己,唉,五姨娘可就可憐了,白白當了她們的踏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