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9章 密室玄機(1)

第69章 密室玄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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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密室玄機(1)

葉錦素一邊阻擋著死士,一邊亦是在想著攻破之法,突然,看到那些死士見到光便躲閃,她靈光一閃,便命令道,“葉忻,即刻準備火把,我將他們引去郊外,放火將他們燒死。”

“是。”葉忻應道,隨即便閃身。

其他隱衛還是守在葉錦素一側,葉錦素足尖輕點,便飛身離去,那些死士見葉錦素離開,便循著她的方向衝了出去。

“看來沒事了,我也該回去了。”青峰看著死士已被葉錦素引開,想著閣主無礙,便要轉身離開。

“青峰,進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青峰隨即,又轉身回來,想著,閣主的耳朵真靈,便立刻應道,“是,閣主。”

說著,便垂首進了屋內,隔著紗帳,依稀能看清楚魔君帶著面具的臉,他連忙躬身道,“參見閣主。”

“青峰,派人去查這些死士的來歷。”魔君冷聲道。

“是,屬下即刻便去。”青峰連忙應聲。

“嗯,這段時間,讓君魔閣的人別鬧出動靜。”魔君接著說道。

“是。”青峰應道,便起身退了出去。

採蓮看著青峰走出屋外,“你回去吧,這些死士估摸著不是南麓人那麼簡單。”

“嗯,我明白。”青峰亦是點頭說道,便不再說話,領著君魔閣的人離開。

轉瞬間適才還熱鬧不已的院子此刻變得很是寂靜,看著地上的那些屍體,採蓮眸光一暗,想著,這葉府何時才能安靜下來。

君魔閣的屍體已被青峰帶走,只剩下隱衛的屍體,因著隱衛都跟隨葉錦素離開,這裡,屍體還未來得及處理,採蓮亦是立在屋外,任空氣中飄蕩著血腥味,她沒有過多的舉動。

葉錦素將五百死士引到自葉府後門不遠處的空地處,接著,便停了下來,那些死士跟著葉錦素前來。

“葉忻,放火。”葉錦素看著時機已到,便冷聲命令道。

不到片刻,便面數百把火把齊齊飛了出來,砸到死士的身上,接著,便看見那些死士隨著熊熊烈火消失殆盡。

葉錦素眸光一冷,看著眼前灰飛煙滅的死士,沉聲道,“自尋死路。”

說罷,便身形一晃,向前倒去,葉忻見狀,身形一閃,便將葉錦素接住,“大小姐,您怎麼了?”

“扶我回府。”葉錦素因著服用丹藥,耗損的不但是自己的內力,還有精氣,此刻,藥效盡褪,她已無太多力氣。

“是。”葉忻頭一次皺眉,因主僕關係,他亦不敢太過於逾越,值得儘量保持著距離,扶著葉錦素飛身回了葉府。

其他隱衛亦是趕了回來,葉錦素在葉忻的攙扶下落地,採蓮見狀,連忙迎上前來,正欲開口,便見葉錦素面色慘白,搖搖欲墜,伸手及時扶穩,“大小姐,丹藥的功效散了?”

“嗯,我如今體力透支,需要調養。”葉錦素低聲道。

“奴婢即刻送您回屋。”採蓮面露緊張擔憂之色,便要扶她入屋。

“葉忻,將死去的隱衛好生安葬,儘快將三千隱衛補齊。”葉錦素想著葉府損失慘重,鳳傾閣亦是,今夜,君魔閣亦是受了些許的創傷,如若老狐狸知曉,他派來的死士無一生還,但,想著能使鳳傾閣、葉府、君魔閣受創,他亦是覺得值當。

“是,大小姐。”葉忻應道,便吩咐下去。

採蓮扶著葉錦素入屋,忽又想到魔君如今躺在床榻上,便抬眸望向葉錦素。

葉錦素眸光微抬,“無礙,將我扶上軟榻便是,將玉露丸拿來。”

“是,大小姐。”採蓮應聲道,便扶著葉錦素上了軟榻,連忙自藥箱中拿出玉露丸,遞給葉錦素。

葉錦素服下一粒,便盤膝而坐,開始用功療傷,如今,雖然丹藥失去了效力,體內耗損過大,但,她還是有三成的內力,如今,只要靜坐調息一晚便無虞。

採蓮寸步不離守在葉錦素身側,轉眸,便將魔君醒來,徑自從床榻上起來,經過葉錦素適才為他渡氣將體內兩股毒氣壓制,加之他適才的調息,現在已無大礙,步履亦是比之前輕盈了許多,雙眸亦是清明。

“閣主。”採蓮連忙行禮道。

“你下去吧,這裡有我。”魔君淡淡道。

採蓮正要開口,看向魔君不容反駁的眼神,便垂眸,退了出去。

此時鳳秀正欲進來,便見採蓮出來,連忙上前問道,“閣主如何了?”

“服用了玉露丸,只要調息一晚便無大礙了。”採蓮連忙上前扶著鳳秀,“你怎得下床了,大小姐吩咐過,讓我好生照顧你,你怎如此不聽話?”

“適才,你們對付死士我便未能幫忙,如今,我好些了,可是,閣主卻……”鳳秀忍不住地暗歎道,“哼,都是華老賊,等我好了,定要用我新研製的千瘡百孔,讓他好好嚐嚐。”

“你啊,還是先將養好再說,你如今站在院中吹風,萬一著涼,明兒個,大小姐醒了,定要拿我問罪的。”採蓮看著鳳秀憤憤不平的臉,徑自一笑,想著今夜當真驚險,如若不是大小姐靈機一動,想出辦法,怕是,大家都有危險。

“知道啦,管家婆。”鳳秀忍不住地嘟囔道,便轉身,在採蓮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屋子。

葉錦素盤坐與軟榻上,靜心調養,屋內燭光搖曳,經過適才的折騰,如今,已近大半夜,整個葉府陷入沉寂。

魔君徑自斜靠在軟榻一側,一順不順地凝視著葉錦素,偶爾露出一抹笑意,卻又即刻收回,不知不覺,天色已然大亮。

一縷清晨的柔光自紗窗射入,打在葉錦素身上,素白色衣衫,清冷的面容,恬靜端坐於軟榻之上,周身散發著空谷幽蘭般虛無縹緲的氣息,任誰都無法觸控得到,這種明明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感覺,讓魔君有些恍惚。

葉錦素調息完畢,收掌,接著,緩緩睜開雙眸,便對上魔君一絲複雜的眼神,她的眸光卻是異常的清冷,“你怎得在此?”

“可好些了?”魔君避而不談,只是柔聲問道。

“嗯。”葉錦素亦不再追問,淡淡應道,便自軟榻上落地,伸展雙臂,頓時覺得身心舒暢,想著,經過昨夜的調息,加上她所練的內功心法,內力又精進了不少,如今,覺得身輕如燕。

“我餓了。”魔君斜靠在軟榻上,慵懶的說道。

“採蓮。”葉錦素冷聲道。

“奴婢在。”採蓮一直候在屋外,聽著屋內有了動靜,連忙應道,便進入屋內,“大小姐,奴婢伺候您洗漱。”

“嗯。”葉錦素點頭應道。

“那我呢?”魔君幽幽道。

“屬下伺候閣主洗漱。”採蓮左右為難,抬眼看了葉錦素淡然的神情,便轉身,對魔君說道。

“你先伺候大小姐洗漱吧。”魔君雙眸半眯,一身黑袍散落在軟榻上,此刻的神態像極了慵懶孤傲的波斯貓。

葉錦素並未開口,徑自行至盛滿溫水的銅盆前,掬水淨面,接過採蓮手中的棉帕,輕柔擦拭,接著,便漱口,採蓮連忙為葉錦素梳妝,接著,便問道,“大小姐,今兒個穿哪件衣服?”

“就那件黛青色的吧。”葉錦素手指著衣櫃內八長老特地在霓裳訂製的當下最流行的款式,特意送來的衣衫。

“是,大小姐。”採蓮隨即,便自衣櫃內將黛青色衣裙舀來,葉錦素並未理會魔君,而是行至內室屏風後,換衣。

片刻之後,葉錦素走出內室,魔君已然自軟榻上起身,行至葉錦素適才用過的銅盆前,掬水淨面之後,用棉帕拭乾,動作如行雲流水,不露一絲破綻,葉錦素還未看清楚他的容貌,那面具已然戴在他的臉上。

葉錦素徐步上前,魔君轉身,便見她一身黛青衣衫,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崑崙美玉,落於東南一隅,散發著淡淡華彩,魔君見此,不由一呆。

“閣主,屬下為您束髮。”採蓮見魔君立於遠處,面色徵然,便上前說道。

“嗯。”魔君收回心思,便轉身,徑自坐與梳妝檯前,不再說話。

採蓮連忙挽起魔君的青絲,小心梳理,接著,束冠之後,便退在了一邊,道,“閣主,好了。”

“嗯。”魔君又是微微應道,便起身,抬步向前走去。

葉錦素此時已然坐與餐桌前,早膳已布好,等著魔君一起用膳。

此時,屋外傳來一道稚嫩的聲音,“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葉錦素便知葉雲軒過來,便告訴採蓮,“再去添一副碗筷。”

“是。”採蓮應道,連忙退了出去,準備碗筷。

葉雲軒今日同樣穿著一身青衫,加之他此時淺笑盈盈,本就俊朗的面容,儼然一位翩翩少年,葉錦素見這般的葉雲軒,想著,她要儘快恢復武功,儘早讓他恢復神智才好。

魔君卻不見外,徑自坐與葉錦素一側,執起碗筷,用起早膳。

葉雲軒踏入屋內,便將目光落在葉錦素身上,燦然一笑,“妹妹,今兒個天色極好,我們出去踏青可好?”

“恐怕今日不行,我這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葉錦素伸手,示意葉雲軒坐下,說道。

“哦,那既然如此,我便等到妹妹有空,再同妹妹一起去踏青。”葉雲軒隨即坐下。

採蓮將碗筷端來,放於葉雲軒面前。

葉雲軒抬眸,便看到對面坐著的魔君,不禁疑惑道,“這位男子是誰?”

“客人。”葉錦素說道,便執起筷子,夾菜放在葉雲軒碗中,用起早膳。

“哦。”葉雲軒不再多想,亦執起筷子,也為葉錦素夾菜,接著,便自顧地用起早膳。

一時間,只聽得到碗筷碰撞的聲響,三人沉默不語,用罷早膳,葉雲軒便行至書案前,徑自臨帖作畫。

葉錦素則走出屋內,在院中來回漫步。

魔君亦是走出,立於梨樹下,身體斜倚著梨樹,若有所思。

都過一夜了,三夫人那邊依舊沒有動靜,看來這三夫人並未發覺三公子消失,怕是要耐心等待,老狐狸那邊,昨夜死士被殲滅,雖然有五百死士,但,怕是隻是一部分,但,不知那紅衣女子到底是何人?與老狐狸又是怎樣的關係?

華婉瑤這些年來依舊沒變,總是會用如此陰險的手段,至於上官敬,看著那些字帖,那也宴會上亦是無任何的異常,看來,她要加大一把火才是。

如此一想,她便有了主意,雖然,她不知老狐狸到底打得什麼算盤,但,她卻明白,華婉瑤是何等的在乎她這個皇后之位,且不提,如今,她與上官敬到底是貌合神離,還是相敬如賓,但,這皇后之位,是她最在乎的,那麼,她就要讓她失去她最在乎的。

至於老狐狸那裡,她定要抽絲剝繭,將他所有的預謀一點一點的瓦解,正在此時,鳳秀走了出來,附耳道,“閣主,適才二長老傳來訊息,六姨娘院中的奶孃死在了醉香樓,而與她見面的神祕人不翼而飛。”

“可查出醉香樓背後的主子?”葉錦素冷聲問道。

“二長老說跟南麓國脫不了關係,但,到底是何人,如今,僅有的線索也斷了,還未查出。”鳳秀低聲道,“二長老還是,醉香樓似是已經察覺有人在查,如今,將所有訊息都封鎖了。”

“南麓國?奶孃乃是南麓國人,死士乃是南麓人催動,北芪國公主前去和親,在半路消失,北芪暗衛掛於北芪國京城城牆上,北芪皇室有何反應?”葉錦素亦覺得事情愈來愈複雜,卻又越來越清晰,似乎是一個大網,卻未找到那一根支撐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