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8章 鋌而走險(2)

第198章 鋌而走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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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鋌而走險(2)

“你沒事吧?”葉錦素看向南宮霍綦問道。

“沒有,你呢?”南宮霍綦仔細檢查著葉錦素,看見沒有任何的損傷,頓時放下心來。

“這團黑霧若是適才將你徹底地包圍起來,怕是你如今屍骨無存了。”葉錦素看向南宮霍綦,“這座山乃是千年前靈族與魔族大戰時,魔族潰敗之後,在這裡隱居下來,隨即,將他們滿身的怨氣釋放在這座山裡面,故而才會有這些幻象。”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死人呢。”鳳秀在一旁說道,心裡還是顫抖不已,接著問道,“閣主,您當年也來過糜玉山,您是怎麼衝破的?”

“我獨身闖入,幸而遇見一位靈族的後裔,才將化解了危機,否則的話,我早已葬身此地。”葉錦素想起那段日子,還忍不住的一陣後怕,當初,她是抱著對上官敬多深的愛,才敢不顧一切地闖這糜玉山。

南宮霍綦看著葉錦素眸光中閃過的一抹憂傷,上前,輕縷著她吹亂的髮絲,“日後,你去哪,我都會陪著你。”

葉錦素抬眸,看向南宮霍綦,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好。”

其他人看到此情此景,亦是相視一笑,不再說話。

幾人終於衝破了糜玉山,緊接著快速的下山了,等到他們下山之後,便來到一個村落,葉錦素遠遠地看著這處村落,眸光閃過一抹陰沉。

南宮霍綦亦是看過去,說道,“太過於安靜,如今這個時候,不是炊煙裊裊的嗎?”

“這處定然不安全,我們換其他地方走吧。”葉錦素眸光一沉,接著看向其他的地方。

“但,從這裡走是最快的路程,若是改道,又多耽誤功夫了。”鳳錦在一旁提醒道。

“即便耽誤一點,也不能中了他們的圈套,如此的話,到時候更拖延時間。”葉錦素看向鳳錦,“好了,我們沿著這條路走吧,往前走,有一條元河,順著元河向下,便可以到苄城,這處地勢險要,他們是不會在此設埋伏的。”

“是,閣主。”鳳錦應道,隨即,幾人便換了地方,接著向前走,不到片刻,便來到葉錦素所說的元河,水流急促,上寬下窄,稍有不慎,便會跌入河內,順流而下,而下面,更加險要,即便有再好的輕功,那也是枉然。

眾人亦是看了一眼葉錦素,想著閣主既然知曉,便是走過,便不再有任何的顧慮,隨即,幾人便順著元河向下,好幾次,都險些滑進去。

葉錦素看向她們,唉,果然還是鍛鍊的少,看來日後要讓她們多熟悉熟悉了,畢竟十年了,她們都未再動過,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她們隱匿了十年,自然而然對這些地方都不熟悉了。

南宮霍綦看向葉錦素,心中想著,曾經,她也是如此,獨自行走著這裡,為的是她所愛之人,那一刻,南宮霍綦很嫉妒上官敬,有這樣一個女人對他那樣的無私,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為的便是他的安好,可是,他卻沒有好好地珍惜,如今,既然上天將這個機會給了他,他定然要好好地護著葉錦素。

約莫過了半日,眾人終於走出了元河,耳邊還能清晰地聽到河流湍急的聲音,鳳秀拍了一下胸口,連連說了幾聲好險。

葉錦素看著她們,“好了,再走半盞茶的功夫,我們便到苄城了。”

“嗯。”眾人想著終於到達了,太不容易了。

“閣主,在那個村落埋伏的是誰?他們怎知曉我們會走那處?”,鳳錦在一旁疑惑地問道。

“想必是老狐狸的人。”葉錦素看向南宮霍綦,“他的暗線遍佈大樂,如今就這樣詐死,自然而然是要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的。”

“幸好,我們被他們得逞。”秋意在一旁說道。

“嗯,好了,我們趕快趕路,我已經看到苄城的城門了。”葉錦素遙指著前方,加快了腳步。

這一段路甚是順利,畢竟如今在苄城腳下,想來鎮遠侯已經到達,故而,這處還是安全的。

幾人來到城門下,看守計程車兵連忙攔住,“你們是何人?”

葉錦素將令牌拿了出來,“讓鄭飛、鄭琦來見我,便說故人來訪。”

那幾人看著令牌,雖然遠隔京城,但是,令牌還是能使得的,連忙應承,便轉身向內而去。

此刻,鄭飛剛才府衙出來,便看到守衛的將士連忙跑了過來,“鄭參謀,城門外有幾名女子,還有一個男子見您,說是故人來訪。”

“故人?”鄭飛看向身旁的鄭琦,突然想到什麼,“那女子長相如何,還說了些什麼?”

“那女子手中拿著令牌,長相極好。”守城的將士也不知如何形容,反正,他在苄城這麼久,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鄭琦連忙問道,“會不會是夫人?”

“嗯,只有夫人才會來此。”鄭飛點頭,二人連忙向城門外走去。

果不其然,看見城門外一身素裝的葉錦素,二人激動不已,連忙上前,恭敬一拜,“屬下參見夫人。”

葉錦素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我可是緊跟著你們來的,如今可是又累又餓。”

“夫人,您怎麼來了?”鄭飛一陣激動,連忙問道。

“忘了,曾經我們一同飲酒時說過的話?”葉錦素挑眉,看向他們,似是回到了曾經他們一同飲酒,豪氣沖天,意氣風發的時候。

“夫人……”鄭琦亦是熱淚盈眶,想著夫人還是當初的夫人。

二人連忙迎著他們進了苄城,在城門守著計程車兵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們幾人,想著這鄭參謀可是出了名的嚴苛,不苟言笑,怎會對這位女子如此畢恭畢敬?

葉錦素進了苄城,看著苄城內相安無事,來來往往的百姓,依舊很多,但是,每個人面帶愁容,心中亦是擔心。

葉錦素看向鄭飛,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他,“這個你可認得?”

“這不是令牌嗎?夫人,您見了皇上?”鄭飛一陣驚訝。

“嗯,否則怎會有這個,有了這個,所有兵馬都可以任我調動,如今這個時候,不得不去。”葉錦素伸手,拍著鄭飛的肩膀,“你們啊,十年未打仗了,如今可還能提動槍?”

“那是自然。”鄭飛和鄭琦笑意吟吟,連忙回道。

“嗯,如此甚好,我們過來的時候,元河下的村落裡面有伏兵,想必北芪已經在外面紮營了許久。”葉錦素一邊說著,看向鄭飛他們,“走,先去見見鎮遠侯,十年未見,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鄭飛恭敬地將手中的令牌遞給葉錦素,連忙躬身道,“屬下這便帶夫人前去,將軍若是知曉您還活著,定然是高興不已的。”

“我怕我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暈過去。”葉錦素低笑一聲。

“呵呵,屬下等都未暈,將軍自然不會,頂多是咳嗽兩聲。”鄭飛連忙打趣道。

“如今膽子越來越大了,竟敢連鎮遠侯都敢取笑了。”葉錦素看向鄭飛,像是回到了曾經,他們便是這般沒有等級之分,彼此間如同一家人般談話。

“屬下也只敢在夫人這處如此放肆。”鄭飛嘿嘿一笑,看向鄭琦,“怎得,見到夫人變啞巴了?”

“只是覺得能和夫人如此站在一起閒聊,甚是高興,屬下以為是在做夢。”鄭琦有些恍惚,甚是感動。

葉錦素燦然一笑,“鄭飛,你踹他幾腳,看看是不是做夢。”

“屬下遵命!”鄭飛應道,隨即便抬腳,朝著鄭琦踢去。

鄭琦連忙反踢回來,“哥,你真踢啊。”

“夫人的命令,不敢不從。”鄭飛連忙笑道。

葉錦素點頭,“嗯,這才對嘛。”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向前走著。

一旁的南宮霍綦就這樣安靜地注視著她,那樣沒有任何掩飾的笑容,猶如璀璨的星辰般綻放,他曾經也看到過的,十一年前,他還是孩童的時候,就看到她這般的笑容,不是冷淡,亦不是可以偽裝的溫柔,更不是苦澀,而是發自內心的笑意,這樣的葉錦素才是南宮霍綦心中最想看到的她。

南宮霍綦暗暗發誓,他定然要讓她回到如此的笑容,沒有任何的束縛和憂傷。

鳳錦和鳳秀自然是高興的,這才是她們的閣主,嘴角總是掛著微笑,與下屬打成一片,不分彼此,這樣的感覺,恍若隔世,又覺得難能可貴。

採蓮和秋意、秋雨自然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的葉錦素,三人皆是沉默不語,對於葉錦素,她們瞭解的甚少,但是,看到有人許多人對她的崇敬與愛護,她們也經不住地自豪起來。

葉錦素隨著鄭飛、鄭琦進入府衙,接著鄭飛便親自去稟報,不到片刻的時間,鎮遠侯便急匆匆地衝了出來,看向葉錦素,頓時一臉疑惑。

葉錦素淺淺一笑,“將軍,多年未見,你便打算這樣迎接我?”

“你……你……當真是……”鎮遠侯依舊無法相信地打量著葉錦素,不敢向前。

葉錦素低聲一笑道,“將軍且看這塊令牌。”

鄭琦連忙接過令牌,遞給鎮遠侯,鎮遠侯看罷,再看向葉錦素,“這塊令牌……”

“不錯,是皇上親自給我的。”葉錦素接著說道,嘴角掛著淺笑,“將軍可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鎮遠侯眸光一亮,連忙上前,畢恭畢敬地躬身道,“臣參見夫人。”

“將軍不必多禮,如今我是夫人,但卻是南宮府的少夫人,擋不起將軍這麼大的禮。”葉錦素連忙上前,扶起鎮遠侯。

鎮遠侯亦是激動的,抬眸,注視著葉錦素,“在臣的心中,您永遠是當初的夫人。”

“將軍,您這副樣子,要是被旁人看到了,定會笑話死,豈不是沒了威嚴,我們進屋再說吧。”葉錦素淺笑道,接著便向前走去。

鎮遠侯看向葉錦素身旁的南宮霍綦,眸光閃過一抹疑惑,接著便看向鄭飛,“快去讓人準備茶點來。”

“是,將軍。”鄭飛連忙應道,隨即便轉身離開。

鄭琦緊跟著鎮遠侯,想著這十年的江山來之不易,而這十年,他們對於華流年的崇敬是沒有一刻消減的。

葉錦素進入屋內,轉身,看向緊跟著進來的鎮遠侯,“將軍,想著當年您可是不會將我放在眼裡了,怎得如今,倒如此客氣了?”

“夫人,您折煞臣等了。”鎮遠侯連忙笑道,但也不拘束了,便上前和葉錦素同坐,說道,“夫人,您此次前來?”

“將軍在前線殺敵,我十年未動筋骨了,自然是前來湊個熱鬧。”葉錦素淡淡一笑道。

“夫人是擔心臣等十年磨了性子。”鎮遠侯看向葉錦素,說笑道。

“知我者將軍也。”葉錦素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當年,你等隨著皇上出生入死,好不容易得了個太平天下,如今,自然不能讓別國侵犯。”

“是啊,如今夫人能來,臣心裡更踏實了。”鎮遠侯幽幽地說道,似是感嘆。

葉錦素淺笑一聲,“北芪的軍隊如今駐紮在何處?”

“昨夜臣才率部到達苄城,剛剛部署完,敵軍如今在七里坡。”鎮遠侯接著說道。

葉錦素接著起身,看向南宮霍綦,說道,“將軍,這是我的夫君。”

“在下南宮霍綦,見過將軍。”南宮霍綦上前,微微躬身道。

鎮遠侯顯然是愣了一下,再看向葉錦素如今的模樣,雖不知中間發生何事,但,如今,也沒有過多的疑惑,只要夫人還是夫人便是,故而亦是微微頷首道,“傳言南宮大少爺乃是神童,不多日清醒,如今看著南宮大少爺倒是玉樹臨風,甚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