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洛河劫_第220章 翻看的真相

洛河劫_第220章 翻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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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劫_第220章 翻看的真相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爺怎麼就突然答應了嗎?老夫與侯爺素來私交不錯,如果真的鬧上這一出,怕是宮五小姐會受委屈呀。”

“王爺的吩咐,你就不要多想了,按王爺的想法去做就是了。”

“這韓家倒是有幾分,這鐵板釘釘的婚事,竟然讓他們扭轉了局面,連小聖上都鬆了口,會為韓家小姐與王爺頒下婚書來。”

“估計著,北宮家也未必會要被退婚的宮五小姐,我怎麼也要提前告訴侯爺,不能讓他們毫無準備啊。”

“夠了,你的腦子病了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付北堂識進,你總想著什麼?”

幾位大人一面走著,一面相互抱怨著,雖然對公冶文的某些決定,抱著遲疑的態度,但是對公冶文的命令,是毫不猶豫的實施著。

宮雲喬將這幾句話聽得清楚,甚至在他們之後的言語也聽入了耳中,他們倒沒有再繼續談論著公冶文的婚事,反而是說著有關於北堂識進的事情。

聽著他們的意思,好像是在北堂家安排了眼線,準備設個巨大的陷阱,等著北堂姓氏的人往裡面跳,就像是她當初設局請著北郭夫人一步步入局般,令她的手心冒著冷汗。

當宮雲喬想要將他們的對話,再聽得清楚一些時,卻被身後的丫頭死死的拉住。

她惱火的轉頭時,卻見到丫頭輕輕的搖著頭,顯然是不太希望她繼續跟著聽,萬一被幾位大人發現,實在不是一件好收拾的事情。

“你都知道?”宮雲喬幾乎是在用氣聲與這丫頭說話,但是不必這丫頭開口,她都能知道某些事情來。

丫頭尷尬的低下了頭,不知如何迴應。

“今天晚上,都到我那邊去,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宮雲喬咬牙切齒的對丫頭說道,“如果不肯過來,或者有半句虛言,以後我們就一拍兩散。”

她不是沒有吃過苦,也不是沒有獨自執行過任務,想要獨自在這個鬼地方立足,未必就是難事,不必事事靠

著天月族。

丫頭見宮雲喬說話極為認真,忙著屈了屈膝,算是回答了宮雲喬的話。

宮雲喬轉身不走入廳中,已然不見了公冶文的蹤影。

換作是平時,在公冶文處理好這些事情以後,就會在廳中小坐,等著她過來,今天卻大有不同。

興許是宮雲喬的心裡,被猜測毀出一條縫隙來,所以看著公冶文的行為就會發生異樣。

“王爺呢?”宮雲喬故作隨意的問著廳中的下人,他們則是回著公冶文早就先走一步,到洛河前監工,聽說那裡已有些意外發生。

宮雲喬笑著點了點頭,邁著明快的步子,就往公冶文的書房走去,但是當她在無人注意之時,已經感覺到步履非常的沉重。

有些感情,在當局時的確是看不太清楚,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來感受到,簡直就是諷刺。

“見過五小姐。”守在書房門前的侍衛,見是宮雲喬前來,立即行禮。

宮雲喬笑著說道,“我進去插上梅枝就出來。”

侍衛沒有特意的攔著,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宮雲喬出出入入相當平常,連公冶文都不曾有半點阻止的意思,何況是他們?

只不過,宮雲喬折下來的梅枝,也實在是太粗壯了吧?

當丫頭尾隨宮雲喬進入書房後,便回手將門關上。

這梅花明明擺在哪裡都好,最好是擺在公冶文一入別館就能瞧見的地方,就像是那些冰雕隨處可見,但宮雲喬非要選擇公冶文不常來的書房內,必是有了某些心思來。

“你們早就知情,是嗎?”宮雲喬將手中的梅枝隨便的往桌案上一丟,便坐到椅上,抬眼看著丫頭。

丫頭誠實的說道,“的確是有些訊息傳過來,但是知道得不太真切,因為大老闆早前想要離開,所以屬下們就沒有再對這等事情放上心思來。”

宮雲喬隨手翻看著桌案上的信箋,這要是在平時,公冶文會當著她的面兒,隨意的念上幾封,嘲諷幾句,這

與她獨自翻看是全然不同的意義。

她一面看著,一面將信箋扣在桌上。

“大老闆,景親王心細,會看出來的。”丫頭見宮雲喬迅速的瞧著信箋上的內容,忙著勸說道。

宮雲喬不以為然,“我都把梅枝搭在桌上,這桌上的東西改變了位置,也是應該的,如果還像原來擺在原處,才是怪的。”

丫頭一時無法回答,再次沉默下來時,宮雲喬卻將一個信箋丟向了她。

“上面寫的是什麼?”宮雲喬將這個時代的字也認得七九不離十,但許多生僻的字還需要猜測,她的心亂得很,沒有那個力氣仔細辨認。

丫頭忙接了過來,在見到上面的書寫內容時,卻犯了難。

“北門府上有人犯了大事,這案子就攤在了北堂大人的身上。”丫頭如實的回著,也仔細的看著宮雲喬的臉色。

宮雲喬擺了擺手,“不止這些。”

丫頭為難的說道,“請王爺明示,是否需要妾身除盡北堂識進。韓琉書。”

宮雲喬的面色一冷,這難道真的是要為北堂識進設下陷阱的意思嗎?

這可能嗎?公冶文就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擺在桌案上,就不怕她會發現?

“韓琉是韓家人,就是陪在韓夫人身邊的柳氏次女。”丫頭如實的向宮雲喬回稟著,就像是恢復到了從前,對於宮雲喬有可能不知道的事情,進行著細細的解釋,“柳氏的野心極大,雖然不過是妾,但卻一心想要推著長女入宮,如果次女再入景親王府。”

宮雲喬重得的拍了下桌案,警告的看著丫頭,不允她再說下去。

這些事情,有腦子的人都能串個明白,不需要在她的面前點得這般清楚。

她再瞧著其他書信,只覺這心底越來越涼,最後伏於書案上笑了起來。

這裡的每一封書信,都是算計著北堂識進的,當初,因為她,公冶文選擇對北堂識進手下留情,原來都是在用障眼法,怕她會攪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