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客棧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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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客棧風波
馬車落腳點只是一個小鎮,一眼望去便也只有一家較小的客棧。一行人進去之後,才發現人很多,畢竟這條路是武林大會的必經之地,原本稀少冷清的客棧如今卻是人流爆滿。
“掌櫃的,來五間上房。”開口的是夙情,他們一進門,便引去了大半視線,沒辦法,有著這種容顏,走到哪兒都是一種張揚。
寧傾嫵並不是一個高調的人,可是若要她易容,她是不願意的。她不喜歡易容,也不喜歡遮掩面紗,寧傾嫵的驕傲便是如此。
她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便好了,其他的她不在乎。
“對不起,客官,小店已經住滿了,騰不出五間上房,只剩下一間上房和一間普通房間。”掌櫃的抬起頭,瞬間便被這一幫人給吸引住了,可惜最近人特別多,實在沒有房間,不然這些個如同神仙般的客人,他是一定要留下的。
“主子?”夙情沒有私自決定,只是看著寧傾嫵。
寧傾嫵微微皺眉。
“主子,屬下可以不用休息。”夙情開口,方才在馬車裡已經休息過了,再加上她晚上還可以在馬車裡入眠。她並不是講究之人。
“你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鬧?本公子還沒說話呢。”亓官肆不滿地看著她,這個女人,就知道攬下一切。
若放在平時,夙情肯定是要同他吵的,可是現在奇怪的是,夙情已經很久沒有同他吵過了,確切說,即便現在他們天天見面,夙情也沒有同他吵過。
“那就一間上房,一間普通房間吧。”寧傾嫵淡淡道。
“好叻。”掌櫃立刻著手安排。
“那還是要委屈楚小姐了。”寧傾嫵在心裡做好打算。
“不會,是悅歌拖累寧姑娘了。”楚悅歌急忙道。
“那便委屈楚姑娘要睡車廂了。”寧傾嫵淡淡道,絲毫不覺得怪異。
楚悅歌的神色一僵,她本以為至少她還是會睡普通房間的,可是為想到竟是要她睡車廂?雖說那個車廂不比一個房間差,可是怎麼說
也不好聽吧……
“難不成楚小姐是想讓我兩個駕車一天的手下來睡車廂麼?”寧傾嫵反問道,理所當然,讓楚悅歌無法反駁。
那兩名車伕頓時愣住了,寧傾嫵絕對不會想到,她簡單的一句話,造成了怎樣的影響。
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駕車的人自然是需要休息的,其他人在車廂內也可以休息。
“夙情和我一間,亓官守夜。”寧傾嫵一句話安排好一切。她本身是極為討厭與人同住的,不過現在情況特殊,再加上夙情也是她在古代唯一一個欣賞的女子,她可以將就一晚。至於楚悅歌……幹她何事?若嫌棄她的車廂,大可以不睡。
“屬下可以睡車廂。”夙情匆忙道,和寧傾嫵同睡……她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本宮的話向來不喜歡說第二遍。”寧傾嫵示意亓官肆的付了銀子,便上樓,也不管剩下的人。
“把飯菜送到房間。”寧傾嫵頭也不回吩咐道。
夙情遲疑了一剎那,還是跟了上去。
亓官肆走在最後,甚至都沒有看獨立在大堂的楚悅歌一眼。
楚悅歌終於死心了,心中有忍不住的憤怒。想她楚家大小姐,無論走到哪兒,誰不給她三分薄面?如今卻被人無視地徹底,實在是面子上過意不去,而且這裡江湖人士很多,誰知道會不會把她認出來?如此丟臉。
不過即便如此,楚悅歌還是沒有多作糾纏,畢竟呆得越久,便越丟臉。她一向都是一個理智的女子,只是一瞬,她便做好決定。畢竟,睡車廂總好過睡荒郊吧。而且寧傾嫵的車廂,其實並不比任何一家上房差。
夜,就此展開。
自從進了房間之後,寧傾嫵便簡單收拾了一番,她習慣側臥,背對著夙情,空出大半位置。夙情始終有些拘謹,吹熄了燈,輕手輕腳地躺了下來,生怕驚擾到她。
這樣的寧傾嫵,夙情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直以來,在夙情的認知裡,寧傾嫵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存在。突然之間,
似乎是那麼陌生。卻可以肯定一點,寧傾嫵的思想,果然永遠也無法有人猜透……
其實夙情完全是想多了,寧傾嫵只是不介意而已。她並不是分不清環境的人,前一世的傭兵訓練時,幾十個女孩子男孩子都住在一起,那樣的日子她都可以忍受,又遑論現在。
夜深,眾人都睡下了,亓官肆拎了壇酒,獨坐在客棧的大堂,他並不在意這樣的安排,畢竟他好歹也是大男人一個,總不能叫那些個女子熬夜吧。
“亓官公子?”忽而聽到一句女子的聲音,亓官肆抬頭,楚悅歌一襲藍衣,站在不遠處。
“本想著是誰如此閒情,原來是亓官公子。”楚悅歌一抹溫柔的笑意,很是舒服。“公子可否介意悅歌也坐下?”
“無妨。”亓官肆只看她一眼,便繼續自己的思路。
楚悅歌似乎絲毫不介意亓官肆明顯的冷淡之意,落落大方地坐了下來。
“公子的姓氏很少見呢。”楚悅歌似不經意道,可那試探的意味,卻是清晰得很。
“不過名字罷了。”亓官肆收起了平日裡的浪蕩模樣,只是品著並不絕頂的酒,與平日裡的他簡直宛如兩人。
“公子出身江湖?公子的氣質倒是像極了江湖上盛名的邪公子。”楚悅歌直接把話挑明,雖說是這行人救了她,可是卻是動機不明,之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今只他一人在此,便打算探出些什麼來。
“本大爺只是亓官肆。”亓官肆微微有些不耐,語氣也恢復囂張,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莫不是真的當他無腦?如此淺顯的試探,真真是可笑至極。
楚悅歌噤聲。雖說答案模稜兩可,可是那明顯的拒絕之意,還是聽得出的。
“好不容易有此良機,我們便不再談此,來一場一醉方休可好?”楚悅歌見氣氛不大好,便提議道。
亓官肆沒有答她,只是端著酒罈子,仰起脖子長飲,端的是瀟灑不羈,帶著江湖豪情,卻並不影響他本身的氣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