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君留雁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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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君留雁失蹤?!
“南映軍營,不需要只會衝動,以下犯上的廢物。”一道散漫的聲音響起,低沉緩慢,卻好似三千肅殺一般,殺意濃重。
那名被喚作“張副將”的男子臉色慘白,腥紅的血跡從嘴角溢位,臉上全是冷汗。
沒有人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只有張副將自己才會明白,那一刻的鋪天蓋地的恐慌感。
舌頭被割下了一截,就在方才說話的電光火石之間。一陣殺氣,還未來得及反映,便是撕心裂肺的劇痛。
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覺到,死亡的恐慌感。
少女墨髮紅衣,傾城之姿,赫然是不久前驚鴻現身的南映皇后,那個相傳以一己之力掃除隱患的傳奇女子,寧傾嫵。
如此突然的出現,整個營中的將士竟無一發覺。
眾人都看了一眼張副將,一陣後怕。如此狠戾的手段,如此乾脆的招式……怎麼看,也不是一個女子所為。
寧傾嫵移步正中,沒有再看他人一眼,然後,在正中間唯一一個空出的位置坐下。
那是屬於主帥的位置,即便君留雁仍在昏迷,這個位置也無人敢坐。
“沒有下一次。”寧傾嫵的話,讓張副將魁梧的身子猛地一顫。這不是警告,更不是機會,而是絕對的命令。這一次是割舌,下一次,是封喉。
“皇上現在如何?”寧傾嫵掃了一眼站著的眾將士,毫不拖泥帶水。
“回娘娘,皇上仍在昏迷,尚未有醒來的跡象。”眾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最終還是方才同張副將爭辯的那名男子回道。
“軍中情況如何?”
這次卻是沉默。
“娘娘鳳體千金,軍中之事,還請娘娘毋需擔心。”這話聽起來雖說恭敬,意思確實明顯。
皇后又如何?手段再高也不過一介女子,她當打仗是什麼,兒戲?
寧傾嫵沒有說話,緩緩地,緩緩地向後仰,將整個身體靠在了鋪著駝色絨毯的椅背上,一雙與君留雁極其相似的狹長的眸子漆黑一片,甚至沒有多大情緒。
可那種壓迫感,渾然不似一個甚至有些單薄的少女發出的。
寧傾嫵是真的有些怒了。
“近日敵軍
屢次挑釁,卻是試探的意味較多,君心不穩,甚至幾支散兵已經背叛我南映,情勢……危矣!”上官將軍打破了那鋪天蓋地的壓迫感,恭敬道,語氣中卻是難掩的擔憂。
“皇上身處何處?帶本宮去見他。”
在一處安靜的營帳外,寧傾嫵剛準備進去,上官將軍突然攔住她。
“皇上曾經吩咐過,若是娘娘來到,要將此物交與娘娘,原本末將還疑惑,為何皇上不親自交與娘娘,如今,定是皇上考慮周全吧。”上官將軍小心翼翼從袖中掏出一個木製的盒子,遞給寧傾嫵。
寧傾嫵隨手接過,走進帳內,上官將軍識趣地守在了帳外。
寧傾嫵開啟盒子,黑色的眸子微眯,再放好,沒有再多看一眼。
寧傾嫵走到床邊,隨意坐下。
這樣的君留雁,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見貫了他平日裡的各種姿態,忽然他躺在那裡,離她那麼近,卻又是那麼陌生。
褪去了一身戎裝,隱約只見得一絲白色的褻衣,平日裡高高束起的發此刻散落,臉色蒼白,原本總是略略上揚的脣也只剩淡淡緋色,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如此驚豔,只是沒有了平日裡奪目的氣勢,更顯得那容顏絕世。
寧傾嫵的指尖劃過他的輪廓,一如他們初見,在頸間那道淡疤處停下。
其實這道疤原本可以不存在,只是君留雁不知為何,卻故意留了下來。
“君留雁,你分明是故意。”
沒有纏綿悱惻的愛語,甚至沒有檢視傷勢如何。
只是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也只有那昏迷的人,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你分明是故意。
“娘娘?”上官將軍見她出來,詫異地迎了上去,這才進去了不過片刻,怎麼……
“傳本宮的命令,在皇上昏迷的這段時間,暫管軍營,誰有異議,本宮隨時恭候!”寧傾嫵沒有停下步子,背影筆直而修長,帶著她獨有的高傲與疏離,說著這般聽來不可思議的話語,卻又讓人無以反駁。
在常人聽來,少女方才的話簡直是痴人說夢,古代女子不得干政,這是古往今來的規矩。
可是,如果是寧
傾嫵的話,卻不一定。現在天下誰人不知,南映皇后寧傾嫵執掌朝政,手段滔天。
只因她是寧傾嫵呵。
所以,沒有異議。即便有,也無人敢提!
深夜,時不時走過幾個守夜計程車兵,燃著的火把點亮了整個軍營。
寧傾嫵既然做出了決定,那自然是要在軍中住下,在一個空置的帳中,寧傾嫵放下手中的圖紙之類,掏出那木製的盒子,取出其中的東西。
君留雁,你還是算計好了每一步。
拿自己當籌碼,你果然狠心。
盒子中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天下間所有人都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東西。
南映的兵權。
這個盒子裡的東西代表了什麼,所有人都明白,幾乎可以說是調動整個南映的絕對勢力。
寧傾嫵摩娑著那兵印上的細小紋路,不知在想些什麼,或許說,是在猜測些什麼。
“娘娘!”就在寧傾嫵思索著的時候,軍中早已是混亂一片。一個士兵冒失闖進營中,甚至都忘記了行禮。
“何事如此慌張?”寧傾嫵收好兵印,細長的眉輕蹙,微微有些不悅。
“皇上…皇上失蹤了!”那名士兵的聲線到了最後竟不正常了起來,隱隱几分崩潰的意味。
“啪!”
是筆被生生折斷的聲音。
“你說什麼?”
極冷極冷的語調,讓人從內心深處起寒。
“原本這時候都是要給皇上換藥的,可是,可是……今天去時,皇上已經不在了啊!”那名士兵生怕寧傾嫵責罰他,哆嗦著道。
“廢物,一整個軍營的人,連皇上也守不住。”寧傾嫵手攥得死緊,好似用盡了全身的氣力一般,聽著外面雜亂的腳步聲和時不時的高聲,閉起眼。
“傳本宮的命令,無論是怎樣的代價,都要找到皇上,誰敢給本宮在這時候挑事……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那名士兵連忙應道,背後的冷汗浸溼了盔甲。
君留雁重傷昏迷,怎可能隻身離開軍營,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是被人帶走的。
而此刻的他,卻依舊,生死未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