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章 前塵憶夢(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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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章 前塵憶夢(二十九)
**如火的碰撞過後,兩人癱軟在床鋪上,雪瀾靠著雲舒,突然覺得有些後悔,他們畢竟是親姐弟,現在做了這種天理不容事情,還有什麼臉面去見雪家的列祖列宗。
“想什麼呢?”雲舒見她不說話就隨口問道。
“沒想什麼。”雪瀾神色落寞的低下頭。
雲舒見她如此,突然明白了什麼,心中微微有些不悅,語氣有些冰冷地道:“現在後悔也晚了。”
雪瀾心中一動,低頭不語。
“哼,還是你覺得跟我不如跟離在天。”
“你說什麼呢?”雪瀾惱怒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戳了戳他的腦袋,“你是吃哪門子的醋啊。”
“誰吃醋了,你敢說你心裡不是後悔了!”
“你......”雪瀾被他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確實後悔了,有些愧疚地地下了頭。
雲舒把她摟的更緊了,沒好氣地責備地說道:“你剛才幹什麼去了,做都做了,你又後悔,把我置於何地,再說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後悔也沒用!”
雪瀾往他懷中縮了縮,手指捲起他胸前散落的長髮把玩,“你說的對,剛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
雲舒自覺語氣有些重了,安慰地輕拍著她的肩膀。
“阿瀾,我跟你說,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
雪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喂,你可是男人啊。”他腦袋裡都在想什麼!
“我是男人,還是你的男人,所以你也是我的女人,知道嗎?”雲舒突然抓住她的手神色嚴肅地說道。
“啊?”雲舒的女人?
雪瀾覺得很彆扭,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和雲舒會有除了姐弟以外的關係,男人?女人?以現在看來,她和雲舒*了,當然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了,那他們以前的關係還在不在,他們究竟還算不算是姐弟?
“阿瀾,你說,你是我的女人,你是雪雲舒的女人。”雲舒搖著她肩非要她說出來不可。
“我......”是你的姐姐。
“你是我的什麼人,嗯?”
“女人?”她有些發懵地呢喃,像陳述,又像是詢問。
自動過濾掉她疑問的語氣,雲舒開心地笑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用自己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對,從此以後,你、雪瀾,就是我雪雲舒的女人了。”
著重地強調“女人”兩個字,他的語氣頗為自豪,好像是說給自己聽,說給雪瀾聽,又好像是說給全世界聽。
女人......
雪瀾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幹了什麼,她不僅僅是失去一份清白、一種道德羞恥,她還為自己的人生作了一個重大的轉折,她不再是一個姑娘,而是一個女人了,完成了一個少女到女人的蛻變,給她洗禮的就是與她同宗同源的雪雲舒。
驀地她對雲舒生出了一股複雜的感情,不同於親情也不是愛情,自己也說不清楚,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嘿嘿,她有男人了,聽起來似乎不壞。
兩隻玉臂纏上了雲舒的腰:“雲舒,那我問你,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嗎?我可是第一次啊,咱麼公平起見,你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嗎?”
雲舒怪叫了一聲,“你可知道雲城裡有多少女子為我神魂顛倒,我當然......”
雪瀾眯縫著眼睛,目中透著冷光——你敢說不是就試試看。
雲舒聲音立刻低了下來,吐出一個幾不可聞的字:“是。”
“什麼?”雪瀾側過耳去,“我沒聽清,再說一遍。”她是故意的。
要是讓人知道萬花叢中過的雪三公子十六歲才初試*,那是多麼丟臉的事啊。雲舒俊臉一垮,馬上岔開話題:“對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我聽說女人頭一次會很疼的,你看你都出血了。”隨後還不忘指指床單上那一點嫣紅。
雪瀾刷的連耳根子都紅了,羞憤地錘了他一把,嬌嗔道:“那還不都是你的錯......”
“對不起嘛,其實我也有點疼。”雲舒故意佔便宜,貼到她耳邊小聲說道:“下次就不會這麼粗暴了......”
“啊——!”雪瀾受不了了,撲過去和雲舒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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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在天這個人很奇怪,明明收了雪瀾做侍妾,卻一直沒有招寢,雪瀾和雲舒整日提心吊膽害怕哪天他突然獸性大發,尤其是雲舒,從他們發生關係開始就有了一股病態的佔有慾,恨不得把雪瀾藏起來讓誰也不能多看一眼。
整個王府都在傳雪瀾和雲舒的不倫關係,離在天自然有所耳聞,但是他什麼也沒說,也什麼都沒做,連圓滑世故的張總管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雪瀾可不會以為他是良心發現,更不會為他的不叨擾有任何感激,侍妾,多麼低賤的身份啊,她是南瑤首富雪廣源的掌上明珠,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為什麼要去感謝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況且她覺得離在天一定有他的陰謀。
事實證明雪瀾並沒有看錯,離在天先是找了個由頭雲舒調到張總管身邊幫忙,張總管很快發現這位少爺有著驚人的理財能力,他眼光獨到又手段老練、處事圓滑卻又不失風骨氣節,離在天也不知給他暗示了什麼,總之張總管是越來越器重雲舒,儼然就是在培養下一代的王府管事。
雲舒可沒有那麼樂觀,隨著交給他的事情越來越多、越來越重,他也隱隱感覺到其中醞釀的陰謀,終日小心翼翼地處理手上的事物,生怕出現任何的紕漏,可是壓在他身上的工作依然越來越多,甚至到後來他每天只能睡上兩個時辰。
雪瀾眼看雲舒就要被累死了,想也知道離在天不懷好意,又不敢找他理論,幸而她也很會看些賬目,就幫著雲舒一起工作,這樣兩人偶爾也有些時間親熱一下。自打他們有了那層關係,雪瀾就迷戀上了歡愛的感覺,她對這個的要求簡單直接,從不拐彎抹角,雲舒不管多累做這事都不含糊,兩人沉浸在犯罪的快感中,其他的一切都不入耳。
可是離在天不會給他們太長的時間,他想要壓塊雲舒,但是雲舒驚人的支撐著,他再壓,雲舒哆嗦了一下繼續支撐,他終於意識到,想要這個看似文弱的男人倒下,光加碼是不夠的,必須要不遺餘力地打擊。
他的第一擊,就打在雲舒最引以為傲的頭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