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4 前塵憶夢(十九)已增補

44 前塵憶夢(十九)已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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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前塵憶夢(十九)已增補

雲舒丟下手中的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了雪瀾。

“阿瀾,我是雲舒,雲舒......”雪瀾癲狂地掙扎,撕扯中砸破了他的頭,鮮血流進眼睛裡,所見四處皆是一片猩紅,可是他毫不理會,只是拼命地把雪瀾往懷裡塞。

“雲舒?”雪瀾停止了掙扎,眼神有些迷亂。

“我是,我是雲舒。”緊緊地抱住雪瀾,她的身體很熱,雲舒知道那是因為帝女春。

“雲舒,雲舒,雲舒......”雪瀾死死地拽了雲舒的衣襟一遍遍地確認,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只知道不能讓身邊的人離開。

“我在,我在呢。”雲舒心裡想著推開她,手上卻將她摟得更緊了。

使勁兒地往雲舒懷裡縮了縮,修長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扣緊雙肩,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我冷......”

“我知道,我們到車上去。”

吃力地攙扶起懷裡的女人,雪瀾整個都壓在了他身上,雲舒瘦弱的腰背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腳下一滑兩人一起摔倒在地。

什麼東西,潔白的,細碎的,一片一片從天空飄落了下來,落到雲舒的臉上,轉眼就化作了冰冷的**,混著臉上的血漬,緩緩流下。

下雪了。南瑤幾十年也不下一次雪,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雪原來就是這樣的嗎?這麼潔白晶瑩,轉瞬即逝。

“冷......”雪瀾嚶嚶輕哼,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胸前的兩團柔軟在緊緊地貼著雲舒的前胸。

雲舒倒吸了一口冷氣,伸出手,猛地把她推到了一邊,然後起身拽著她的胳膊就往馬車託。

雪瀾難受的呻/吟出聲,雲舒也不理會,只把她的車上一丟,轉身就要出去。

卻突然被她從後面抱住了腰。

柔軟的身體不停地在他的背上廝磨,雪瀾神志不清,分不出抱著的是誰,只想把自己揉進那團溫暖的身體裡。

“阿瀾,別鬧了。”雲舒扯開纏在他腰間的胳膊,可馬上又被拽住了手臂,他的掙扎那麼微弱,被藥物控制的雪瀾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被推開,又纏上,最後把他重重地壓倒在車廂裡。

雪瀾的身體很熱,可是她本人卻感到很冷。臉頰無意間觸碰到雲舒頸間的面板,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頓時感到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更多。跨坐在他身體兩側不讓他逃走,雙手不安分地撕扯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她嫩黃的肚兜。

雲舒嚇了一跳,笨拙地想給她和上衣襟,卻被雪瀾一把抓住了手,往自己的胸前揉去。雲舒有片刻的呆愣,即使隔著肚兜,他也能感到手心裡的豐盈、跳動的血管、甚至每一根汗毛,那柔軟細膩的觸感,這就是女人嗎?

雪瀾卻已經忘情了,雲舒的手讓她感到一陣沁人心脾的舒爽,可是還不夠,一路向下,把手伸進自己的褻褲,更重要的地方是......

“啊——!”雲舒驚嚇地抽出自己的手,感到指尖的濡溼,腦裡嗡的一聲。月光下,她長髮披散,落在他胸前,粉肌勝雪,雙眸含春,正淚眼汪汪地看著他,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空氣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雲舒只覺得下腹一熱,連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身體也微微地顫動。

雪瀾猛地撲來,揮舞著雙臂撕扯他的衣服,眼中柔情不再,是剩下癲狂的需要,照著雲舒光裸的前胸,低頭咬住了他柔軟的突起。

“唔......”一聲細碎的呻/吟自他的喉間溢位,雲舒忍不住全身戰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全身都軟了,想推開身上的女人,卻是再也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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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瀾是被嬰兒個哭聲吵醒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個破舊的屋頂,微微有些失神。

頭好痛......伸手輕撫額頭,卻看見原本光潔的手臂上一道道的血痕,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倏地坐起身來。

“你醒了?”沙啞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雪瀾驚嚇地回頭,看見雲舒悠悠地做起身來,被子隨之滑落腰際,他竟然只穿了裡衣,而且沒繫帶子,胸前的一片好風景。

“怎麼不多睡一會?”雲舒曖昧地看著他,帶著幾分挪揄。

“我......”面上一燥,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雲舒身上的抓痕一點也不比自己身上的少,大片*的胸膛上盡是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可見昨夜“戰況”激烈。“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雲舒無所謂地笑笑,“你還是先顧你自己吧。”

“啊!”雪瀾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未著寸縷,連肚兜都沒穿,一身不舒服的粘膩感,加*上地上四處散落的衣服配飾,天啊,這麼糜爛迤邐的氣氛......

慌亂的四處翻找衣物,卻看見雲舒手裡攜著一團嫩黃的布料,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一把扯過自己的肚兜就往身上套,卻因為太過急切怎麼也及不上後面的絲帶,最後還是雲舒伸手幫她繫好的。

再來是褻褲、裡衣、褲子、裙子、外衣,然後將珠花髮飾胡亂地往頭上一別,最後套上繡鞋就要走。

“你想上哪去?”雲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一扯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

雙手抵著雲舒的胸膛,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昨晚畢竟是她的不對。只得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出去一下。”

“用完了就想跑?”雲舒目光冷了冷,指甲掐進雪瀾的肉裡,惹得她一陣吃痛,卻什麼也不敢說。

“我......”沒有。看著自己留在雲舒身上的“傑作”,雪瀾又是一陣面紅耳赤,這回真是愧對祖宗了。“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哼,說的也是。”雲舒一把送開了雪瀾,身體向後一倒,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我累了,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雪瀾哪裡敢說個不字,連忙撿起地上的衣物遞到雲舒面前,還很“體貼”地一件一件為他穿上。以前光知道女人羅嗦,卻不想男人的衣服也很麻煩,雪瀾自小嬌生慣養,什麼時候做過伺候人的活,繫著雲舒身上的衣服帶子,臉色漲得通紅,是羞得也是氣的。

“昨夜的事你還記得嗎?”看著雪瀾一臉的窘迫,雲舒忍不住開口戲謔道。

雪瀾聞言臉就更紅了。昨夜的事她自然是記得的,那個張子憐真是個*,居然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那帝女春真不是蓋的,不僅藥勁極大,最要命的是過後人還可以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想想自己昨夜的樣子,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對了,昨天你是怎麼解開繩子的?”要不是雲舒把張子憐殺了,恐怕他們現在已經......

“我被推倒的時候摸到地上有一個鐵片,就用它悄悄的磨斷了繩子。”回想起張子憐那噁心的樣子,雲舒又忍不住罵了一句。“那個*,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簡直死有餘辜。”

“這話怎們說,你什麼時候和他結仇的?”

雲舒面色冷了下來。“我不是和他結仇,而是那個張子憐每次靠近我或者離在天的時候,瞳孔都會縮小,他是他天生的斷袖,想想就噁心。”

“原來是這樣。”雪瀾暗道難怪張子憐會嫉妒她,還想毀她的清白,看來八成是暗戀離在天。

雲舒穿好衣服,兩人各自洗漱了一番,原想著出去打探一下楚競星的情況,卻不想沒等兩人出門,楚競星就先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