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九十一章 見到月嬪妃

正文_第九十一章 見到月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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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一章 見到月嬪妃

簡單的三個字道破兩個人的心,即使背道而馳,可心卻從未離開過對方的身邊。

咚。

狂風猛然大作,吹掉了支在視窗的木棍,掉在地上打破了之前的安靜,司澈毫無預感的打了一個噴嚏。

身後忽然一雙溫暖的手,將一件厚重的披風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回過頭,對上方子期一臉的溫柔,內心的波瀾一陣陣的盪漾,伸出手,抓住她冰涼的手指,撐開披風,將方子期整個人都包裹在自己的懷中。

“別動,我想給你溫暖”

方子期點點頭,任由司澈抓著自己,依偎在他的懷抱之中。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零零散散落下的樹葉,似乎所有的糾葛都已經隨著那個灼熱的夏季遠離,秋季的到來註定是一個豐收的時節,豐收了身後的愛人,豐收了這一個溫暖的懷抱,豐收了一個愛人的心。

閉上眼睛,耳畔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音,這樣安寧的日子,方子期是盼不來的,今天得到了,那就暫且放下心頭的一切,去靜靜地享受,她的愛,他懂。

“起轎。”

落下轎簾的最後一刻,方子期看了這廂房一眼,那隻剩下梨子的梨樹,樹下飄滿了落葉的石桌,上了鎖的廂房,以及……關於司澈的所有記憶。

落下轎簾,一滴淚水落在了臉頰上連同滾燙的心情,也許把這一切都丟在這裡,才是最好的。

顛簸的路程上方子期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算是轎伕休息喝水的功夫,她都沒有掀開帳簾看上一眼,翡翠終於忍不住,敲了敲轎子。

“主子,您沒事吧?”

方子期閉著的眼睛這才睜開,恍如隔世,她卻飛快的搖搖頭,不肯承認,“我沒事,到了嗎?”

“還沒,不過快了。”

點點頭,閉上眼睛,方子期一點說話的慾望都沒有,從今天開始,又要用盡全力去融進一個全新的地方,全新的生活,全新的人。

渾渾噩噩不知道過了多久,轎子忽然大幅度的顛簸了一下,方子期睜開眼睛,掀開帳簾,這才發現轎子已經落下。

“落驕,二夫人請下轎。”

翡翠掀開帳簾,方子期走了下來,一切和王府沒有多大的差別,都是一些沒有生命的建築物,都是些照顧精心的花花草草。

“王爺夫人您終於來了。”

司澈抬頭,學著樣子作揖,看來這就是那日大火中救下的月嬪妃了。

“王爺夫人,不知初來這西廂房感覺如何?”

西廂房。

方子期忙不迭是的點頭,最終還是不得不站在陌生的地方,聽著陌生的話,做這陌生的事,“小女子方子期,月嬪妃自可叫子期便行,初來乍到,還望月嬪妃多多包涵,手把手的教教子期這宮中的禮節,若是子期丟了顏面,也望月嬪妃能夠多多提點。”

方子期這一套圓潤的作揖深的月嬪妃的喜歡,臉上自大的笑容根本遮掩不住,“子期子期,姐姐妹妹何必拘束禮節呢,若是子期不嫌棄,就當姐姐妹妹叫吧,進宮多年姐姐亦沒有什麼感情深厚的手足姐妹,不知子期可否願意?”

方子期笑著點頭,“妹妹當然願意了,王爺與太子亦是形同八拜之交,妹妹才得到了今天的寵幸,來到西廂房修養身子,若不是如此,妹妹又怎麼回到姐姐呢,姐姐您說這是不是就叫上天的緣分呢。”

方子期抬頭,帶著虛偽的笑容,既然做棋子,那就要做一顆把握全域性命運的棋子,這才能夠真正的排上用場。

一陣風吹過,方子期自認為那遮擋的髮絲不會暴漏自己的容顏,可是卻大意了,一聲尖叫,方子期慌張的捂住自己的臉頰,可是已經被月嬪妃看了個通透。

“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方子期上前想要攙扶月嬪妃。

可是越嬪妃卻像是失心瘋一樣,胡亂的揮著手,想要逃避方子期的幫助,“啊!啊!啊!”

方子期只得低下頭,盡力讓髮絲把臉上的傷痕包裹的更加嚴密。

月嬪妃呼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終於恢復了過來,看著方子期垂頭喪氣的樣子,心中也是有點不忍,“妹妹,姐姐失態了,真是對不住。”

方子期點點頭,面對這樣的失態,她早已經習慣了,“姐姐何出此言,這本是妹妹的錯,妹妹天生醜陋容顏,嚇著姐姐,是妹妹的大意。”

月嬪妃想上前,可是心中還是擔心方子期那恐怖的臉頰,“妹妹,姐姐自當陪不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算了算了,也希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這樣吧,姐姐今日當家,下廚親自給妹妹做一道家鄉拿手的好菜,算是幫妹妹接風,亦是希望妹妹以後來了西廂房,能夠和姐姐為伴,早日恢復身體。”

方子期笑笑,點頭接納月嬪妃的好意。

“來人啊,帶王爺府人前去西廂房院落,好生伺候。”

“有勞姐姐了。”方子期跟在幾個丫鬟的身後,還來不及感嘆這太子殿和王爺府的不同,就已經到了西廂房。

碩大的廂房雖然到處都是華貴的裝飾,可是怎麼看都覺得缺少一些什麼,一行侍奉的婢女奴才打點好了一切便匆匆的離開,似乎生怕方子期這個傳說中的半面妖精,會真的變成妖精,吧他們給吃了。

翡翠上前關了門,秋風從視窗吹進來,她趕緊從箱子中找出了披風,蓋在方子期的身上,“主子,秋日來了,秋老虎雖然厲害,但這時有時無的寒風,更是讓人的風寒的大原因,主子日後若是外出,定然不能忘了帶上這披風,得了風寒,可有的主子受。”

方子期點點頭,抓著身後的溫暖,心卻一陣陣的冰涼,閉上眼睛,那思念的深邃眼眸不斷的在腦海中旋轉。

“主子又在想王爺了?”翡翠笑了笑,站在方子期的身後,這幾個時辰的轎子行程讓方子期有些疲勞。

“也許吧。”方子期點點頭,鬆了身上的力量,任由翡翠幫自己按摩。

方子期本以為月嬪妃只是口上說說,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提著提籃來了。

“真是累了姐姐,這叫妹妹怎好意思接受。”

方子期的身上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說真的,她討厭過這樣戴著面具生活的日子,可是……為了深愛著的漆黑色眸子,她真的希望能夠做些什麼,來陪伴他左右。

月嬪妃笑了笑,從身後婢女的手中接過提籃,“妹妹看看這是什麼?”

方子期看了一眼,吃了一驚,“呀,姐姐湯圓。”

月嬪妃婉兒一笑,從提

籃中拿出了碗,噴香的味道立馬散在了房間中,方子期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咕的叫起來,也難怪,接近一日的路程沒有吃東西。

“妹妹早就餓了吧,這一日的路程真是讓妹妹受罪了,這東西是家鄉的美食,做起來雖然簡單,可是姐姐的用心卻不簡單,希望妹妹能夠明白,還請妹妹乘熱吃,冷了就沒了甜美的味道。”

方子期點點頭,想都沒想,端著碗就吃了起來,此刻她甚至有點喜歡她這個身份,至少眼前面對的這個月嬪妃和鳳婉兒楊碧雲是截然相反的一類人。

“妹妹味道如何?妹妹慢慢吃,怕是燙破了嘴皮就算是珍饈都嘗不出美味了啊。”月嬪妃笑著。

方子期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囫圇吞棗,“真好吃,真好吃,我要學。”

月嬪妃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妹妹說話當真?”

方子期連著點頭,這好吃的湯圓沒事兒時候自己做滿足自己的胃,心情好的時候,或許可以做給……

“那真是太好了,姐姐明日就抽空教妹妹做,步驟很簡單的,到時候妹妹學會了姐姐就可以袖手旁觀,只等著品佳餚了。”

這和諧的氣氛,就算是翡翠都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在她的心中,單純的婢女身份,她只是盼自己主子的好,也許在這太子殿的西苑才更適合自己的主子。

“不好了,不好了!”門外忽然闖進了幾個奴才,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樣子讓方子期都跟著緊張起來。

月嬪妃卻不緊不慢的揮揮手,“何事竟然在客人面前失禮。”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聽聞小主子被人帶去了御藥房,說是面色蠟黃,又重症。”

月嬪妃手中抓著的碗啪的摔在了地上,連同雪白的湯圓掉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塵,摔個粉碎,“欺人太甚!”

方子期還沒反應過來,這一群人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主子,咱們?”

方子期搖搖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看著桌上還沒吃完的湯圓,也失去了品味的雅興,坐在視窗,看著窗外搖曳的樹枝,心猿意馬。

遠處的天空泛出了紅色的霞光,天空中的鳥兒四處逃散起來,霞光中,方子期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慌張的起身,卻撞翻了桌上的翡翠壺,涼透的茶水潑了出來,她卻無心顧及,看著那紅霞中的白色身影,淚光都被映襯成了紅色。

閉上眼睛,淚珠啪嗒一聲落在胸口,竟然如此的清晰。

“主子,風大,看你都落淚了。”翡翠心中一片酸澀,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主子心中所想,看到張嘴落淚,她能做的,只有拿著絹帕上前,為主子擦掉眼角的淚水,用蹩腳的藉口來掩飾自己的心知肚明。

方子期搖搖頭,推開絹帕,對著風睜開眼睛,就這樣任由淚水肆意的落下,“吹吹吧,好些日子沒落淚了,眼睛都有些不舒服呢,呵、”方子期一陣陣的苦笑,連同忽然落下的雨水,打溼了翡翠的心。

時間彷彿過的很慢,像是磨盤一下,每次看卻發現基本上保持不動,窗外的天色一點點的昏暗,叫囂的鳥兒也早已經歸了巢穴,準備結束一天的疲倦。

躺在**,摸摸依舊冰涼的臉頰,卻不肯閉上眼睛。

她怕,她怕一閉上眼睛就全是司澈的臉龐,她怕,她怕一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滿心的期盼就會落空,她怕,她怕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再也不會有那些酒醉的春光。

“小主子死了!”

似乎一夜之中皇宮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方子期睜開眼睛第一個聽到的竟然是小主子離世消失的時候,她的確吃驚的又跌落在了床榻上。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昨日不是說只是病了,還送去了御藥房看病嗎?”

翡翠低著頭,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主子翡翠也不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因,只是你一言我一語,翡翠也和主子一樣是新來的婢女,那些老宮女又怎麼會把這些事情跟翡翠說。”

方子期搖搖頭,簡單的收拾一番,就想著去看看月嬪妃的情況,走到門口,卻被翡翠拉了回來。

“主子,這事情本來就和咱們無關,咱們也只是剛到一天,還是看好自己,別的事情就別管了吧。”

方子期想了想,鬆開了抓著門框的手,聽從翡翠的話,坐在桌前,與其出去碰壁,不如就在這裡等待訊息自己找上門也好,省的到時候惹禍上身。

“主子,這湯圓……”翡翠端著的是早上從月嬪妃那邊匆忙送來的湯圓,“是月嬪妃早上派人送過來的。”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

方子期猶豫了一下,回過身拿起椅子上昨夜脫下的披風披在身上,“還是過去看看罷。”

這一次翡翠也沒有阻攔,秋日的到來風果真涼爽,還好方子期出門的時候披了披風,走在這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總感覺有些什麼事情會發生。

兩座廂房的距離並不是很遠,還沒有過多的感覺到寒冷,就已經到了月嬪妃住的地方,方子期上前,腳步卻停住。

房間內滿是淒涼的哭泣聲音,聽著只覺得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安慰的衝動,猶豫了一下,方子期最終還是扣了扣門,“姐姐是妹妹。”

房屋內的哭聲戛然而止,好一陣安靜之後,房門才吱呀一聲被開啟,本落魄的月嬪妃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儀表,只是滿面全都是失落和傷痛。

方子期一時語塞,伸出手握住月嬪妃,“姐姐莫傷心,妹妹一直都在姐姐的身邊。”

坐在桌前,長久的安靜過後,月嬪妃才嘆了一口氣,彷彿嘆出的了這一口氣,才能夠說話一般,“姐姐喪子之痛,妹妹有心了,只是今日實在不適合見外人,妹妹不如早些回去,做湯圓的事情,還請妹妹多等幾日,姐姐言出必行,定不會負了妹妹的期望。”

方子期趕緊搖搖頭,“姐姐何出此言,妹妹前來怎能只為如此淺薄的事情,姐姐說不想見外人,這麼說姐姐還把妹妹當外人了?雖然妹妹與姐姐也只是一日一面之情,但在妹妹的心中,姐姐已經成了最重要的人,如今姐姐遇到何等大事,做妹妹的豈能坐視不理,姐姐放心,妹妹一定會守在姐姐的身邊,等到姐姐能夠重新振作的那一天。”

月嬪妃聽著聽著就紅了眼,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的落下,低下頭抿著嘴脣,心中委屈的情緒也在一瞬間爆發出來,“妹妹。”

月嬪妃撲在方子期的懷中,她伸手,輕輕的在月

嬪妃的身後拍打起來,如果此刻拍打能夠驅趕月嬪妃心中的傷痛,方子期一定不會停止。

“妹妹喪子之痛定然難受,只是這事中蹊蹺實在是讓姐姐不能參詳,希望妹妹能夠住姐姐一臂之力,找尋到害死小阿哥的真凶。”

方子期愣了一下,沒想到月嬪妃竟然這麼快就叫自己幫忙,“姐姐相信妹妹,妹妹定然高興,只是……妹妹初來乍到無權無勢,又怎麼排得上用場。”

“妹妹此言差矣,在太子殿西廂房住的人,就代表已經在後宮掌握了一定的大權,如今妹妹入住西廂房,除了姐姐之外,第二順位就是妹妹。”月嬪妃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牌子,拉住方子期的手放在她手中。

“姐姐,你這是……”方子期看著這純金打造的牌子,吞了一下口水,根本沒想到月嬪妃竟然是一個這麼真的女人。

月嬪妃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方子期手中的牌子,“這牌子是御賜的,能夠隨意進出皇宮的任何一個地方,如今小阿哥死了,我的勢定然會大去,不如就把這牌子給了妹妹,妹妹可當順水人情,也可當是姐姐求您幫姐姐查查小阿哥死的真相。”

方子期點點頭,兩個人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月嬪妃卻始終低著頭嚶嚶的抽泣著。

“姐姐,妹妹也有些累了,先行告退,還望姐姐莫多思慮,小阿哥的事情妹妹定會鼎力幫姐姐查出真相,姐姐好生休息,若是壞了身子,就算是幫小阿哥沉冤得雪也沒得福看到了。”

月嬪妃苦笑著點頭,“妹妹慢走,姐姐就別出去送了,來人啊,送客。”

走出這充滿了傷感氣氛的廂房,方子期終於鬆了一口氣,摸了摸放在腰間沉重的牌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主子這事情……”

方子期搖搖頭,“回廂房再說。”

推開廂房的門,方子期第一次有不想進去的感覺,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就算是讓人休息都感覺到不適應,“這牌子月嬪妃給了我,也是有一定想法的,小阿哥的死一定不簡單。”

“主子,不如你就藉口生病,乾脆讓翡翠拿了這牌子還回去給月嬪妃算了,萬一主子惹事上身,本事來修……”翡翠的話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她心裡清楚方子期這次來並不是所謂的修養。

方子期搖搖頭,“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已經回不了頭,翡翠這牌子你先幫我收著,我們去藥房一趟。”

皇宮之大走的方子期腿都疼了,才到了藥房,還好月嬪妃不遭人討厭,給御藥房的人說了一下,就開了些定驚的藥給她,提著藥回過頭,卻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

“翡翠,這藥咱們就在房中熬了,我不太喜歡這香薰的味道,不如就讓這藥給驅散一下算了。”方子期提著藥兜放在桌上,搖搖頭,看向窗外,門口的梨樹也已經變成了粗大的榕樹,沒有了金黃色的梨子,有的只是金黃色的樹葉。

藥的味道在房間中一點點的飄出來,混合著咕嚕咕嚕的聲音,這才讓方子期有了安心的感覺。

“太子到。”

方子期慌張的起身,沒想到太子這麼快就來了,翡翠趕緊放下手中的蒲扇,站在方子期的身後。

“子期見過太子。”

“婢女翡翠見過太子。”

“有禮有禮。”太子踱步而入,方子期抬頭,今日太子依舊是一身金黃色的衣服,散發著貴族的氣勢,眉頭卻皺了起來,“夫人不知這房中為何有如此濃郁的藥渣味道?”

“太子,今日子期不巧聽聞月嬪妃喪志之痛,前去探望,月嬪妃傷心欲絕子期就去御藥房抓了一副定驚茶,熬來給月嬪妃定定驚,靜心休養。”

太子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這髮絲遮擋的半張臉頰,心中忽然有了一個讓他自己都感覺到可怖的想法

“不知我可否叫你子期姑娘。”

方子期的受寵若驚是從心底表現出來的,本以為只是二人商議之後的棋子一枚,卻沒想到太子竟然會對自己這樣的親切。

“一切都聽太子的。”

太子啪的一聲開啟扇子,雖然這天氣根本用不上,搖了搖坐在桌前,和方子期寒暄了起來,話題的內容無非就是搬過來之後感覺如何。

方子期示意翡翠繼續熬藥,房間內一會兒就被中藥的味道給佈滿了。

“子期姑娘,今日一談更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知子期姑娘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覺。”

男人,身為一種會因為外表而趨勢自己內心活動的高等動物,只能說太子這個高等動物被方子期這半張天仙美貌的面容給打動了。

“太子所言正是道出了子期的心聲。”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太子站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隻簪子上前一步,抓住方子期的手,放在了她手中,“子期姑娘,今日我外出看到街邊擺放如此精緻的簪子,卻沒想到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子期姑娘您,買下之後,我還在想應該用什麼樣的藉口理由來送給子期姑娘,你才會接受,現如今聽得子期姑娘對我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看來這簪子也就不需要藉口,只因一句喜歡,便大可直接讓子期姑娘拿了去啊。”

手中一把翠玉的簪子通體通透,毫無雜質,再加上精緻的做工,恐怕沒有幾百兩拿不下來,這又怎麼可能是街市上小販的商品。

方子期點點頭,拿著髮簪,“既然太子亦明白子期的心意,那這簪子子期也便收下,多謝太子恩寵。”

“子期姑娘,時日已晚,這湯藥若是熬好了,就叫婢女們送去,你就別隨意外出了,我還有事物在身,咱們改日再談?”

方子期趕緊作揖,“恭送太子。”

送走太子,任憑翡翠怎麼說,方子期都決定這湯藥要親自送。

“主子,這天色已晚,更何況剛剛太子都說了,要是去送藥,叫婢女們去送就行了,主子要是不放心,大可讓翡翠自己去送,主子又何必親自走一趟呢。”

方子期搖搖頭,披上披風,看著桌上的碧玉簪想了想,坐在了銅鏡前。

“主子您終於想通了,這就好,翡翠這就親自送過去。”

“把那簪子拿來給我別上,湯藥已經放在提籠裡了?”

翡翠撅著嘴巴,極不情願的回答方子期的問題,“是主子,都已經準備好了主子。”

看著別在頭上的碧玉簪,方子期忍不住想學著那些腹黑女人,可是無奈對著鏡子怎麼擠眉弄眼都搞不出那種陰險狡詐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