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七章 鳳婉兒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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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七章 鳳婉兒的懲罰
方子期這毫不在乎的口氣讓司澈回過頭,看著這個半面被遮掩的傾城女子,“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方子期嘴角微微一斜,上前一步,讓自己能夠和司澈面對面,“不知妾身和王爺距離如此接近,王爺能否看清妾身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司澈竟然伸出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山峰,這讓方子期躲也不是,發怒也不是,只好就這樣等待司澈下一步的動作。
司澈抬頭,嘴角掛著略帶邪氣的笑容,鬆開手,一步步的靠近方子期,低下頭,讓兩個人的鼻子貼在一起。
他的身上有著好聞的薄荷味道,像是雨後的大地一樣,讓方子期有一種享受的快感,“浪蕩的女人。”
司澈說完就轉身,指了指門口,“沒什麼事情就走吧,別忘了做好你的本分。”
方子期笑了笑,走到司澈的面前,才恭恭敬敬的作揖,“妾身先行告退。”順著墨汁味道的書房走出來,她竟然有點期待下一次進入茶坊的時間。
“主子,王爺跟您說了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主子您別不說話啊,你要急死翡翠啊。”
“咳咳、”夜風洋裝咳嗽,翡翠立馬小心翼翼的站在方子期的身邊,低著頭一言不發,“子期,王爺說了什麼?”
方子期抬頭,有那麼一刻她忽然覺得夜風有點可怖,可怖的是他身為司澈身邊觀察自己一言一行的探子,竟然能夠親切的叫自己的名字,可怖的是,這個面色慈祥的男人,內心一點都不比司澈要溫柔。
方子期走到夜風的身邊,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上一次是什麼時候,都忘記了,“夜風,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方子期伸手,指著夜風的胸口。
夜風詫異的抬頭,看著方子期眼中的居高臨下,“子期,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方子期搖搖頭,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起來,“夜風,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王爺身邊的侍從,子期是你應該叫的名字嗎?”方子期盯著夜風,她努力讓自己的目光變得冰冷,就連她自己都有些略微的發抖。
“子……夫人,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是明白的,我會做好我自己的身份,但也請你別忘了你自己是誰,我是王爺的女人,我不一定能夠得到大夫人那樣的尊重,但我也是二夫人,請用你侍衛的身份,對我二夫人的身份,子期這兩個字,不是你應該叫的。”
夜風低下頭,心中恍然明白了些許,“夫人,那並不是夜風的意思。”
方子期把擦了手指的絹帕直接丟在了地上,翡翠趕緊上去準備撿起來,卻被她攔住,“這手絹沾了髒東西,就算怎麼洗都洗不乾淨的,不如丟了算了,夜風別忘了夫人我的話,做好你自己。”
方子期回頭,心中不知道應該怒還是悲,在這王爺府中本就沒有幾個能說心裡話,能陪自己的人,夜風算一個,可他明知道以安平王的身份解決這公主嫁娶的事情很簡單,還要把這事情推脫道一個毫無身份的二夫人身上。
一路上翡翠都低著頭絮絮叨叨些什麼,方子期也沒多問,這前腳推開廂房的門,後腳翡翠就慌張的關上,問了起來。
“主子,您之前和夜風……雖說不上什麼好友之類,可也不至於丟掉絲帕吧,那絲帕可是主子您平日裡最喜歡的啊。”
方子期笑著搖搖頭,“都說了,沾染了髒的東西,就算是再喜歡,可也洗不乾淨了,不如不要,省的玷汙了自己呢。”
“主子您這話什麼意思。”
方子期端著茶水喝了一口,雖然這茶香的味道比司澈茶坊中的味道差勁了不少,可也算得上可口,“安平公主的事情王府上下哪個不知道,憑藉王爺的實力這事本來一手遮天,他塔裡克就算是西域王子,也應該知道一句話叫強龍壓不住地頭蛇,自然會知難而退,再加上我之前在宴會上說了,情愛之事都是你情我願,強求不得,塔裡克亦是一個明事理的主,定然會將目標轉移到別的姑娘身上,只是……”
翡翠恍然大悟的奧了一聲,“主子您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王爺叫你進書房就是說安平公主嫁娶的事情,夜風是王爺身邊的親信,王爺雖能隻手遮天,但那塔裡克王子定然會對別人說這安平王是一己之私之人,如今夜風挑撥這事情落在了主子您的身上,就算主子您怎麼處理,都是身為夫人沒有做好的事情,與王爺的關聯也不是那麼大了。”
方子期笑笑,“翡翠啊翡翠,如果有一天你成了後宮的妃子,你應該和鳳婉兒一樣。”
“啊?”翡翠一臉的詫異,擔心自己說錯話。
“一定非常得寵,你一個丫鬟家家的,要這麼聰敏幹什麼,快去給我做點吃了,好幾日沒有去後院看爹了,過去看看爹把。”
翡翠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食物上的事情,提著冒著噴香飯菜味道的提籠跟在方子期的身後,推開了後院的門。
方子期被院落的景象嚇了一跳,原本長得鬱鬱蔥蔥的樹木都枯萎了,花花草草也都像是被翻鋤過一樣扔在小路上,“這怎麼回事?”
她趕緊上前,卻發現房門竟然被鎖上了,兩個人碰的閉門羹,回到了廂房,方子期滿心的擔憂,就連飯菜掉在了裙襬上都沒有發現。
“主子,您擔憂什麼呢,這好歹也是王爺府邸,有什麼風吹草動,王爺肯定會告訴您的。”
方子期搖搖頭,這段時間朝野正亂,司澈定然是每日全心全意的在朝綱上忙碌,根本無暇顧及院落中的事情,至於爹……
“算了,桂花糕還有嗎?我們去看看鳳婉兒吧。”
翡翠撇著嘴,把桂花糕整齊而緩慢的擺放在提籠中,“主子,翡翠身子不太舒服,不如……”
“不如我自己去,你去休息吧。”
翡翠一聽方子期的話,差點高興的一跳三尺高,可是轉念一想,“主子,翡翠還是跟你去吧,那別院冷清的……”翡翠的話才說到了一半,忽然一陣冷風從後背吹了過來,她趕緊閉上了嘴。
“哈,叫你亂說,走吧。”
再次來到這冷清的別院,雜草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人處理,長得比人還要高,擋住了窗帷,讓陽光不能進入,門口的一條小路更是無人行走而被遮掩了起來。
“主子,要不我們回去吧,改日叫人來處理了這雜草,不然翡翠的胳膊又要遭罪了。”
方子期從翡翠的手中拿過提籠,“你回
去叫人過來,我先進去,陪陪她,我出來的時候你們把路上的雜草給處理了。”
翡翠撅著嘴巴,跟著去也不是,不跟著去也不是。
“愣著幹什麼,這花花草草的東西你過敏,就別進去了,叫人來處理這雜草,我先進去,好些日子沒人過來看望鳳婉兒了,這女人……”
方子期說起來的時候,胸口酸澀,眼淚忍不住打起了圈圈,原本一個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愛人呵護的女人,竟然落的如此下場。
吱呀。
推開房間的門,厚重的灰塵洋洋灑灑的落下來,方子期捂住口鼻,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才勉強舒服了些許,這陰涼的房間依舊沒有燭光溫暖和照明。
上一次來過,這一次便找尋的輕鬆了些許,在一個桌角下,她找到了蜷縮成一團的鳳婉兒,蹲下神,方子期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鳳婉兒的臉上有著深深淺淺的傷痕,一些已經結成了血伽,而一些還在流淌著血液,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黑色的壞死和流淌著黃色的膿包,新肉還在不斷的生長,鳳婉兒伸出手在臉頰上扣了起來。
這恐怖的一幕甚至比看到自己受傷還要噁心,強壓住胃中翻出來的酸水,放下提籠,按住了鳳婉兒的手。
拿起這一雙原本柔軟細長的手指,指縫中滿是血液,指甲中還有一些血伽和肉絲,指甲都被咬成了不工整的形狀。
方子期趕緊從懷中掏出翡翠剛剛拿過來的乾淨手帕,小心翼翼的幫鳳婉兒擦拭起來
鳳婉兒哼唱著不知道什麼小調,淺淺的笑著,目光空洞的看著前方,方子期的手帕剛剛落在鳳婉兒的臉頰上,鳳婉兒忽然尖叫了起來,用力的推開方子期,捂住自己的臉。
似乎是她又感覺到了癢,伸手準確去撓,方子期趕緊上前,抓住她的手,卻不小心打到了臉上的傷痕。
“啊!”
淒厲的叫聲穿透方子期的心臟,哪一種難耐的感覺終於不能忍耐,淚水落下,她用力的抱著眼前的鳳婉兒,“別動了,別動了,在動這以後可怎麼辦。”
“主子您沒事吧。”翡翠破門而入,想都沒有想就抓著鳳婉兒的手將鳳婉兒一把扯開,轉身扶起坐在地上涕泗橫流的方子期,拿著袖子幫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方子期搖搖頭,想要過去扶起鳳婉兒,卻被翡翠抓住,“主子她已經瘋了,萬一做出什麼破格的事情,主子可怎麼辦是好。”
“哎……”她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心愛的人拋棄了自己,而是自己的臉,就連自己都不忍心看,你看看鳳婉兒現在的樣子,就算是街邊的乞討者,也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值得去愛的女人了,她還有什麼對我做的,我又怕些什麼,就算是對我做什麼,我也認了,這是我應該償還給她的。”
“主子……”
方子期的手已經抓住了鳳婉兒,翡翠也只好幫著她扶住鳳婉兒,鳳婉兒抬頭,翡翠嚇得連連後退幾步,就連尖叫都已經忘記了。
方子期搖搖頭,“把那桂花糕拿過來,我記得你身上有點藥粉,我看看這傷口怎麼處理,若是再不處理,恐怕沒得救了。”
鳳婉兒已經完全變成了提線木偶,方子期怎麼動她,她就怎麼任憑擺佈,翡翠怎麼撥弄她,她就怎麼任由撥弄。
這簡陋的房間,除了睡覺的床榻被褥和吃飯用的桌子和椅子沒有灰塵之外,到處都是一層厚重的塵土,輕輕一吹,就揚起一片灰色。
房內的光線太暗,方子期試圖推開窗戶,可是窗戶已經被人高的雜草遮擋的嚴嚴實實,“翡翠,你叫人來了嗎?”
翡翠搖搖頭,“翡翠總覺得主子會出什麼問題,這不還在門口猶豫呢,就聽到尖叫,趕緊衝了進來,哪來的時間找人去啊。”
方子期也沒有說話,點上燭臺,用手帕幫鳳婉兒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這深入骨頭的傷痕長了又切,切了又張,肉都已經失去了生長的意識,就這麼隨意的向外翻著,血液早已經幹在了傷口處,輕輕一碰,變成一塊塊的血伽掉了下來。
她一面擦一面搖頭嘆氣,女人再怎麼愛一個男人,可終究有一天會從失去的痛苦中走出來,可是女人再怎麼堅強,都不會接受自己的毀容,個何況是鳳婉兒,一個天生好皮囊的女人。
方子期最終放棄了想要清理傷口的想法,因為她發現自己只是拙略的讓血水不斷的流出,“去叫醫工長,我在這裡等你。”
翡翠即使一萬個不願意,可她還是跑了出來,再次經過這重重雜草的摧殘,嘴裡呢呢喃喃的跑去找醫工長。
方子期簡單的打掃了一下,無奈窗戶推不開,這塵土出不起,怎麼打掃落下來又都是一層塵土。
“別弄了,髒著吧。”
坐在桌前的鳳婉兒忽然說了一句話,下了方子期一跳,回過頭,鳳婉兒抓著桂花糕,津津有味的吃著。
醫工長來的時候方子期正抓著鳳婉兒的手,制止鳳婉兒抓臉的行為,醫工長趕緊跑過來,拿出兩條帶子遞給方子期,“把她綁在**,這情況處理起來,肯定會很疼的。”
鳳婉兒被幾根粗布條綁在了**,原本消瘦的身體被凌亂的衣服遮擋起來,還看不出幾分,這樣以來,瘦骨嶙峋立馬就顯現了出來。
醫工長雖然見慣了大病,可是面對鳳婉兒這一張完全不知道怎麼下手的臉,還是有了些許的猶豫,背過身,拿著菸袋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方子期本想詢問,可是無意看到了醫工長藏在身後顫抖的手,也就住了口,站在一邊用乾淨的手絹,沾著水來溼潤臉頰上幹掉的血伽。
醫工長抽完了煙,這才拿起瓶瓶罐罐的藥,用燭火烤了小刀在鳳婉兒的臉上小心的刮起來,一下一下,極小的咯吱咯吱聲音聽起來都一陣陣的滲人。
方子期手指緊緊地抓著**不斷掙扎的鳳婉兒,稍微一點大的動靜,都有可能讓醫工長的刀造成另外一個傷痕。
燭光漸漸的由強變弱,窗外也吵嚷起來,昏暗的天色已經不能讓燭光點亮,醫工長才放下了手中的刀和藥瓶,“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雖然上了藥,可是還是會有復發的可能,傷口已經深入了,如果再復發,就算是華佗在世都沒辦法了,夫人這環境對傷口是不好的,只是……”
“醫工長直說無妨,若能辦到,子期定當鼎力。”方子期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是想自己做些什
麼,能讓鳳婉兒的臉上以及心理能好受一點。
鳳婉兒卻躺在**,空洞的看著直上方,“沒必要,沒必要。”口中一直重複著這三個字。
醫工長搖搖頭,又拿出了另外一瓶藥,直接塞在了鳳婉兒的口中,似乎是因為年齡大了,脾氣也跟著大了起來,“別吵鬧。”塞下後卻又心平氣和起來,“老夫年齡大了,對男女之事還是瞭解的,大夫人若不是失去了寵幸,又怎麼會對自己這般的殘忍,二夫人,這事您還是別插手了。”
方子期反倒搖搖頭,“這事情再怎麼說也跟我有關係,現如今她已經成這樣了,我又怎麼能不管,翡翠回去叫轎子過來,今晚就把大夫人帶回我的廂房,我要親自看著她,莫讓她再弄壞了醫工長的心思。”
醫工長點頭,卻又搖頭嘆氣,“二夫人,我勸您這事還是別插手了。”
“醫工長您就別擔心了,這事情多少都和我有些聯絡,我看著也是應該的,就算是我當日做了錯事,今日補償吧。”
醫工長搖搖頭,也不再說話,鳳婉兒吃了藥丸鬧著鬧著就睡著了,翡翠叫來轎子的時候醫工長還在抽著菸袋,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跟方子期說。
“主子,轎子已經備好了,就在門口,怎麼把大夫人抬出去?”
最後鳳婉兒是被轎伕給抬上了轎子,她本想叫醒鳳婉兒的,可誰知道拍了半天鳳婉兒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醫工長說給她吃了安神之類的藥劑,藥量是到明天早上才清醒。
方子期和醫工長並肩前行,醫工長一代又一代的煙終於抽完收了起來,“二夫人,這王爺讓住進別院的大夫人,又被二夫人給帶了出來,聽到別人的耳朵裡,怕是要招惹話柄的吧。”
方子期腦袋飛快的運轉,這才想起來自己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個細節,剛剛只是專注不想讓鳳婉兒的病情加重,“這……”
到了廂房門口,醫工長嘆了一口氣,“二夫人,王爺要是聞起來,就說是老夫執意要帶大夫人回來安排在您這院落修養的,讓王爺來找老夫吧,老夫的面子,王爺還是要顧及幾分的。”
方子期趕緊對著醫工長作揖,“子期謝過醫工長,還望醫工長多多體諒,大夫人的病情恢復了,子期定然把大夫人按時送回去。”
醫工長轉身,不住的搖頭,走了幾步,回過頭,丟給她一句話,“希望能夠如此。”
看著鳳婉兒躺在床榻上,熟睡卻依舊落魄的樣子,方子期忍不住叫來翡翠煮了熱水,坐在床邊一寸一寸幫鳳婉兒仔細的擦拭起來。
自從這昔日裡風光過的女人被安排住進別院之後,就喪失了原本一切應該享受的,受盡了凌辱的感覺就成了鳳婉兒自甘墮落的藉口。
方子期解開衣帶,這才看到鳳婉兒身上輕重不一的傷痕,可是這別院也沒有人打她,該不會是……
她的動作不禁緩慢起來,一個女人,要學會自愛,才能學會如何去愛別人,倘若為了愛變成如今這種模樣,寧願當初就不愛。
方子期打點好了一切,靠在床頭閉上了眼睛,翡翠詫異的看著她,本以為她會安頓讓身為婢女的自己守夜,卻沒有想到……
“主子,您這是做什麼,這種粗重的活兒,當然是翡翠來做了,這床是讓大夫人佔了沒錯,但翡翠還是有床的,主子若是不介意,就去睡翡翠的床,翡翠在這裡守著就好了,主子要多注意身體,醫工長前不久還說……”
方子期揮揮手,打斷了翡翠的喋喋不休,“我知道,我不困你去休息吧,今兒晚上我守著就好,不知道還要守多少天,趕明兒,我要是累了,你再來守著吧。”
“主子你這……”翡翠見方子期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乾脆就站在方子期的身後,陪著她一起守。
如何,風颳開了虛掩的窗戶,吹了進來,原本迷糊的方子期打了一個寒顫醒了過來,抬頭,翡翠竟然靠在床邊上睡了過去,方子期笑了笑,沒有動身,深怕驚醒**和床邊的任何一個人。
腿一陣陣的酥麻,她靠在床頭,昏昏沉沉的感覺隨著深夜的到來湧上腦海,閉上眼睛,竟然睡了過去。
耳邊平穩的呼吸聲讓她進入沉睡,這一覺,雖然姿勢不怎麼舒服,可是心卻徹底的鬆懈了下來,睡了一個好覺。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冗長的全是鳳婉兒和自己的瓜葛,可是鬥來鬥去方子期卻始終在笑著,一伸手,忽然從床邊滑落,驚醒,站在身後的翡翠已經不見了,**的鳳婉兒還閉著眼睛在睡覺。
“昨夜睡的如何?”推門進來的正是司澈,臉上還帶著略微疲倦的顏色,抬頭在看到**人的一瞬間有點愣住,快步上前,在確認那是鳳婉兒之後,回過頭,臉上的疲倦被冰冷所替代。
“這是怎麼回事?”
司澈的聲音稍稍有點大,把**的鳳婉兒吵醒了,翻了個身,卻沒有起來,方子期趕緊拉著司澈的衣服,衝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司澈一用力,甩開方子期的收,一步上前,撤掉了鳳婉兒身上的被褥,鳳婉兒被驚醒,回過頭,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讓司澈生生的後退了一步,“這……”
鳳婉兒迷濛著雙眼,在看到是司澈之後立馬爬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臉頰,“王爺,怎麼是你,臣妾都還沒有洗漱,這叫臣妾用何顏面面對你。”
方子期趕緊站在鳳婉兒的面前,“王爺,大夫人還沒有洗漱,還請王爺在門口稍事等候,待妾身為大夫人打點一下。”
司澈只好轉身離開,關門的時候,門縫中那個躺著膿水的臉頰讓他的心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搖搖頭,趕緊快步離開。
窗外的天空顏色有些昏暗,這並不是什麼好的徵兆,夜風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王爺……”夜風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去看看。”揮揮袖,一步向前,把身後還要詢問為什麼鳳婉兒會出現在這裡的事情,丟在了腦後。
鳳婉兒從睡夢中驚醒,再加上看到了司澈,受到驚嚇,一直蜷縮在被子裡面,任方子期說什麼好話,她都捂著臉,一句話不說。
翡翠端著噴香的粥走進來,鳳婉兒的肚子合時宜的咕咕咕叫起來,方子期趕緊從翡翠手中接過來,放在床頭。
“大夫人,這粥是翡翠熬得,已經一個晚上了,您什麼也沒吃,一定很餓了,吃了粥,我叫醫工長過來看看您臉上的傷口,上了藥,恢復的快,到時候王爺看了也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