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九章 博學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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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九章 博學多才
方子期並沒有說話,可是眼神卻已經出賣了她的心
“她,就是你母親,一個和你一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司澈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方子期的表情,也不想再多說一句。
方子期也不再追問,恍惚之中好像明白了司澈的意思。
“上來。”
司澈伸出手,把方子期拉在**,方子期卻固執的坐在床頭,不肯妥協。
司澈直接掀開被褥,跳下床,抓著她的腳,幫她把鞋子褪去,然後攔腰抱起,丟在了**,放下帳簾,把自己和方子期關在狹小的空間中。
方子期默默的用力,任由司澈怎麼抓自己,都沒有要躺在他身邊的意思,司澈掀開帳簾,將桌上的燭火吹滅,兩個人陷入黑暗之中,誰都沒有說話。
窗外的風兒呼呼的吹進,看來夏日快要過去了。
司澈扯了扯坐在方子期屁股下的被子,方子期挪了挪位置,依舊沒有躺下的意思。
“既然你這麼固執的要坐著,你就在那裡坐一宿,我明日起來若是看不到你,或是看你睡著了,看我怎麼責罰你。”
司澈閉上眼睛,滿腦還都是方子期梨花帶雨的面容,睜開眼睛,大片的黑暗吞噬了內心深處的溫柔。
空氣一點點的冰冷下來,與被褥裡面完全相反的溫度讓方子期一陣陣的寒冷,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想要靠接近司澈來取暖,可是剛剛準備靠近,耳邊卻傳來他冰冷的聲音,神經緊張的方子期立馬挺直腰板,就這樣在角落裡靜靜地坐了一宿。
整整一夜,司澈都躺在溫暖的被褥中沒有入睡,他多麼希望角落的她能流露出一點讓他心痛的聲音,這樣他就能夠不用任何利用,把她樓在自己的懷中,給她本應該擁有的溫暖,只是……她的倔強,讓兩個人就這樣在溫暖和冰冷的夜晚僵持到了天亮。
窗外的陽光才剛剛照射進來,司澈就迫不及待的醒來,他知道,他多趟一分,角落裡那個身影就要多承受一分的寒冷。
只是當他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早已經昏厥的方子期,“子期!”用力的喊著方子期的名字,眼角一陣滾燙滑下,“傻瓜,你說一聲,我就會給你一切。”
司澈在房門外緊張的來回走動,翡翠和小青雖然擔心,但也只是站在離司澈很遠的地方,不斷的眺望和搓手。
房門被醫工長開啟,房屋內的溫度比室外高出不少,只是躺在**的方子期卻還是蓋著厚重的被子,色色的發抖。
司澈上前,從被褥邊緣伸出手,想要摸索那冰涼的手指,傳遞給自己身上的溫度,剛剛碰到,想要抓住,卻又消失不見,抬眼,方子期用力的咬著嘴脣,撇過了頭。
“子期。”司澈忍不住喚了一聲,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沉默和冰冷。
醫工長站在司澈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頭,“王爺不用擔心,夫人只是因為一夜寒冷,加重了風寒,每日按時服藥,身子要是再虛弱下去,老夫真的無能為力了。”
也許是因為醫工長對司澈下了最後的通牒,司澈竟然完全將目光中的冰冷收了回去,就連對這翡翠和小青說話的時候,都讓兩個人感覺到了如沐春風。
司澈端著親手熬製的湯藥,坐在床邊,伸出手,扶起被褥中的方子期,“子期,喝藥。”
方子期接過來,一飲而盡,此刻的她更像是一隻被人支配了的木偶,司澈說什麼,他就做什麼,沒有表情,更沒有內心情緒的波動,如同死屍一般,失去了原先的一切。
司澈的內心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為了方子期他真的做了太多,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不能接受,“明日,我會把你爹接過來,住在府中,陪著你。”
方子期不點頭也不搖頭。
“王爺。”夜風的破門而入讓**的方子期眼睛動了動,也只是一個短暫的動作,又恢復了之前的呆楞。
司澈皺著眉頭,夜風飛快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司澈點頭,示意讓夜風先行離開。
轉身,司澈想要握住方子期的手,方子期卻把自己的收團成拳頭,司澈只好從外面包裹住,“子期,有些事情要現在去處理一下,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讓翡翠和小青去書房叫我。”
方子期依舊保持沉默,司澈只好起身離開。
站在翡翠的身邊,司澈停下腳步,“翡翠,照顧好夫人,有什麼事,為你是問。”
翡翠慌張的低下頭,連連答應,司澈的話明顯是嚇到了翡翠,一著急,翡翠竟然哭了起來。
方子期抬頭看了看,看到了那個遠去的白色背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破碎掉的眼淚,卻唯獨看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醫工長,我是否還應該相信你的話,站在這裡,還是聽從我自得,逃離這裡,尋找自由。
西域王子的忽然造訪,無一成了王府上下忙活起來的理由,甚至連方子期的地方也被通知需要修飾一番。
一大清早,翡翠推開門對著方子期一通吵嚷,可是方子期卻緩慢的揉著眼睛,對著翡翠說了一句,什麼?
翡翠好一陣哭笑不得,趕緊把方子期從**拉下來,一邊幫她洗漱,一邊解釋。
“主子,王府上上下下都在傳一件事,今日西域王子前來,王府中要舉辦一場盛宴,這盛宴的座位……”
“又有講究?”
“主子,你該不會早就知道吧?”方子期理所當然的搖搖頭,這種無聊的事情,她怎麼回去注意那麼多,“那主子您真是太聰明瞭,這宴會的座位是很講究的,說什麼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座位……”翡翠猶豫了一下,“其實翡翠也不是很清楚,一會兒大夫人應該回來的。”
翡翠的話才剛剛落下,鳳婉兒就穿著一身華貴的衣服推門走了進來,“妹妹,這都快要晌午了才起床,沒有聽說西域公子要來的事情嗎?”
方子期的妝容才完成了一半,就趕緊起身給鳳婉兒作揖,“翡翠也是剛剛聽說,這不才叫子期起了床。”
鳳婉兒看著化妝畫了一半的方子期愣在了原地,本以為這半面完全是靠著胭脂水粉畫出來的,卻沒有想到,就算是不施粉黛,這依然是一副畫中仙女的模樣。
“姐姐?”方子期在鳳婉兒的面前揮揮手,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失態了。
“妹妹,想必這小裁縫竟日怕是沒時日幫妹妹做衣服了,姐姐今日來,是為了給妹妹送來一件今晚參加宴會的衣服。”
方子期回頭看了小青一眼,小青儼然在
忙活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聽到這邊的對話,“那妹妹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收下這衣服之後會不會引來什麼話柄,只是小青這傢伙,關鍵時刻給掉鏈子了。
小青被翡翠叫了一聲,才過來幫方子期換衣服,小青摸了一下,“啊!的一聲快速彈開,方子期看著一臉驚恐的小青,這才看到她手指上一個傷口,血水星星點點沁出來。
鳳婉兒的反應比方子期的反應還要誇張,直接跳到幾個人的面前,抓起衣服一把丟在了地上,對著衣服猛地一頓踩。
“這個小裁縫,平日裡就說了,只需忠心耿耿做事就好了,別去管別的事情,可她偏偏給我來了這麼一招,這真是讓我丟臉了。”
鳳婉兒在方子期的面前低頭,方子期只是淺淺的笑,這拙略的演技不如就陪她演下去好了,方子期上前,挽住鳳婉兒的胳膊,鳳婉兒被這忽然親暱的動作驚愕了一下。
“姐姐,這丫鬟啊有些時候就是愛為主子打抱不平,只是妹妹自認為和姐姐也沒有什麼不和,該不會是這小裁縫以為是要幫姐姐做衣服,所以才動了手腳吧。”
方子期的話把鳳婉兒噎住,她總不能說這衣服是自己叫裁縫做給方子期的吧,“妹妹說的對,姐姐回去好好懲治懲治這小裁縫,妹妹啊,現在姐姐送來的衣服也穿不了了,這幾晚……可怎麼辦才好?”
方子期看了一眼小青,小青衝著他笑著點點頭,她的心裡有了著落,“姐姐衣服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若是子期今晚找不到衣服,就藉口不去,反正王爺也不希望看到妹妹,妹妹也省的出面,打擾了姐姐和王爺的美宴”
鳳婉兒壓抑住臉上得意的表情,這不就是她等的一句話嘛,今天晚上只要方子期不出面,她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證明,外界傳言王爺和大夫人不和的傳言是假的,也可以證明,王爺疼愛小的是假的,她這個正室才是王爺身邊唯一一個能夠為王爺撐腰和分擔的人。
“這可不行,這樣吧,姐姐回去找找是否有小裁縫做出來但卻沒穿過的衣服,再怎麼說妹妹也不能在外使面前失了身份。”
鳳婉兒嘀嘀咕咕洋裝用心的離開了廂房,方子期衝著背影做了一個鬼臉,回頭,翡翠和小青笑的臉都紅了。
“小青你還好意思笑,我剛剛看你的時候,你竟然裝看不見我。”
小青搖著手,止住了笑,“哪有主子,小青聽到了,只是小青也想看看大夫人能做出什麼事情,沒想到竟然受傷的是小青,早知道小青就早早拿出那些做好的衣服了。”
“那些?不是吧小青,你迷戀做衣服都到了痴狂的地步,你怎麼不除了王府去開裁縫鋪啊?”翡翠開小青的玩笑,小青撅著嘴,“小青意不在此,小青只是希望能有一個好主子,一輩子為自己的主子做漂亮的衣服。”
方子期以為小青也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卻沒有想到兩個人搬了一個巨大的箱子進來,翡翠還高興的跟自己說,這些全都是小青做出來的衣服。
方子期在開啟箱子的一瞬間,下巴都要砸在地上了,如果說小青沒有開裁縫鋪,那隻能說小青是一個有做衣服癖好的怪人,拿著那些長短不一,款式也沒有一件重複的衣服,方子期覺得自己快要飄起來了。
“主子,從今天起,這箱子小青就送給主子,主子隨便穿,若是身材不和就告訴小青,小青隨時可以幫主子該。”
方子期已經看花了眼,一個勁的點頭,卻根本沒有聽清楚小青到底說了些什麼。
低下頭,一個勁的箱子中翻看著什麼,白色的紗織,和上次哪一件卻又不同,黃色的長衫,翠色的短裙,總之樣子好看的讓方子期現在就想換上。
最終,方子期在箱子最底下找到了自己期待的東西,一件粉色的長裙,長裙上有著桃花的顏色,再加上那一個面紗似得裝飾,讓整個裙子看起來充滿了一種異域**的感覺。
“桃色,快給我畫上桃色的妝容。”
方子期並不是一個想要考面容來吸引其他人眼球的女人,只是既然已經有了小青這個硬體條件,她這個軟體條件,也應該提高一下自身的素質了。
坐在銅鏡前,這幾日的疲倦,臉上蒼白的顏色更加的眼中,面板也像多年沒有喝水一樣,有些乾枯,眼圈下面也有些些許暗淡的黑色。
翡翠一雙靈巧的雙手將這一切巧妙的掩蓋在了精美的妝容下,小青站在方子期的身後,為她做好最後一個介面。
站在銅鏡前,方子期滿意的點點頭,侍衛已經做好了迎接方子期去參加宴會的準備,推開門走出,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桃粉色的氛圍當中,空氣中飄揚著些許胭脂和桃花的味道,侍衛們都忘記了自己的責任。
翡翠伸手,方子期跳上馬車,侍衛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也聽說過不少這小夫人的傳言,卻沒有想到小夫人竟然生的天仙一般的面容,看來王爺這妾室娶得還真是讓男人羨慕。
為了迎接西域王子所舉辦的宴會,是在後花園再往後的別院,幽深的院落中兩輛馬車分別駛來,方子期掀開帳簾,另一批馬車上大大的鳳字讓她笑了笑。
“不讓。”
簡短的兩個字卻出乎了翡翠的意料,主子明明就是個不願意爭搶的人,這想讓一下就不會惹出事端,可主子今天這是怎麼了,從早上起來就有些不同。
鳳婉兒的車也因為方子期馬車的加速而加速,兩輛馬車在接近湖邊的時候出現了偏離的情況,方子期坐在車中感覺到了不妥,“快停下。”
駕著馬車的侍衛慌張的拉住韁繩,馬兒對天長鳴一聲,馬車穩當的停在了湖邊,可是鳳婉兒的馬車卻沒有那麼的幸運,即使侍衛也已經拉住了韁繩,可是馬兒已經遇見了水,有些驚慌,跑了兩步,拉著馬車跑到了湖水中。
方子期掀開帳簾看了看,“走。”
馬車行駛的緩慢平穩,像是在向湖水中的鳳婉兒炫耀。
“喂,怎麼回事,我不是叫你拉韁繩了,怎麼還……啊!都是水,快來把我拉出去。”
侍衛們掙扎著想要破開馬車,可是馬車帳簾一大片已經陷入了湖中,能夠拉出鳳婉兒的只有那狹小的窗戶。
方子期從視窗看著落魄的鳳婉兒,心中並沒有當了壞人那暢快的感覺,正在鳳婉兒大聲呵斥的時候,天空降下一道黑色的影子。
一陣寒冷的風起,那堅實松木只做的馬車從中裂開,黑影在馬車頂踩了一下,就拉出了車中叫喊的鳳婉兒,平穩的落在小橋上,方
子期這才看清,原來是夜風。
鳳婉兒拍著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退了兩步,努力和夜風保持距離,“來人啊,快送我進去。”
侍衛見自己的主子已經得救,紛紛上前,擁著鳳婉兒前行。
只是倒黴的鳳婉兒只能在方子期揚起了塵土的馬車後行走,這一段路程,說起來,也不算很近。
方子期放下帳簾,翡翠卻皺起了眉頭,這一句詢問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翡翠就掀開帳簾,一口吐在了外面。
“翡翠,你還暈馬車啊?”
翡翠的臉色蒼白,吐完之後鬆了一口氣,衝著方子期點點頭,“主子,翡翠從來沒有做過馬車。”
翡翠說完這句話,方子期還沒有來得及小,坐在一邊的小青就笑了起來。
這個馬車中的暢快,正好映襯了在路上領著一行人緩慢行走的鳳婉兒。
鳳婉兒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倒黴的就是跟在她身後的一群侍衛,因為鳳婉兒說自己根本不能走太多的路,讓這些侍衛輪流被著自己,侍衛們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無奈自己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最終還是躬身把這個女人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著遠處的燈火通明,方子期忍不住把帳簾完全開啟,噴香的花朵圍繞在馬車的四周,清涼的空氣,再加上夜晚蛐蛐的叫聲,讓這個夜晚多了一份夏季的暢快。
方子期讓翡翠留在車上,因為她看到翡翠那痛苦的臉色,就覺得是自己在作孽,小青跳下車,扶著方子期走下來。
當然,第一個看到方子期的,一定是司澈。
司澈的馬車就在方子期下車的不遠處,此刻,司澈正站在榕樹下看向自己這邊,方子期低下頭,她不想再用以前那種卑微的心情去面對這個男人,她希望自己能夠像所有追求愛情的女人一樣,親手抓住自己心愛的人。
司澈一步步的靠近,眼前的方子期畫著桃粉色的妝容,再加上今天這一身柔嫩的粉色,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桃花中走出來的仙子。
漸漸地靠近,風兒從方子期的身後吹拂過來,司澈用力的吸了一口,就連空氣中都是一股好聞的桃花味道。
腳步停在方子期的面前,深邃的目光讓方子期有些不知所措,硬著頭皮,對上那漆黑的眸子,這種感覺,其實還不錯。
“你今天,真的很美。”
夜風站在方子期的身後,也呆呆的愣住,那半張遮擋住的臉根本不能影響這面前美麗仙子的任何。
“美麗的小姐,不知今日你是否有舞伴。”
打斷了這一切愣住氣氛的,是一個擁有藍色眼睛的男人,高聳的鼻樑,雪白的面板,金色的頭髮,這不就是西域王子嗎?
方子期呆楞的看著停留在自己面前的王子,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司澈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上前一步,牽住方子期的手,“愛妾,你來晚了,我來給你介紹,這是西域王子,塔裡克。”
方子期作揖的動作卻被眼前的一雙手打斷,尷尬的伸出手,她都忘記了外國人打招呼是用握手。
鳳婉兒趕來的時候,可謂是風塵僕僕,司澈遠遠就看到了這一撮人,當司澈還準備詢問為什麼鳳婉兒是走路趕來的時候,宴會已經拉開了序幕。
司澈也只好丟給鳳婉兒一個不識趣的白眼,然後請塔裡克入座,當然方子期成為了離司澈最近座位上的夫人,鳳婉兒盯著幽怨的表情坐在稍微遠一點的位置上。
安平到來的時候塔裡克的眼睛裡面泛出了綠光,甚至比看到了方子期的時候還要熱切,方子期還在猶豫這個塔裡克會不會對安平有意思的時候,塔裡克就戳了戳身邊的侍衛,眉飛色舞起來。
方子期笑了笑,並沒有說破。
“安平見過皇兄,安平見過西域王子塔裡克。”
塔裡克上前,沒等安平伸手就上前一把搶過了安平的手,用力的握住不說,另一隻手都伸了出來,弄得安平皺起眉頭,想發大小姐的脾氣卻無從開口。
司澈一看安平快要發火,趕緊端著酒杯遞給塔裡克,塔裡克伸手也就放開了抓住安平的手,“這一杯酒是女兒紅,我們歡迎西域王子塔裡克的到來。”
一飲而盡,火辣的感覺順著方子期的喉嚨一點點的下滑,不勝酒力的她眼前竟然出現了眩暈的感覺,身後一雙強有力的臂彎扶住了自己的腰身,抬起頭,那漆黑的眼眸讓心底的琴絃撥動起來。
坐在司澈的身邊,萬眾矚目的位置,方子期雖然眩暈,但還是坐的筆直。
西域王子的目光自從安平來了之後,就一直停留在那一邊,弄得司澈說了一堆話,都等於對著自己的下人再說。
“王子,今日這宴會是專門為你而舉行,不知王子有何要求?”
塔裡克雖然對著安平一副流口水的樣子,但是視線離開了安平之後,又恢復了威嚴,對著司澈拍著胸脯做了西域國家的大禮,“尊敬的安平王,首先我很感謝您這盛大的晚宴,讓我感受到了中原人和我們西域人一樣熱情好客的本質,其次,也作為今晚最重要的,作為西域王子的我,將拿出一批西域珍貴的琉璃送給安平王,作為友好的象徵,希望日後能在中原和中原的人們毫無敵意的相處。”
司澈點點頭笑了起來,沒想到這西域王子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麼一板一眼,“哈哈,西域王子果然好爽,今日本王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中原真正的文化。”
對於對對子,方子期並不陌生,只是當著鳳婉兒和安平公主這兩個從小就接受教育的人來說,她有點弱。
司澈的對子很簡單,“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只是等了半天鳳婉兒和安平都沒有開口。
司澈的臉上忽然有點掛不住,方子期卻從座位上走下,月光下,端起高高的酒杯,飲下一口,淺淺的笑著,“好酒。”
司澈以為方子期喝醉了,趕緊上前,靠在她的耳邊說著別鬧,方子期卻伸出手指,堵住了司澈的嘴巴。
“賽詩臺上賽詩才,詩臺絕世,詩才絕世。”
這個來自異域的王子詫異的仰著頭,仔細看著這被遮擋了半面臉的仙女,對於中原文化的好奇讓他也多少了解了一下中原最聞名,也是最基本的對對子,只是沒有想到這樣絕的對子,這個不起眼的女人竟然對了出來,而剛剛那個下了馬車一身貴氣的公主卻沒有說出來。
“好,好!”塔裡克起身為方子期鼓掌,方子期搖曳著酒杯衝著塔裡克笑著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