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二章 被拋下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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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二章 被拋下半空
明豔動人的臉上,滴落了顆顆委屈害怕的淚水,夾雜著太多的心懼,配著那絕美清秀的五官,讓面子的男子心上一頓,閃過一絲不忍。
但一想到某個身影,男子還是突然狠起心來!
雙手環過安平的腰,起身飛了起來.
這突來的一切讓安平嚇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另一邊,
夜風將子期帶到了一個客棧,並且讓店小二為她準備了套換洗衣裳讓子期去換洗,自己則是坐在房裡的桌邊等候著。
半晌後,
從裡屋走出一人,子期穿著店小二為她準備的一套普通家庭婦人衣衫,頭髮也是溼溼的披在肩上,剛好遮去了她的半邊臉,完美的將那半邊的胎記都遮了去,只露出另一邊完美至極的側臉。
頭髮微溼,面上還有因為剛才餘下的心悸,在燈光的照耀看,看起來楚楚楚動人,惹人憐愛,讓人不自覺的對她心生保護慾望。
“謝謝你!”
子期走出來,看著桌邊的夜風,小聲且真誠的道著謝。
“沒事!”在這樣的環境下,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本就不適,夜風有些尷尬的不敢抬頭去回答,只得將頭側開小聲的回答。
對於夜風的尷尬,子期倒沒什麼,且不說她現在穿著完整,只不過就是頭髮溼露而已,更何況,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姑娘,怎麼能不接受這種?
只不是同呆一個房間罷了。
她直接走到桌邊,一屁股做下,想著剛才墜落的懼感,她的心到現在都在心悸害怕著,自然是對救下她的夜風萬分感激:
“剛才的事,如果沒有你,我方子期的命早就結束了!”子期有些傷悲的說道。
側頭看著子期臉上的落寞及心悸,夜風忍不住想要解釋:“其實剛才的事你誤會了,殿下他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就將你……”
她想要說,其實司澈是知道下面有人接她,所以才將她推下來的,可是現在的子期一聽到關於他的字眼就顯得異常激動,夜風話剛說一半她就開始怒斥著打斷:
“不要跟我提他!”
“子期姑娘,真不是……”
“你給我滾!”子期突然伸手指著夜風,怒道:“滾,我忘了,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身邊的鬼!滾,不要這裡同情我,我不要你同情,剛才你就不該救我!!!”
“你冷靜一下!”夜風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子期,深怕她一個情緒失控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到時候可是後悔也來不及。
聽到他的話,子期自諷的笑了起來:“你讓我冷靜一下?”
子期抬頭反問著夜風:“你告訴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麼冷靜?今晚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你家的主子從高處往下扔了,我方子期也是人,即使是要我死也不是這樣的,你現在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救我?救了我之後又不斷的跟我提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要想著剛才他站樹尖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子期的心就不能平靜,甚至是大為惱怒。
她不能理解司澈,就算是恨她,也不過是因為上一輩的事,哪怕就算是因為杜夫人的事而恨她,也沒必要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對付她。
真的沒有必要!
而且他的心太狠,太狠……
“你真的誤會了殿下。”夜風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面對如此發怒的子期,也不知如何勸解,只是來回重複著這句話,只是他不知,越是頻繁的提到司澈,子期的怒火,便會加倍的爆發出來。
只見子期像瘋了一樣,衝到夜風的面前,伸出雙手使勁的推著夜風,而夜風也像是鐵了心似的,就是站在動,任憑子期推也推不動。
“夜風,你就是個混蛋,其實你跟他一樣,都是混蛋!我方子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為什麼就要到平王府,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命運弄成這樣,為什麼……”
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麼,今晚所有的驚嚇都被換作了淚水,子期蹲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邊哭,邊悲傷的吼道:“原本以為進府可以為父親沉冤得雪,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是為了報復我!上一輩的事,從我出生到現在,我哪裡知道,他將我視為仇人也就算了,作了母親的女兒,如果她們有過錯,我償還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可是,感情的事情,誰能控制?後宮三千,他的母后沒有本事抓不過帝王的心關我母親什麼……”
“子期姑娘,你……”
“你什麼你,本來就是,本來就是他的母妃沒有本事抓不住帝王的心!哪個皇上不是後宮佳麗三千,又有哪個皇上能夠從頭到尾的只對一個妃子好的?就是結髮妻,後宮之主的皇后也只有每月十五的時候才能見皇上一次,身在後宮中,本來就應該懂得怎樣收起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因此瘋掉,掉死,與我母親何干,與我又何干!憑什麼怪在我頭上!!!”
“你說完了嗎?!!”頭頂上響起一道十分冰冷的聲音。
而正在暴怒中的子期並沒有發現,這個聲音與夜風是不是同一人,只是繼續發洩著心中的委屈及不滿,繼續哭吼:“這段時間的種種,我能說的完嗎?你懂嗎,那種感覺,明明你已經是付出了真心,不但得不到回報,反而被各種傷害的感覺,今天他竟然還要將我扔下去摔死,我早就說過,如果想讓我死,直接殺了我得了,為什麼要將我扔到半空再救回去,再扔??!!!”
“因為你的狂妄,他不喜歡!”
“屁!我那是狂妄嗎?我那是自尊,我已經連我最後的自尊都沒有了,就算是害怕我也絕不會向他救饒!!”
“為什麼?”
“那個混蛋,恨不得折磨死我,我道歉有用嗎?說出心裡的感受有用嗎?只會換來他新一輪的嘲笑!”
“恩,你很不錯,那你現在罵他,你又想過他會怎樣對你嗎?!”
“我才不怕他怎麼……是你?!”
罵的也差不多了,子期的心情也稍微好一點了,想著抬頭看一下,卻沒想到一抬頭,夜風早已不在房間中,而站自己面前的卻是剛才將自己從高空中拋下的平王殿下!
她就說,感覺剛才聲音似乎不像夜風,卻沒想……
“怎麼?不繼續說本王的壞話啦?”司澈笑的及其魅惑,那雙單鳳眼都眯到了一起,笑看著子期!
“幹嘛?!”子期不懼的抬起頭,瞪著司澈,恨恨的說:“你本來就做了那些事,什麼叫說你壞話說夠沒?!”
不想讓司澈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子期立即從地上起來,擦乾眼淚,並且想要轉身遠離這個男人!她覺得這個男人太過危險,她不知道跟
他呆在一起,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可是剛轉身,手就被拉住,因為貫性,子期被帶到了他的懷中,聞著她所熟悉的氣味,子期憤恨的使出雙手猛的推著司澈,她不要靠近他,不要靠近他!!
只是,她越推,卻被他抱的越緊,直到她在他的懷中不能動彈。
經歷著這接二連三的事情後,子期已經害怕了與他的接觸,感到反感的不行,雖然不能動,子期嘴裡卻是不停的叫吼著:“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混蛋!!!”
“方子期!”頭,猛的被他壓在胸膛,緊緊的貼著。
隨著子期聽到他在她的頭頂霸道的說:“今晚本王可以不去計較你對我說的一切,甚至是提到了我母妃,本王給你的縱容也只有今晚。如果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再讓本王聽到你提到我母妃,而且是用那種非常不禮貌的語氣,本王定不會饒了你!”
“那你不要饒好了,求平王殿下立即處決了我吧!”子期心裡知道不管怎樣提到他母妃是個不對的事,但面上卻是倔強的回著。
“方子期。”司澈咬牙氣齒!
“不要這樣,我知道平王殿下的下一句就是,別以為本王不會將你殺掉,殺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子期自顧自的理解完,然後抬頭,繼續往下說:“子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卑微的可以,不用殿下提醒,就像剛才一般,殿下可以隨心所欲,想將子期從高處扔下就扔下,殺我而已,舉手之勞!”
……
“方子期,本王今晚不和你計較!!”
司澈深呼吸的吐出這幾個字,似是隱忍了許久才不讓自己抓狂的教訓方子期一頓!
這個不知何時變的牙尖嘴利的女人。
這個讓他恨的想要將其撕碎的女人!!
真的是氣死他了。
同樣也是因為剛才的事情,子期已經到了一種,隨便司澈怎樣她都無所謂的模樣!而且他的霸道總是時刻的衝擊著她,害的她只想不顧一切的衝他怒吼,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說的話也是狂妄起來:“平王殿下,我告訴你,子期最大的心願就是平王殿下能將其殺死!”
“你!!!”
哼——
子期趁他走神之際,一腳踹在他身上,並且用力的推開了他,連忙往後躲離了幾步,然後衝著他道:“你不用你你你的,從今天起,我方子期,就要做一個野蠻無理的女人,直到你將我處死,或者是哪天我憑自己的本逃出平王府!!”
“你還想要逃?!”
一聽這個字,司澈的呼吸提了起來,似乎忘了自己身上還疼著,板著面孔說起了另一件事:“方子期,你要是敢逃!就算是在涯海角,沒有我的同意,我也會將你找出來,並且讓你生不如死!!”
切——
子期不信卻也不相信的直接衝子司澈做了一個鬼臉!
如她的話,從今以後,她不會再掩飾,一點也不會!!
她就要做真實的自己,反正都是死,怎樣又無所謂!!
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無視自己的話,並且這麼大不敬的衝他做鬼臉,而且還有那麼有自信。更可恨的是,不知為何,他竟然一點也不反感……
越來越搞不懂這種感覺,司澈也是強行要自己冷靜下來。
他告訴自己,等再過些時日,他一定會讓方子期嚐到苦頭,讓她知道反抗與不尊重他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只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今晚,你還想不想去燈會?!”司澈勾起笑容,笑的十分好看,就好像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
反正在他的身邊,自己什麼事也遇上了,子期也無話可說!她知道,對於他說的話,自己根本就連拒絕的權力也沒有,以前她還總是以為他愛自己,所以一定會忍耐著,會妥協。
可是現在,她才真正的看明白,對於他們這種皇室的王爺殿下,那簡直就是遺傳的霸道,可以說是大男子的不行,何事只能按著他們的思想走,否則,只有苦頭吃。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這麼說,但是子期還是挑著眉頭回了句:“如果我說不呢?”
“你沒有拒絕的權力!”一個肯定的回答,抹滅了子期接下來的所有話。
“好,那就去吧!”子期也是答應的爽快。
司澈也不說話,而是指了指房間的門口,看了一眼,子期雖不滿,卻也沒說什麼,抬腳直接邁了出來,也不管自己的頭髮是不是束了起來。
在門口看到了站著的夜風,一副的標準站姿,嚴肅的不得了!在看到自己出來時,夜風的眼神動了動,看了自己一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子期卻是衝他冷冷的白了一眼。
她不是白痴。
從司澈出現在這個房間的時候,她便知道,夜風說的的確沒錯,司澈是知道下面有夜風接著所以他大膽的丟自己。而帶自己來這裡,也是他的安排,換言之就是一切都在司澈的掌控中。
所以,與其逃不掉也是做垂死掙扎,還不如她乖乖的順從,享受下今晚不一樣的氣節。
和自己討厭的人上街呼吸新鮮空氣,也好比過回到那個百般無聊的牢房,獨自的發呆!更何況,她在裡面已經快呆的發黴了,從進平王府後,她幾乎就沒有上過街,天天就呆在那諾大的府中,隨著別人的冷眼相待!
——
華麗分割線,
另一邊的某個客棧內,最頂層上房中內,凳子上,有一個妙齡女子被迫坐在上面,近一些看,她的手和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不能動彈。
也許是未經世事,女子害怕的滿臉淚水,一臉的恐慌,當聽到門口有聲響時,更是懼怕的眼睛都瞪直了!
此時,從門外走進一個長相俊逸的男子,身材挺拔的他一進來便擋去了外面的視線,他徑直而走,來到被綁女子面前,將手裡的食物放在上面,並坐在女子的對面,伸手為她解去了對她的束縛。
美麗女子一見獲得自由,也不顧自己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手麻腳痠,抬腳就往門外跑去,卻在到達門後的時候,原本敞開的大門突然緊閉,任由女子怎樣開啟也沒用。
女子原來美麗純真的雙眼突然全數變成了恨意,轉過頭怒瞪著身後依然閒坐著的男子,不悅的開口:“你到底想要對本公主做什麼?!”
“安平公主,怕什麼?!”男子逍遙自大的自己拿過一杯的茶具為自己倒了一杯,輕輕的泯了一口,一臉的漫不經心。
這種在安平的眼裡就是輕浮,同時她這種從小就在皇宮中接受嚴格指導的她不能接受,面前的這男子雖長的貴氣
,但她還是將他當壞人來看待。
臉上的害怕不減,安平強撐著自己的情緒,近乎崩潰的輕聲問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我出去?!”
她現在真的好後悔自己要在街上亂走,如果她只是站在原地,現在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安平好恨,好後悔,心裡也在祈求著皇兄現在已經發現了她失蹤,那樣她就有機會逃出去。
皇兄的本領,她相信!
“既然來了,安平公主又何不愜意的坐一坐呢?此處風景尚好,安平公主這麼急浮,倒是破壞了雅興!”那男子繼續一臉的漫不經心。
反倒是多了些對安平的責備。
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一直都是一帆風順,卻不想今日遭遇這樣的事,安平心裡一時恐慌,沒了主意!
同時,那男子對她的無禮,在她看來就是譏諷。
不想與他多說,自己又逃不去,安平只得站在門後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睜著雙眼,瞪的大大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不要那樣看著我,我叫木白,有什麼不滿和情緒,你就直接發出來吧!”木白知道安平現在氣的很,故意這麼說。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安平就覺得十分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就是不讓它掉下來,她是堂堂的公主,不能在一個叼民面前顯露出來。
安平硬收起自己的眼淚,轉過身去面向門邊背向木白,不去理會他,她知道,他不放自己,自己就算說再多,也是沒有用!
將她的倔強都在看在眼裡,木白的心似乎被觸動了一下,他在乎的人,身上也有這個脾性。
但是!!
現在卻呆在她最在乎的親人手上,這讓他怎麼能忍受的了?!
想到此,木白的突然變冷了下來,毫無溫度的衝著安平的背影說道:“你要是想要將我殺死,儘管來,或者是可以是找人去找你的平王殿下哥哥,隨便你!只要你能將我殺死,否則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你就得一直呆這裡!”
“你說什麼?!”安平轉身,怒瞪著木白,她受不了他語氣裡對皇兄的不屑,見他臉上的不屑越發的加重,安平也是生氣的衝他大吼:“你憑什麼用那種口氣說我皇兄,我皇兄怎麼了,我皇兄來救我難道還不該?”
“該,你們皇家的人,有什麼事不該?!”木白反問安平,用一副鄙夷的姿態,就像在諷刺安平他們只知道用權勢去壓人。
這對安平還說絕對是羞辱,徹底的羞辱!
氣極了半天,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木白的無禮,只得用著宮庭句子斥道:“你大膽!!”
“呵呵,大膽?”聽言,木白笑了,繼續漫不經心的說:“我就大膽了,我不但大膽的綁架了當朝公主,還公然的挑釁平王,這又有何?有本事你就來取我的首級!!”
“你等著,等本公主出去了,一定會讓皇兄將你打入大牢,你也會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呵呵,是嗎?那既然如此,反正我都活不了,又何必當好人呢?”木白的眸驟然收緊,雙眼眯著,一臉的冷笑,看的倒滲人。
特別是木白居然在此刻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著安平走去。
“你要做什麼?!”安平害怕的後移,卻因為已經挨著門邊無法移動,她只得靠著另一邊慢慢移去,一臉的謹慎看著木白。
她退一步,他進一大步!
待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帶著笑,**不羈的說道:“我做什麼?既然知道我活不了多久,面對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公主,只要是正常的男子,又怎會放過呢??”
安平的眸,募的瞪大!
就像要凸出來一樣,滿臉的恐慌,同時也立即往後退著。
她的害怕,木白都看在眼裡,看著她的無助,心裡多少有些不忍。但一想著那個還在受著煎熬的身影,他就控制不了,想要瞬間撕碎了這個和他有接觸的人。
同時,他也明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真的沒有以後了。
所以,他只得取走女人最在意的東西……
木白單手將安平一把抓了過來,並且將她往自己的懷中帶,突然的撞擊,反應過來的安平這才看清,自己竟然趴在他的胸膛。
臉,悠地變紅。
同時一頓惱怒的想要從他懷中離開,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更何況她是公主,不能將名聲壞在這裡,壞在這個男人身上!
不過不管她怎樣推,不但推不動,反而被貼的更緊!安平在木白的懷中又氣又急,推又推不動,安平心中焦慮的不行,一陣委屈直衝腦海,眼淚就那樣嘩嘩嘩的流了下來,在公主的身份來看,安平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樣要是說出去,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未出閣就和一個男子同呆一室,那傳出去,她以後該怎麼辦!
這些在看木白的眼裡,從一開始稍有好感變到現在,看著她無時無刻的都在掉眼淚,遇到事情完全沒有辦法,只知道靠別人。
想著子期在面對這些事時的應對,木白不知覺的竟然對安平起了反感,語氣裡的鄙夷也就更重了:“沒想到一國的公主,遇到事情就只懂得哭哭啼啼,還真是丟國人的臉!”
嘩地一下,
木白天將安平推了出去,因為力道大了,且沒有注意,這平被摔倒在地。狠狠的摔在地上,摔疼了腿,一陣麻木。
長這麼大以來,從來都沒受過一點傷的安平實在是受不了疼痛,眼淚不但沒有因為木白的話止住,反而哭的越厲害了。
此時,木白諷刺的話更深層:“像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女子,還是不要出去見人的好,反正也是丟人!特別是你,還是一國公主,除了一生的嬌寵外,你根本什麼也不剩,知道嗎?遇到點事,想到的只是找別人解決,如果沒有了你的皇兄,他的未來都被太子取代,你還剩下什麼?”
“哼,不知恥的公主!”木白居高臨下的諷刺著,姿態十分的不可一世,眼裡的不屑更像一種尖刀划著安平的心臟,疼的她幾乎昏厥。
她能忍受一切的委屈,但她不能忍受別人提及她的皇兄,絕對不能!
安平忍著痛,從地上起來,流著淚的怒吼木白:“就算你要侮辱我,你也要給我一個理由!憑什麼大晚上的把我綁架來,就是對著我各種侮辱啊?!我得罪過你?!”
“你不是最在乎的就是平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平王皇兄仗勢欺人,硬是用他的權位搶走了我心愛的女子,而且現在他竟然還因為一些其他事,將我心愛的女人打入了天牢!你不是他最在乎的妹妹嗎?我就是要讓感受一下什麼叫傷心!!”
(本章完)